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人的綜漫 75 犧牲

作者 ︰ 尋找逝去的我

寫在文章前言的個人心情異常激動的話語——或許是今天馬哥心情好吧,終于將本人的主力小白(白手)的神器逸龍劍•抉擇給爆了出來,本來刷悲鳴洞穴是想要巴恩那把颶風短劍的,不過這把也很不錯,作為一把經久不衰的武器,相信尋能夠用到85級版本。

曾經玩白手的時候作者就決定了,一定要成為一個像左叔(阿甘左)那樣強大的巨白流劍聖,得到了這把ss,雖然一定做不到像左叔那樣一個覺醒秒殺地獄級蟲王戮蠱,但是至少也完成了一半的心願了。

ps︰以上所言其實就是一位‘毒女乃粉’中毒已達膏肓之人的個人無聊解說罷了,還是小說正文要緊……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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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似乎是知道自己闖禍了般,跌坐在客車廂地板上的乘務員,桐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就透著疲憊的雙眼此時變得更加暗淡無光,蹲向坐在地板上不停囁嚅著過去傷痛的瘦削男子開口問道︰「越獄犯格洛斯特•基利斯……在破壞了剎車系統之後他又做了什麼?」

「……他從車上跳了下去,就在開始加速之前……」仿佛是在認真回想般的神情,萊斯•海林露出了膽怯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說著。

「原來如此。」桐人抬起頭,剛好看到警察那似乎對于越獄犯跳車的行為感到疑惑的皺起眉頭的表情,無奈下他只好開口向對方解釋起來︰「列車這樣持續失控下去的話,很快就會因為月兌軌而引發重大事故,出現大量的傷亡,你們這些知道越獄犯真面目的人活下來的可能性很小,而就在整個社會因為列車事故亂成一團的時候……」後面具體的意義桐人沒有完全說明清楚,不過他相信眼前的警察也不是屬于笨蛋一類的人物。

「他就能優哉游哉地逍遙法外了……混蛋!」警察用力地一拳打在車廂的牆壁上,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戾氣。

「桐人,以你的能力難道就不能讓列車強行停下來嗎?」妲麗安來到桐人身旁悄聲問道,對于這段時間和和他的相處,妲麗安已經有了八成的把把握確定對方絕對不是普通的人類,至少普通的人類從百米高的地方跳下來絕對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然而,眼前的人卻能夠做到安然無恙。

「嗯……有些困難吧。」好吧,僅僅只是有些困難,妲麗安感覺自己過去對這個人的定義還是低了點,能夠強行停下全速前進的列車,這在妲麗安活的三百年來從來都沒有見過誰能夠辦到。

「如果是以前或許還可以……不過現在……很抱歉,這具身體現在能夠在這里行動就已經是極限了,要是讓我強行停下列車……」撇過頭盡量不去看妲麗安那凝視般深邃的大眼楮,桐人神情略帶憂郁道。

「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接下來的山路將是一段長長的下坡路,就算是以過去的我,現在行動起來也絕對沒有時間強行停止列車的行駛了。」搖著頭,桐人給了妲麗安一個幾乎已經絕望的事實。

就在絕望的氣氛已經包圍了沉默的休息室中時,遠處傳來了一道短短的慘叫聲,在黑暗之中,面前能看到一個男人從鐵路旁的坡道上滾了下去,如果照海林之前所說的話語來看,發出這聲慘叫的人就是他自己,也就是十二年前此列車的機師助手海林,他的右腳之所以會變得有些不方便,也許就是因為那所受的傷造成的。

「我一直為這件事情而後悔……這十二年來從來沒有間斷過……」海林雙手掩面痛哭申吟著,在旁看著的妲麗安以還無感情波動似人偶般的神情看著對方,輕聲問道︰「所以你才想憑借著《舊布拉德肖時刻表》的力量從頭再來嗎?」

妲麗安的話語讓瘦削男人默默地點了點頭。

「不可能,簡直難以置信!怎麼會有這種事……」警察狠狠地吐出這句話,然而,周圍的人卻沒有任何人同意他,恐怕就連他自己,也開始相信了對方所說的天方夜譚般的話語內容。

「客車廂的緊急剎車裝置呢?」妲麗安突然向桐人問道,鐵道車輛都裝有在緊急時刻可以在車頭以外的地方進行操作的緊急剎車裝置,海林之前也正是想要用他將列車停下來。

「沒用了……這輛列車的緊急剎車裝置是舊式,在下坡的時候會因為無法抵抗車頭的牽引力而導致剎車失控,而且……以這樣的高速繼續行駛下去,就算是車頭被強行拆除,也就因為超高速的行駛而導致剎車過熱,從而失去效用。」桐人的話語幾乎讓這輛列車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怖的死寂,絕望的氣氛開始在寬闊的休息室中蔓延起來,同時也讓想出了這個唯一辦法拯救這輛列車的海林整張臉變為了死灰色。

「當然,也並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是代價是需要犧牲一個人罷了。」桐人的話語再次給所有人都帶起了希望,只是最後那句話卻猶如一條無論如何也無法跨越的巨大溝壑般讓人感到一陣窒息般的難受。

「是不是……只要犧牲一個人你就有辦法讓列車停下來?」死寂一般的沉默後,掩面跪坐在海林竟然站起起來,以充滿了光芒希翼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美麗少年,仿佛一位犯人正在等待著法院發下的最終審判一般。

「沒錯,只需要犧牲一個人,接下來我有辦法讓列車安全下來。」海林听出來,桐人的話只是讓列車安全,可安全並不代表停下,可是這樣就已經足夠了,列車的安全,這不一直都是他十二年來想要的結果嗎。

「那麼我應該怎麼做才行?」在休息室所有人的詫異目光下,海林說出了讓周圍眾人感到窒息的話語,‘我來做那唯一的犧牲者’這樣的意思早已不言而喻。

「我一直後悔當初的逃避,我一直在想,如果十二年前就這麼做了的話該有多好……」在桐人詫異的注視下,海林臉上浮現出了開朗微笑,那就像是……一位病入膏肓的病人戰勝了病魔般的微笑。

背著右腳不方便的海林來到了機頭本體和煤水車之間的連接器上,桐人小心翼翼鄭重地將背上的瘦削男子給放了下來,動作無比地輕柔。

「你的行動還真是敏捷啊。」站穩後,海林詫異的看著眼前這不管怎麼看都顯得無比瘦弱的美麗少年,剛才對方僅僅只是數個跳躍便來到車頂,這樣的舉動早已超出了海林大腦中名為人類的定義。

對于海林的話語桐人沒有給予回應,而是點著頭,示意對方接下來將要做的事情。

「你真的……能夠停下這輛列車嗎?」即便是眼前的少年給予了自己絕對的承諾,海林還是緊張,完全不顧禮儀的抓著對方的衣領低聲質問道,而桐人僅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海林驚訝地看著似乎是正在大放厥詞的桐人,接著微笑著點了點頭,蹲子開始解除煤水車與車頭之間連接器的環,只要看準時機,即是是在行駛之中也完全有可能將連接解除,但是,在解除連接後,海林自然會被留在車頭上。

隨著連接兩節車廂的連接器發出了金屬摩擦的低沉聲響,上面的鎖就此打開,在那一瞬間,從牽引著的車廂重量中解放出來的車頭迅速地往前加速,車輪上迸出無數的火花,海林乘坐的車頭一頭沖進了黑暗之中。

桐人神情肅穆地看著即便是即將面臨死亡也依然露出微笑的瘦削青年,右手在胸前畫起了十字,口中誦讀起了神聖的禱詞。

「桐人。」身後傳來了斷斷續續的喊聲,身著奇怪黑衣的美麗少女抓著車廂上的梯子,顫顫巍巍地爬了上來,在她身後還能看到金發少女的身影,赫然是妲麗安與卡蜜拉。

「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妲麗安?」看著似乎還不容易才上來的妲麗安與卡蜜拉,桐人的視線停留在妲麗安胸口那本時刻表上,緩緩開口道。

「在我們十二年後的時代,高地線鐵路上,有從山上往山下運送板岩的貨運列車在運營。」妲麗安這時向身旁面露疑惑神色的卡蜜拉做起了說明,可是接著卻面露苦澀道︰「可是,以現在的速度,即便是立刻進入了上山的分歧點,也會因為速度太快而月兌軌,所以……桐人你口中所謂的辦法是什麼?可別讓那個蘿卜干大叔白白犧牲。」

「所以……接下來,就讓我讓列車盡量減速不就行了嗎。」桐人那幽幽的語氣讓妲麗安先是出現了短暫的愣神,緊接著,那對黑曜石般幽黑的大眼楮出現了難以掩飾驚慌失措。「等等……你這個笨蛋該不會要?!」

妲麗安驚慌的話語剛結束,眼前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了,下一刻,那淡藍色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距離列車已有百米距離前方,而就在桐人五十米的後方,就是一條長形的下坡路,他只需要……在這五十米的距離內讓列車速度變成正常時速就行了。

「笨蛋笨蛋!你要是就這樣死了我可不同意,你還要很多菜肴都沒有做給我吃過……還有你的懷抱……你的吻……還有……!」看到桐人這樣的舉動,妲麗安就算是再傻她也知道了對方將要做什麼,心中那不知何時早已生出的依戀不禁讓她大聲吶喊起來,全然不顧身後還有卡蜜拉在看著。

「抱歉了啊……妲麗安,要是這一次我還能夠安全回去,我一定會……」猶如郁金香般的柔和光澤在桐人身上閃耀著,下一刻,那有著絢麗紫色花紋暗棕色的拳腳護具已經出現在了他身上。

‘轟’列車仿佛撞擊在了牆壁上的巨大聲響,桐人的雙手已經頂在了疾馳而來的列車前端,這仿佛只有在神話故事中才會發生的事情不禁讓正在煤水車上觀看著這一切的妲麗安與卡蜜拉兩人陷入了難以置信的短暫呆滯中,更加讓她們感到震驚的是,兩人分明感受到了身下疾馳的列車速度明顯的下降了起來。

疾馳的火車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壓力般,車輪響起讓人感到耳鳴的刺耳摩擦聲,無數火花從車輪底部迸射出來,淡藍色的身軀不斷被疾馳的列車帶動著,腳下踏著的土地更是出現了兩條碩大的‘鴻溝’,看著身後還有不到二十多米距離就要到下坡,不禁大喊起來︰「妲麗安,快點!」

隨著桐人急躁的口氣大喊,妲麗安也瞬間回過神來,開始大聲朗讀起了手中的時刻表,一輛在線路上行駛的陌生貨物列車的幻影就如同海市蜃樓一般浮現出來,在這個幻影所通過的地方,留下了一條分叉了的鐵路,那是在不久的將來,本應鋪設在這個地方的未來線路,轉轍器切換到了通往山頂的方向,因為妲麗安選擇了往這條路上走的時刻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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