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諾溫柔的盯著她的側臉,看著她此刻迷糊可愛的模樣,眼里閃過幾分笑意,幾分柔情,嘴角帶著寵溺勾起了一個淺淺弧度,側過頭輕輕吻了吻那絲柔順滑的秀發。
松開水下十指相扣的左手,攬著她的腰,兩人往溫泉壁上靠了靠,方寒諾然後伸開幾根修長的手指,指尖順著她的腰際,慢慢的滑上她肌如白雪的後背,似乎那是鋼琴的某個音符,在修長的手指下,演奏出一首纏綿的曲。
把愛倒進你的心里面
陪你醉一千年
點著背部的幾個穴位,輕輕揉搓按摩著,睡夢中的末輕言,嘴里還舒服的嗯嗯低吟兩聲出來,然後在方寒諾的肩頭擺著頭蹭了蹭,繼續迷離迷糊閉著眼楮做著美夢。
「言?」方寒諾沙啞的聲帶,帶著幾分魔力,幾分誘惑,宛如那墜落人間的妖孽,隨意一個挑眉,一個勾唇,那種魅感,撩人心懷。
輕喃著她的名字,摩挲著她粉女敕順滑的臉,然後微微偏過頭,嘴角就輕輕的吸吮住她粉女敕的耳垂,在她的耳邊低語著幾句情話,帶著魔幻的吻就一路沿著脖頸直達後背的蝴蝶骨上。
安謐的房間,在絮絮的流水聲里,夾雜著他們兩人急促的呼吸聲和纏綿的旖旎。
此刻,在溫度高于25℃的溫泉池水里,兩個人的身體,都被燻蒸的白里泛著緋紅,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個,听著對方的心跳,恨不能互相揉進對方的身體里。
愛,如,染了血的蓮,在寂靜的夜空,悄然開放,一瓣帶著愛,一瓣帶著情。
末輕言似凝脂白皙的玉背上,星星點點的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水珠,甚至有幾個調皮的,沿著後背頸椎的弧度,滑進水里,不見了影。
已經入了夢鄉的末輕言,身子再次被挑撥的瑟瑟輕顫了下,迷糊的意識到耳旁黏黏濕濕的,那種感覺勾起心底絲絲的癢,飄渺纏綿著,卻沒有找到半點觸感。
這樣模不著的美感,使得末輕言很是不舒服,于是就搖晃搖晃了自己的小腦袋,迷糊的哼哼兩聲表示抗議。
方寒諾這才停下嘴上手上的動作,低著頭看著她。
正打著瞌睡,下巴一下一下的點在他的肩頭,粉女敕的嘴唇,被剛才的近似狂暴的吻,蹂躪的已經變的紅腫起來,末輕言似乎夢到了什麼好吃的,還時不時的動動嘴唇。
方寒諾于是輕聲笑出了聲,在安靜的房間里,甚是歡快,然後將她緊緊的捻進懷里,揉進骨髓里。
兩人就這樣緊緊相擁在溫泉池里,半會沒有任何動作,只听到周圍沙沙的水聲,和兩人淺淺的呼吸聲。
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局,也知道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他帶著幾分情動,幾分曖昧,想透過每個感官,去迷惑她,去告訴她,他此刻的渴望,卻還是,在最後隱忍住了。
結局,不敢奢望,因為不忍傷害,哪怕絲絲毫毫。
末輕言原本吃飽了飯,事實上就真的已經困倦了,本來還計劃遵守法國那位媽咪的諄諄教誨,對著某男,在這里,天時地利,嗯,人也和,來個**果的月兌光光勾引計劃。
結果困意席上頭,進屋泡在溫泉里面,全身放松,很是舒爽,嘴里舒服的哼哼兩下,沒幾分鐘靠著溫泉池壁,便進入了朦朧狀態。
這會被某男一個折騰,末輕言菜迷糊的恢復了幾分的意識,慵懶的撐起一個眼皮,張開一眯眯的眼縫,看清某男的帶著魅惑的神色,兩手抱住某男的腰,在他胸膛搖晃著小腦袋蹭了蹭,喃喃唔唔的含嬌流媚感,抱怨了一句,「難受,好困困,言言要覺覺。」
「那就睡吧。」方寒諾壓下心頭的情動,嗓音帶著沙啞吐出這幾個字,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摟住她的腰。
抱著她,就這樣安靜的在溫泉池里面泡了半刻,等他氣息穩定下來,眼里的情yu慢慢退卻。
這才抬手將旁邊的按鈕按了下,整個溫泉的水一下就被抽干,拉過旁邊的浴巾蓋在她身上,這才抱著她站了起來。
剛起來,大大的鳳凰巢床就從半空中降落,方寒諾溫柔的將末輕言放在床上,床微微的搖晃了幾下便穩住了。
方寒諾坐在旁邊,用浴巾輕輕給她擦拭著濕漉漉的全身,等全部擦干後才拉過絲綿薄被給她蓋上,掩了掩被角,笑了笑。
拿過旁邊的毛巾,怕吵醒她,小心翼翼的將剛剛不小心打濕的頭發放在毛巾里輕輕揉搓著。
方寒諾自己身上的水珠因著重力,順著那暗黃色的皮膚一直滑落,掉在玻璃地面上,打出一個接一個的水圈波紋。
等看到末輕言已經熟睡,發出淺淺的呼吸聲,方寒諾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低頭在她的耳旁,耳鬢廝磨低語,「勾引,言言太相信我對你的自制力了。」
苦笑的勾了勾唇,站起來,該去浴室洗個冷水澡。
雖然放過她,但是好像身體某種火焰,還沒放過自己。
如果知道,某女剛才的心理活動,剛才的感覺,就似乎是,能比作,嗯,不是比喻,是事實,是一只藏獒犬,在她的手心里舌忝來舌忝去,向主人撒著嬌,估計某男就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她了。
只是等明天的太陽升起,他們都起了床,某女好像都忘記了自己今晚做過什麼,說過什麼,更別提,那一閃而過的心理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