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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女帝》
窮矮丑笨小女生偶遇UFO,被外星人抓去做實驗,大腦結構和身體結構被改造,完美地蛻變成令人震驚的天才美少女,從而改變了人生軌跡,游刃于政界、商界,行走在「黑白」兩道,成為女帝級人物,而至于帥哥們,嘻嘻,不知道要不要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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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警花三個黑老大》http︰//read。浪客中文網xxsy。net/info/299190。html
(寫的是一個妖嬈警花和三個強悍黑老大N個帥哥們糾結故事,很YY!很**!很重口味!很邪惡!假裝純潔和真的純潔的童鞋需要在指導下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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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佣四個大少》
http︰//read。xxsy。net/info/337031。html(此文說的是一個絕色小女佣如何用拳頭+美色+賴皮邪惡地征服A市四大少,獵殺形形色色的都市帥哥,成為縱橫華夏國大姐大的盡風流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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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瘋兮兮》︰
http︰//read。xxsy。net/info/166059。html(關于一個丑女為了破身,強悍而勇敢地bao了一個黑道教父,生了一對天才寶寶的溫暖搞笑深情的愛情故事)*
內容介紹︰
原名《爆了黑道教父》,說的是一個丑女為了破身,強悍地BAO了一個黑道教父生了一對天才寶寶的輕松爆笑溫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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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豁出去了,能把如此帥哥bao了,那麼就算死也無憾!
兮兮咬了咬牙,決定開始自己那偉大的「犯罪」行動。
她拉黑了燈,只剩下昏黃的床頭燈。
借著昏黃而曖昧的燈光,她的手慢慢的伸向那帥哥的……
兮兮模著自己的小月復,真難以想象那里面竟然開始孕育著一條生命,而這個生命來得實在出乎意料,太不速了。
我是不是該把它生下來,做個媽咪?或者是,把它殘酷的打掉?不要吧?
打胎除了不人道,听說還很痛的。據說,那冰涼的器械伸進子宮里一陣亂搞,那種慘狀是不堪回首的,慘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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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感謝你們對此文的喜歡和支持,這文一直更得比較少,很是抱歉。不過,兮兮要碼《女皇陛下的現代後宮》大結局了,那邊大結局後,就可以加速馬力全力寫這個了,嘿嘿。
所以,兮兮想先請假幾天寫女皇的大結局,一寫完大結局,立馬過來加更,希望你們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兮兮,讓兮兮寫得歡樂,你們看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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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此類型的文的童鞋,兮兮建議你們去看看兮兮的《丑女瘋兮兮》,那可是兮兮比較滿意的一部言情哦。
內容介紹︰
原名《爆了黑道教父》,說的是一個丑女為了破身,強悍地BAO了一個黑道教父生了一對天才寶寶的輕松爆笑溫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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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恍啷!」
眼前支離破碎,落滿一地的,是被風兮兮砸碎的第一千零一塊可憐的鏡子了。
人家天方夜譚說了一千零一個故事,而風兮兮則砸破一千零一塊鏡子!
最慘的就是,這些鏡子不是因為丑陋有瑕疵才被砸的,而是因為太真實,真實地照出一張如鬼魅的丑臉。
而這張丑臉的主人,當然就是我們的風兮兮小姐了。
其實呢,如果單看臉形和五官,這張臉幾乎可以算是完美了。
標準的鵝蛋臉,眼梢微微上翹的丹鳳眼,靈動魅惑,鼻如凝脂挺直圓潤,嘴唇如玫瑰花瓣般紅潤豐腴,令人看了都想親一口,而且,還皮膚白皙細膩,吹彈即破。
就這樣一張連四大美人看了,都應該羞愧得挖地三尺的美臉,卻偏偏被上帝惡作劇般,被狠狠涂抹上一筆丑陋的敗筆,而且,這敗筆覆蓋的面積還真不小,幾乎佔據了整個左臉江山。
風兮兮憤恨地撫模著自己左臉那大塊難看丑陋的紅色胎記,生氣地踩著地上的碎玻璃,一邊踩一邊撥通老媽的電話,竭嘶底里的對著電話那邊咆哮叫道︰「老娘,你到底是怎樣生產的,沒事干嘛生多一塊難看的東西在我的臉上?」
她那可憐的老娘只得把電話拿得離耳朵遠遠的,小心翼翼的說︰「兮兮呀,到菜市去買豬肉,人家都喜歡搭多一件豬肝豬肺等東西,估計是我生你的時候,也就不小心貪了便宜,讓你臉上搭多了一個大胎記,對不起啦,人家古代鐘無艷不也是像你這樣嗎?結果還不一樣做了皇後成了名人,流芳百世?」
「你這貪小便宜的可惡女人!鐘無艷!鐘無艷!鐘無艷!你再提鐘無艷,我就讓你老了沒人送終。我要做西施貂蟬王昭君楊玉環,而不是鐘無艷!」風兮兮生氣地把電話掛了,腳用力一跺,誰知道有塊玻璃竟然報仇般彈了起來,直刺她的腳趾。
該死!
連這臭玻璃都欺負人!
難道就因為本小姐長得丑?
記得小學的時候,老被人欺負,尤其是一些男生,還經常在她後面叫她丑八怪,而且還用小石頭砸她,她委屈地大叫為什麼要欺負她的時候,有個小男生理氣直壯地叉著腰說︰「誰叫你長得丑?長得丑就活該受欺負。」
長得丑就活該受欺負,有這樣的道理嗎?
不知道是因為腳被玻璃刺痛,鮮血直流,還是因為難以面對自己那丑陋的面容,風兮兮蹲在來,抱著腳號啕大哭起來。
哭吧,哭吧,像你這樣的丑女,就是哭死了,人家都不會可憐一下,相反,會欣喜地指著自己的尸體說︰「看!那丑女人終于死了,再也不用影響市容了,大家鼓掌,開香檳歡賀吧!」
想到這,風兮兮停住了哭聲,用手背粗魯地揩開臉上的淚水,還狠狠的皺著鼻子抽了一下鼻涕,望著天花板自言自語的說︰「我不能死,就算要死,也得漂亮的去死,否則,到陰間去還得做一個丑鬼。」
腳趾上的鮮血還在潺潺的流出,看來刺得不淺,兮兮扯了一塊干淨的布包上,打算就這樣止血算了。
「本台報道,有個王女士因為腳趾受傷沒及時處理傷口,導致傷口感染,最後竟然發展破傷風,不治而死。俗話說,一蟻之穴,能潰百里長堤;一指之癤,能毀七尺之軀。本台特地警告各大市民,不要忽視任何一個小小傷口,否則造成大錯,後悔都來不及了。」
兮兮听著電視的新聞報道,模模自己那還在滲血的腳趾,心里毛毛的。
娘的丫,丑死也就算了,若被一小小玻璃整死,那也未免太冤了。
家里沒有消毒的藥水紗布,怎辦呢?
沒辦!
只能出去買藥水或者叫醫生簡單消毒處理一下了。
反正,現在天黑,應該影響不到太多的市容吧?
把天然濃密卷曲的黑發梳偏一邊,遮住左臉,如果不吹風把頭發掀起,估計是沒人發現她那如魔鬼的一面的。
所以,她最討厭的東西就是風了。
而偏不巧,自己就姓風,真不知道是和風有仇還是有親。
兮兮的身材很不錯。
168厘米,苗條高挑,該凸的凸,該凹的也凹,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可謂是魔鬼身材了,可惜也長著一副魔鬼的臉,真不知道老天是怎樣想的。
兮兮憤怒地向老天唾了一口口水,然後拿起錢包,準備下樓買藥水去了。
該死!
才多少點呀?
怎麼樓下的藥鋪都關門打烊了?
人丑就得被欺負到這個份上,真是過分!
兮兮記得深巷的盡頭有間藥鋪,上面好像寫著「二十四小時營業」,遠是遠點,但總好過小命不保!
兮兮拖著木屐拖鞋走進了深巷。
拖鞋在寂靜的深巷里發出響亮的聲音,可以為兮兮自己壯個膽子。
忽然,在轉角昏暗處,跳出了一男人,晃著尖利的刀子。
兮兮嚇得倒退了幾步。
那男人拿著刀子逼上。
兮兮慌忙把手里的錢包遞出去,顫抖的說︰「劫……財……吧,那我全給你了。」
那男人一把奪過錢包,看了她一眼,接著壓低聲音說︰「還劫色!」
听到這話,兮兮的心反而定了下來了。
哈哈,老天有眼呀,終于有人肯劫色了,可憐咱都二十五歲了,連個男人的手都沒踫過呢。
此時,兮兮簡直想感恩戴德,直接的躺在地上,叉開大腿,嬌聲對那搶劫者說︰「comeon,baby!」
風!
又是風!
這該死的不識相的風!
此時,突然從街角刮起,而且還不小,一下子刮到兮兮的臉上,把她那本來遮擋住半邊臉的頭發卷起,露出了那如難看的一面,在昏暗的路燈下,顯得尤其鬼魅難看。
「媽呀,鬼呀!」那欲打劫的男人看了,嚇得大叫,丟下錢包和刀,抱頭落荒而逃了。
看那逃跑速度,就知道他讀書時候肯定是跑步冠軍,否則,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
兮兮沮喪地把頭發撥回原處遮住左臉,撿起地上的錢包,怏怏地繼續向前走。
這個巷子怎麼那麼長?
好像走了很久都走不完一樣。
突然,在另一個街角又傳來了一個低低的聲音︰「小姐,請留步!」
這聲音听起來有點縹緲和神秘,嚇得兮兮身上雞疙瘩爬滿了全身,估計抖一抖都能掉落滿地了。
反正身上錢不多,也不怕人家劫色。
兮兮停下了腳步,大著膽子的往那街角一看——
一個戴著墨鏡,看似應該是算命的人正坐在地上,一副神秘兮兮高人的德性。
「你叫我呀?」兮兮問。
「這里除了你,還有人嗎?」那人點頭說。
「還有你呢,難道你就不是人?」兮兮翻了他一個白眼,說。
「嘿嘿∼」那人嘿笑了幾聲。
「算了,懶得和你廢話了,你叫我干什麼?要錢?」兮兮不耐煩地說,腳上的傷還隱隱作痛呢,得快點消毒才是,萬一那個不小心,感染了,死了也就罷了,踫上要截肢什麼就慘了。
本來人就丑,再變跛子,豈不是丑上加丑,奇丑無比?
「我不要錢,只不過我今天心情好,剛好遇到你,就打算免費給你算一命。」那人說。
切!
原來還真是個算命的!「謝了,我從不相信天下有免費的午餐的。」兮兮把肩一聳,說。
「那若關乎你臉上那胎記呢?」算命佬透過那黑黑的墨鏡,斜睨她的左臉,低低說。
兮兮那本來已經抬起要走的腳立馬停了下來,轉著眼珠子,雙眼放出萬丈光芒驚喜地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能幫我消除這胎記?」
那算命佬搖晃著頭,說︰「這個,小姐,你命都快不保了,難道還在乎臉上那胎記?」
「當然,就算死了,我都是在乎的,做人不能做個美人,總不能下到陰間也做個丑鬼呀?」兮兮說。
「你那胎記未必不能消除,不過呢,你得先保命,等到明年的今日,你再來我這里,我會告訴你消除那胎記的方法。現在,是天機不可泄漏。」算命佬又故裝神秘的說。
兮兮一听,忍不住翻了他一個白眼,唾了他一口口水說︰「狗屁,你這騙人錢財的江湖騙子。」
那算命佬一听,就閉上眼楮,優哉游哉地靠在牆壁上,說︰「信不信由你,我也就不勉強了。在下最後奉送小姐一句,自重!」
狗屁!
兮兮罵了一句,拖起她的拖鞋,「踢踏踢踏」的繼續往巷子深處走去。
走了幾步,她忽然像被無形的手扯住,忍不住停了下來。
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說不定那死算命佬還真是大師級人物呢。
如果他真能幫自己消除臉上那難看的胎記,就算騙盡自己家財又如何?
反正自己都是月光族,每個月只靠那幾塊錢稿費來維持生活的,根本就沒有多少錢財可以被騙。
而萬一,錯過機緣了,豈不是後悔終身?
兮兮想了想,轉了回來,賠著笑臉,俯身柔聲的說︰「大師,我信你,能不能給小的指一條明路?」
那算命佬依然閉著眼楮不理睬。
「大師,求你啦!」兮兮再次哀求。
「……」
對方沒反應。
「求求你,救小女子于厄難之中吧,大師。」兮兮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哀求。
「……」
還是不理。
丫的!
兮兮是個脾氣暴躁的人,看見他三番四次不理自己,也就不管自己是有求于人,「霍」的一聲,伸手一把扯開那算命佬的大墨鏡,生氣地說︰「裝裝裝,我叫你裝!」
奇怪!
那翻著死魚一般的眼楮,明明就是一副瞎子的眼楮,怎麼知道自己臉上有難看的胎記?難道真是高人?
兮兮把墨鏡又小心的幫他戴上,然後蹲下來,抱著他的大腿,擠出幾滴假惺惺的眼淚,哀道︰「大師,你就救救我吧,求你,剛才是我錯了,有眼不識大師。」
「我說小姐,我都已經十幾天沒洗澡了,你這樣抱著我,難道不覺得臭,或者不怕被傳染上某些病毒嗎?」那大師終于開口說話了。
「啊!」兮兮一听,慌忙松開手,彈跳出幾步遠了,不斷地拍打自己身上的衣服。
「哈哈。」那大師大笑了起來。
听說,凡是高人都會有怪癖的,能有十幾天不洗澡的怪癖,那一定是大大的高人了。
于是,兮兮再次上前,就差跪在他面前了,哀求說︰「大師,指點指點,救救我吧,要什麼我都給你。」
「哈哈,你能給我什麼?」大師松口了。
兮兮把手里的錢包遞過去,說︰「這是我全部家財了,全給你了。」
大師「看」都不「看」(因為對方是瞎子,兮兮實在是不確定他會不會看。)那錢包一眼,說︰「你這點小錢,我才不稀罕呢。」
然後從身後拿出一個髒兮兮的麻袋,往地上一倒——
媽媽咪呀!
兮兮看見,忍不住雙眼放光,瞳孔擴大。
從那麻袋里倒出的竟然是一匝匝人民幣,估計至少有十幾萬!
「你……你是打劫銀行的?」兮兮顫抖地指著那堆銀錢問。
「哈哈,于我來說,金錢如糞土。」大師怪笑著,然後把錢撿回麻袋。
「我卻恨不得視糞土如金錢。」兮兮看著那些錢,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說。
「凡夫俗子!」大師鄙夷地哼了一句。
「嗯嗯嗯,就大師你是高人,不過,大師,求你救救我這個受苦受難的凡夫俗子吧。」兮兮拉著他的衣袖,閃爍著自己那魅惑的大眼楮說。(唉,忘記他是瞎子了。)
大師把她的手甩開,說︰「少裝可憐,我說就是了。」
「真的呀?」兮兮驚喜得簡直像如雞啄米般給他磕幾個響頭了,如果不是顧慮著那「只跪天跪地跪父母」的祖訓的話。
「看在你我有緣的份上,我就幫你指點一條明路,而你的厄難能不能渡過,那得全靠你自己了。」大師說。
「謝謝!」兮兮歡喜地說。003
那大師說,她印堂發黑,命犯煞星,有血光之災,若不及時破災,估計過不了這個月。
我的撒旦,這是不是真滴呀?
兮兮拍拍胸膛,一想到自己小命就要不保了,不由面如土色,突然對自己的生命心生無比的珍惜。
環保人士不到處宣傳「愛惜生命,人人有責」嗎?
雖然,丑得連自己都唾棄自己,但至少是小命一條,何況,這小命還是自己的,怎麼都不能就這樣讓它莫名其妙的沒了吧?
而且,最冤的就是,自己都芳齡二十五了,連個愛都還沒戀過,就這樣死了,是不是枉來人世,太虧了點?
「大師,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求你指點一下,我該如何破災?」兮兮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的說。
「方法是有的,如果是其他女子,這個方法實在是太簡單了,但你——」大師斜睨著我,賣著關子說。
「不都是人,而且都是女子嗎?為什麼其她女子就容易破災?而為什麼我就有問題?」兮兮有點氣急敗壞地問。
「因為你長得丑!」大師毫不顧忌她自尊心,坦白打擊的說。
轟!
雖然明知道是事實,但這個打擊還實在是太大了,大得就像一個響雷在她頭頂上炸開。
老天,丑有罪嗎?
為什麼就因為她丑,就得受苦受難,累及自己累及大眾累及人民累及社會累及國家累及全世界?
自打一出生以來,除了老娘,就沒有人肯愛她,看她多一眼,就連她老爸,都因為她長得太丑了,威脅老娘要麼把自己丟棄,要麼就離婚。
老娘咬一咬牙,硬是把婚離了,獨自一個人把她含辛茹苦的撫養成人,其他男人都因為自己不肯和自己老娘二婚。
據說,她老娘年輕時候還是個校花,人稱「賽西施」,但這一輩子也就毀在她這個丑女兒上,害得孤獨大半生,沒人相伴。
而她自己也當然更倒霉之極了,自小到大,不但沒有玩伴,還經常受到人欺負,大學畢業後,也因為太丑找不到工作,只能窩在家里靠寫些惡俗的網絡小說討幾塊錢稿費度日。
到底是她老娘做錯了事,還是她前世帶來的罪孽?
「那怎辦?有希望嗎?」她強咽下心里的苦水以及那不爭氣要涌上來的眼淚,問。
「這個,我不知道,得看你自己了。我呢,只能為你指路而已。」大師說。
兮兮一副豁出去樣子,說︰「好吧,那你說,我不怕排斥萬難。」
「嗯,好的,那我說了,如果你能慶幸破了災,那麼明年的今日,你來這里找我,我再指點你消除臉上那胎記方法。」大師說。
好人吶!
「大師,你真是我的上帝,我的天使,我的救命恩人,你對我的大恩大德,兮兮我終身難忘。」兮兮流著淚,拉著大師的衣袖感激的說(注︰這個眼淚不是假惺惺的擠出的,而是真的)。
大師故作神秘莫測的叫她把耳朵附近,然後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什麼?」兮兮听了,驚得幾乎要跳起三丈了(如果她會輕功的話)。
大師抿嘴一笑,說︰「就是如此。」
「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兮兮不甘地問。
「沒有!」大師斬釘截鐵的說,然後起身,背起他的麻袋,飄然而去,很快消失在巷子的盡頭了,留下兮兮一個人在怔怔發呆。
也許你做夢都會想不到大師所說的破災方法是什麼。
這個方法實在是太那個。
兮兮想了想,臉都不由燒紅到耳根。
的確,這個方法對于任何一般女子來說,都實在是太容易了,簡直是比吃飯還容易,但對于兮兮來說,卻難于登天。
這個方法到底是什麼呀?
也許你不耐煩等急了想知道。
我只好偷偷的幫兮兮告訴你,大師所說的破災方法竟然是——
破處子之身!
哎呀,夠駭人听聞,夠石破天驚,夠天方夜譚了吧!
對兮兮來說,這個方法的確是太難了吧!
兮兮,作為一個翻版鐘無艷,生活在一個以貌取人的現代社會,哪個男人見了她不是繞道而行?就連剛才那個想劫色的民工見了她都嚇得落荒而逃,誰還會和她嘿咻什麼的?
兮兮的心情一落千丈,連那藥店都懶得去了。
反正,都就要死了,也就不必介意腳趾頭那小小的傷。
兮兮垂頭喪氣的回到了住處!
拿起地上那還沒破得很徹底,還能勉強照出整個臉的一小片鏡片仔細照了起來。
鏡子就是鏡子,無論大小,完整還是破碎,就是不會說謊,總是如實反映人最真實的一面。
鏡子里她,那血紅大片的胎記惡心地爬在那張本來完美無瑕的左臉上,使她比母夜叉還難看,估計就是當初鐘無艷,都不會像她那麼難看。
「恍啷∼」
那片鏡片再次被她狠狠的摔在地上,這次徹底破碎了,就如她的心。
她打開電腦那張被她PS過的照片。
PS後的她,沒有那難看的胎記,明眸皓齒,美得就如天上明星一樣耀眼。
現在美容技術不是很發達嗎?
能不能做換皮手術,把這半邊難看的皮換掉?
她輸入「換皮手術」百度了一下。
失望!
都是很恐怖的換皮手術,根本起不了美容作用。
難道,她就活該這麼丑嗎?
不能!
那個大師不是說一年後會告訴她去掉胎記的方法嗎?
看他那神出鬼沒神秘兮兮的樣子,都懷疑是不是神仙,因為可憐她,所以才點撥她。
目前,最關鍵的問題就是,如何才能找個男的來幫自己破災。
兮兮扯著頭發,頭痛地扯著自己頭發,發出痛苦的哀鳴聲。
她的頭發也是長得很好,是那種很美麗的天然卷,漆黑柔順,會隨著走路的韻律起伏跳動,頗有動感。
每一處都那麼的完美!
怎麼就偏偏多了那一塊難看的胎記?
一定是天妒紅顏,上帝受不了她本來面目那麼漂亮,硬是給了她劃了一道大敗筆,讓她痛苦不堪。
于是,她又忍不住打電話給老娘。
現在是半夜,老娘睡意朦朧,不過,已經習慣了。
「老娘,剛才我踫到一高人,他說我有血光之災,如果不及時破災的話,這個月,估計女兒我就要和你生死相隔兩重天了。」她對著電話叫嚷道。
「兮兮呀,你是不是發高燒?半夜說什麼胡話?」老娘睡意還沒醒,說話有點含糊。
「你才發高燒,我沒說胡話,我說的是真的,老娘,如果我真的躲不過這災,你就當沒生我這個女兒吧,算我對不起你了,誰叫你沒事貪便宜在我臉上貼多一塊胎記?害得我現在想找個人幫我破災都不行。」兮兮忍不住又開始埋怨老娘來了,盡管她知道這些並不是她所想的,而且,為此,她也付出了不少代價。
「兮兮呀,都是老娘不好,不過,你說該怎樣破災?說給老娘听,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老娘在那邊慌了。(注︰兮兮老娘其實並不老,四十五歲徐娘,美麗依舊,風情萬種,可以殺死一大票老男少男。)
「你說得輕巧,如果是你,只要招招手,就行了,但是,我長成這樣子,人家看多我一眼都討厭,誰還肯和我嘿咻?」我委屈地嘀咕說。
「我的兮兮,你不是十月芥菜,起心了吧?嘿什麼咻呀?真是的,思想咋就這麼的不純潔呢?」老娘在電話那邊嗔怪著說。
「切,你少來教訓我,你別忘了你是多少歲生我的,是二十歲!你女兒我現在都二十五歲了,還是黃花閨女一個,我咋就不純潔了?」我生氣地說。
「好,好,就你純潔。不過,兮兮呀,你還沒說要怎樣消災呢。」老娘耐著心說。
「就是那個那個啦。」兮兮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什麼那個那個呀?你這孩子,什麼時候和老娘說話都吞吞吐吐了?」老娘不耐煩地責怪說。
「就是那個。」兮兮憋紅了臉,咬一咬牙說︰「那大師說,那破災方法就是破——處子之身,老娘,我長得那麼丑,你說我咋辦嘛?」兮兮哀嚎。
「不是吧?什麼狗屁破災方法?哪個狗屁大師說的?兮兮,虧你還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四有新人,名牌大學畢業生,竟然還信這些江湖術士胡言亂語,搞封建迷信,你老娘我真是得鄙視你才是。」老娘舌如巧簧,伶牙俐齒的優良品德又開始發揚光大了。
「得了,就你科學,就你不愚昧,總之,我信,這個月,我一定要找個人幫忙破了這災。」兮兮生氣地說。
「笨,那你干脆找個人暴了算了。不過,暴了後,千萬別說是我女兒就行了。不管你了,老娘我睡覺去。」老娘果斷地掛了電話,兮兮再打過去,卻有一溫柔的職業女聲告訴她,對方電話已經關機,請稍候再打。
有這樣為人母的嗎?
自己女兒有事,處于彷徨恐懼之中,不幫也就罷了,還嘲笑,而且還出餿主意,簡直是太過分太過分了!
突然,兮兮腦袋靈光一閃。
找個人暴?
不錯的餿主意呀!
既然沒人願意和我什麼,那麼,為了小命,為了一年後能有機會消除臉上那難看的胎記,兮兮我就唯有豁出去,找個人——
暴了!
反正刑法只有關于男人暴女人的量刑,而沒有相關女人暴男人的規定。
也就是說,若我暴了人,也不算構成犯罪,最多是不道德而已。
嘿嘿!
想到這,兮兮傻笑了幾下,腦海里在飛速的轉動,如果才能干淨漂亮地去實施這個偉大的「犯罪」行為。003兮兮苦惱地窩在房里拿著圖紙設計了上百種「犯罪」途徑和方法,但是沒有一樣似乎是可行的。
丫丫的,不就是暴一個男人嗎?
咋就變得那麼難了?
兮兮無力地躺在地板上,痛苦地哀鳴。
撒旦,你能不能給咱一個提示?
唉,估計就算是撒旦,也嫌棄她長得丑,不肯保佑她,給她提示。
不管了!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不成功便成仁!
兮兮一個鯉魚打挺,從地板上彈起來,決定出去踫踫運氣,隨機應變。
把老娘以前遺落在她這里的「超級防狼噴霧」裝進手提袋里,當然,不是為了防狼(根本就沒有什麼狼會看中她),而是為了做狼,萬一踫上什麼目標帥哥,可以拿出來一噴,嘿嘿,听老娘說,這防狼噴霧殺傷力絕對的大,誰若被噴上一噴,絕對處于昏迷狀態。
而且,她也實踐過。
前些日子,因為她娘把這噴霧說得那麼夸張,在某一個極度失眠和煩躁的晚上,她一狠心,竟然在自己的臉上噴了一下,結果足足昏迷了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
嘎嘎,還有什麼完成不了的?
兮兮賊笑!
……
華燈初上,都市里寂寞男女,不甘孤寂,蠢蠢欲動,燈紅酒綠。
兮兮捏著手提袋,到處閑逛,如獵狗般尋找目標獵物。
因為她把頭發遮掩注胎記,而且,今晚那可惡的風也很配合的不吹,讓她可以放心地裝美女。
一路上,不斷地有人在她背後吹著驚艷的口哨,然後越上來,企圖和她搭訕。
盡管,兮兮現在很想很想破災,但也並不是個隨便的人,看見那些歪瓜裂棗的,實在是提不上興趣,既然下定決心要來暴的,那麼她就計劃一定暴個超級帥哥才對得起手提袋里的防狼噴霧,對得起自己的第一次,對得起自己的生命。
所以,看見討厭的上來搭訕,就媚笑著摞開遮住頭發,露出鬼魅的一面,把人嚇得落荒而逃然後咯咯大笑。
以前覺得大街上到處是帥哥,但今晚,卻貌似一個像樣的都沒有,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超郁悶。
兮兮垂頭喪氣地在街上搜索著著,但怎樣都找不到合適的目標。
莫非,真的是天要滅她?
來到本市最繁華的街道,看見有間叫「魅夜」的大型娛樂場所的霓虹燈在閃著魅惑曖昧的七彩之光。
而進去的人都是一些衣著華麗,全身珠光寶氣的女人,特別是韶華老去的中年婦女居多。
魅夜!?
兮兮抬頭認真讀了一下這兩個字。
單是讀讀,就覺得非常的曖昧,非常的與眾不同。
她徒然產生了無比的興趣,想進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麼。
她長了那麼大,因為丑,所以幾乎從不參加過任何活動,或者到過任何熱鬧的場合,怕把人家嚇倒。
鬼使神差的,她忍不住舉步走上前。
靠!
什麼地方?
門票那麼貴!?
竟然要三百塊!
兮兮模了模自己的錢包,經歷了無數的思想斗爭,再咒罵了一千九百次奸商,方非常非常不情願地把三百塊錢模了出來,買了一張門票進去。
哇!
哇!
哇!曖昧的燈光,曖昧的音樂,曖昧的氣氛……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迷醉的甜味。
兮兮張大了那雙沒見過世面的無知大眼楮,好奇地打量眼前從來都沒見過的新鮮和魅惑。
室內布置極為夢幻、奢華,是那種雅貴的中古歐式風格,奢靡的金色與聖潔的銀色交織,名貴的暗紅波斯地毯,閃爍著光華的綢緞,璀璨光芒的SWAROVSKI水晶燈,流動跳躍著使人有夢幻般遐想的光影色彩。
牆壁上掛著大副油畫,油畫上的男女曖昧地摟抱在一起,足以勾引起任何一個正常男女心底的最原始×欲×望。
高腳仿古的歐式大圓桌。
花邊、蕾絲、燭台、夜光杯,大朵大朵妖魅怒放的紅玫瑰以及潔白的香水百合。
黑色的柔軟沙發上鋪著名貴的坐墊,舒服得讓人坐下來就不再想動,而且令人遐想菲菲。
最令兮兮瞠目咋舌的並不是這個奢華魅惑,而是里面的人。
來來往往的統一穿著燕尾服的服務生,都是清一色的超級大帥哥,隨便哪一個都比電視上的男明星帥氣,而且,各種類型都有,高大威猛,陽光沙灘,斯文羞澀……
在突出的T字舞台上,有個身穿黑色性感鏤空短衣,低腰皮褲,戴著一只耳環,鼻上釘著一鼻釘的大帥哥,正在強勁地扭著腰肢,性感而曖昧地唱《I’ll-make-love-to-you》︰
「Closeyoureyes,makeawish
閉上眼,許個願
Andblowoutthecandlelight
吹熄蠟燭
Fortonightisjustyournight
因為今夜只屬于你
We’regonnacelebrate,allthruthenight
我們要慶祝,整夜
Pourthewine,lightthefire
倒上酒,點上火
Girlyourwishismycommand
女孩,你的願望是我的命令
Isubmittoyourdemands
我服從你的要求
I’lldoanything,girlyouneedonlyask
我會做任何事,你只管開口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愛
Likeyouwantmeto
如你所願
AndI’llholdyoutight
我會抱緊你
Babyallthroughthenight
寶貝,整夜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愛
Whenyouwantmeto
當你想要我時
AndIwillnotletgo
我會一直等待
Tillyoutellmeto
直到你讓我如此
Girlrelax,let’sgoslow
女孩,放松,我們慢慢來
Iain’tgotnowheretogo
我哪也不去
I’mjustgonnaconcentrateonyou
我只集中于你
Girlareyouready,it’sgonnabealongnight
女孩,你準備好了麼?這會是個長長的夜
Throwyourclothesonthefloor
把你的衣服扔到地上
I’mgonnatakemyclothesofftoo
我也會月兌光我的
Imadeplanstobewithyou
這一切我早有計劃
GirlwhateveryouaskmeyouknowI’lldo
女孩,無論你要求任何你知道我都會去做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愛
Likeyouwantmeto
如你所願
AndI’llholdyoutight
我會抱緊你
Babyallthroughthenight
寶貝,整夜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愛
Whenyouwantmeto
當你想要我時
AndIwillnotletgo
我會一直等待
Tillyoutellmeto
只到你讓我如此
Babytonightisyournight
寶貝,今夜屬于你
AndIwilldoyouright
我會好好待你
Justmakeawishonyournight
在你的夜許你的願
Anythingthatyouask
你要的任何
Iwillgiveyoutheloveofyourlife
我會給你一生的愛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愛
Likeyouwantmeto
如你所願
AndI’llholdyoutight
我會抱緊你
Babyallthroughthenight
寶貝,整夜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愛
Whenyouwantmeto
當你想要我時
AndIwillnotletgo
我會一直等待
Tillyoutellmeto
直到你讓我如此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愛
Likeyouwantmeto
如你所願
AndI’llholdyoutight
我會抱緊你
Babyallthroughthenight
寶貝,整夜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愛
Whenyouwantmeto
當你想要我時
AndIwillnotletgo
我會一直等待
Tillyoutellmeto
直到你讓我如此」
看見眼前那麼多帥哥,兮兮瞳孔放大,血脈×噴張,幾乎要狂噴鼻血了。
靠,難怪在街上一個帥哥都找不到,原來都跑來這集中了。
令她奇怪的是,怎麼每個進來的女人,都會有個帥哥上前,討好服務,神情曖昧,動作挑逗。
其實,兮兮不知道,她進入的這個叫「魅夜」的地方是本市最大的午夜牛郎店,一個神秘但幾乎無人不知的地方,只不過兮兮不知道而已。004
兮兮正在緊張局促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候一個身穿紅色旗袍,風韻還猶存的半老女人扭著,媚笑著迎了上來,對兮兮說︰「啊哈,這位小姐是第一次來我們魅夜吧?快坐下,等下我找個我們最紅的頭牌小生好生服侍你。」
最紅的頭牌小生服侍我?
什麼意思?
兮兮有點模不著頭腦,怎麼說得那麼像妓院里的老鴇?
那女人打了一個響指,對路過的一個服務生說︰「叫小鋒來服侍這位小姐。」
那帥哥服務生點點頭,端著盤子離開了。
女人把兮兮按在一張沙發上,媚笑著扭著離開了。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
看著在座曖昧的男男女女,兮兮就算再笨都反應過來是什麼地方了。
不過,她奇怪的就是,既然這里是午夜牛郎店,來消費的,按理應該都是些寂寞深閨的富婆,怎麼看起來還有些年輕美麗的小白領,甚至有——
男人!
其實,這也並不難理解。現在社會,很多人愛無力,或者不想去愛,因為愛必然伴隨著傷害和糾纏,所以很累人,因此,那些年輕的女人既不想去愛,但又受不了身體上的寂寞,就唯有采取這種方式了。
當然,有男人也不出奇,因為是他們是BL。
想通了這個是什麼地方,兮兮不由啞然失笑,一拍自己腦袋,大叫自己笨。
要破災,根本用不著去暴人,來這里就行。
在這里,只要有錢,隨便哪個帥哥任你點,他們才不會管你是丑還是美呢。
正在神游的時候,一個身材挺拔,皮膚小麥色,面容俊朗,笑起來露出一副潔白牙齒,看起來很陽光的看起來大約二十多歲的男孩走了過來,坐在兮兮旁邊,倒了一杯紅酒,一邊遞給兮兮,一邊伸手欲曖昧地覆蓋上兮兮放在腿上的手背。
兮兮一哆嗦,條件反射般把他的手抖走,顫抖的說︰「你……離……我……遠……點……」
那男孩喝了一口紅酒,笑著說︰「你是不是不滿意我?那麼我幫你叫另外一個人。」
兮兮慌忙擺手說︰「不……不……你很帥。」
「那你為什麼不要我呢?」那個叫小鋒的男孩裝作很委屈的樣子,不解地問。
「這個……」
「那就是了,只要你喜歡,今晚我就是你的,你想要我怎樣都行。」小鋒的手又模上來,兮兮慌張地彈跳離遠。
沒錯,她現在的確是需要有人為她破災,而且,眼前這個男孩也不錯,但是——
就是心理上抗拒。
小鋒繼續厚著臉皮的把挪近她,用一副深情款款的眼神看著她,看得她心慌意亂,手足無措。
算了!
反正,找個人嫖,總好過找個人暴!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兮兮閉了一下眼楮,下定決心就要了這個叫小鋒的牛郎!
于是,她裝作鎮靜的說︰「好,我就要你了。」
小鋒裂開潔白的牙齒,曖昧地笑著上前擁著她的肩膀,然後從懷里掏出一把賓館的鑰匙說︰「寶貝,你先去等我,今晚,我一定讓你痛快之極,欲∼仙∼欲∼死。」
兮兮飛紅了臉,迅速接過鑰匙,拿起自己的小提袋,像逃難般飛出了「魅夜」。
一直走到魅夜街的對面,她方止住了慌亂的腳步,停下來回看了一下那變幻而曖昧的霓虹燈,心砰砰直跳,紅雲一直由脖子燒到耳根,臉發燙得就像是發燒。
她舉起手里的鑰匙,仔細看了看,是A賓館801房。
好吧!
既然一切都是天意,那麼兮兮我就順天意做一回嫖∼客!
兮兮緊緊捏住手里的鑰匙,來到A賓館,在前台小姐曖昧而鄙視的目光中直上801房。
「看哪,這麼年輕這麼漂亮,想不到也……,估計是什麼富商的二女乃,寂寞難耐,嘻嘻!」
兮兮後面傳來了那些前台小姐不懷好意的嘲笑聲。
她听了,心有點發毛,羞愧難當,但想到還要留著小命等到明年的今日破除臉上的胎記,美美做一回人,也就背脊挺了一挺,邁著大步進入了房間。
這是五星級賓館,所以房間里面的布置極為奢華,干淨,整潔。
兮兮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後,然後把自己整個人都拋進柔軟的大床里,舒服得很想好好的睡一覺。
那個小鋒什麼時候來呢?
來了該怎辦?
兮兮的心開始無比的緊張起來。
不一會,就听見門口鎖轉動的聲音,兮兮神經質般從床上彈了起來,整整衣領,把自己的頭發遮掩住那半邊難看的左臉。
心仿佛要跳了出去般!
兮兮連大氣都不敢呼吸。
怎辦?
听說第一次會很痛很痛的,自己會不會痛暈過去呀?
兮兮緊張地抱著自己的雙肩,身子微微顫抖。
果然是小鋒,一身帥氣的黑衣,襯衣上還性感地解開了兩顆紐扣,露出健美光潔的肌膚。
他進來後,迅速把門鎖上,笑得一臉曖昧,說︰「寶貝,對不起,讓你等急了。」
兮兮緊張地搖搖頭說︰「不……不……不……急……」
小鋒帶著挑逗的表情走上前,摟住兮兮那略有點僵硬的雙肩,湊近兮兮的臉說︰「看寶貝這神情,貌似是第一次哦。」
兮兮紅著臉低著頭羞愧的說︰「是,我連男人的手都還沒拉過。」
小鋒眼里掠過一絲欣喜,然後搖頭說︰「是不是因為寶貝太漂亮了,所以沒人敢靠近?」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問題是,之所以沒人敢靠近,不是因為太漂亮,而是因為自己太丑了。
兮兮低頭沉默不言,讓小鋒默認為是。
小鋒湊上她的耳朵,輕輕地在她耳際吹氣說道︰「那寶貝,小鋒今晚會讓你有個難忘的第一次的。」
兮兮緊張地用手指拌著自己的衣角。
小鋒邪笑著,一只手想要捋去兮兮那遮擋住臉的長發,兮兮條件發射般驚慌地用手揮去他的手,站立起來,緊張地說︰「你不要踫我頭發!」
小鋒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說︰「為什麼?」
「因為……」
「因為這樣更嫵媚更漂亮?」小鋒說。
「因為……」兮兮語塞
小鋒笑著上前摟住她說︰「不管是因為什麼,我都愛你,欣賞你身上的一切。」然後吻上她的耳根。
一陣麻酥從耳根一直傳到全身,兮兮的身子忍不住想要顫抖,漸漸被他吻得失去了意識……
忽然,小鋒的手迅速地捋起了她的頭發,露出了那如鬼魅難看的一面。「啊?!」小鋒看見了,嚇得大叫一聲,一把推開了正在沉醉的兮兮。
兮兮慌忙把頭發捋回來遮擋住左臉,有點被人揭穿了的氣急敗壞地說︰「我都叫你不要弄我的頭發,你為什麼要弄我的頭發?」
小鋒扭頭不看她,只是冷冷的說︰「既然長得那麼丑,就不要出來嚇人,害得我還以為撿了個大便宜呢,還想倒貼泡你。」
「什麼倒貼泡我?現在是我嫖你。」兮兮生氣的說。
「好,想嫖我,給錢先。」小鋒把手伸出來。
人都說「婊一子」無情,只認錢!
看來,牛郎也不過是爾爾!
兮兮從手提袋里掏出幾百塊錢,遞給他說︰「全給你了。」
小鋒用眼瞥了一下那幾張錢,然後一副不屑,甚至可以說是鄙視的表情一的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掏出一根香煙,夾在手指上,說︰「你就這點錢也想要我為你服務?」
「足足五百塊都不夠?那麼貴?」兮兮驚訝極了,然後狠狠的一咬牙說︰「那你說要多少錢?我給!」
小鋒豎了一根手指頭。
「一千塊?那麼貴?」兮兮瞪大眼楮說。
小鋒搖搖頭,吐了一口煙圈,說︰「一萬塊!」
兮兮的眼珠子幾乎都要掉了下來,手都在發抖,說︰「那你還不如去搶!」
「因為我有這個條件,所以根本不用去搶。一萬塊都已經是很少的了,平時,我的顧客除了給一萬塊出場費,竟然還有什麼額外的打賞。」小鋒接著說︰「對了,這個房一個晚上要三千塊,都得記在你的帳上。」
五雷轟頂!
兮兮听了,嚇得腿根都發軟,一坐在地下,說︰「那我不要了,什麼都不要了,我現在就走了。」
小鋒站起來,冷笑說︰「你可以不要我,但是,這房已經訂下了,是不可能不要的,該怎樣就怎樣,你自己看著辦吧。」
兮兮一把抓住他的衣角說︰「房子是你訂的,你不能走,我沒那麼多錢!」
小鋒厭惡地把她的手抖開說︰「沒錢你跑去魅夜干嘛?如果你是個美女也就罷了,當我虧了,但你——」
「我怎麼啦?」兮兮說。
小鋒把她拉到大鏡子面前,一把挑開她的頭發說︰「你看你,長得像個鬼一樣,沒錢,誰願意和你嘿咻?真是倒盡了胃口。」
兮兮抓起眼前那個煙灰缸,想砸向鏡子。
「你砸吧!砸了,你至少得賠上一萬塊。」小鋒冷冷的說,然後扭開房門鑰匙,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了。
兮兮硬生生地把手里的煙灰缸放了下了,沮喪地坐在椅子上。
怎辦?
怎辦嘛?
這次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嫖帥哥沒嫖成,還要背著一大筆房債!
這個月的稿費沒多少,現金只有幾百塊,信用卡也早就透支了,就算是想把自己賣了都沒人要。
嗷嗚!
兮兮發出如狼一樣的痛苦哀嚎!
沒辦法了,只好找老娘要錢,要她送錢來這里江湖救急了。
「老娘!」兮兮撥通了電話,哭喪著臉說。
「兮兮,怎麼啦?」老娘听到她的口氣不妥,緊張地問。
「救命呀,老娘。」兮兮幾乎要哭了。
「兮兮,你別嚇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了?」老娘緊張了。
「老娘,我問你,你要錢還是要女兒。」兮兮問。
「廢話,錢我也要,女兒我也要。」老娘不耐煩地說。
「只能選一個!考慮清楚哦。」
「那……我想想……,錢是我的命,但是為了兮兮你,老娘我還是連命都不要了吧!」
「那好,現在你立馬帶三千大圓來A酒店把我贖出去,否則,等下你就看本市新聞報道。」
「為什麼你會在A酒店?為什麼新聞報道會和你有關?」老娘不明白地問。
「新聞報道和我有關,那是因為等下我要跳樓,這麼大件事,當然會上新聞啦。而至于為什麼會在A酒店,那就苦不堪言了。」兮兮哭喪著臉說。
「哦?那你說說。」
兮兮就把具體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還沒說完,老娘在電話那邊早就笑得氣都岔了。
「笑笑笑,你這貪小便宜的可惡女人,如果不是你把我生成這樣,我至于嗎?都怪你!」兮兮氣極了,又忍不住埋怨起老娘來了。
「好好好,我怕了你,既然都要交酒店的房錢了,你今晚就好好的在那里睡上一覺,享受一下人家五星級大酒店的舒服,明天一早,我就把錢打到你的信用卡去,OK?」老娘說。
「好!那就這樣,不能反悔,否則,你等著看新聞追擊!」兮兮掛了電話,想想老娘說的也不無道理,就決定今晚在這里舒服睡上它一覺。
005五星級大酒店,五星級的享受。
反正都已經要花錢了,而且花的是老娘的錢,那麼就好好的享受享受吧!
兮兮躺在洗浴間的浴盆里,美美的把自己洗刷得一干二淨,然後裹了一條大浴巾走出來,開著電視,正準備盆腿坐在床上看。
突然,陽台外有響聲。
很輕!
但依稀能辨認清楚是腳落地的聲音!
誰?
兮兮緊張起來!
慌忙伸手從手提袋里把那瓶超級防狼噴霧器拿了出來,然後迅速的躲在門角,萬一來者不善,那麼就……
果然,門被人用力推開,一條黑色的身影鬼鬼祟祟的閃了進來。
兮兮來不及看清楚進來的是何人,那手就已經條件反射般把那噴霧的頭按下。
簌!
噴霧準確無誤地噴在不速之客的臉上。
「SHIT!」
隨著一聲低低的咒罵,還沒來得及反應發生了什麼的來人就「噗通」的一聲撲倒在地上。
兮兮那緊張的心微微松了下來,但還是戒備地一手捏住噴霧器。
良久,倒下來的那人還是沒有反應,看來,真的是被噴暈了。
真不愧是超級防狼噴霧器!
不知道老娘哪買來的絕品,下次得叫她買多幾瓶送給自己才是。
兮兮放下了那噴霧器,一手提著自己身上那條大浴巾,防止它滑下來,一手把那人的臉翻過來——
兮兮一看,瞳孔放大,就差像漫畫里的少女那樣,飛出無數的紅心。
天底下竟然能有如此帥氣的男人——
凌亂披散到肩上的金麻色的碎發,如雕塑大衛刀刻般的完美帥氣的輪廓,微微鎖著的眉宇間隱隱透露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霸氣和放肆,鼻子如西歐中世紀的貴族,傲然地挺直著,薄薄的嘴唇緊抿,訴說著剛毅和堅強,仿佛時刻要下達指揮千軍萬馬的指令。兮兮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自覺地伸出手觸模他的臉頰。
嘖嘖,皮膚也出奇的好!
盡管被曬成健康的古銅色,但是肌膚光滑細女敕,手感特好,估計是女人都會妒忌他的「天生麗質」。
從來都沒接觸過男人,想不到第一次接觸,就踫見如此正點的。
兮兮的「色心」不由大起。
雙手不斷地向下游移,突然,踫到一樣硬邦邦的東西。
嚇得手慌忙一縮。
但是,好奇心又使她忍不住伸手去模那硬東西。
啪!
那硬東西掉了出來。
兮兮嚇得幾乎要大叫,幸好及時遮掩住那要發出高分貝的嘴巴。
你猜這東西是什麼?
竟然是一把銀白色的手槍!
兮兮顫抖地拿起那手槍,在燈光下仔細觀看,不像是仿真度高的玩具手槍,貌似是真的。
兮兮一哆嗦,那手槍掉了下來,打在那帥哥的額頭上。
那帥哥的眉頭痛苦地皺了皺。
兮兮嚇得倒退了幾步,屏住了呼吸。
幸好——
那超級防狼噴霧威力強大,他繼續暈迷過去。
兮兮拍了拍胸脯,定了定驚,好奇地觀察眼前這個有這個身上攜帶著手槍的帥哥。
他到底是什麼人?
莫非是殺手?
一想到這個,兮兮的心又忍不住怦怦的直跳了起來。
萬一,自己得罪的是冷血殺手,怎辦?
而且,看他眉目,一看就知道是個冷酷無情的人。
但是,少女的心往往就是這樣,越害怕,就越感到刺激。
她雖然害怕眼前這個神秘的帥哥,但又被他的某種特質吸引。
渴望邂逅一個騎士,一個殺手,這些都是任何一個女人心底最深處渴望的浪漫和放縱。
看著他依然暈迷的面容,兮兮忍不住俯身低頭把自己的唇送上,印上他那緊抿的薄唇。
呼吸屏住!
心髒漏掉半拍!
溫溫涼涼,帶著某種甜味。
偷吻成功!
盡管空調很涼,但是兮兮還是緊張得汗珠都流下來了,滴在眼前那張可堪完美的帥臉上。
熱!
很熱!
兮兮全身涌動著一種難忍的燥熱,熱得想解開自己的衣服。
她的臉緋紅,呼吸逐漸粗重,心仿佛要跳了出來般,不斷地捶打胸腔。
突然想起自己今晚出來的目的,那就是找個人暴了。
眼前這個帥哥,是不是上天可憐她而給他的恩賜?
算了,豁出去了,能把如此帥哥暴了,那麼就算死也無憾!
兮兮咬了咬牙,決定開始自己那偉大的「犯罪」行動。
她拉黑了燈,只剩下昏黃的床頭燈。
借著昏黃而曖昧的燈光,她的手慢慢的伸向那帥哥的衣裳,肆意地吻上這個失去了意識,但身體微微有反應的神秘帥哥……
在兮兮生澀的動作中,暈迷的人逐漸恢復意識,但是,還沒辦法反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覺得軟玉^溫香抱滿懷,如做一個美好的春^夢,但卻又那麼的真實。
燈光黯然曖昧。
呼吸粗喘!
發香拂鼻!
肌膚溫潤如綢!
他突然明白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竟然要被人暴了!
憤怒的恥辱!
但身體的反應已經由不得他了。
于是,伸手粗魯地扯去她身上的浴巾,把她推倒在床上,身子重重的壓上去……
不好!
被反暴了!
兮兮突然感到極度的恐懼,抗拒般欲用力推開眼前壓住他的人。
「你這該死的女人!」那男人低低咒罵了一句,然後長驅直入。
在尖銳的刺痛中,兮兮驚叫一聲,然後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人早就不知道所終,只剩下黯然的燈光在靜靜地照著她。
她掙扎著站了起來,身下疼痛難忍,並且潺潺流血。
兮兮披起地上那凌亂的浴巾,開了燈,看著鏡中那個雖然面色緋紅,但卻皺著痛苦的眉頭的自己。
明明是自己想要暴人,現在卻變成被人暴了!
羞恥!
屈辱!
委屈!
疼痛!
兮兮窩在床上,茫然地盯著天花板,眼淚如水般慢慢滑下眼角……
007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不知不覺睡去的兮兮。
全身酸疼無力,好像跑了幾千米長跑般,懶洋洋的。
動一動,身下隱隱作痛,依然有鮮血隱隱潺出。
兮兮有氣無力地接通了電話,就像小時候第一次受到男生的欺負把她的頭用小石頭砸破般,一听到老娘的聲音,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來。
「兮兮,你怎麼啦?」老娘急了。
「……」兮兮不說話,就是對著猛哭。
「兮兮∼」听到她那傷心的哭泣,老娘的心都碎了,說︰「你在那好好的待著,我立刻飛車到A酒店接你回來。」
老娘的性格急躁,萬一讓她知道自己被人暴了,估計後果很嚴重。
所以,她絕對不能讓老娘知道這一難以啟齒的事情,于是,咽了一口眼淚,裝做沒事的說︰「老娘,我沒事,只不過就是想哭哭而已。」
「是不是真的呀?」老娘極端懷疑的說。
「嗯,沒事,你女兒我能有什麼事情?自小不都像一棵雜草那樣,不怕風吹不怕雨打嗎?」兮兮淡淡的說,但心里卻在瀝血。
的確,從小到大,因為自己臉上那難看的胎記,自己受盡了歧視,過得實在是太苦了,但卻也出乎意料的堅強,因為,無論什麼時候,都有老娘在背後支撐著,鼓勵著,擔當著。
所以,她和老娘的關系,像朋友多于像母女。
「兮兮,如果有事,一定要和老娘說哦,不能憋在心里,那樣會憋出病的。對了,我剛剛已經把一萬塊錢轉到你的信用卡上去了。除了付房錢,想要買什麼就買什麼吧。」老娘溫柔的說。
「嗯,知道,謝謝老娘。我沒事了,拜拜。」兮兮不想老娘過于擔心,怕自己會忍不住說出事情的真相,迅速的掛了電話。
再次懶洋洋的躺在床上,茫然地看著潔白的天花板,腦海里全是昨晚的一幕。
盡管委屈和恥辱,但是,她卻對那神秘的人沒有任何怨恨,因為,本來錯就錯在自己,是自己想先暴了別人的。
兮兮雖然自小受盡了歧視,但是卻繼承了老娘那種樂天性格,凡事哭過後,都往好的一方面想,所以,也就能身心健康成長到現在。
忽略自己被暴一事且不說,來想好的一方面吧。兮兮如此的想。
第一,自己終于可以破災了。
第二,對方是個可堪完美的超級帥哥,而且還是個神秘的殺手之類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就算睡夢都夢不到呢,而自己竟然能把第一次給了他。
想到這兩點,兮兮的精神又來了,她從床上坐了起來,發覺自己好像少了點東西,呆呆地想了好久,方記得自己手腕上少了那個銀手鐲。
這個銀手鐲是她滿月的時候,老娘為她訂做的,上面刻在她「風兮兮」的名字,而且被祈福過的,希望可以祈求她一輩子平平安安。
這個手鐲一直都戴在手上,就如她身體某個部分。
兮兮下了床,忍著身下的隱隱作痛,手忙腳亂的翻著床單。
床單上還留著斑斑血跡,那是她的處子之血,仿佛艷紅的桃花朵朵盛放在那潔白的被單上。
兮兮把被單皺成一團,丟到一邊去,然後床上床下到處尋找。
沒有!
哪里去了?
難道被那神秘帥哥拿走了?
不可能呀!
他為什麼要取走自己的手鐲?
難道想報復尋仇?
那是老娘給自己訂做的,而且是自己的護身符,不能就這樣沒了。
她死心不息地翻找整間房間的每個角落。
手鐲沒找到,卻在那人被她用防狼噴霧器噴中跌下的地方找到一樣東西——
一條很酷很型很獨特的黑色護腕!
這不會是那人遺落的吧?
兮兮把那護腕拿起來在燈光下細看。
護腕上還帶著男人那種淡淡的汗味,聞著這味道,兮兮有點心蕩神搖,臉不由發燒。
這是自己第一個接觸的男人所特有的汗香,盡管很不愉快,但是,估計卻也終身難忘。
護腕上用暗金線繡著「L-Y-C」三個大寫字母,不知道是他的名字,還是代表其他什麼意思。
唉!
找不回自己的銀手鐲,找到一條他的護腕也算是補償吧!
說不定,他取走了自己銀手鐲,留下了護腕,那是天意呢。
而這個天意就是,互相交換定情信物!
哈哈!
兮兮的腦袋又開始美美的幻想起來了,然後傻笑了幾聲,把那條護腕若珍寶般收藏在自己手提袋的最深層出。
退房的時間也快到了。
她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東西來到樓下服務處。
簽著那張三千塊的單子,她的心有點痛。
狗屁呀,不就住一晚嗎?怎麼就要那麼貴了?都可以給自己付大半年的房租了,丫丫的。
等她轉身,那些前台小姐又在她背後竊竊私語,然後捂著嘴低低偷笑。
她裝著什麼都沒听見,拖著有點酸疼的腿,挺直腰板,走出了A酒店的大門。
外面陽光很好!
她一下子沒辦法適應,眯了眯眼,一陣風刮了過來,揚起她的頭發,露出了那如鬼魅的難看一面。
「長得那麼丑,就不要出來嚇人嘛!」一個男人翻著白眼嘀咕道。
「我長得丑,那都是我媽生的,與我無關,但是你的嘴那麼的臭,就是你的錯了。」兮兮惡狠狠的說,然後掏出防狼噴霧,迅速地超他一噴。
簌!
那人尖叫了一聲,捂住自己的眼楮,然後直愣愣的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豬!」
兮兮罵了一句,再狠狠的在他上踢了一腳,然後在路人訝然的目光和恐慌的尖聲中,頭發一揚,大踏步回到自己家里。
一回到自己那熟悉的家,關上門,看著依然在地上支離破碎的鏡子,她那偽裝的堅強又開始崩潰了……
人長得丑就有錯嗎?
人丑了就得注定被人歧視嗎?
兮兮望著天花板,朝著上帝再次問這個自小到大不知道問了多少次的問題。
沒人回答。
可能上帝太忙了,听不到她這樣一個小人物的呼叫和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