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小女的田上人間 第八十五章

作者 ︰ 風之孤鴻

瘋娘vs慕容秋第一卷番外︰

離玉用了點小手段,便將慕容秋給制服了,還心甘情願的娶了瘋娘,不對,應該算是嫁給了瘋娘!瘋娘當時還覺得挺不可思議的,對離玉的說法表示著極大的緊張!像慕容秋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看上她?

瘋娘一身大紅,坐在那里,緊張的絞著手指頭,喜房內的紅鳳蠟燭跳躍著明亮的光芒,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如果這是夢的話,她希望自己永遠也不要醒過來,永遠沉浸在夢里,到生命的盡頭為止!

拜堂的時候,林夫子一家都過來了,還送了上一份厚厚的厚禮。浪客中文網舒駑襻離玉帶著二皇子走出來的時候,明顯林夫子的臉色微微的沉了沉!

二皇子如是,看到林夫子的時候,頓時那神色就有些怪異了,趁著離玉沒有注意的時候,二皇子走到林夫子的面前,端了著碗酒,少年的眼神是冷冽的,沒有絲毫的溫度,「林將軍,好久不見!」

林夫子的心底突然有股緊張的感覺,怔了怔,終于看出少年的面目,少年面目冷峻,那雙寒眸里有著淡淡仇恨的光芒,「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笑了笑,十多年前的事情,他當時還小,很多事情記得不是很清楚,可是有些事情想忘記都是忘記不了的!

離玉疑惑的看了一眼二皇子,「北堂明蕭,這是我義父和義母!」

少年眼楮里的光芒頓時變了變,似乎對這件事情很驚訝,又似乎事無關已!林澤讓夫妻竟然是軒轅離玉的義父義母!此時他對這個女孩又更多了一分好奇,看起來這丫頭的身份還不錯,很復雜,卻不僅僅只是平民這麼簡單,難怪在短短的兩年內會在楚南地區名聲大噪,這背後除了慕容秋,這個林澤讓也是個意外!

「玉兒,你怎麼直呼二皇子的名字?」林夫人緊張的看著離玉!

離玉愣了愣,笑笑︰「這個問題,二皇子不讓我說。」看她邪惡的笑意里,分明有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二皇子的臉色很難看,轉身便朝喬丞相和辰南王的酒席上走了過去!

倒是林夫人顯得很緊張,拉了拉林夫子的手,言道︰「相公?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林夫子拍了拍夫人的手,安慰道,「沒事的,玉兒一向不需要我們操心的!」只不過離玉和二皇子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呢?林夫子的心里頓時有種感覺,肯定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瘋娘和慕容秋也知道了二皇子突然對離玉的態度不一般,各自心里也是很擔心,倒是軒轅雷提了一句說,說玉小姐沒什麼事。

離玉是個不能吃虧的人,當然二皇子以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吃虧這種事也是不可能出現在他的身上的!于是兩個都很好強的,他們之間突然一笑抿千仇了,其他人也不需要多想了!

慕容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好半天才戀戀不舍的松開,看得旁邊的林夫人一陣的輕笑,對慕容秋言道︰「我說慕容,挽娘如今都跟你拜了堂了,這肯定是跑不掉的,我扶挽娘先回房里,你可別喝得太晚!」

雖說是句玩笑的話,說者無意,兩個當事人听在耳朵里,便覺得一股尷尬涌上來,不自覺的就已經羞紅了臉!

林夫人抱著幾個盤子過來,將一絲棗子花生桂圓蓮子之類的干果灑在了床上,瘋娘微微的一怔,「林夫人?放這麼多的東西,怎麼睡覺?」

林夫子輕哧,「挽娘,你我都是一家人了,說了多少次了,不要總林夫人,林夫人的叫我,我單名一個環字。你叫我林環,便可以了!」

瘋娘露出恬淡的微笑,看著大紅綢床上的各種像征喜慶的干果,她那張俏麗非俗的臉上露出一絲羞澀!

林夫人見此,趕緊笑笑,拉著瘋娘的手,說道︰「挽娘,以後你不要多想,只要開開心心的就好,玉兒的生活,自有她的過活,之前我听玉兒說,慕容秋當時還不同意,結果被逼著就同意了,其實呀,你也不應該去計較這件事情。我看你們兩個人是情投意合,又何必去在意世俗的看法呢?他若是真的在意,任人怎麼逼迫,也不會同意的!你看他現在不是跟你成親了嗎?」

瘋娘坐在床前,緊張的抓著裙擺,點點頭,「環兒說對,他若不是同意,任何人也逼迫不了,我只是怕日後人前的閑言閑語而已!」

站在門口的慕容秋雖然喝得很多,走路還有些搖晃,可是並沒有醉倒,他听到瘋娘最後的那句話,緩緩的推開了門,一雙深邃的眸子望過來,那跳躍的眸子映射在他烏黑的眸子里,似一眼緩緩的望過來,覺得眼前的景色實在不真實!

林夫人看到慕容秋進來,趕緊笑道︰「我先走了!挽娘,慕容,祝你們百頭偕老,永結同心!早生貴子!我今天還听玉兒說了,她想有個弟弟或者妹妹呢!」說完,便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上門口的男人,帶著丫環離開!

那沉沉的腳步聲一步一步的朝瘋娘走過來,鼻尖聞到了酒香,帶著一絲迷離的味道,一只大手突然揭開了她頭上的紅菱,一張明艷的臉龐呈現出來!

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輕微的沙啞,像是藏了許久的醇酒,「挽兒!」

瘋娘全身一怔,咬著唇,心里有如萬千只小鹿在狂蹦!她開始有些鄙視自己,都是嫁過一次的人了,怎麼還會這麼緊張?緊張得好像覺得一切都不真實!

「秋!」她輕輕的開口,那聲音如泉水般,讓人覺得清澈明淨!仿佛看到了翠綠的山脈,清清的河流,鳥語花香,草木縈飛的景像!

他一時間的失神,還記得很多年來,幫里內亂,他帶著一幫兄弟嘶殺,沖出重圍,一路向南!

當時的陽光是那麼的明媚,四周是一片青翠的田原,野花競相開放,那個穿著淡綠色布裙的少女提著個籃子走在了田野里,她清柔的歌聲,像是一只溫柔的雙手撫過他的心房,帶著一陣陣讓覺得明媚的溫暖!

她將野菜一顆一顆的挖出來放在籃子里,回頭的時候,在深深的樹叢里踩到一個什麼,怎麼身子都滑倒在了地上,那籃子里的野菜便是灑了一地,當時她趕緊爬了起來,急急忙忙的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野菜,突然就看到躺在那里,已經奄奄一息的男人,男人瞠著一雙冷厲的墨眸望過來,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被鮮血染透了,臉色一片蒼白,可是看到瘋娘的時候,還是怔了怔,握緊了手里的那把長 !

瘋娘的臉上明顯沒有多少的猶豫,更加不會想得太多,她只知道這個人全身是血,看起來,似乎要死了,她嚇得捂住了嘴,看到一身是血是男人,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問他,「喂,你沒事吧?」

男人從鼻子里發出輕微的冷哼,本來想將這個村女殺了滅口,可是全重傷得太重,阿烈又沒有過來,想要殺她,實在是提不起勁來!于是便只用一雙冷厲的眸子狠狠的盯著她!

瘋娘當時被男人那眼神盯得很害怕,可是轉念一想想,這個人流了這麼多的血,肯定快要死了,她不能見死不救,于是便撫著他下了小山,朝村子的方向走去,走到村口不遠的地方,她突然就停住了!因為旁邊一直不說話男人開口,「把我放村口的小破屋里,我不想讓人知道!」

瘋娘的目光掃過來,她當時听到背上的男人在說話,心里是多麼的高興,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沉沉的,帶著一股如醇酒般的醇厚感覺!

村口的小破屋本來是村里用來人堆放稻草的地方,平時是沒什麼人過來的,那小破屋似乎快要倒了,村里的人也不打算用了!瘋娘想此,便將男人扶了過去!

慕容秋想,她這麼弱小的身子,怎麼就把他背了這麼遠?看她那麼努力的樣子,他心里的那道牆似乎漸漸的倒塌了,她應該是不會傷害他的!

瘋娘將他放在小破屋的地上,又撿了稻草鋪在旁邊,「你等著,我去請大夫!」

「等等!」剛剛還覺得這個女人不會傷害到他,結果她居然要去請大夫?這不是分明暴露他的行蹤嗎?「不用請大夫,你去幫我弄些創傷藥來,還有包扎的布條!」

瘋娘趕緊哦了一聲,便跑了出去!其實當她跑出來的時候,慕容秋還試圖在想,她會不會真的帶人過來?

瘋娘走出小破層,發現衣裙上的血跡,頓時就嚇得臉色有些蒼白,她趕緊抱著籃子往家里走,路上撞倒了一個人,那個人便是村里最出名的才子魯正!魯正一身寒酸的儒服,看到瘋娘那緊張的模樣,便問發生了什麼事情,瘋娘吱吱唔唔的,半天沒有說出來話來,想到男人那冷厲的目光,又想到男人說不想讓人知道!她趕緊說道︰「我剛剛上山采野菜,看到一只受傷的老虎,我就請去村里的大夫那里弄點冶傷的藥粉去!」

「老虎?」魯正的目光轉了轉,言道︰「在哪里?」

瘋娘從來沒有說過謊言,只得胡亂的指了指村口的一座大山。

魯正見此,趕緊過來替瘋娘提籃子,言道︰「挽娘,你放心,我跟你去拿藥,然後再陪你過去!」他覺得挽娘真是很笨,那老虎能救嗎?救了之後,萬一反咬一口怎麼辦呢?但是他又不說破,替瘋娘拿了治傷的藥,又讓瘋娘坐會,他回家跟家里人說一聲,就過來!

瘋娘哪里想得到,那個魯正很快就帶著村子里的人過來了,听說瘋娘要拿著傷藥昌給老虎治傷,個個都把瘋娘說了一個遍,然後魯正帶著一群拿著鋤頭舊弓箭的人按照瘋娘所指的方向,跑去找老虎了!

瘋娘嚇了一大跳,難道那個男人說不能跟人說,否則就是眼前的這樣了,她撒了一個小小的謊言,卻救了一個人的性命,讓她覺得撒謊並不是全不對!至于善意的謊言,就不是做壞事!

魯正帶著村民趕到的時候,只在地上發一了一灘血,其實什麼也沒有看到,心想著,那老虎八成是逃走了!不免覺得有些後悔,打到了老虎,那虎皮都可以賣好幾十兩呢,到時候是他帶人過來的,他當然是拿最大份的,其實的他就會每個去的村民多少分一點,他是村里的秀才,村民個個對他都是很敬佩的!回來的時候,魯正因為沒有看到老虎,于是又跑去問瘋娘,那老虎有沒有洞穴,他再帶人去找找!一定能把老虎找出來的!

瘋娘哪里還敢跟他說其他的時候,再說那老虎都是她編出來的,現在叫她到哪里去說,于是她又胡亂的說了一個地方,結果魯正听後,便默默的走開了。這讓瘋娘覺得其實說謊是一件很費腦筋的事情,你說了一個謊言,那麼後面你得說一百個,甚至一千個,一萬千謊言來圓,你第一次說的那個謊!

會說謊的人,那是得有多陰深的心思才能說出來,就像魯正,當時騙她的時候,說得那麼的信誓旦旦,結果是把她傷害的體無完膚!

一連好多天,瘋娘都會偷偷的帶上東西到小破屋來,有時候替慕容秋換藥,有時候從身上模出兩個番薯,她不好意思的對他笑,「村里今年收成不太好,貴族又強制性的要求每家交征糧,只有這個了!」

慕容秋看著眼前一臉純樸的農女,心里對她的警惕已經漸漸的淡化了,他伸手拿了過去,放在嘴里吃了起來。

瘋娘看他吃東西,仿若很開心,然後解開他的衣服替她換傷口上的藥,空氣里似乎有什麼東西撞出了火花,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感覺氣氛有些尷尬!慕容秋的傷勢剛剛見好的時候,看到了阿烈發出來的信號,對于那個照顧過他的農女,她只記得,她微微低頭,替他包扎的的時候,光潔的脖子上露出一條紅線,然後紅線上捆著的便是那塊血紅的玉墜!他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記得那樣純樸的眼神和清澈的笑意!

一年以後,他故意路過這個小村,想要報答,並且解釋上回為何會不辭而別,可是卻看到村里在辦喜事,他沒有找到她的身影,于是便離開了!他想如果當時他再多找她一會,她的命運或許不是這樣吧!

兜兜轉轉,很多年以後,卻還是遇見了,他似乎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那次大街上的解圍,不過是無心之舉,他最看不慣貴族的那股目中無人的囂張氣勢!一品樓是自己名下的,專門收集各方情報黑道組織,誰知那天,他一手培養出來的人突然是奸細,而且還給他下了藥!

又遭遇了貴州的追殺,他想著應該是那個貴族駐雜在連庭山寨的軍隊,被他破壞,所以才會報復他!那天大街上是無心之舉,那夜更是無心的!

其實她救過他兩回,而他又不能不報答她,知道她有個女兒,那個丫頭居然還利用他遺落在酒樓的綠林號令,指使一幫凶神惡煞的土匪做農活,而且那些土匪個個居然還是一臉的情願!這讓他不得不驚嘆,看到那小丫頭的時候,一眼也看不出來像瘋娘,反而有著自己特有的性格,這一點他很欣喜,于是便故意透露了要收小丫頭當接班人的話!

那小丫頭居然會讀人心術,那是一個可能的小丫頭,一瞬間,他覺得在小丫頭面前所有的心思都無所遁形!

他很不喜歡被人看穿的感覺,就像赤果果的被人看光了所有一樣,他恨不得要殺了這小丫頭,可是動手的時候,又猶豫了,那個女人的女兒,他若是殺了,豈不是恩將仇報!他不能給她什麼,那只好,好好的對待她和她的女兒!

小丫頭精明的很,似乎看準了他不會拿她怎麼樣,又讓附近山寨的土匪個個心甘情願的替小丫頭做事,慕容秋覺得眼前的小丫頭身上的那股驕傲,跟自己以前一樣!

然後小丫頭跑過來說,「慕容大叔,我娘至少也是你的恩人,你不打算報恩嗎?」

小丫頭又說︰「我听說報恩最好的方式是以身相許,如果我娘不嫌棄你,我也沒有意見!」

某天小丫頭又跑過來說︰「慕容大叔,我娘其實受了很多的苦,她受到了過極大的打擊,害怕面對一些事情,害怕面對身邊的這一切,所以你幫我照顧一下她,讓她恢復自信心。」

……

那些單獨相處的日子,讓他漸漸的覺得瘋娘慢慢的佔盡了他全部的心里,讓他的心里覺得滿滿的,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他的心!

劉家人這麼對待她,她還跑過來給老太太送吃的!

麗娘時常跟她借東西,她都會借給人家,明知道借出去的那些東西,像肉包子打狗一樣,有去無回!而她只是嫣然淺笑,「麗娘一個人事著孩子不容易,我若是直接幫她,她恐怕不接受吧,其實麗娘做這些事情,也是要有多大的勇氣呀。」臉皮不夠厚的人,根本就做不出來,借東西不還,那是有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腳底,才能做得出來!

此時這樣一個善良又美麗的女人就在他的面前,他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享受著手心里的溫暖,喃喃道︰「挽娘,上天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是打算在給你最好的東西之前,給你的磨練!就像對我一樣!」

瘋娘怔怔的點頭,她很害怕這是在做夢,「我知道,我知道!」卻不知道這樣的夢境到底能維持多久,或許是一輩子吧,她好希望是一輩子!

「挽娘,你不要害怕,你這真的!」男人將她帶入了懷里。

瘋娘突然問得小心翼翼︰「玉兒這麼做,你真不後悔嗎?」

「哎!」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而道,「心!甘!情!願!」

瘋娘怔怔的被他抱著,窗外的徐風吹起一絲寒意,那龍鳳燭台上的火苗被吹得東倒西歪的!

離玉從床底下爬了出來,一臉的怒意!「你們打算一晚上就這麼抱著嗎?」悶死她了!在床下趴了半個晚上,結果就看到他們先是深情的對視,然後又是深情的擁抱!

相擁的男女被突然出現的女孩嚇了一大跳,女孩的頭發上還沾著一絲灰塵,她緩緩的走過來,一臉的輕視,目光就這麼朝慕容秋看過來︰「慕容大叔!你故意的吧!」

慕容秋緩緩而道︰「你隱藏的技術還不行,你以為能逃過我的眼楮嗎?」

瘋娘卻是一臉的尷尬,「玉,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什麼時候在這里的?」

離玉撇嘴,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土,「你進來的時候,我也跟著進來了,就是娘心情太過喜悅,所以沒有注意到我而已!你們怎麼這麼哆嗦呀,我本來想看……」

「你想看什麼?」慕容秋冷冷的問過來,拎起了女孩!

離玉皺眉,「那個,後爹,有話好商量,別丟我吧!」

「我今天就丟你出去,你有本事就燒房子吧,反正這房子也不是我的,你要是想搗亂的話,你娘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便將女孩從窗口丟了出去!

十五爺他們正躲在窗戶外偷看,結果被突然砸過來的肉球砸倒在地!

軒轅雷過來,好奇的問道︰「玉小姐,你沒事吧。」

離玉揮手,「沒事沒事,就是被我後爹丟出來了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小十爺敬佩的看著離玉,「玉小姐,敢躲到床底下去偷听的,只有你一個,我們就不敢,雖說慕容秋不會在新婚之夜殺人,可是萬一大打出手,打斷我們的骨頭……」

離玉從一群長工的身上爬了起來,說道︰「十九叔叔準備得怎麼樣了,怎麼還不見動靜?」

「我剛剛去看過了,十九爺說很快了!」軒轅雷言道!話剛落!

府外的空地,平地響起一聲聲震耳發聵的聲音,大串大串的煙花站上了夜空,幻化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那些煙花沖上夜空的時候,村里的的大部分人全部已經走了出來,一臉驚奇的看著那些明麗的煙火!那些煙花被設計成各式各樣的模樣,絢麗至極!

二皇子抬頭,看著空中的那些煙花,目色沉沉!「那些煙花居然還能做出這麼多絢麗的顏色?!」

喬丞相緩緩而道︰「楚南地區乃是臥虎藏龍之地!依本相看,也不算稀奇,我想辰南王一早便已經知道了吧。」

辰南王搖頭,「我也是現在才知道,玉府的小姐有很多新奇的想法,做出這麼絢麗的煙花也不稀奇!」

二皇子似乎看到的不止煙花的光芒,他緩緩的端起手里的酒碗,一口一口的喝著,這個軒轅離玉很不一般,他是不是應該把她拐到周丘去?

至于怎麼個拐法,他還在思考,他無緣無故的就成了她的奴隸,這讓他顏面大失!早就想要對付她了!

慕容秋剛剛將瘋娘抱到了床上,就被門外的煙花聲驚駭住了!把離玉從窗口丟出去,她說不會報復,結果只是在外面放個煙花彈而已,那些煙花直沖上雲宵,照亮著大片大片的夜空!

慕容秋本來是一揮袖把燭台滅了,現在那火光照亮得一室如白晝,門外還有不少的村民圍過來看熱鬧,那些煙花飛上天空爆炸的時候,照得最亮的是他和瘋娘的房間!那些村民本來是看著煙花的,突然那目光就朝新房看了過來,赤果果的目光,讓慕容秋頓時覺得,得罪了那小丫頭,果然是沒好事的!

離玉心情很好,走進院子的時候,看到二皇子一個人在喝酒,她大方的坐在了他的對面說道︰「北堂明蕭,今天我娘成親,你好像還沒送禮給我!」

少年一愣,你娘成親,又不是你成親!關他什麼事,他的臉上泛上若有若無的笑意,「你娘結婚,關本宮什麼事?」一個村婦再嫁,他也要送禮,整個大周這麼多的人,他可忙不過來!

「因為你現在是我的……」

離玉那話還沒說完,少年一個冷冷的眼神扔了過來,離玉輕輕地笑著,「這里過來喝喜酒的每一個人都送了賀禮,你不送的話,豈不是白吃白喝?」

「你想要什麼?」他有些警惕的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們貴族之間爭斗的時候,不要把我牽進來!特別是不要破壞我在楚南地區的生意!我想這很容易辦到的吧,我只是一個平民,你們鷸蚌相爭,我不想成為那秧及的池魚!」她說得很隨意,卻又讓人覺得鋒芒畢露!

「是嗎?」二皇子斜睨過來,女孩的臉上有著將一切看在眼底的風度!

「請不要把我牽扯進去,就是送給我娘最好的賀禮了!」她接著重復道!

「可是你也是是送給你娘的賀禮,我發現明明是對你有好處的,好像是送給你!今天成親的又不是你!」他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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