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我們隱婚吧 070 初識易都

作者 ︰ 酒蘭

因為想著要來東郊馬場,午飯也是在馬術俱樂部附近找了家有名的菜館,幾人簡單的吃了頓,便開車直接趕往俱樂部。

進了俱樂部,路兩旁都是法國梧桐,綠蔭蔥蔥的,抬起頭,只看到陽光透過葉子的縫隙灑下來,星星盞盞。

兩輛車子一路行駛,直接進入俱樂部前面的停車場,末輕言一路都很是激動,坐在後座上,澄澈的雙眼閃著光芒,盯著前面的路看。

車子穩穩當當的停下來,四人都下了車,郁軒直接帶頭領著他們進去,「大家,跟我走。」

跨進大門檻,宓宓就開始皺著眉頭,拉了拉旁邊的末輕言,準備打退堂鼓,「言言姐,我還是不去了,我又不會。」

末輕言听了立馬回給郁軒一個狡黠的目光,「小子,好機會。」

果然,「沒事,哥哥教你,保你馬上就會。」郁軒馬上自告奮勇道,這大好機會和未來老婆相處,哪里能錯過了,笑著給末輕言回了個感激的表情,帶頭疾走的步伐就慢了下來,挨著宓宓一起走著。

末輕言上前,拉過方寒諾的手,語氣很是歡快,「老公,我們去賽馬。」

方寒諾嗯了聲,就拉著她就換衣服。

半晌,末輕言收拾好,拉開門,就看到站在她不遠處的方寒諾,白黑搭配的騎士服,及膝的黑色長靴將他挺拔的身影拉的修長,慵懶華貴,君子氣息,此刻正微微低著頭,抬起右手解開左手手腕上的蓮花紗絲帶,听到聲響,抬起頭看到末輕言,眼里含笑,低沉沙啞的嗓音在空氣中飄渺纏綿,「言。」

末輕言也是同他一樣的著裝,黑白搭配的騎士服,齊腰的長發卷了起,高高扎在腦後,看到方寒諾叫她,英姿颯爽,姿態慵懶的走到方寒諾的身邊,帥氣的拿過旁邊的馬鞭,對著方寒諾點點頭,「不錯,不錯。」

方寒諾將手上的絲帶解下來,拉過末輕言的右手,低頭給她輕輕的系上,跟跟手指觸踫著末輕言的白女敕手腕,絲絲癢癢,「我知道,你老公永遠是最厲害的。」

「嗯?嗯,」末輕言倒是愣了,才知道他說的什麼,翹了下眉頭,抬了抬手上的馬鞭,「諾諾,這馬鞭不錯,」意思是你剛才理解錯了。

話說完,也不管方寒諾是否黑了臉還是有什麼其他表情,轉身就往外走,邊走便問後面的人,「今天都有什麼品種?」

方寒諾也拿過旁邊的馬鞭,跟上她的步伐,微微斜頭,問道,「你想要什麼?」後面的郁軒和宓宓,也出來了,跟在他們後面往馬場走去。

末輕言沒有答話,只是停住腳步,側身看了看自家親親老公,既然他能這麼問,那就表示今天肯定有好馬,等著他們,剛啟動嘴唇準備說出她的要求,但轉念一想,要是錯過了另外的一匹,豈不是可惜了,然後閃著亮晶晶的目光,璀璨似明珠,盯著方寒諾瞪了下,「那我們去馬廄看看。」

到了馬廄,馬倌就上前將他們迎了進去,邊走邊給他們介紹,越過欄桿,領著他們進了馬廄。

末輕言听到馬倌的介紹,眉頭先是皺了下,都是中國的馬匹,不知道這些品種會如何。

進了馬廄一眼掃過去,末輕言的眸光瞬間又亮起來,黑敖黑敖的眼珠子神采奕奕,回過頭,向方寒諾說道,「嗯,倒是在法國見的少,不過都是中國最有名的,看著都有幾分靈性。」

方寒諾越過她,向馬廄走去,邊走邊說,「這些都是中國有名的馬匹,」頓住等末輕言在跟上他,和末輕言一起繼續向里面走,指了指旁邊的說道,「這是古西域大宛國的大宛馬,有著汗血寶馬的美名。」

話剛落,後面的郁軒就緊步走向前,站在外面看了看里面黑色的馬匹,幾乎留著口水,指了指,然後回過頭急急忙忙的怕被人搶了一樣,就對馬倌說道,「這匹這匹一會給我牽過來。」

馬倌回了話,就讓後面的人去準備。

方寒諾只是笑笑,末輕言瞪了郁軒一下,好像嘲弄他沒見過世面,郁軒只是撇了撇嘴角,還不是一會要和那位比試,這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賽馬要贏,肯定馬要好,然後撇過頭看過後面的宓宓,等她跟上,才繼續向前走。

「這個呢,」剛走兩步,方寒諾就停了下來,還沒來得及說,旁邊的馬倌倒是笑了笑,「這是蒙古馬,之前元朝成吉思汗旗下的鐵騎軍,踩遍半個歐洲,都是這樣的蒙古馬,在戰場上不驚不乍,可是相當勇猛無比,客人倒是好眼力。」

「還有這個,一會也給我牽過來。」馬倌剛說完,郁軒就回了他話,不僅末輕言鄙視的看了下他,甚至方寒諾都分了幾縷視線到他身上,郁軒一瞪眼,「一會比試比試,我就騎這匹,還不信,成吉思汗斗不過凱撒大帝。」然後想到什麼,自己咳了咳,再不說話。

後面的宓宓也給了他解釋,「哥哥,成吉思汗就斗不過人家凱撒大帝的。」

「宓宓,哥哥只是打了個比方。」

「但是也不能這樣打。」

兩人繼續吵吵鬧鬧,爭論成吉思汗厲害還是凱撒大帝厲害,方寒諾也不管他們,繼續和末輕言向前走,「這匹我要了。」

末輕言指了指,回頭對馬倌說道,是一匹伊犁馬,體格高大,听到他們的腳步聲,頸項高高舉起,露出一股悍威。白色的皮毛光澤漂亮,很是俊美秀麗,讓人眼前一亮,等末輕言放下手,它也就溫順的落下前蹄。

末輕言看著它,在馬眼里映出她此刻帥氣英姿颯爽的模樣,然後撇過頭,自信的對方寒諾說,「諾諾,要不一會我們也賽一場。」

等出了馬廄,馬倌拉著韁繩,站在旁邊,宓宓沒有選,只是郁軒說和方寒諾賽一場之後,就教她騎馬,在這等著他。

郁軒接過馬倌遞過來的韁繩,拉緊韁繩,踩住馬蹬翻身就上了馬,俯著身子,居高臨下的嘿嘿笑了聲,揚揚頭,對地上的方寒諾說,「諾,來一場。」

方寒諾沒有回答,只是接過韁繩,握緊姿勢利落動作敏捷的坐上去,隨意自然,優雅高貴,與生俱來的王者君主氣派,偏過頭,眸光淡淡的看了下並排的郁軒,抬起嘴角抬起三分弧度,「嗯,開始吧。」

話剛落,手一勒韁繩,雙腿加緊馬身,揚起手中的馬鞭,嗖的就沖了出去,而後面的郁軒則是咒罵了一聲,「諾,你做詐。」也趕緊揚起馬鞭,追了上去。

等兩人的身影,在前方形成一個黑點,宓宓還眯著眼楮,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看,嘴里喃喃自語,「言言姐夫好帥啊。」

末輕言听到,這該說好呢,還是該說好呢,這郁軒本打算宓宓面前好好表演一次,結果呢,人家就沒看他,咳咳了一聲,宓宓才回了神,跨啦著腦袋,對旁邊的末輕言說,「哥哥好慫,肯定輸了。」

末輕言頓時三道黑線,直沿著腦袋滑下,「宓宓啊,你哥哥和我們家親親老公比,可能就差那麼一點點,但是比起其他人,那可是無人能及的。」末輕言趕緊找了個理由安慰宓宓,雖然平時里面捉弄郁軒畢竟多,但是宓宓是自家的,可不希望到時候郁軒沒能力將人家栓住,嫁了別人,這有時候還是有必要給宓宓灌輸下郁軒厲害的思想。

宓宓想了想,也是,然後對著末輕言笑了笑,「也是,哥哥也挺厲害的。」

因為宓宓不會,末輕言也沒有上馬,和宓宓坐在旁邊的歇息亭子聊天,服務員早早端上來飲料,讓他們解渴。

剛飲了一杯,末輕言想起剛剛方寒諾系在她手腕上的白蓮花絲帶,想了想,模了模右手,眉頭皺了下,然後對宓宓說,「宓宓,姐姐先去找個東西,你在這別亂跑。」

「什麼東西啊,言言姐?」宓宓也站起來,「要不我幫你一起去找?」

「不用了,本來是兩個,我自己的剛剛落在換衣間了,一會就來。」末輕言淡淡的回了聲,便提步向換衣間走去。

這白蓮花絲帶,本來就是一對,只是平時她一條,方寒諾一條,剛剛方寒諾將他自己的系在她手腕上,那就是她自己的忘在換衣間了,這蓮花絲帶帶了很多年,突然手腕上少了個東西就有點不習慣,感覺不舒服,現在才想起是落了這東西。

進了換衣間,就看到外面沙發上坐著一人,末輕言掃了一眼,也沒搭理,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剛準備開門,就听到後面絲絲笑聲,「小姐,你是找這個嗎?」

末輕言听到聲音回過頭,只見沙發上坐著一名男子,一身黑色的騎士服,黑色及膝的長靴,疊放著雙腿坐在沙發上,帶著黑色的騎士帽,微微抬著頭,唇角勾著陰毒的笑,眨著桃花毒蛇媚眼。

看到他的模樣,末輕言先是一愣,然後眉頭皺了皺,沒說話,那男子站起來,伸出左手,食指上挑著正是她正要去尋找的蓮花絲帶,走到她身邊,「我可是在這等候多時,希望失主來認領的。」

末輕言接過,淡淡的說了聲,「謝謝。」就準備轉身走。

「呵呵,這就是小姐的感謝之法,」男子上前走了一步,和末輕言並排站著,也不看她,「我可記得幫了小姐兩次忙了。」

末輕言就有些懊惱,但是明顯能感覺到身旁人釋放出來的冷氣,那種戾氣不比她家親親老公,君主王者氣魄,而是一種像似陰間地獄透給人的一股一股的恐怖寒氣,只覺得惡心讓人作嘔,站在旁邊,末輕言轉過頭,眨了下眼,掩蓋住眼里的煩惡,問道,「那先生要怎樣的感謝呢?」

「呵,」男子不怒卻輕笑了聲,「小姐見笑了,只是在下做了幾次雷鋒,沒想到得到別人這樣的態度,很傷在下一顆熱忱的心。」

末輕言甚是無語,被他這一句話滲的骨子里都在叫喧,想立馬離開這里,「先生太客氣了,不過這雷鋒都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先生這學雷鋒精神,還是需要琢磨琢磨人家的精髓,再做起了,就能夠能心應手了。」

「精髓,呵,」男子走了一步,站在末輕言的前方,「我可是見過有些資料,說這雷鋒做好事不留名,」然後回過頭,斂了周身的氣息,對末輕言笑了聲,「可是要寫進日記里的,在下呢,只是希望有德報德有恩報恩,討要幾聲謝謝而已,比起他,可是沒要流傳千古,流芳百世,小姐,你說呢?」

末輕言听到此,倒是想咳咳幾聲,將內心的濁氣吐出來,抬起頭看了看男子,勾了勾唇,再對他禮貌的回道,「那就再謝謝先生了。」

「小姐真是見笑了,在下姓劉,名易都,」劉易都這次倒是沒有再為難,自報了家門,還故意問道,「不知小姐怎麼稱呼?」

而听到這樣自我介紹的管家連正,就有些微愣,抬起頭看了看自家少爺,又微微低下頭,方家,末家,可是歐洲的大家族,少爺也需要好好打打交道,便給劉易都找了個理由,少爺這樣自我介紹也沒什麼不妥。

「劉?劉家?」末輕言听到他的名字,心里頓了下,姓劉的,A市真不多,除了劉家,就是劉家一些宗親,再加上這位,衣著打扮,看起來就是不俗,以及剛才釋放出來的逼人寒氣,那他就是親親老公說的劉家目前的掌權人劉家小公子劉易都。

只是他們和劉家是沒有一點交集,這會真踫著了,還有點措不及防。

劉家的實力與歷史,怕是與秦家有的一比,那這位劉先生找到自己,怕不是僅僅要一個感謝那麼簡單,既然復雜,那就丟給她親親老公去處理,末輕言想到這就笑了笑,「你可以叫我方夫人?」

「方夫人?」劉易都輕笑的低聲重復了一遍,將末輕言上上下下睨了一遍,然後眼里微帶著幾許驚訝,「沒想到小姐已經結婚了?」

「是的,她結婚了。」末輕言還沒來的及回答,就听到外面的聲音,越過劉易都的肩頭,就看到她的親親老公進來,此刻就像黑暗的陽光,海里看到的救生船,然後側過身,迎上方寒諾,嘟了嘟,叫了聲,「諾諾。」

方寒諾明顯感覺到那句諾諾里夾雜著撒嬌和委屈,伸過手,拉過末輕言,揉了揉她的鼻翼,「怎麼到這了?」

末輕言抬起手里的蓮花絲帶,眼里亮晶晶的閃著光芒,「我把自己的給忘記了。」說完,方寒諾接過她手里的絲帶,就給她系在右手手腕上,弄好之後,摟過她的腰身,並排站好。

「言言姐姐,你找到了?」

後面的宓宓也上前一步,看了看末輕言問道,剛才方寒諾和郁軒賽馬回來,瞪了幾分鐘還是沒看到末輕言,便回來這邊找她。

說話當會,房間的兩人已經電光火石, 里啪啦,片刻,「在下是劉家劉易都,久仰方總裁大名。」

劉易都先是勾唇笑了笑,將頭上的騎士帽摘下,才說道。

方寒諾摟過末輕言的腰身,走進里間,坐在沙發上,劉易都也隨著坐在對面的沙發,郁軒宓宓也跟著進了門。

「呵,是劉公子,沒想到能在這里踫到,真是巧了。」方寒諾抬起眼瞼,睨了下他,回道。

听到這,連正臉色有點惱怒,好像這地方自家少爺來不得似的,便回道,「這里是劉家的馬場。」

方寒諾偏過視線,看了下連正,輕笑,「那依照劉家的意思,這俱樂部可是禁止外人的,那方某真是太過打攪了。」

劉易都瞥過連正一眼,對上方寒諾的視線,勾唇笑了下,「連正年紀大了,有些事情總有些糊涂,這娛樂場所,就是開了大門,迎眾人的,哪里敢拒絕方總裁呢。」

說道這里,郁軒倒是皺了皺眉頭,撅了撅嘴巴,哼了聲,「呵呵,開門做生意,不就是圖了人腦,難道這劉家,還是看人對待?」

連正被說得臉色一陣黑一陣白的,但是礙于自家少爺的面,也不說話,低下頭。

劉易都也不怒,站起來,吩咐後面的連正,「去將那兩匹馬牽來,」然後轉過頭對方寒諾說,「既然來了,就玩的盡興,這兩匹馬,兩位不妨試試。」

話剛落,郁軒那家伙眼珠子就閃閃,然後看了看方寒諾,翹了翹下巴,反正都已經來了,不玩白不玩,一會讓這小子看看,我們的厲害。

方寒諾也沒拒絕,摟著末輕言也就跟著出去了。

到了馬場,只見剛才的中年男子連正,後面跟著兩位馬倌,手里拉著兩匹馬,郁軒一看,切了一聲,還以為是什麼寶物,就皮子溜溜滑滑的,馬身都沒那幾位馬倌高,短腿短毛的,這是極品馬?還什麼盡興?想著便瞪了瞪前面劉易都的後腦,假小子。

前面的劉易都也感覺到幾縷憎恨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眼里閃過毒蛇般的笑,眨了下瞬間就掩飾住。

末輕言看到此,心里卻驚了下,這可是世界已經滅種的,早前的資料數據可都顯示著幾年都找不到一匹,結果就在這里出現兩匹,眼里帶著疑惑,盯了盯前面的劉易都,然後回頭看看方寒諾,眼神告訴他,「已經滅絕的野馬?」

方寒諾笑了笑,抬起頭對著劉易都說道,「沒想到劉公子竟然有這幾分寶物,聯合國早幾年已經公布,塔西野馬已經滅絕,沒想到方某有幸竟然還能再次見到。」

「什麼,這是塔西野馬?」後面的郁軒一听,頓時惱火起來,這可是罕見之物,眼珠子都快突出來,瞪著前面兩匹野馬,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咳咳,是馬不可貌相。

劉易都戴上騎士帽,接過馬倌遞過來的韁繩,眨了下陰冷的眼,朝旁邊的方寒諾說道,「方總裁有興趣賽一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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