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小女的田上人間 第一百一十一章小爺看你很得意

作者 ︰ 風之孤鴻

江小姐嫣然一笑,「我當然會在這呀,听說皇太妃會來看戲,是真的嗎?」江小姐可沒有疑惑這二皇子見她怎麼這麼大的表情,可能是很久沒有見面了吧。

自從上回她路過上邑的山林出事之後,江家的江主便將她關了禁閉,不讓她出府,當時她出府去寺中上香給母親祈福,也是擅作主張的,帶的護衛不多,所以才會遇到了山賊。

江小姐在心里默默的算了算,父親本來要關她一個月的,還好她聰明乖順,將父親哄得開心,所以只關了十天。

北堂明蕭這才注意到身邊的江小姐,清冽的語氣,「江小姐不必多禮!皇太妃也叫了本宮過來看戲,所以她是在的。」

他又冷冷的瞟了一眼離玉,那意思是在說,別給大爺惹麻煩!那里面可是太子,還有太子的親女乃女乃!

江小姐一時開心,忘記了介紹離玉,也將離玉在了後面跟著二皇子後面進了坊子,離玉總算感受到了,那有異性沒人性的狀態了,果然是很淒涼,幸好之前江小姐借了兩個丫環給她,所以才讓她現在看起來,還有些小姐的架子。

走進舞坊,舞台上的歌舞才剛剛開始,離玉在離舞台最遠的地方坐了下來,天字號的座位,坐著一個一身華服,梳著鳳髻的貴婦人。

太子坐在婦人的身邊,兩人似乎在說些什麼,貴婦人很開心,點頭,慈眉善目,離玉雖然只看到貴婦的背影,背影雍容華貴,舉手投足之間氣質不凡,肯定是江小姐所說的皇太妃。

北堂明蕭坐在第二排,緩緩坐在座位上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坐在遠處的離玉!見她的臉上泛著淡淡和笑意,目光盯著舞台。

江小姐走到皇太妃的面前,輕輕的行禮,皇太妃臉色欣喜,這江府雖是商賈世家,可是那氣質不比剛剛的喬小姐差,況且這喬小姐這些日子的名聲傳得太壞,皇太妃對江小姐便有著格外的一絲好感。

喬相千金心里再怎麼憤怒,卻不能表現出來,她過去給皇太妃請安的時候,皇太妃幾乎沒看她一眼,只是揮揮手,說道︰「都坐下吧。」

江小姐在旁邊的座位處坐了下來,一雙水眸瞟向離玉,朝身邊的嬤嬤吩咐了幾句。

片刻,江府的老嬤嬤走了過來,「玉小姐,小姐請你坐到前面去。」

離玉雖是不怎麼樂意,可是見江小姐那挑釁的目光,八成是想拿她來氣氣喬相千金的,還說什麼要報答她之類的話,原來拿她當擋箭牌呢。

離玉坐在喬相千金的旁邊,前面坐著是江小姐,喬相千金的臉色很難看,江小姐很滿意。倒是北堂明蕭從進門到開始,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那目光總是朝離玉看過來。

皇太妃無奈的搖頭,「哀家叫明蕭陪哀家看歌舞,哀家正疑惑他平時都是推阻,今天怎麼這麼爽快就答應了,原來是另有目的。」

二皇子怔住,趕緊收回了目光,「太妃女乃女乃恕罪,明蕭知錯了。」

太子冷笑,「太妃女乃女乃,本宮都說不要叫他過來了。你看平時拉他過來,哪一次不是還沒開場就找借口離開了?」

皇太妃言道︰「平時都是明蕭陪哀家過來,太子你也不是到了結束的時候才匆匆過來嗎?」

江家小姐指著那台上跳舞的舞姬言道︰「太妃娘娘,舞袖姑娘正在跳您最喜歡看的飛天舞呢。」

皇太妃拍拍江家小姐的手,「你那點心思,哀家都不會去想,便想清楚了,不知道你是想替誰說話呢?」

江家小姐臉色緋紅,「太妃娘娘,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事務繁忙,若是沒空陪太妃娘娘,以後清映天天陪你過來看歌舞。」

皇太妃驀然淡淡的一笑,對這個江家小姐更加喜歡了,「清映不愧是郡安縣主教的閨女,甚得哀家的喜歡。」

江家大小姐笑道︰「太妃娘娘,說笑了,母親教導清映的時候,都會說太妃娘娘淑德通明,讓清映好好的跟太妃娘娘學習。」

江家小姐這麼一說,更是惹得皇太妃開心不起,舞台上的歌姬那清靈的聲音,再加上舞姬那飄靈的舞技,如隔世仙音一般。

坊里坐著的也不乏了周丘各貴族的小姐和少爺,能坐皇太妃最近的只有江家的小姐和喬相千金了!

當然離玉只是一個襯托,那皇太妃老太太看似挺和善的,實際卻是個很有心機的角色,對江家小姐的奉承還表現得很喜歡,怕是故意做給喬相千金看的。

喬相千金知書達禮,自然是不屑與商賈之女一樣,用奉承拍馬的手段,她讀書識字,自是清高不已,又是家里的獨女。

喬小姐垂眸,對江家小姐的打壓只得忍氣吞聲,江小姐她是不能惹的,當然皇太妃也不喜歡她那副清高的態度,皇太妃進宮之前,家族也是皇商,自然對同樣家族是皇商的江小姐很友好!

離玉坐在那里,卻也能感覺到平靜外表下,隱藏的暗流洶涌。

皇太妃不喜歡喬小姐,對江小姐又很中意,自然會在皇帝的面前提及,再加上這些日子喬小姐的名聲也毀得差不多了。太子雖然有許多的妾室,卻沒有立正妃,這一直是各家貴族小姐都想競相的事情。

「哎呀。」喬小姐一聲驚呼。

離玉驀然一怔,卻見面前的楠木小幾上的茶杯已經倒了,那茶水從桌面上流了下來,弄髒了喬小姐的衣裙。

「小姐,你沒事吧。」喬府的丫環趕緊過來替喬小姐擦拭,臉色惶惶。

喬小姐一臉怒意的盯著離玉。明明皇太妃對她頗有微詞,現在這個離玉又讓她在皇太妃的面前出丑,這口怒氣怎麼咽得下?

此時皇太妃的目光也朝喬小姐看過來,太妃的眼里有著不悅。

倒是江家大小姐走過來,「玉姑娘,你沒事吧。有沒有燙著。」

「沒有。」離玉也正奇怪了,那茶水怎麼就倒在茶幾上了呢?她的目光一直都是留意著看歌舞的。

二皇子的臉上一片警惕,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冷眼旁觀著,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不要先不要說話了。

太子卻一臉的吃驚,「喬小姐,你沒燙著吧。」

「多謝太子殿下關心,小女沒有燙著。」就是那茶水把衣服弄髒了,喬小姐有些驚惶的看著離玉,好像那罪魁禍首便是離玉一般。

江小姐特討厭喬相千金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喬小姐的衣服弄髒了,恐怕得回府了。太子殿下還是讓喬府的奴才送喬小姐回去吧。太妃娘娘看歌舞,怎麼會弄出這樣的事情呢?」

離玉站在那里,一雙清澈的眸子明亮至極,她雖和喬小姐坐在一起,可若有人要故意陷害那是很簡單的事情。

喬小姐身邊的丫環指著離玉,「你怎麼能這樣,明明是你將茶水打翻,那茶水流到我家小姐的衣裙上的,你卻當什麼也不知道。」

江小姐言道︰「玉姑娘才不是這樣的人,你這奴婢可不要亂說!況且玉姑娘的衣服沒有弄髒,怎麼就喬小姐的衣裙弄髒了?」

太子皺眉,按理說那茶水怎麼會沒流到離玉的身上呢,而且這個少女看起來沒印象,不知道是誰家的?

皇太妃的臉色不太好,言道︰「太子讓派人送喬小姐回府吧。」

喬相千金咬了咬唇,「太妃娘娘恕罪,小女大錯,擾了太妃娘娘扯歌舞。」說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離玉!

喬小姐又用眼神來污蔑離玉了,弄得皇太妃都意味深長的朝離玉看過來,「這位是哪家的小姐,哀家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離玉朝皇太妃行禮,「給太妃娘娘請安。我……」

「她是我的遠房表親,也是貴族小姐,第一次來周丘。」江小姐趕緊解釋,又撒嬌的撇了撇唇,「太妃娘娘,是清映硬拉著她過來的,你別介意。」

「其實不關江小姐的事,是奴婢經常听江小姐說皇太妃的事情,對皇太妃的英名很好奇,于是就纏著江小姐帶奴婢過來。」她緩緩而道,垂眸斂首,看起來很恭敬,卻讓人覺得有抹淡淡的貴氣散發出來。

要說拍馬屁,還是剛剛跟江家大小姐學來的,果然皇太妃听後,輕輕地笑了起來,倒是忽略了喬小姐那目光要污蔑離玉的事情。

北堂明蕭悄悄的站了起來,對身邊的奴才耳語了幾句,帶著侍衛從後門離開,雖說遇到了要替她說話,他現在躲還不行嗎?

「太妃娘娘,二皇子說皇上急召他入宮,已經走了。」那奴才恭恭敬敬的言道。

江家小姐一听二皇子走了,臉上泛著一絲失望,卻被皇太妃看在眼里,「國事重要,難得他有這份心哀家也甚是欣喜。」

太子見二皇子走了,怎麼這種陪太妃看歌舞的事情又落到了他的頭上,「太妃女乃女乃,孫兒也回宮了。」順便送送喬小姐。

皇太妃哪里看不出太子的意圖,她當然不能對太子說什麼重話,倒是冷冷的瞠了一眼喬小姐,心里不悅,臉上卻掛著淺淡的笑意,「也好,就讓映丫頭陪說哀家好了。」

江家小姐便是開心的笑意,「能陪太妃娘娘,那是清映的福氣呢。」

離玉也是坐不下去了,求救的目光望向江家小姐,江家小姐言道︰「玉,你剛剛是不是也被茶水濺到了?」

「沒什麼大事,江小姐有心了。」她可沒喬小姐那般金貴。

「還說什麼大事呢?你看喬小姐都回去,你也回去讓大夫看看燙到哪里了。」江小姐朝離玉使了個眼色。

「好吧。」總算可以離開了!離玉又匆匆跟皇太妃告別,之後才走出了春艷坊。

看到太子正扶著喬小姐上馬車,喬小姐那冷厲的目光朝離玉望過來,本想打翻茶水引起皇太妃的注意,可是又被那江家的小姐弄砸了,還好有太子送她回府,也算不那麼難堪。

軒轅雷走過來,「玉姑娘,春玉坊的坊主已經叫集了所有的人等你過去呢。」

「好。」

春玉坊比起春艷坊要小很多,坊里坐在那里看歌舞的,也只是一些比較有錢的富貴夫人和小姐,台上的歌姬唱著一曲明快的小調,一直沒有排出新的歌舞,自然不是能與太子名下的春艷坊相比了。

太子知道皇太妃喜歡看歌舞,于是便買了一家歌舞坊,給皇太妃觀看。自然那些歌舞姬都是周丘城里最好的。

離玉剛剛走進去,便看到一個相貌絕色的女子拿著包袱從坊里走出來。

「江少爺都把舞坊買給別人了,我還不走嗎?之前我留下,也只是看在江少爺的份上,如今我覺得也沒什麼可留的了,春艷坊的坊主說出雙倍的價錢請我過去。」

「我說采蝶,你不能這樣呀?當初若不是江少爺,你早就餓死街頭了,現在舞坊正是需要人的時候,你不能走。」那坊主三十多歲,臉色嬌艷,穿著華貴的紗綢繁裙,拉住了那喚采蝶的女子。

女子推開坊主的手,「可是江少爺已經將舞坊賣掉了呀,我留下是因為要報江少爺的恩情,如今我難道還不走嗎?」

「可是……你是坊里的頂柱,沒有你,舞坊就更加經營不下去了。」坊主為難道。

離玉見這女子一臉嬌柔,臉色俏麗明艷,「你要離開?」

「是,我要離開。你是誰?」采蝶抱著手里的包袱,皺眉。

「我是春玉坊的新老板,軒轅離玉。你要離開也可以,坊主,你放她離開吧。」離玉言道。

「玉小姐,怕是不行,你剛剛接手,我又是從小在這舞坊里的,知道這其中的利害之處,這一時我們上哪里再去找個歌舞都很出色的人過來?」坊主說得很認真,不過這也是事實。

「你要去春艷坊嗎?」離玉再次問采蝶。

「是的。」

「你去那里,難道比這里好嗎?你在這里,好歹也是坊里最出色的歌舞姬,去了那里,只怕也跟那平常的舞姬沒什麼兩樣,永遠也出不了頭。你在我這里,人可以保你一個月之內比春艷坊的頭牌歌舞姬還要紅!你是想寧**尾,也不做鳳頭?坊主,坊里還有誰能代替采蝶的位置的?」找個能差不多的也一樣,她一樣也讓人成為紅人。

坊人吱唔道︰「白露倒是可以,可是她舞技不行。歌唱得倒是與采蝶不相上下。」

「那就捧白露好了。」離玉輕笑,那雙寧靜的眸子里有著鋒芒涌現,「你若不信我,就可以馬上離開,我不攔你,你若信我,我保證一個月之內,讓你比春艷坊的頭牌還要紅,你要不要賭一賭?」

采蝶捏著包袱,咬了咬唇,去了春艷坊,就憑她現在的姿色,在那里也僅僅是個小小的陪襯,不像在春玉坊里,她現在是主角!

軒轅雷一直不明白離玉為何要買下一家歌舞坊,心里雖是有疑惑,可是一直靜靜的等著這疑惑浮了水面的一天。

三日後,春玉坊里排了新舞曲,打破了常規的以歌為舞的形式,而是改用了戲曲的形象,講一個故意,用歌舞的形式表現出來,頓時在周丘城里引起一陣熱潮,平民百姓只需要購買一張票,便可以進去看戲,最邊上用欄桿攔著的是站票台,普通的平民有錢便可以去看。

二樓用的是雅間!

周丘城里如今百姓最感興趣的當然是喬相千金和天虞府世子的八卦,離玉將劇本的大概寫了出來交給了坊主,中間的細節,讓坊主自己改進。

那部叫做《陌上花》的戲曲在整個周丘引起了很大的轟動,那些平民本來還猜測喬相千金與林家二房小姐爭男人的情節,如今卻被赤果果的用歌舞的形式表現出現,就更讓他們瘋狂了。

《陌上花》的舞台劇一直被唱了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春玉坊里又開了新的舞台劇,叫《燭影斧聲》卻是將林家大房用卑鄙的手段對付二房的事情表露無遺,兄弟相殘,手段陰毒,燭影,斧聲,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那利益之爭,表現的淋灕盡致。

這本是貴族家族里的**,就算傳出來,也會被貴族責令禁止,敢這麼張旗鼓的張揚出來,那肯定是一鳴驚人的,當然林府的人也很小心翼翼,開始調查春玉坊是否有後台。

偏偏那天正好踫到皇太妃來春玉坊里看戲,林府的來正想搗亂,看到了皇太妃和太子殿下,個個也不敢造次,便灰溜溜的跑回了林府復命。

林家大老爺氣得差點兒暈倒!他之前也是想過這春玉坊敢如此大膽的披露貴族大家族的丑事,這後台肯定是有的,競沒想到是皇太妃!

離玉扶著欄桿處坐著,春玉坊歌舞升平,上面是《陌上花》,下午是《燭影斧聲》,每一場都是暴滿,那些預約都排到了半個月之後。

江家大少爺看著原本生意平平的春玉坊變成了如今的模樣,嘆道︰「看來我將春玉坊賣給玉小姐竟是賣對了,連太子名下的春艷坊都沒這麼好的生意過。」

離玉打了個哈欠,這幾日住在坊里,坊里一直在唱戲曲,吵得沒睡好覺。「江少爺莫非是想後悔?」

「當然不是。」江家大少爺的臉上泛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你看連皇太妃都過來了,皇太妃正是你邁入皇商的一塊踏板,我正想看看你是怎麼利用的呢。」

驀然,白露一身艷麗的舞服走了過來,「玉小姐,那方家的老爺剛剛送過來一盒上好的珍珠,說要請采蝶吃個飯,采蝶居然拒絕了,那方家可是朝廷的大官……」

離玉一抬袖,「拒絕得好。」

白露一直和采蝶搭當,舞蹈的部分被離玉改了不少,白露本就在舞蹈的部分比較欠缺,那歌唱的部分正好將那部分欠缺補了上去。

江家大少爺愣住,「刑部方大人嗎?」

白露撇唇,嘆息,「可不就是呢?」

離玉瞧了瞧江家大少爺手里的扇墜,「大少爺這扇墜不錯,白露,你看你是不是很喜歡?」

白露點頭,「奴婢很喜歡。」

江家大少爺心里暗器離玉只是狐狸,卻又不得不情願的將那扇墜送給了白露,白露欣喜不已,「昨天郡安縣主過來賞了采蝶一支玉簪,想不到白露也得江少爺的扇墜。」

江家大少爺臉色很黑,「這下你家老板就可以派人四處去宣揚了,不收那方大人的珍貴,那是因為方大人不配是不是?」

離玉揚眉淺笑,剎時如百花齊放,又帶著一絲狡黠,「江少爺說得太對了,謝謝江家捧場!」

拿江家說事,自然其他的貴族不敢有半句,白露和采蝶哪里有過這樣的殊榮,就連春艷坊最紅的歌舞姬都沒有!

「這種說書方式的歌舞劇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出來的。」江家大少爺輕嘆。

離玉撫袖,額前的碎發垂落下來,柔和的光芒下,映射著一抹暖容,「我只是想個辦法引皇太妃的注意而已。」

「不過你這個想法,我之前也想過,卻沒有行事過。」江大少爺的目光望向舞台,舞台上正在演林府大房逼死二房老爺的情節,采蝶那淒越的嗓子音,在舞台上響起,仿佛萬物寂聲,千古一怨,愛恨情仇表現得淋灕盡致!

樓下看戲的人不禁悄然的落下了眼淚,更加對那個軾弟謀權的大房表示無比的鄙視和憤怒!像林夫人那般剛烈智慧的女子更加令人又愛又敬!

白露謝過江清朗,緩緩的站了起來,朝台上走去,輪上她上台演唱最後的完結曲目,底下看戲的人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罵林府大房缺德!

林家大老爺,林稅吏使每每從朝中回家的時候,總會遇到一些憤怒的平民拿雞蛋丟他的馬車。只要是林府的馬車上車,免不了要被平民丟爛菜葉和雞蛋!

離玉撫著欄桿,玩弄著手腕處的護腕,那黑黑的顏色,與她如瑩玉的皎腕格格不入,看久了,卻又覺得那玄角的護腕戴在手里,多了一份冷毅的色彩!

一支細小的竹簽突然丟到了她的裙邊,她微微疑惑,看到大家都在專心的看歌舞,撿起竹簽,拉出了里面塞著的字條!

——拿死人的名義賺錢,小爺看你很得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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