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134那點事
她哭的樣子很傷心,他心軟了,斜眼看她,見她肩上叮著個蚊子,象鼻似的嘴伸進她毛孔正吸在血,他一掌把蚊子拍死,抱她躺好,用蚊刷攆了蚊子,放下蚊帳躺下了。她還很傷心,他默默地給她擦淚,她抱住他的手問。「你是不是壞良心了?」他瞪著蚊帳頂說,「接你來的那我就說過,只要你不嫌棄我,我就謝謝地了。」她听他說起那的事,記憶的火花一閃,忽然明白在那之前,他已經是個沒執照,駕黑車的司機了,心里一陣委屈。只听他說︰
「這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這次去就是為了孩子,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我怎麼也要去看看的。……原先我打算勸她找個好人嫁了,把孩子帶回來讓媽領著,然後再跟你說,只要你不計較,我給你當牛做馬一輩子都願意。」
岑惠沒吭聲。暗想,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這時的蚊帳頂仿佛是最美的,兩雙眼楮瞪著,都要給看出四個窟窿來。屋里安靜下來,岑惠的叫嚷都被韋蔚和何葦听了去。韋蔚听出岑惠並沒有因妒而毀他的意思,知道多慮了,苦笑笑說︰
「沒事了,將就睡一夜吧。」
何葦點點頭又搖搖頭說,「你都成保佑他的菩薩了。」韋蔚听她這話,心里閃過一道光亮,那遙遠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
「……朝前看像觀音,朝後看像妖精。我想親親你。「
「……想親觀音還是想親妖精。……想親妖精。」
也許男人都喜歡妖精吧,在他心里我真成觀音了嗎?現在也只能做觀音了。想著眼里滾出串晶亮的淚珠來。
次日明,兩個女大學生悄然地離開了實惠居。
遂意的,除了威逼恐嚇還尚有質疑。
這是雷鳴的切身體會,因此妻子或丈夫在與其他異性的接觸交往中,所帶給對方的煩惱、妒嫉根本就沒道理。
在這個問題上,城里人並不比鄉下人高明。東溝人就常常譏笑那些把老婆看管得很嚴的男人。「我說∼那東西是長在大腿上還是咋個?就那麼容易。」有的更灑月兌。「放她去,她要是那種人,你就拿背扇把她背在背上,她也會跟別人眼媚笑。」反正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
這也正是岑惠的傷心費神之處,現在跟他都那樣了,她最擔心的就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也希望他是上了林潔的當。
可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她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