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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離坐坐要走,牽牛也就不留,送將離出門,將離道︰「勞煩姐姐幫我轉交吧,我還有事,姑娘那里是離不得人的……」
牽牛滿口應承︰「好,交到我身上了,將離妹妹慢走。」
將離走到門口,卻見門邊不緊不慢的踱出一個人來,朝著將離打量了半晌,道︰「不知姑娘要找誰?」
將離定楮一看,卻是個十六七歲的男子,看身量、衣飾,應該是風輒遠身邊的小廝。這里雖不是內院,卻常有女婢們來往,故此他的小廝很少直接出入。今天這是……
將離微微後退,人已經站到了門外,頭一垂道︰「我是來找合歡的,她不在,便轉交給了牽牛。」
這小廝她認識,是風輒遠身邊最得力,也是和他狼狽為奸,把門放風的魏楠。她不想跟他多交談,當下轉身就走。
魏楠卻伸手一攔,擋住了將離的去路,道︰「合歡就在里院,姑娘何必急著走?既是與合歡有諾,自當與她當面交割清楚才算是正理。」
主子可恨,奴才也是個會纏人的,將離更恨,當子一扭,繞過魏楠道︰「不必了,又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
魏楠得了風輒遠的吩咐,等的就是將離,怎麼肯輕易放她走,攔住她的去路,就朝著院里喊了一聲︰「合歡,有客。」
合歡應著︰「來了——」人已經匆匆跑了出來,一見是將離,忙笑道︰「將離妹妹,怎的不進來,反倒是要走?」
將離見走不月兌,想著就此交割清楚了也好,等合歡走到近前,便道︰「我是來送荷包和香囊的,活計不好,請合歡姐姐湊合著用吧。因著久等姐姐不來,故此交給了牽牛……咦——」
才這麼一瞬,牽牛竟不見了。
將離只得看向合歡,待要解釋,卻就是在那一眼之間,她注意到合歡衣領上的扣子是敞開的。天氣又不熱,況且也不是夏天午歇的時間,怎麼就到了衣冠不整的地步了。
而且那敞開的衣襟之間,若隱若現的露著瑩白的肌膚,竟是一抹嫣紅。
如果不是從前有過這樣的經驗,或許將離不會意識到什麼,可是這一刻,她卻痛恨自己的明白。
心中泛起一陣惡心,更多的而是不寒而栗,同時許多上一世沒解開的謎團也都明白了。風輒遠分明早就染指了合歡,不然也不會每次他和鐘玉靈夜夜巫山相會的時候這院子里一派安靜,仿佛除了他倆和守在門外的她,都跟死人一樣了。
將離恨風輒遠的無恥,也恨合歡的放蕩,光天化日之下毫不避諱,和那水性楊花的風塵女子有什麼分別?
同時也恨自己愚鈍,活該落入別人設的圈套。
將離不欲多說,轉身就走。
合歡卻一把拽住將離的手腕,道︰「將離妹妹,別急著走,我還沒謝你呢。」又朝著魏楠一使眼色。
將離甩手掙月兌了合歡,眼若冰霜,道︰「謝什麼謝,是我自己願意的。」她活該被人利用,為的就是要讓她消除戒心吧?
不若是重新活一遭,她或許真的上當了。
卻不想魏楠已經悄然走到她身後,猛的一掌劈下來,正中將離的後頸。將離眼前一黑,人就軟倒下去。
魏楠道︰「她交給我,你去送信。」
牽牛這會又悄無聲息的走出來,將剛才將離交給她的東西一應交給了合歡。
合歡朝她欣慰的一笑,沒說什麼,只隨手將自己腕子上一只通體瑩白的玉鐲摘下來,不容分說,就給牽牛套了進去。
合歡進了芙蓉居,迎面遇到丹若,忙上前陪笑︰「丹若妹妹,勞煩替我通稟一聲,我有事要見姑娘。」
丹若天真無邪,邊笑邊道︰「合歡,你可有日子沒來了。」
「嗯,啊。」合歡淺笑敷衍。
丹若便進去回鐘玉靈︰「姑娘,表少爺院子里的合歡來了。」
鐘玉靈放下手里的針線,道︰「叫她進來。」
合歡進來跪下行禮,鐘玉靈淺笑道︰「不必多禮。」又叫丹若搬了個小杌子︰「有話坐下說。」
合歡爬起來,等丹若出去了,才道︰「姑娘,將離妹妹剛才在日上閣的院子里暈倒了將離承春。」
鐘玉靈驚訝的一揚眉︰「將離?她怎麼會去日上閣的?」她並沒有吩咐她去日上閣送什麼東西啊。
合歡道︰「將離妹妹給表少爺做了一對荷包,是去送給表少爺的。」
「什麼?」鐘玉靈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半信半疑的道︰「怎麼會?」
合歡似乎對鐘玉靈的疑惑無所感,做出一副小心的樣子,解釋道︰「已經有些日子了,不只是做了荷包,還做了四條帕子,一對香囊呢。」
鐘玉靈沉思不語,打量著合歡,沉下臉來道︰「你可記好了,這種毀人名節之事是不能亂說的。」
合歡白了臉,惶恐的道︰「姑娘明鑒,奴婢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毀譽旁人的,的確是真有此事,您瞧,這就是將離妹妹剛剛叫奴婢轉交給表少爺的信物。」
鐘玉靈接過了那對荷包,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確信這是將離的活計,卻只是不語。合歡在一旁小心的偷窺著她的神色,適時的道︰「表少爺說,到底該怎麼辦,請姑娘過去一趟。」
鐘玉靈站起身,嚴厲的道︰「在事情沒弄的水落石出之前,不得胡亂外傳,你可記住了?」
合歡應聲︰「奴婢遵命。」
嘆息一聲,鐘玉靈道︰「不管怎麼樣,得先看看將離,叫人傳大夫。」
合歡攔住了鐘玉靈,道︰「姑娘,還是小心些為好。」
鐘玉靈一想也是,若是大張旗鼓的請大夫,將離去日上閣勾引誘惑風輒遠的事就徹底暴露了。
鐘玉靈和合歡出門,丹若跟上來︰「姑娘要去哪?」
鐘玉靈道︰「你們在家看院子吧,將離待會跟我回來。」
丹若便放心的退了下去。
鐘玉靈和合歡進了日上閣,魏楠早就不在門口了。兩人一直進到風輒遠的書房。合歡進去通稟,風輒遠將鐘玉靈迎進去。合歡奉上茶便悄然退出去,只坐不遠的門外守著。
風輒遠走近鐘玉靈的身邊,道︰「表妹——」
只這一聲,叫的鐘玉靈無盡的委屈,淚落如雨,半垂著頭,並不吭聲。
風輒遠一把叫她抱進懷里,柔聲哄著︰「都是我不好。」竟似默認了他和將離之間的苟且。鐘玉靈渾身酥軟,挨著風輒遠的胸腔,用手捶他︰「你怎麼能……你怎麼能……」
她沒法忽略心里的妒嫉,妒嫉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丫頭。可是一想到將離先于她侵佔了風輒遠的懷抱,侵佔了風輒遠的內心,她就覺得憤恨不已。
風輒遠俯過身,放肆的親吻著鐘玉靈臉上的淚,喃喃的哄道︰「都是我不好,可我,也不過是太想你了,愛屋及烏……」
鐘玉靈不曾和男子有著這麼近的距離,一時心芳心亂跳,感受著他柔軟的唇在自己的臉上摩挲,不禁又羞又怯,感受著他火熱的強勢,放肆的行徑,耳紅臉熱,卻情難自禁。
到底姑娘家的羞澀和小姐的自尊佔了上風,猛的推開風輒遠道︰「你別胡說,也不許胡來……」
女孩兒家的心思,從來都是口是心非。風輒遠並不把這小種小伎倆放在心上,果然松開了鐘玉靈,卻一臉的惆悵失望,道︰「我知道,我是配不上妹妹的……也罷,是我不該痴心妄想,我這就叫人送妹妹回去。」
神態間帶了決絕出來。
鐘玉靈大為愣怔。
他就這麼放手了?自己這一走,只怕再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機會名正言順的出入日上閣。難道說,他對自己的喜歡和感情,未必有自己想的那麼深?再喜歡再愛,可是隔著重重阻礙,他也終究會放棄,從而選擇可以唾手可得的將離?
一時間又氣又懼,竟落下淚來。她不想自己推拒之間,風輒遠懷抱的熱情就這麼快的涼了下去,又成了別人耽耽的獵物。
鐘玉靈含淚道︰「好,我走,是我不該來……我只當你……是我自作多情,活該落人把柄。」
語無倫次,道出了少女的不安和恐慌。
風輒遠也做出急的不知所措的樣子,道︰「好妹妹,你別哭,你這一哭,我心都要絞碎了。我對天發誓,我真的只愛妹妹一個,什麼別的,都是因為,我把她們都當成了你……我錯了,我都改了,以後只對妹妹一個好……」
竟是半真半假的承認他有別的女人。鐘玉靈又羞又氣,一時只覺得悲傷不已,只哭個不停。
風輒遠便上前抓住釧玉靈的手,猛的按到了胸口上道︰「妹妹若是不信,我便將心挖出來給你看。」嘶拉一聲,扯壞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光滑有力的胸膛來。
鐘玉靈的手像是被燙著了一般,急的要往回抽,風輒遠卻死死的按著,讓她感覺著他的心跳。他湊上去,喃喃道︰「好妹妹,靈兒,你就是我的心……我不知道怎麼愛你,只怕唐突了你……」
鐘玉靈便呆呆的看著他俯過身,大手靈活而有力的探進了她的衣襟里,身子一軟,媚聲道︰「你這個……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