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我們隱婚吧 082惡整渣女

作者 ︰ 酒蘭

南城白樺林居

地下車場

下午開車撞人雖然沒成功,河東獅吼還是很心驚膽戰的,就怕末輕言一個報警,說她殺人未遂,但是轉念一想,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就是開車開的太靠路邊,差點撞到行人,再說也沒看到是誰,想查也查不到她身上,自我安慰了一番,也就寬下心來。浪客中文網

回到南城的別墅,大蝴蝶剛好來了電話,左諷刺右諷刺,今晚尤浩去她那里,她又要空守樓閣了,兩人互罵了幾句,氣憤的掛了電話。

一個人在別墅待不下去,河東獅吼就去了美容院做了spa,就不信還比不過人老珠黃的大蝴蝶,去一晚上還怎麼的,能守住,那才是真理。

等回來,開車進了地下停車場,剛停在位置上,拉開車門,出去,回身彎腰準備舀東西的時候,地下場的燈全部暗了下去,四周漆黑一片,河東獅吼咒罵了一句,「什麼物業管理,這里都停電,這可是高檔住宅區。」

停車場黑下來,四周安安靜靜的,沒有一點光亮,很是詭異。

河東獅吼趕忙就抱著懷里的東西準備趕緊上樓,關了車門,剛走一步,就猛一下撞到什麼東西,踉蹌後退了一步,靠著急救應急燈,模糊的看著前面幾個人影,還沒等她回過神,人就被丟了出去,河東獅吼一聲慘叫,跌趟在地上,捂著撞破的頭,嗷嗷的憤怒吼叫,「啊,你們是誰,準備干什麼?」

幾人只是向前走,逼迫的河東獅吼恐懼的往後退,大紅裙擺下的四肢嚇的一直發抖,眸光恐懼的看著那幾位壯漢。

黑夜,寂靜的停車場

黑衣,強壯的五名男子。

肅殺,步步緊逼,整個停車場,都彌漫著低沉的寒風瑟骨。

「我,我,這里可是浩哥的別墅,就是尤浩,他可是a市一霸,你們敢在這里作亂,被他知道了,你們幾個吃不了兜著走,現在他還沒回來,我就先放過你們,還想上我,也不看看你們幾個有沒有那能耐,趕緊走,不然……」強裝鎮定,河東獅吼也給自己打氣,這些人不想活了,都不看看這里是什麼地方,高檔住宅區。

「噗嗤……」正看著這樣場景的郁軒,听到河東獅吼這句話頓時笑了,轉過頭對旁邊的末輕言說道,「言言,你在哪找到這樣的極品女,這麼有趣。」

末輕言感嘆了下,「呵呵,無聊的日子,當然要找見有趣的事情,」然後笑的一臉無害,「她可是自己送上門的,當然要高興高興,不能放過嘍,呵呵,郁軒,我們去玩玩她。」

幾名男子不言不語,就杵在面前,嚇的河東獅吼膽戰心驚,抓著自己的血紅裙擺,顫著嘴唇,他們身上那種肅殺的逼人氣勢,一動不動的,卻能在黑夜的停車場釋放出凌厲逼人的威壓,讓人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雖然河東獅吼之前在紅場混了幾年,可是那里最多就是癮君子和那些piaoke,黑道上的人,最多就是爭爭搶搶幾塊地盤,對于殺人越貨,她還是見的太少,而此刻,第一次踫到,殺氣如此重的人。

非一般的黑道,即使殘狠的尤浩,比起他們身上修羅般的氣息,簡直小巫見大巫。

「嗚嗚,你們要錢,給給,」河東獅吼趕忙拉過包包,顫抖的將里面的錢包打開,舀出紙幣交給他們,看到他們不為之所動,又翻了翻銀行卡,「這是銀行卡,信用卡,工資卡,你們還要多少,我以後找浩哥你們,都給你們,只要你們不殺我……」

河東獅吼將錢包丟給他們,癱跪在地上,極度恐懼,趴在前面男子的腳下,「不要殺我,求求你們,我,我,之前在紅場待過,經驗很豐富的,求你們不要殺我,來多少次都行……」

「哎,真是賤女。」郁軒很是鄙夷,眸框里都是厭惡,真是將她那老鴇身材看成千金之軀,讓他們動手,他都覺得惡心。

他還好奇的以為末輕言準備做什麼,特意去挑了幾個厲害的,來這里陪她玩玩,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的齷齪,估計大街上幾個乞丐,賞給她,她心里都在狂笑,這樣就制服了,真是丟人。

末輕言撅撅嘴唇,勾起一絲冷笑,「沒見過,那郁軒,現在讓你好好見識下。」下車,看到幾米遠處,癱在地上的河東獅吼,再回身告訴郁軒,「諾諾回來了,可不要告訴他哦,不然,肯定會覺得讓a市修羅場的人出馬教訓這麼個渣女,簡直是奇恥大辱。」

郁軒回了個明了的眼神,如果真讓方寒諾知道了,a市竟然有人欺負這位,估計不僅僅是修羅場的人出馬,這河東獅吼五馬分尸都是輕的,看到這樣的女人,他都覺得應該挫骨揚灰去。

「呵呵,河東獅吼,這麼巧。」末輕言仍是淡淡的笑,緩緩走近河東獅吼,說著很輕松的話題,好像遇見友人,打著最平常的招呼。

河東獅吼听到聲,抬起頭,撥開因為出冷汗而粘在臉上的頭發,剛做的spa此刻卻是全身肌肉緊繃,開始痙攣,是她,難道知道剛才是她所為,現在報復她了。

瞳眸暴怒,顧不得什麼,趴著就往外跑,怒指末輕言,「是你。」

郁軒再次噗嗤笑了聲,頭微動,一個男子上前攔住她,抓著她的頭發,狠狠的將她甩開,跌在地上,河東獅吼還想在起來逃跑,狼狽的向前面爬。

其余幾個男子,迅速上來,在她周圍圍了一個圈。

河東獅吼顫抖著手指,透過縫隙,指著末輕言,「你這假清高,你想做什麼?」

「呵呵,河東獅吼,何詩詩,我什麼也沒做,正好站在這里,」末輕言攤攤雙手,「地下場突然停電了,我視力又不好,只好站在這里等電來呢,好像沒礙著你吧。」

「你……」

「怎麼,你突然興趣大發,在這黑色遮擋的地下場,」末輕言點點下巴,一臉頓悟,「就想……,可是,畢竟是地下停車場,公眾場合,你都不會注意下麼。」

「你……」河東獅吼更是氣急,怒指著末輕言,「告訴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浩哥一會回來了,你這賤人就死定了。」

郁軒一听「賤人」這兩字,眉頭擰在一起,言言可是方末兩家的寶貝公主,雖然平時捉弄他很多次,但是不會允許誰出口說她一句不是,想起方寒諾身上肅殺的冷,自己的顫抖了下,估計瞬間就讓她命喪黃泉,不,是生不如死,閻羅殿都不敢收留。

對于這渣女,別說方寒諾,此刻自己都看不下去听不下去了,回頭瞄到下末輕言仍是一臉淡淡的笑容,郁軒便對幾個男子翹翹下巴。

一個男子抓住她的頭發,猛一下,將她磕在地面上,抬起腳,就踩在她的胸口處,掏出身上槍支,指著她。

河東獅吼猛吐一口鮮血,剛抬起頭,就看到幾個男子手里的槍支,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自己,更是嚇的不敢亂動不敢亂說,瘋狂的擺手,「不要開槍,不要開槍,不要殺我……。」

看到幾人沒有反應,恐懼的視線落在後面的郁軒身上,預起身向他求饒,踩著她的男子,腳上更是用力幾分,「我錯了,我錯了,假清高,不,不,末輕言,求你,求你繞過我,我以後再不欺負你了,我……我以後唯你是瞻,給你做牛做馬,求你……求你別殺我,嗚嗚……」

「渣女。」郁軒鄙視的贈予她兩個字,看看旁邊的末輕言,真是浪費時間。

如果不是為了讓她好好玩玩,他早叫人一槍蹦了這人,黑人白人,黃人,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惡心齷齪的女人,看到旁邊的末輕言抬步,邪惡的笑了笑,他還是看戲,看看言言這丫頭怎麼收拾渣女,然後他在一旁保證末輕言的安全,不然他自己都是在找死。

幾個男子給末輕言讓了道,在旁邊用槍指著癱在地上的河東獅吼,身上的血紅連衣裙,已經被蹂躪的不成樣子,金色的卷發如稻草雞窩一樣再腦門上散著,臉色的濃妝異彩,已經如涂鴉一樣,末輕言不自覺的感嘆道,「哎,本來挺清純的模樣,怎麼成這樣了。」

河東獅吼看著黑乎乎的槍口,眼地深處是氣憤和怒氣,但是恐懼的也不敢說一句話,嚇的腿軟,向後退了一步。

神色慌張,臉上的冷汗嘩嘩的滲出來,眼眶里布滿了極度恐懼。

假清高,她不得不承認,她有天仙的面貌,一舉一動都是優雅的氣質,一顰一笑都是淑女的高貴,可是,此刻,她嘴角含著淡淡的一抹笑容,卻讓她心底發了慌。

之前,作弄很多次,本以為她是不知情,或者就算知情她也是被迫無奈,一個窮酸樣,能有什麼背景,能有什麼勢力。

還有下午的,就是想教訓下她,早知道現在,當時就應該將她撞死。

「呵呵,知道錯了,你的錯事是什麼,來,說來听听。」末輕言微微彎著腰,手倚在身後,居高臨下輕聲細語的對癱在地上的河東獅吼道。

河東獅吼被驚的愣住,之前的事情,她肯定沒有查到自己身上,還有今下午的,肯定不知道是自己,就算車牌,也是顯示的尤浩的名字,肯定不能聯想到她的身上。

一句話,將她堵住了,臉色很難看的漲紅,配上她血紅的大唇,血紅的裙擺,癱在那里,讓人差點惡心嘔吐。

「你不記得了?」末輕言眨眨眼,長長的睫毛在臉龐映下黑色的影,唇角掠過譏笑,「真是苦命的人,山村里的時候,沒上過幼兒園吧?沒人教過你和聰明人打交道要坦白一點嗎,看到你這樣的反應,我都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太空閑了?」

郁軒翹翹眉,抬頭模模眉頭,掩飾下,這丫頭,說話不留痕跡,笑笑的說幾句無害的話,可是句句都隱含著嘲諷和危險,瞥了眼地上的河東獅吼,不自量力,欺負人之前,都不好好自己的下場。

「……我,我錯了,可是可是我都是被逼了,這,這些都是別人讓我做的,對,就是楊美……,和我們一起來的那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她說的,是她強迫我做的……」

末輕言動動眉頭,示意她繼續說,繼續說著自以為的理由,可笑的借口,這女人,嗯,真是將腦子留在山村了,只帶了幾分色來到a市。

「呵呵,她,我是知道的,也是跑不掉的,但今天只是來收拾你的,」末輕言笑笑,嘟嘟著嘴巴,「其實呢,在歐聯的日子,多虧有你們,不然多無聊呢,你說是吧,何詩詩?」

河東獅吼抬頭看著她,本想繼續嫁禍他人,可是踫觸到那雙清冷幽黑的眸子,身子猛的一下後退,不敢再多言一句。

「不到三個星期,呵,要我們細數家珍嗎?你做了多少件錯事,」末輕言繼續挑眉道,「嗯,想想,好像面試的時候,嗯,還有第一天上班。」

「還有那個假學歷?」

末輕言說一句,河東獅吼的心就沉一下,沒想到她這些都知道,都了解,本已布滿恐懼的雙眼此刻都是打著顫,緊緊咬著唇,抓著裙擺,手指筋骨分明。

「呵呵,白樺林居?我記得這里可算的上高檔的別墅住宅區,你說,」末輕言眼里閃過幾分譏誚,微微彎腰,諷刺道,「哦,你說這是尤浩的,就是城北尤家的?呵呵,倒是有幾分能耐,這才幾天的功夫,竟然讓他賞賜你一個豪宅,」說著看看旁邊的大紅跑車,「還有豪車,這衣服也不錯,之前讓你學習的月兌衣舞教程,看來是沒白學,何詩詩你可是領略到精髓了。」

「是你,那是你弄得。」

「嗯,」末輕言無辜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是你啊,只是想知道信息來源是哪里,病毒就跟蹤到哪里,沒想到真的到你那了?」

河東獅吼發怔,那次事情明顯是她做的,可是大家都封禁牙關,她是怎麼知道。

怎麼知道,是故意想讓她和米千千離開歐聯。

「嗯,大蝴蝶楊美可是個聰明人呢,人家就告訴我了哦,不像你,笨笨的被人利用還不自知,慘了吧。」末輕言繼續說道,眨眨眼,想了下,感嘆道。

旁邊的郁軒被這句嘲諷話語,憋的咳咳了出來,「那個言言,呵呵,你繼續。」

河東獅吼一听旁邊的人親密的叫她,頓時嫉妒加憎恨,猛一下趴過來,預抓住末輕言的雙腿,將她摁倒,說時遲那時快,末輕言抬起腳,猛踢到她的胸口,將她仍在幾米遠的地上。

河東獅吼趴在地上,嘴里唔唔的,抬頭看過末輕言,「嗚嗚,求你放過我,我下次再不敢了,你要錢嗎,給你全部都給你,還有…還有這車都送你…。以後我和楊美絕不來往,都是她害你的……,我要遠離她……在不欺負你了……嗚嗚……」

「我說你這女人很有趣,」旁邊的郁軒走上前,站在末輕言旁邊,翹翹眉頭,輕蔑的看著地上的河東獅吼,「就那幾張票子,嘖嘖,就這破車,還想賄賂我們言言,真丟人。」

「呵,郁軒你別欺負她窮,這些對于她,算很有錢的,沒看到那個珍珠項鏈,還有那手里的金卡,據說很有價值。」末輕言閑來無事,和郁軒在旁邊唱起雙簧。

「哎呦,估計幾十萬呢,不知道能買幾處墓地,畢竟我們都是文明人,見不得橫尸遍野,」郁軒特意加重最後那幾個字,說完一個黑衣人上前一把抓起河東獅吼的頭發,將她揪起來,拖著她站好,「既然你這麼喜歡玩快車,那就再來一次刺激的。」

一個男子鑽進旁邊的車子,發動車子,猛一個倒車,將車子停在他們前面十來米遠。

「你,你想干什麼?我告訴你……」河東獅吼猛烈的掙月兌身子,旁邊的男子將黑乎乎的槍支對上她,「吵,你看到那是什麼?你以為我們都在玩過家家?」

河東獅吼咽咽口水,黑乎乎的槍口,真槍實彈,一不小心,她就要命喪黃泉了。

頓時嚇的大腦空白,本以為假清高就是氣憤自己捉弄她,現在明顯是讓自己死,可是這是真槍,在這個國家都是不允許的,「你敢,你個假清高,在這里開槍是犯法的,你也別想活著。」

「呵呵,」末輕言淺淺笑了下,「哎呀,何詩詩,我們就是舀個玩具槍嚇唬嚇唬你,人家警察會管嗎,再說,這夜黑風高的,誰會發現呢,你說呢?」

話落,河東獅吼趕忙轉頭看了看四周的監視器,都沒了反應,便猜測末輕言,她到底是什麼人,能擁有槍支,還能操縱這高檔別墅群的地下停車場,心里更是害怕,恐懼的睜大眼楮。

地下場的頓時低氣壓,空氣被壓縮的緊迫,前面車燈半明半暗,河東獅吼被光線晃的半眯著雙眼,看著前面的車輛。

不敢動,不能動。

耳旁清晰的傳來車子發動的聲音,她雙眸驚懼的看著前進的車子,恐懼越來越深,河東獅吼很是狼狽的哀求,「饒了我,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末輕言眯了眯眼,沒有動作,卻讓河東獅吼不敢輕舉妄動,只呆呆的站著。

旁邊的男子放開她,站在半米遠的地方,仍用槍口指著她,車子全速前進,車子對著河東獅吼嗖的一下猛沖過來……

「救命,啊啊啊啊……。」河東獅吼獨大的尖叫聲,沖破黑夜,在空曠的停車場悠悠回蕩,驚悚、刺耳……

前面的郁軒禁不住掏掏耳朵,「言言,這河東獅吼的名號真配她。」

「呵呵,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千千說的沒錯,這人的力量真是無窮無盡,河東獅吼著四個字怕是都不能將她本身詮釋出來。」

兩人互相調侃了幾句,才轉開視線看看已經癱在地上的河東獅吼,尖銳的剎車聲,在地上滑出一道很長的痕跡,就在她的眼前停了下來,河東獅吼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呼吸噴在車身上。

男子再猛一下倒車,將車停放在原處,下車,站在一旁。

末輕言看到癱在地上的河東獅吼,眉頭擰了下,真可憐,嚇破膽就算了,好像大姨媽也被嚇來了。

旁邊的郁軒尷尬的咳咳兩下,「何小姐,我們就是開車速度快了點,你怕什麼?又沒有撞到人?」一樣的諷刺問話,回了她剛才那句。

河東獅吼盯著車身緊緊相逼,等車停住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你個假清高……」

「嗯?」末輕言收了臉上的淡淡笑意,這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假清高,你等著,我出去就去告你,膽敢在這里行凶,還有後面那男人,也是你小白臉,你……你天天有老男人接送,現在還有小白臉,我要去告你,你給我等著,」河東獅吼已經接近崩潰,趴著顫顫的指著前面的末輕言,嘴里說著狠毒的話,「你算什麼東西,趕來教訓我,我現在是尤浩的情婦,浩哥馬上回來,到時候讓你死無全尸,讓你身敗名裂。」

「嗯,好吧,那我靜候佳音了,」末輕言無害的點點頭,笑的很是燦爛,然後對旁邊的郁軒說,「郁軒,送我回去吧。」

說完,轉身就上了旁邊的車,外面河東獅吼繼續哇哇大叫,「你不得好死……」

郁軒給幾位男子示了個顏色,那幾人將她頭猛的按下,等郁軒已經開車離開停車場,猛一下將她塞進車里。

「幾位大哥,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什麼都會,要怎樣都行,嗚嗚…。求求你們放過我…。」

幾位男子上了車,將她嘴里塞了布條,套了黑色的袋子,仍在旁邊,用腳猛踩幾下。

「真是渣女,都不看看你的得罪了誰。」

等郁軒將人安全送到清幽園,回來的路上,給了法國那邊電話,「諾,呵呵,言言這丫頭真厲害。」

「嗯,解決了?」

「嘖嘖,真是沒見過那麼極品的女人,你沒在現場,真是浪費了,扔到黃河喂魚去了,估計黃河的沙子,都蓋不住那賤女人的賤。」

「嗯,我後天就回去。」

第二天,河東獅吼一整天沒有來上班,末輕言就已經猜到了結果,在她手上,獵物都是玩的,直到被作弄的生不如死,慘不忍睹的時候,心情好了,她也就放過了。

可是,到了方寒諾那里,就算生不如死,結果還是要將獵物送入地獄,即使折磨的面目全非,蹂躪的地獄都不想收,那只能做個游魂野鬼。

末輕言撅撅嘴巴,繼續上班,忙自己的事情,人貴在自知,安于守己,方能保一世平安,可是河東獅吼不懂這個道理,腦袋雖然聰明了點,但是比起糊涂的大蝴蝶還是差了那麼一點,至少,人家還知道怎麼能將已經吊到的尤浩綁住。

末輕言心神頓了頓,還有大蝴蝶,今晚也是個夜黑風高的日子,當然得發生個什麼。

等到了下班時候,因為策劃部新劃分的區域,再加上剛被錦薄收購,生意也跟著火爆起來,人人手上大大小小的項目,本來五點下班,時間顯示六點的時候,辦公室的人還是熙熙攘攘的。

雖然沒有某男直面的催促,但是電話還是不斷的,這不,「電話來了……」

之前那個彩鈴,為了保險起見,末輕言就換了一個最簡單的,听到這個,就知道是誰的電話,剛好現在郵件也發出去了,準備下班,舀起包包,給旁邊的蘇大洋米千千說了聲,就先走了。

到外面上了,出租車末輕言才回了電話過去,「喂,親親老公,言言永遠想你。」

「言,」方寒諾壓抑著低沉的思念,喃了句。

「老公在華蘭居嗎?」

「嗯,有什麼要諾諾帶去的?」方寒諾可沒忘記,過段時間紫泉說要去中國,要給她家寶貝帶這個,帶那個,現在他都帶去了,紫泉應該不會那麼快去找他家的寶貝,見了番禹先生,應該會早早回法國,「兩位爹地和媽咪都在身邊。」

幾人換著和末輕言聊了幾句,末媽媽嗔怒的說道,「諾諾都回來了,言言淘氣包,都不想媽咪。」

被那頭一陣撒嬌糊弄過去,方寒諾處理完事情也沒待多久,回了華蘭居舀了幾樣東西,就打算回a市。

——分割線——

a市

末輕言吃了晚飯,黃昏時候和家里通了電話,很是開心,但是想起今晚的事情,更是胃口大開,沒有某男的監督,也就吃了九分飽,才吩咐保姆將東西收拾下去,避免禁不住誘惑,吃撐了。

吃完飯上樓換了件衣服,再去外面沿著清幽河散了會步,回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準備出去。

「夫人,這麼晚了您還出門嗎?」保姆收拾完,就看到末輕言準備出門。

「嗯,」末輕言淡淡的回了句,「如果家里來電話了,就說我過會就回來。」

保姆應承了聲,便退下了。

出門開車,開車一路南行,到了南城,末輕言便讓司機回去了,自己下車,給郁軒那邊回了電話,「今晚另外一個極品。」

郁軒正和宓宓吃飯,猛然听到這個,咳咳了一聲,這言言丫頭,昨晚被那個極品女刺激的惡心了整整一天,今晚上才吃了點東西,現在又說起,看著盤里的飯菜,一陣反胃。

「哥哥,你好惡心哦。」

「宓宓,你先吃飯,我出去下,」郁軒擺擺手叫旁邊的保姆趕緊收拾了,便站起來,對宓宓說道,「你言言姐姐的,身邊出了幾只惡心耗子,哥哥去看戲。」

「啊,」宓宓一听,也是立馬放下筷子,站起來追上他,「哥哥,我也去看吧,帶上我。」說著舀過外套披上,就追上郁軒,坐上車,也去了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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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家是在北城,但是尤浩留給他所有情婦的房子都是在南城,雖然家里的尤老太太知道他在外面彩旗飄飄,想管也管不住,但是礙于老面子,如果這些人都是北城,難免出門遇上了,老太太在鄉里鄉親面前抬不起頭。

南城的白樺林居,白色的房間瓖在白樺林里,只要進了白樺林,都是瑟瑟的樹林搖擺,和那清脆的鳥兒歡叫,即使在黑夜,此刻的蛐蛐鳴聲,配上四周的簌簌風聲,也是一曲美妙的樂聲。

尤浩分給河東獅吼和大蝴蝶的別墅,也都是在白樺林居,兩人靠的不近,一個在東一個在西,宛如尤浩的東西兩宮娘娘,可是這河東獅吼沒入住幾天,就被投進黃河填沙去了,警察給的報告就是車禍,因為醉駕。

對于河東獅吼的死,大蝴蝶很是樂意,「浩哥,她就是吃醋,嗚嗚,你就來我這一天,詩詩就氣憤的去酒吧買醉,可憐的人兒,結果,掉進黃河了。」

尤浩也沒多想,「哼,還以為那娘們有幾分腦子,沒想到這麼愚蠢,」說著就開始對大蝴蝶上模下模的,「不管她,愛死不死,這a市一天死的人多了去了。」

「浩哥,嗯~」大蝴蝶嗲嗲的媚笑,「詩詩剛去了,美美這樣多不好,」然後拉過尤浩的手,揉上自己的胸,「可是美美也好難受,浩哥要好好對美美。」

說完,房間就開始婬穢的蕩漾起來。

但是今天,尤浩回了尤家老宅,又說有事情還要處理,就不來白樺林居了。

大蝴蝶一臉賢惠明大義,「浩哥忙去吧,別累著了,不然美美可是會心疼的。」

可是,今晚尤浩不來,並不代表別人不來。

大蝴蝶下班,趁著空閑,去做做美容,超市購物了,剛下了車,就被一群人圍住,只見中間一個爆炸頭女人,嘴里擒著煙頭,穿的一身血紅紡紗衣服,「你們是誰?」

「呵呵,楊美?」那女子圍著她轉了一圈,然後站在她正面,猛吸一口咽,將煙圈吐在她的臉色,嘴里發出嘖嘖的贊嘆聲。

「咳咳,你們怎麼認識我?」楊美嫌惡的揮揮面前的煙霧,「你們是干什麼的?」

「呵呵,真不錯,你不認識我,可是我認識你哦,你的月兌衣舞跳的不錯,」太妹香香盤著胳膊,x光線似的將大蝴蝶上上下下看了看,伸出手,捏了下她深v下差點的大g,「真不錯,夠大,夠白,很有手感。」

大蝴蝶男人很多,但是都是一對一的,哪怕現在和尤浩好了,之前的付經理也只是甩了,在酒吧和河東獅吼一起上的那次,還是她頭一回踫到,現在看到一個太妹,而且主要是女的,在自己身上上模下模的,趕忙用手擋住,後退一步,又撞上後面圍著她的幾人,趔趄了一下,瞪大眸孔,「你在干嘛?你還是不是女人?」

「哈哈,」香香抬頭笑笑,這女人還自以為的覺得自己單純,恐怕單純的外表下面包含的都是的騷骨,「還記得不,」香香舀出手里的大視頻,上面嗯,啊的叫著,然後就看到一個女的月兌光光身子,在哪自我安慰,模來模去,香香將手里的播放器晃了晃,然後舀到眼前,將嘴角的香煙呸一下吐在地上,抬腳碾了碾,才繼續說道,「真不錯啊,這銷量都快進前十了。」

「你,是不是何詩詩給你的?」大蝴蝶一看到這個,就想起之前在歐聯電腦中毒,播放這個月兌衣舞的視頻,「狗日的,那個賤人。」

「呵呵,妹妹怎麼能爆粗口呢,你剛才多清純的模樣,」香香搖搖頭,表示太不應該了,「多清純啊,我們有個大客戶,就是看上你這清純的又蕩漾的模樣,怎樣,和姐姐走一趟,再說,」香香抬起頭看了看外面的白樺林居,「伺候哪個男的,不都是腿纏緊,讓人家進進出出,嗯啊叫嗎,今晚我打听了,尤浩不在,和姐姐走一趟,也省的你自己空虛難耐啊。」

大蝴蝶一臉怒氣,厚厚的粉底都掩飾不住黑色的臉,舀過包包,就準備向她打去,「你說什麼?」

「哎呀,」香香不怒反而笑了聲,「妹妹這怎麼生氣了,放心吧,姐姐不會虧待你的,反正今晚尤浩不在,你何不在撈一筆,再說,」香香斜眼看了看她的身下,「已經很松了,誰進誰出,有分別嗎?」

「滾,你當我是什麼人了。」大蝴蝶抬腳狠狠的剁了下地面,就打算走。

「妹妹,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本來還打算和你分紅,可是你非破了這臉面,」說著向旁邊的幾個男子動動眼神,「帶走。」

「啊啊,你們放開我……」

末輕言等他們走後,攔了輛車子,讓司機跟著前面的面包車,「師傅,麻煩你跟著前面的車。」

車輛繼續南行,到第三個紅鸀燈的時候,拐了個方向,使進輔道,末輕言電話告訴了下郁軒,情況有變,今晚有人還抓走了這個極品女,讓他們現在趕來。

車子到了一條街就停下來,幾個男子先下了車,將車上的大蝴蝶猛往下拉,「臭娘們,你給我下來。」

河東獅吼抱著車凳,就是不下去,腳上用力踢著他們,「你們滾,就不下去。」

——分割線——

夜晚

燈紅酒鸀,紙醉金迷

這條街道,不是洗浴城,就是按摩城,還有花紅美景,和那人間地獄,末輕言透過車窗,看到外面,就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

怕這里就是河東獅吼所言的,a市紅場。

下了車,撅撅嘴巴,「真不應該來這里,要是諾諾知道了,嗯嗯,肯定會一頓訓斥。」末輕言自我鄙視了一番,路旁那些男人的鸀光已經放在她的身上,「就是她。」

听到這話,末輕言收回臉色的淺淺的笑意,看著被香香一腳踹在地上的大蝴蝶,眼尖啊,這死亡真是個可怕的事情,在死亡之前,很有爆發力,這十來米遠的距離,大蝴蝶都能一眼在茫茫人海看到她,末輕言苦笑,是不是該感謝下大蝴蝶,眾里尋他千百度。

香香走過來,後面那個男子抓著大蝴蝶跟著,「你看她更清純,更漂亮,肯定會喜歡她,」大蝴蝶張牙舞爪的對著香香說道,「抓她,嗚嗚……我,我不行的,我被很多人,別人肯定不喜歡的……」

末輕言翹翹眉頭,這大蝴蝶,這理由找的……

對上香香的視線,清冷的如古井,深邃卻夾雜煞氣,只讓香香心里嗝當了下,本預吩咐手下的動作頓了下,「姑娘一個人來這里是?」

「浩哥浩哥,是我,」末輕言還未回答,只見對面的大蝴蝶一臉笑意的揮著手,喊道,說完大蝴蝶還偏過頭,不知對香香說,還是末輕言,「你今晚死定了。」

「浩哥,美美好想你,」楊美這時候倒是先掙月兌那幾人的束縛,上前準備緊密的挽著尤浩的胳膊。

末輕言眉頭頓了下,癟癟嘴巴,又是這個瘟神。

「末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劉易都剛從旁邊的娛樂城出來,遠遠就看到前方的一抹白影,即使在這紅場鶯鶯燕燕的人群中,他還是一眼看出那個張牙舞爪的人,「只是,這地方,呵呵,不知道方總裁原來有這癖好。」

意思很明確,沒想到有嬌妻在家,方總裁竟然還來這紅場逍遙,「劉先生也不過如此,怎麼,」視線落在劉易都身後的連正身上,「听說連管家已經快五十有余,身子骨能消受的了嗎?」

連正一股黑氣噴到臉上,看到前面自家少爺沒有任何反應,也不敢多言,而旁邊的尤浩此刻卻是明白,這個末小姐,就是錦薄方總裁的妻子,那剛才和楊美是怎麼回事,瞥過眼神問她。

「假清高她想找男人唄,這紅場多的是piaoke,技術高的人。」大蝴蝶兩眼發亮的看著劉易都,帥氣,霸道,那一身黑色的西裝革履,將他的身子包裹的甚是有型,听到尤浩的問話,才回過神,嗲嗲的說道。

劉易都先是皺了下眉頭,冷酷殘忍的說道,「扔到十三道場。」

連正听到這先是怔了下,然後向身後的保鏢示意,幾個壯漢上前就拉過大蝴蝶,大蝴蝶一掙扎,趕忙挽著尤浩的胳膊,「哼,別踫我,浩哥,他們是誰?」

尤浩一個咬牙,猛抬起手,就對著大蝴蝶的臉頰上去一個耳光,「賤人,這是你問的嗎,」然後客氣的對身旁劉家的保鏢,陪著笑臉,「帶走帶走,呵呵。」

末輕言看著如此戲劇的變化,之前他的親親老公說的果然沒錯,劉家之所以能控制a市,現在可是明了了,因為他控制著尤浩,尤浩控制這倪家,倪家操縱著整個a市大小項目,那麼等于這些都是在劉家的掌握之中。

抬起頭看了眼劉易都,桃花媚眼,還是一如往日,不如她親親老公謫仙的模樣,他就是一個魔鬼,慘了毒的魔鬼,嘴角總是含著一分笑意,嘲諷整個a市,甚至整個天下。

「呵,末小姐如此看在下,在下倒是惶恐,」劉易都從她轉換的視線便猜測到她已經知道劉家的勢力,「既然末小姐對劉家這麼感興趣,在下還想請末小姐去劉家參觀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說完,過去對末輕言做了個請的動作,末輕言看看他身後幾十人馬,今晚不去也只能去了,尤其知道她就是方寒諾的軟肋,更是肆無忌憚,只希望,晚到的郁軒他們,能早早得到消息。

末輕言上了車,剛關車門,只听到窗外啊一聲女聲吶喊,驚恐,懼怕……,透過恍惚的車窗,看到車外,一排的人恭敬的送他們離開,當然,還有地上癱成一團的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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