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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哦…」
「啊!…」
雪錦瑟驚呼,玉照慕楚竟然把她橫空打抱了起來,她的雙手順應的挽上他的頸項,一股熱氣迎面襲擊她的臉頰,有些癢癢的。
「那這樣就不冷了吧!」
玉照幕楚邪邪的對雪錦瑟猛吹著熱氣,她的臉紅透的像成熟的隻果,強穩住心神,對上他一望無底的漆黑墨瞳。
「皇上,放我下來。」
雪錦瑟不習慣這樣的親密,當著這麼多人把她抱在懷里柔情密語。
「放你下來,你不是冷嗎?朕的懷抱你不喜歡?」
玉照慕楚貼近她的臉問,嘻笑著,雪錦瑟厭惡的側過頭,忍住心中的怒火,她討厭他的笑容,特別是假裝而來的笑容,真笑和假笑她還是分的清的,他現在是在逗她玩嗎?
「這麼快就現出原形了,你就這麼討厭朕嗎?」
玉照慕楚抱著雪錦瑟的手加大了力度,她吃痛的回頭瞪著他。
「沒有。」
「那你躲什麼?」
玉照幕楚的笑容已消失,換上冷酷殘忍的表情逼視著雪錦瑟,雪錦瑟被直視,心里害怕的直打鼓,這才是真正的他吧!冷酷、無血、無情,她無法用平靜的心態面對他。
這樣的帝皇要是能愛上一個人會是怎樣的呢?雪錦瑟心里想,但她想賭一回,賭他能愛上她,既然他對她有意,不管真假,她想讓他愛上她。
若他愛上她後她的家族和親人也許能解放,因為愛能讓一個人放棄許多,包括生命,這一點她始終相信,賭的是他能因為愛而放過她的家人,還有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在玉照慕楚的身邊,不管他有何舉動她都會知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全勝。
多年以後雪錦瑟才知道自己是那麼的天真,多麼的幼稚,想法永遠都是幻想的,皇帝的愛永遠不可能一心一意,甚至是虛情假意,而她掉進他一早就編織好的情網中。
「皇上,你想太多了,臣妾只是一時不能順應。」
嫣然一笑,即然決定了那就要去面對她眼前的這個男人,無論如何,他是她的丈夫,要做的是讓他愛上她,雖然知道很難,可不試一試,又怎知道,就算最後失敗而歸。
不,她不能失敗,絕不能,雪錦瑟暗暗發誓,她主動的吻了玉照幕楚唇一下,妖媚的笑著看著他,玉照幕楚愣住一會兒,仿佛看著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你逃不掉了,朕給過你機會。」
低沉一句,雪錦瑟微皺額眉,還在想他話里意思時,玉照幕楚就已經就大步抱著雪錦瑟離開。
離開落藕亭時,雪錦瑟沒有錯過雪櫻掉下的淚,雪格的茫然無措、焦急無奈,但眼前的人是皇帝,她們只能止步,倒是小德子是滿臉高興,她想小德子肯定是在高興他家主子終于見天顏了!
玉照慕楚身邊的總管太監張舟一臉平靜的讓出道路,對這種事他早已經習已為常!
玉照慕楚抱著雪錦瑟兜兜轉轉來到乾清宮,看到那明晃晃的三個大字,雪錦瑟有點退縮,不由抱緊他的脖子。
「別怕。」
玉照幕楚看出雪錦瑟的害怕,輕聲安慰著,她抬眸,瞧見他眼里的溫柔,痴迷住,如果他不是皇帝該有多好,至少她會相信這溫柔是屬于她的,他的溫柔是真真實實的。
踏進乾清宮,張舟關上了大門退了出去,雪錦瑟才發現她現在的心不規則的猛跳著,緊張、害怕,該怎麼辦?她突然有了想逃的沖動。
「撕…」
冰涼的空氣襲擊雪錦瑟的脖頸,她打了個冷顫,原來她已經躺在了明黃的龍床上,覺醒過來嗽的一下起身,卻撞到了玉照慕楚的下巴!見他吃痛的揉著下巴。
「對不起,皇上。」
她慌了,結結巴巴說著,然後想逃,正欲下床人就被玉照慕楚高大健壯的身軀壓住,動纏不得。
「皇…」
雪錦瑟止不住的發抖,看著他噬血的表情發不出聲來垂淚伊人妝。
「朕給過你機會,是你不要,朕記得下了命令不準你踏出坤寧宮一步,你既然自作主張踏出了坤寧宮,就是你自己選擇踏上了這一條路,現在你想逃嗎?」
玉照幕楚狠狠壓了上去,全身散發著暴怒的氣息,是她自己不听他的話踏出坤寧宮,還偷听到了他和皇弟的談話。
那日他拾到的那塊玉佩很是熟悉,記得在那里見過,派了暗衛去查,果然查到了是雪錦瑟身邊丫鬟雪櫻的隨身物品,她的丫鬟他在新年宴席上見過,也見過這塊玉佩,而那晚雪錦瑟扮成宮女去送雪印堂,毫無疑問偷听她們談話的宮女就是她。
而她今日出現,是想要踏入這些糾紛中,盡力量來挽救她的家人吧!想和他玩他就奉陪,他給過他機會,是她不要,那就別怪他。
雪錦瑟抖索著不敢動,他果然對她私自踏出坤寧宮而生氣。
「你是朕的皇後,朕的妻子,你的義務就是這個,所以你逃不掉。」
一邊說著玉照幕楚已經開始撕扯雪錦瑟的衣服。
「不、、不要、、我、嗚、、」
雪錦瑟抖索著不敢動,听著撕碎的聲音,慌亂起來,哽咽著呼叫,玉照幕楚順時堵住了她的嘴。
「撕、、、」
衣服撕裂的聲音響亮的在乾清宮響起,風袍已被撕碎,只剩中衣,鳳冠因被拉扯而掉落地,頭發散亂錯雜,無論雪錦瑟怎麼掙扎,怎麼躲避都沒有用,想要反抗勸被玉照幕楚壓的死死的,但雪錦瑟真的不想就這麼把自己交給他,還在極力的反抗著。
「怎麼?難道你還想拒絕朕嗎?別忘了你是朕的皇後。」
雪錦瑟怔住了一會兒,整個人軟了下來,放棄了爭扎,是啊!她是他的皇後、他的妻子,掙扎有用嘛?這一天遲早都要來的,罷了,晚了,一切都晚了,想要回頭是不可能了?呵呵!她還有選擇的余地嗎?身為後~宮女人,有的選擇嗎?
「撕…」
身上的中衣徹底撕碎了,雪錦瑟暴露在寒冷的空氣里,玉照幕楚整個人徹底底壓了上去,狂妄的在她身上所作所為,見雪錦瑟不再反抗,他用另一只手放下床幔,遮住了他們糾纏的身影。
「啊!」
雪錦瑟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喊,玉照慕楚已經強制的進入雪錦瑟的身體,她的手緊緊抓住被褥,承受著他瘋狂的撕拉,痛苦的閉上雙眼,咬著嘴唇,只希望他快些完成他的獸欲。
玉照慕楚毫不憐香惜玉的爆發最原始的**,在擁有她的那一刻,他長久以來空虛的心似得到了滿足,盡情的沉寂在那深深的**滿足中。
風從窗戶吹進來,吹滅亮著的蠟燭,屋外的宮燈卻是亮著的,投射進來照在地上撕碎散在一地的衣服上,明黃絲帳任風吹得高揚,兩個纏綿掙扎的身影若影若現,將一片激情埋在深深的湖水之中。
天朦朧的亮了,雪錦瑟睜開紅紅的雙眼,酸痛的全身**的被玉照慕楚抱在懷里,不敢動,只有淚悄悄流出。
「皇上…」
門外的張舟已經等候多時,見玉照慕楚還沒出來,便開口叫道,這時辰,該去早朝了。
雪錦瑟盡量保持輕松的睡姿,忙裝作熟睡,玉照幕楚在頭頂呆呆的看了雪錦瑟一會兒,還替她理了理被子,才輕手輕腳的離開被褥,打開門,對侯在門外的張舟和宮女吩咐;
「噓!讓皇後安心的休息,不的打擾。」
「是…」
張舟輕聲回道,但語氣里多了幾分意外,皇上對皇後的態度有些不一樣了,明明不是很討厭皇後的嗎?這又為何關心?帝王心,真是難猜。
雪錦瑟起身,身上的酸痛和床上的落紅證明著她已經是真真實實的女人,她笑,這還是自己主動送上來的,現在勸在這里感到傷悲,下床,得離開這里,呆在這里她會感到窒息,尋著勉強可以遮體的流仙裙穿上,步伐踉蹌的走了出去。
「皇後娘娘」
門外的宮女太監齊聲跪下,如今皇後得寵,這規矩可不能出了差錯,雪錦瑟沒有理他們,身體的不適讓她頭疼,只想早點回到坤寧宮洗個澡,除去他的氣味。
回頭看了一眼乾清宮,說不盡的悲涼涌入心頭,這一夜,所有的事都在背道而行了。
回到坤寧宮,雪櫻和雪格早準備好了熱水,她們一見雪錦瑟,迎上去什麼都沒說,就伺候她洗澡,雪錦瑟退去破爛不堪的風袍,露出青紅遍紫的身體,雪櫻和雪格心疼著,動作輕柔,害怕弄疼她。
「雪格,衣服拿去燒了吧!」
「什麼?姐姐,這…」
雪格有些意外,拿著手里破碎的衣服,扔了就好呀,干嘛要燒了,她不懂為什麼要燒了這衣服?
「我的話不說第二遍。」
雪錦瑟冷冷開口,踏進裕桶閉上眼楮,全身的酸痛才得已緩解過來,全身放松的癱軟在浴桶里,雪格顯然被雪錦瑟冷淡的語氣嚇住,她的姐姐還從沒有這麼對她說過話,猶豫許久,才拾起衣裙磨蹭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