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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池邊,兩個侍衛忙拉起雪錦瑟,救了上來,玉照慕楚見此明顯松了一口氣,自己爬了上來。
雪錦瑟倒在地上顫抖得像是狂風掃過的落葉,一陣一陣的發抖,而此時最糾人心的是倒在一旁毫無生機的玉照海潔,玉照慕楚和李琉染圍在她的身邊,眾多侍衛和宮女太監也圍著玉照海潔,只听見李琉染痛哭悲傷的不斷喊叫聲。
「海潔,你醒醒呀,你不要母妃了嗎?海潔,你醒來呀?海潔。」
李琉染哭著無措的搖晃玉照海潔,玉照海潔此時面色青紫腫脹,四肢發涼,意識喪失,若再不搶救,心跳、呼吸便會停止,就會死去,雪錦瑟爬起推開圍著的眾人,跪在地上,將玉照海潔的身體使其俯臥位,月復墊高呈頭低位,以利于呼吸和排出積水,在其仰臥,掀起玉照海潔粘著的衣服,露出膨脹的月復部,手指相扣的對著玉照海潔的心髒用力按壓,按壓幾下就對著玉照海潔的嘴巴嘴對嘴的呼吸氣,一直重復。
汗水和湖水一直在她臉上不停的流下,心里也是恐慌,害怕玉照海潔就這樣的走了,要是走了,這事就鬧大了,她不敢放松,用力的搶救著玉照海潔,李琉染在一旁哭哭啼啼的,玉照慕楚也神色緊張的盯著躺在地上的小人兒,突的,從玉照海潔的嘴里吐出一口水,又接連吐出幾口,青澀的臉漸漸有了血色,雪錦瑟大大的舒了一口氣,欣慰的癱軟在地下。
「海潔,你醒來呀,海潔。」
李琉染抱起玉照海潔,嬌艷的臉滿臉緊張,見懷中的人馬慢慢迷糊的睜開小眼,頓時和著淚水展開笑容,將玉照海潔緊緊的抱在懷里,有失而復得的感覺。
「母、、妃、、、嗚嗚、、母妃、、」
虛弱的開口,玉照海潔飽受驚嚇的在李琉染懷里大哭抽泣,但聲音里的清亮證明了她已經月兌離了危險。
「海潔,你嚇死母妃了,你要是走了,母妃可怎麼活呀?」
李琉染喜極而泣的再次抱緊玉照海潔,突然,她抬頭兩眼直瞪著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女乃娘,面色陰沉、赤聲吼道︰
「女乃娘,你在干什麼?怎麼讓公主掉進河里,你這女乃娘不想活命了?」
女乃娘一听,嚇得跪在地上,一臉無辜的磕頭求饒;
「娘娘饒命呀!不是奴婢呀!是、、、是、、、、」
女乃娘支支吾吾,又抬起腦袋,看向坐在地上狼狽的雪錦瑟,猶豫幾分鐘,面上一狠,低著頭堅定果斷的道:
「是皇後娘娘將公主推下水的。」
此話一出,眾人視線掃在雪錦瑟身上,雪錦瑟一臉茫然不解,隨即渾身一顫,然後莫名其妙的看著女乃娘。
「不、、不是本宮。」
「女乃娘都這麼說了,不是你又是誰?」
激動的李琉染神色犀利,怒火沖沖的對著雪錦瑟怒目大吼。
「真的不是本宮,本宮沒做過。」
雪錦瑟著急的為自己辯解道,期盼無辜的看著玉照慕楚,希望他能夠相信她。
「母妃,嗚嗚、、就是母後、、將兒臣、、推下水的。」
猶如晴天霹靂,玉照海潔適時的指證雪錦瑟,強加了證人之口,雪錦瑟震驚的看著躲在李琉染懷中的玉照海潔,她把小腦袋埋在了李琉染的胸口上,不敢看雪錦瑟,雪錦瑟霎時恍然大悟,原來她被人設計了,掉下別人精心策劃的陷阱。
敢情這就是一出戲,難怪玉照海潔會突然有那樣和她年齡不相符合的笑容,她會自己跳下去,女乃娘會把罪名強加在她的身上,這不是讓她百口莫辯嗎?她的心里一片片冰冷,陣陣涼風吹來,吹進心里,激起一片寒意。
「雪錦瑟、、」
玉照慕楚由高到低,赤吼一聲,嚴厲地瞪著她,心里是沉重的失望,還有一絲絲痛楚,想不到她竟然對一個小孩子下這樣的毒手,她不想活了嗎?
「臣妾沒做過,請皇上明察。」
雪錦瑟清亮的眼楮對著玉照慕楚散發火焰的黑瞳,李琉染見此大聲哭喊起來;
「皇上,你要為臣妾做主呀垂淚伊人妝!皇上,海潔還這麼小,就被皇後娘娘給推下水,臣妾不服呀!皇上。」
玉照慕楚听完氣勢洶洶的瞪著雪錦瑟,臉色漲紅,漸而發青,眼楮瞪的圓圓的,像兩個冒著火的小皮球,一直盯著雪錦瑟。
「明明是海潔她自己、、、」
「住口,想不到你人面獸心,一幅蛇蠍心腸,你太讓朕失望了。」
玉照慕楚惡狠狠的打斷她,面色青紫,怒睜著眼,額角的青筋隨著呼呼的粗氣一鼓一張,開始他還不相信是她做的,現在連孩子都這麼指認她,她還想狡辯。
驚人的安靜,卻讓空氣怒吼著撕扯著雪錦瑟的心跳,有酸酸的淚水滑出,是呀!她如今是百口莫辯,誰會質疑一個小孩子的話,而相信她,怒極反笑著;
「清者自清,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要是海潔有什麼事情?朕拿你試問,滾回你的坤寧宮去,朕不想再見到你。」
玉照慕楚從李琉染懷里抱起玉照海潔,凶惡的丟下這一句話就跨步離去,李琉染站起,脅肩諂笑,得意和滿足呈現在臉上,譏諷一聲和女乃娘、侍衛離去。
雪錦瑟皮笑肉不笑的站起,拔開黏在臉上的頭發,吸了一口鼻子,心里酸澀的想哭,被人冤枉的滋味真難受,明知道罪人是誰、卻沒辦法說出,這一切明顯是李琉染設計的,要不然誰還會能擺動她的女兒來陷害她,她不去惹別人,麻煩也會自動找上門,這招好毒,利用自己的女兒的生命來陷害她,可見李琉然是下了狠心的,這大概都是玉照慕楚這些天寵她的結果,若她不把她推在風尖浪口上,也不會招人嫉妒陷害。
「姐姐,公主呢?」
雪櫻拿著饅頭回來就看到雪錦瑟一人,好奇的張望尋找玉照海潔和女乃娘的身影。
「走了。」
「走了,誒,姐姐,怎麼回事?你全身怎麼濕濕的,還有頭發、、你這是掉在水里了嗎?」
待走近雪錦瑟後,驚訝一聲,嘴里吐出一大推問題,雪錦瑟猶如落湯雞一樣,衣服濕濕的黏在身上,可見若隱若現曼妙的身軀,還有一頭不斷滴著水的頭發,甚是狼狽不堪,丟下手里的饅頭慌張扶住雪錦瑟。
「我沒事,我們走吧!我好累。」
雪錦瑟不願解釋太多,雪櫻安靜扶著雪錦瑟往回走,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覺,感覺又有事情要降臨在姐姐頭上,將會一直沒完沒了。
踏進坤寧宮,雪錦瑟便聞到一陣香味十足的飯菜,只見雪格正在仔細的將飯菜端放在桌子上,神色輕松自在,精神十足,沒了傷心,雪錦瑟和雪櫻怔住,雪格這是已經從感情里走出來了,她好了。
「姐姐,你回來了。」
雪格向雪錦瑟迎上去,見雪錦瑟濕漉漉的模樣,驚訝住;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快些進屋換衣服,要是著涼了怎麼辦?」
一邊說著拉起雪錦瑟朝里屋走去,雪錦瑟沒說話,任由雪格拉著她,心里頓時陰雲散開,只要她身邊的人都是安好的,她受的委屈都不在乎,雪格已經從大哥的影響中走了出來,這就好,她也不去問,問了只會給雪格徒添悲傷,就讓她自己一人偷偷的埋藏在心,暗暗療著情傷,畢竟,感情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
「姐姐,皇上來了。」
才換好衣服沒多久,雪錦瑟正喝著熱茶,雪櫻慌張的跑過來叫雪錦瑟,見雪櫻神色不對,雪錦瑟笑笑,看來玉照慕楚是為白天的事情而來,邁開腳步朝往大殿走去,大殿里四個丫環和小德子小林子顫微微的跪在地上,周圍全是配著刀劍的侍衛圍著坤寧宮的人,而玉照慕楚渾身怒火的站在大殿之上。
「臣妾扣見皇上。」
雪錦瑟行禮,微微彎腰。
「奴婢(奴婢)扣見皇上。」
雪櫻和雪格在四個丫環前跪下了下去。
「大膽皇後,你可知罪。」
玉照慕楚火勢大發,怒斥雪錦瑟,身上是強烈的火氣。
「皇上,臣妾不知罪。」
雪錦瑟抬頭挺胸的與玉照慕楚對視,清澈的眼眸與他陰沉的眼楮相交,直入他眼底,不是她做的,即使證據確鑿,她也不會輕易低頭認罪。
「皇後還敢狡辯,你不僅將海潔推入水里,早上眾妃嬪來請安,你競然還下毒害後~宮眾妃嬪,辛好救治及時,否則朕的妃嬪不都要你這個妒婦害死了。」
「下毒…」
雪錦瑟吃驚道,嘴里可塞的進一個雞蛋,她真是想笑,呵呵!竟憑空生出下毒這種事來,如此卑劣低賤的手段都使出來了,只是為了要害她,但這下毒是李琉染做的嗎?若真的是,她可是費盡了不少心機,連著陷害她兩次,待這件事平安度過了,她定不會放過李琉染,要讓她今天所做的一切惡事公布于世,一直以來她都遵守人不犯我,我便不犯人的原則,但是李琉染連著陷害她,計計能致人死地,便是她的敵人,大哥說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對待敵人她絕不能有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