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維的運轉速度是無法想象的,冷靜下來的周流辰很快明白了自己選擇的情形。當前自己的首要任務就是逃出去,要想不讓師傅失望家就得先把命保住。
透過石塊周流辰看到了外面的兩名肖雲宗弟子,雖然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里面卻可以看到外面,當然站的位置必須是生門。
「其他人呢?」看著外面只剩下兩人時而擔憂的看向遠方時而回過頭盯著自己所在的地方。雖然對外面的情形並不是好清楚,但周流辰明白此時是自己離開這個地方的最好機會。
腦中思緒快速運轉,很快周流辰就有了離開這里的方法。冷冽的看著外面兩人,雖然自己要走,但也要先收點利息,就從外面的兩人開始吧。
「啊…」只听見一名肖雲宗弟子發出一聲叫聲,原來周流辰將一塊石塊砸向了他,只見那名男子的額頭上竟然被砸出了一道口子,鮮血直往下流。
「快看,是那小子…」只見周流辰拿著一塊石塊站在一堆石塊出在哪里注視著兩名男子,冷冽的眼神仿佛像要將兩人生生撕裂一般。
「小子,你想找死?」看見襲擊自己的目標後那名頭部流血的男子勃然大怒。向周流辰所在的地方跑去。
「找死?」周流辰心里不由冷笑,自己與對方不早已經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了嗎,或為刀俎,或為魚肉,自己以後就要做那刀俎。
「師兄,不要…」另一名男子看見自己同伴跑去的身影大聲吼道,在他的心里男子覺得周流辰透著一種古怪。
只見周流辰砸了兩塊石塊後在男子沖到自己的面前時再次融進身後的石塊堆里面消失不見了。下一刻又出現在了另一邊將手中的石塊砸向了另一名男子。砸得兩人嗷嗷大叫,兩人不過是御氣境的修者,並沒有遠程攻擊的能力,身體也並不夠強悍,所以往往被周流辰砸中後就會出現一道傷口。
憤怒取代了理智,承受不住周流辰的不斷挑撥後,兩人走進了石陣當中。
「你們的生死由我掌控…」在兩人沖進石陣的那一刻,就听見周流辰冷冽的說道。
入目的是只不過方圓不過六七丈大小的地方,可是兩人並沒有看見周流辰的身影。「師兄,那小子不見了…」經過了最初的沖動,聯想到周流辰的怪異,耳邊周流辰那句你們的生死由我掌控,兩人打起了退堂鼓。
「師弟,我們退出去再說…」
「好…」
看著兩人向後退去的身影,周流辰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不怕你動,就怕你不動。」雖然肖雲宗的兩名弟子看不見周流辰,但作為這個陣法的締造者周流辰能看到對方的一舉一動。要是兩人就站在哪里不懂的話,說不定他們還能看見周流辰的身影。
兩人沿著沖進來的路原路返回,一步,兩步,三步,突然兩人感覺天地大變。「那是什麼?」兩人看見眼前滿天都是軍隊,人山人海仿佛充斥了整個天地一般。揉了揉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凡人軍隊。
生、傷、休、杜、景、死、驚、開、天、地十門早在男子進來的那一刻就被周流辰移動了,唯有生門才有生還的可能。如周流辰預料的那般,兩人會退回,周流辰將死門內設置到了兩人身後。
十萬天兵在兩人退後的那一刻將他們重重包圍。兩人感覺整個天地間充滿了一股蕭殺之氣仿佛要將他們生生吞噬了一般。
容不得他們作過多的思考,只見在一名騎著高頭大馬的將軍揮下手中劍的那一刻十萬軍隊發起了進攻。
手腳都麻了,體內的元氣也早已經沒有了,雖然憑著修仙者比凡人強悍得多的肉身兩人目前還能保住命,可是兩人都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
突然軍隊進攻的頻率加快,加大,原來周流辰移動了其中的一塊石塊。
「師兄,救我…」
「啊…」隨著接連的兩聲慘叫宣告肖雲宗兩名弟子的死去。撤掉一塊石塊十萬天兵也就此消失。
看著兩人露出的絕望眼神,周流辰懷抱著柳老頭的尸體「師傅,看見了嗎?這是流辰先為您收的利息…」仰天上望。淚水再次從眼角處溢出。
將柳老頭的斷手斷腳收好後,撤掉石陣,周流辰小心翼翼的離開了這處礦地,也許是修奴們的暴亂起了作用,周流辰竟然沒有遇見一名肖雲宗的弟子,就連在外面說有肖雲宗弟子把手的地方也沒有看見一個人。
如果有人看見的話,就會看見周流辰抱著一具尸體快速的奔跑。連夜奔跑,局周流辰自己估計的話,自己至少拋了一百多里才停了下來,此時天空也已經微微發白,為了避免自己的形象太過于驚世駭俗在天空發白的前一刻周流辰鑽進了山林。
仿佛是經過了雷雨的洗禮一般,陽光顯得更加刺眼,天空也變得更加清澈,蔚藍。
「師兄,六師兄他們死了…」經過一干肖雲宗弟子的血腥鎮壓,直到天明才將修奴的暴亂鎮壓了下來。結果慘不忍睹,修奴門就不要說了,肖雲宗的弟子竟然有十名弟子在這次鎮壓中喪生。也是直到天明那名大師兄才想起了周流辰那道事。
那名大師兄臉色便得更加陰沉,六師弟也是一名長老的後輩,即使自己身為掌門的孫子,這次的懲罰想必也不好受吧,男子此時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自動請纓來到這個鬼地方。
「怎麼回事,六師弟他們…」他可是知道六師弟只是看守一名修奴的,雖然那人透著一絲古怪,但也不過勉強說得上有可能突破破御氣境罷了。
「師兄,你還是去看看吧…」
不需要那名弟子說,大師兄也知道自己必須去看看,六師弟死了,這麼大的事如果不找一個好的借口自己爺爺怕也不好為自己開月兌。既然大師兄動了,其他的人肯定也要動了。一干肖雲宗再次來到山巔處。仿佛和前次一般,只不過這一次少了幾人,眾人的臉上也多了一絲擔憂。
入目的是一堆堆石塊,兩個少了一只手一條腿的人躺在中間,在兩具尸體旁邊還赫然刻著幾個字,「血債需要用血來償還」上面還有一絲絲血跡,這還是雨水沖刷了的結果。一個閃身,那名大師兄來到了兩具尸體前。站在他們面前,大師兄才發現兩人的眼楮竟然沒有閉上。那是怎樣的眼神,絕望,無比的絕望,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遇到了什麼?嘗試著將兩人的眼楮閉上,卻發現怎麼也不能讓對方閉上雙眼。
「這到底怎麼回事?」既然比不上雙眼那名大師兄也不再徒勞了,檢查兩具尸體的傷口。發現兩人除了斷手斷腳的地方有傷口外其他的地方可以說是好得不能再好了。而且他可以肯定,兩人的手腳是在生機已經完全消散後才砍下來的。
「難道昨晚有神秘高人來過這里,殺掉兩人後解救了那個怪異的小子?」想了想,那名大師兄想不出答案來。在他看來也唯有這個答案最為合理。要想讓人生機完全喪失而不受一點傷,那麼至少必須是高于六師弟兩個境界且必須是木靈胎的前輩才有可能辦到。
「你們守好這里,我回宗門報告…」說完御劍飛走了,那可是媲美宗門元老的存在,自己此時不走還更待何時。
一干弟子看了看躺著的尸體又看了看飛遠的大師兄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師傅,看這里風水還不錯,您老人家就在這里安息吧。」周流辰選了一處有山有水的地方挖了一個大坑將柳老頭埋了進去。
跪下,磕頭,就那麼在那里不吃不喝和的跪了一天一夜。
想起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一幕幕。是師傅將自己帶入了這個世界,而自己也並沒有真正的進入這個世界,還沒有丟下自己前世的身份,要不然師傅也不用死去了,悔恨,不斷的涌上心頭。
「流辰,你可不要讓師傅失望啊…」
「可惜不能看你小子到底能走多遠了…」
柳老頭臨去前的話語在周流辰的耳邊響起。「是啊,我可不能讓師傅失望…」想到自己最後融合了金雷兩種元素要是師傅知道了的話肯定又會給自己幾個板栗吧。
也許是想開了,也許是為了不辜負師傅的期望,抬頭看了看天空覺得陽光不再那麼刺眼了。
「師傅,您老人家看著吧,修仙界會因我而天搖地動的…」放聲大吼,仿佛將自己心中所有的不快郁悶都吼了出來。驚起了一片片的飛鳥。對著師傅再次磕了三個響頭,離開了。當務之急,是找點吃的,然後找件衣服換上。
想到自己,周流辰覺得自己變了,便得更加沖動,可能是因為融合了這具身體原來主人的靈魂的緣故吧。管他的,自己已經算是活了兩世的人了。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的確,周流辰變了,便得不如以前沉穩了,便得更加沖動了,他不知道的是融合了靈魂的緣故,自己已經變得不在是原來的那個自己了,心態更加年青了,對所有的事物都有一股掌控的**,要是以他自己前世的心態的話,肯定是對什麼事物都莫不在乎。雖然不知道是好是壞,連周流辰自己也不清楚,但就如周流辰說的,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且看周流辰在修仙之路上呼風喚雨,改天換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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