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233另一種
林母知道他火爆,想了想叫道,「延彬,你回來,讓雷鳴去。你這樣去亂嚷一氣,將來小鳳珍還怎麼做人呀。」小鳳珍一听,又嗚嗚的哭起來。
林潔正暗動心思,听她哭又來了氣,白了她一眼嘀咕著罵,「哭個毬哭。難到鼻子不會聞,耳朵不會听,沒感……。」她罵著不可思意地沖雷鳴搖搖頭,雷鳴也搖搖頭,他明白是什麼人摹仿結巴把她睡了。心想這才是真正的「偷情」。可是,偷情的含意應該是夫妻雙方瞞著另一方和情人的性行為,而今晚這事顯然不屬于這種類型。……他正想給這事下個恰如其分的定義,林父進來把槍交給他,他接過槍大叫道︰
「二姑娘,花花我們走。……媽的,你們要逮著那雜種,給老子把他那玩藝兒咬下來,太可惡。」
雷鳴跑著腦子又回到了先前的思路,覺得這其實就是另一種,跟有預謀的下迷藥一樣,只不過小鳳珍的虧是吃在麻木上。他一路想著來到胡結巴家門前,雪亮的電筒光像塊抹布,在屋檐下抹來抹去的停在電表上。果然不出所料,保險盒被人取走了,門大開著,手電光帶著眼楮在屋里到處掃。堂屋里除桌子被踫歪了看不出別的,地上還有一堆剁細了的豬菜,豬菜濺了一些在神龕前。左邊是出事的臥室,床上的被子和平時起床沒有收拾一樣,看不出什麼。叫二姑娘和花花去嗅,牠兩嗅了嗅卻不懂他的意圖。
唉!可惜,沒有馴牠們這方面的才能。雷鳴遺憾的帶著狼犬滿寨子走,心想這事肯定熟人干的,可本村的熟人又不太可能,外來人員也只有他呀。想著朝龍潭下邊的酒廠走去。
羅老二和林潔的堂弟小秋住守酒廠,他來到羅老二睡的那間屋前,輕輕推開門仄身進去,捏亮電筒照著天花板,慢慢靠近床,輕輕把手伸進被窩在他那玩藝上捏了把。「哎喲!」羅老二一聲叫喊坐了起來。「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雷鳴說著拉亮了燈。「哎喲!什麼毬玩笑這麼開。」羅老二揉著眼抗議。「嘿嘿。對不起,對不起。你睡,你睡。」雷鳴道著歉退了出來,喝了聲「走」,兩條狼犬又隨他跑回小木屋。林延彬也懷疑羅老二,見了雷鳴就問︰
「去酒廠沒有?」
「去了,外邊說。」
胡結巴也跟出來,雷鳴十分肯定地說︰
「我敢斷定不是羅老二。我悄悄模進屋去他都沒醒,在他那里捏了一下,**的……都是過來人,才那麼點時間,又受了驚嚇,不會是那樣。」
林延彬一听,知道雷鳴用上他平常自學的那些刑偵探案知識了,暗暗贊同他的分析。三人回屋坐下,林延彬問雷鳴怎麼辦?雷鳴主張報案,說只要小鳳珍去醫院做個化驗,公安局就能找出這個人來。可林母不同意,沉著臉說︰
「還怕全世界不知道呀?……這事要怪只怪胡漢方他自己。老婆不好好守著,見天的去打麻將,這回好了,被人家鑽了空子。……老婆被人欺負了你不心疼,還反過來打她。我看呀,你是嫌這幾年的日子太好過了,不鬧出人命反而不好過。這件事就看你胡漢方的,你想報案也好,忍了也罷,都是你的事,別人替不了你。……真要鬧出人命,也是你的板板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