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121性與夢
她說著欠身起來，他閉著眼楮說:
「兩者都有。所以，有的事我想好好跟你說說，管它是錯也好對也罷，現在的這種情況，我還是很感謝你的。我有孩子了，即便被劉運生殺掉，也有接班人了。再一個就是那二百五十萬和股證都在韋蔚那里，明早上你給找支毛筆來，我寫個東西給你。要是我有什麼事，那些錢都投資在這里買荒山栽樹，韋蔚和岑惠兩人各佔百分之十的股份，至于孩子，我相信她倆會幫著扶持的。
「你選的這個項目很不錯，沒有什麼風險，管理也簡單，砍伐時水路旱路都通。關鍵是跟政府的合同要簽好，最少要簽三十年。我相信十年後，投進去的將會有十倍以上的回報。杉樹這東西好，砍了一撥，還會發一撥，發起來的比新栽的還好。……另外，就是我媽和我爹，萬一我真有那麼一，兩個老人就交給你了，他們還能幫你看孩子，我也放心。」
她听著他這遺言似的話，既體己又害怕，拉著他的手說︰
「有危險，就別走了。」
「不行呀，她怎麼辦？」
她听他並不嫌棄她，感動得哭，他憐惜地替她擦干了淚說︰
「也未必就會有事，我會小心的，你放心吧。」
此刻，兩人的情形又像一對小夫妻了，身心離得是那麼的近。她把「牆」放在了里邊。他看在眼里，心怦然一動，仿佛她按了一下脈沖點火器，血液沸騰起來，燃燒起來。
二人的大腦後台通電了似的一閃，不約而同地擁在了一起，他忘情地吻著她，她哼哼著急急的吸氣，就像那烤房里的海棉軟軟的，燙燙的，急待他的甘霖。他記起了安全，記起了她的狂野捂她嘴。她甩頭避開，咬他一下悄聲說，「不怕，想死我了。」說著褪了障礙，剔了他的包裝，急急的附在他身上。
「哎喲。嗯！」……
二姑娘來到門邊，嗚嗚的抓起門來，「二姑娘，你煩。」她輕罵著咬咬他耳朵安慰。
「不怕，不怕。」
「你不怕，我更不怕。」
說著翻過來將她壓住，屋里更響，二人恰似那良駒烈馬，都沉沒在激情的熔岩中燃燒融化了。夜很深很寂，燃燒的烈焰慢慢的委頓，他滿足地笑笑，親親她和孩子，甜甜的睡去。
蒼翠的杉林里飄蕩著縷縷如煙如絲的山嵐，林潔身穿獵裝，背著桿雙管獵槍英姿颯爽的朝他跑來，他迎上去緊緊將她摟住。遠處的兒子帶著兩只狼犬瞬間就來到他身邊，狼犬不認識他，以為他欺負它的主人，嗥叫著齜牙咧嘴地朝他撲來。他放開林潔退到了晃晃蕩蕩的橋上，狼犬仍不放過他，嚇得他大叫林潔。林潔不見了，他被逼到了護欄邊，狼犬一邊一個跳起來咬向他的喉嚨，他身子一仰翻下江去了……
林潔被他叫醒欠起身，知道他夢魘了，卻又想听他在夢里喚她，故意不叫醒他。他一身冷汗醒過來，她笑盈盈地問︰
「做夢了」
「唔。」
他應著暗想。好奇怪的夢，什麼預兆呢？……兩條狼犬撲過來撕咬？不是好兆頭呀。他記起《說岳全傳》中岳也曾做個類似的夢，金山寺的那個和尚給岳的夢解是主牢獄之災，後來岳真被十二道金牌招回坐了大牢，死在了風波亭。
咦，不對呀。這麼說我有牢獄之災？什麼罪？……重婚。這個鬼夢呀！他詛咒著。
可是，我沒有和她們領結婚證呀。他心里又是一寬。想想又覺得不對，岑惠最近的表現讓他很疑心，萬一她要懷上了，那還怎麼了得。還有今晚，這兩個女人正是土肥水美的年齡啊，而且都母性十足，踫不得的。
他想著驚恐萬狀，扭頭看了看熟睡的林潔狠了狠心。
嗯！還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