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313吃那補那
他听著把被子一掀坐了起來,臉木木的穿著衣服說︰
「好吧,那就懶龍出洞。我主外,你主內。」
從此,兩人仿佛達成了某種默契,同時也形成了某種隔閡。她怕傷著他,再不敢說挑逗他的話,他明白那玩藝兒失靈了,也不敢再模她。為避免他多心,她從不單獨出門,為讓她高興,他勸她去長沙她生父那里好好玩玩。
可是,她哪里肯去,一心想著把他的病治好。
她听說狗那玩藝對男人壯陽有好處。于是,不顧臉面的到鎮上找那三家狗肉館的女掌櫃商量,讓人家宰公狗時把那玩藝給她留著。當他第一次吃到她弄回來的狗鞭時,感動得直想哭,他不是不懂吃哪補哪的道理,只是他太愛面子,怕別人說他狂犬病一好,那家伙就不行了。作為男人,別處不行還說得過去,唯獨那里不能不行,特別是他這樣的男人,那里就更不能不行了。說死要面子活受罪也好,說諱疾忌醫也罷,他就不願讓人知道他那里不行,更不願別人說他那里不行。
可是,那家伙雖說藏得密,行不行別人一猜就猜個**不離十。首先是那三家狗肉館的掌櫃猜到了,接著連他老丈人也看出來了。從此,林延彬不管是听見哪里宰牛宰馬宰驢,都要問是不是公的,是公的他都要親自去把鞭買來,親自弄好叫他去吃。親人跟外人畢竟不同,親人的關心是發自內心的,外人往往是嘴上說著關心話,眼里卻閃爍著幸災樂禍的光。
沒多久,鎮上就有人編他們的聊齋了。說雷老板狂犬病好後,那東西就不行了,兩口子為了早點把病治好,什麼毬都去整來吃。
有一天,他老婆弄了棵馬東西來,洗干淨了放進沙罐里,兩口子在灶門前守著煨。可他們不知道那馬東西熱長冷縮得利害,煨著煨著沙罐就被「梆」的一聲撐炸了,他老婆還被濺出來開水燙傷了胯襠,連街都上毬不了。
听听。多惡毒、多可怕的謠言。難怪雷鳴怕別人知道。
他原本是想自己秘密地治,可到了這一步,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管它是什麼毬,只要她整來,他就坦然地吃。雖說那些中傷的謠言不會讓他听見,但他能夠從別人的眼神中感覺到。若有人問他,他就說,不行嗎?叫你妹子來試試。
他已經吃過好幾種鞭了,單狗鞭就不下一百條,吃得他毛光水滑,體重比以前增加了十多公斤,胡子的韌性比鋼絲還好。可是,那家伙仍縮在那里酣睡,他很悲觀,也很著急,沒事就溜到網上去,什麼,什麼姿式,激情mm都看。
可是,沒用。以前不是這樣的,這又恰好驗證他真不行了。
他越看越氣餒,越看越悲觀,看到那些「偉哥」「增大增長」的藥,也想買點來試試,可又怕適得其反。他明白,他情形不是增大增長的問題,關鍵是激活。幾個月來,他吃了那麼多「鞭」,林潔也想知道沒有效。因此,有意無意的挨挨擦擦在所難免。可是,都不能將他激活,看黃片就更不可能了。
這年雷鳴可算是倒了邪霉,老命雖保住,小命卻沒了。
他們還這麼年輕,今後的日子還漫長,無性的愛能長久嗎?這種日子難不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