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第七十章貼心的太子爺
太子爺也注意到了,身軀一震,隨著以墨後面血團的擴大,他的瞳孔也跟著逐漸放大。浪客中文網%&*";漂亮的瞳仁里滿是震驚,最後瞳仁猛然緊縮,神情緊張而激動的大喊,「墨墨——」淒厲的喊聲嚇得以墨猛然回首。
太子爺表情淒慘而倉惶,咕隆從馬上滾下來,金冠歪了,發絲亂了,衣裝髒了,他不管不顧,慌忙且狼狽的跑到以墨身邊,扶著她的肩直吼,「墨墨,你受傷了?你受傷了!哎呀,受傷了,傷哪兒了?快讓我看看,快讓我看看——」說著便蹲去掀她後的袍子。
以墨是完全不知所雲,腦袋上頂著個碩大的問號,像看瘋子似的看著他,「你干嘛?」
太子爺那一臉的焦急就跟死了爹媽似的,「你受傷了,都流血了!快讓我看……」
玄鐵騎中一男子突然出聲急喝,「殿下,不可!」那男子漲紅著臉跑到太子爺身邊耳語道,「殿下,平安公主是、是是來來來月月、月事了,沒有受傷。」
聞言,太子爺頓時放下心,然後呵呵的傻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那男子又說,「殿下,女子月事乃污穢之物,您身子尊貴,別別、別靠近。」
民間女子來月事的幾天怕沖撞家里的父兄都是閉門不出。而皇家更是避諱,凡是來月事的妃子宮嬪都要住庵廟避凶去晦氣。如果有宮女在月事間沖撞了皇上太子皇子等人,不管職位大小,一律杖斃!
可太子爺生來就是一朵奇葩,如今他是將他的墨墨放心肝兒上疼呢,別說是來月事了,就是拉出的屎在他聞起來都是香的。敢說他的墨墨是污物,簡直是不想要命了。
果然!太子爺抬起一腳就將男子踹倒在地,凜厲的眼神掃了身後目瞪口呆的眾爺們兒一眼,喝道,「再看,爺就挖了你們的狗眼放地上當氣泡兒踩!」
在戰場上如殺神般英勇孟浪的男兒們立即慫了,趕緊背過身去,閉著眼楮不敢再看。被踹倒的男子也手腳並用的爬起來就跑。
太子爺伸手扶了扶頭上的金冠,漫然說道,「自個兒找個爺看不見的地方呆著,免得爺看來眼疼!」
話音一落,眾男兒們爭先恐後的奔走,兩三秒的時間,十來個漢子就像林中幽魂,瞬間沒了身影。%&*";絕壁山崖間只剩太子爺和以墨的身影凜然而立。
太子爺就盯著以墨嘿嘿傻笑,以墨沒理他,扭頭看看,果然一團紅暈正染在衣袍上。眉頭緊蹙,顯然不明白為什麼會流血!
太子爺忙月兌下袍子系在她腰間給她遮住,嘴角勾起邪笑,在她沒注意之時,彎腰將她橫抱而起,漬漬~動作老帥氣咯!
以墨擰著眉頭的看著他,正要開口說話,太子爺搶先忽悠道︰「你一動,它就波濤洶涌。我抱著你走,你把腿並攏,肯定就不會不舒服了。」
「真的?」對他的話,以墨顯然很懷疑。
太子爺挑挑劍眉,「你並攏了試試?」
半響之後,以墨雖然沒說話,可從她舒展開來的眉頭就知,對太子爺的話深信不疑。這也造成了以墨從此以後,但凡來月事都窩在屋里一步不離的習慣。
太子爺小心翼翼的抱著懷里的寶貝,一步一腳踩得特別踏實,就怕一不小心就把人給摔了。這可是他的心肝兒,要是摔壞了咋辦?
第一次總是來得凶猛,不止染了她的衣裙,也染了他的袖子。
太子的儀仗在前方蘭凌州臨時行宮停住,殿下下令,三天後出發。
雖說是臨時行宮,可豪華程度不比太子東宮差多少。
夜幕星空,月華凝聚如匹鏈,散漫的從天際垂下,恍若輕紗籠罩,浩渺無暇,徐徐飄蕩。
華麗的寢殿內,四角立著漢白玉地柱子,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地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艷地綻放,青色地紗簾隨風而漾,太子爺懶懶的躺在軟榻上,一手握著繡花針,一手拿著……月事帶?!
咳咳,這廝真是惡癖,竟在月事帶上繡了朵妖艷的雪梅!紅紅艷艷,妖嬈至極。
以墨洗了身子,換好衣服從屏風後出來,每走一步,她的眉頭就緊蹙一分,仔細看,走路的姿勢還特別扭。
太子爺見她出來,笑得特別蕩漾,「怎麼?還不習慣。」
「恩。」以墨趕緊在最近的一張椅子上坐下,然就習慣性的雙腿緊繃,兩腿夾得緊緊的,就害怕她一動,然後就像洪水暴發的似的流出來,那感覺……完全月兌離她的控制!
以墨強勢,凡是月兌離她掌控的東西她都不喜歡,自然包括不受控制的月事。
回來後,太子爺命小靴子公公拿了本關于女子生理的秘籍來。以墨看了那書,頓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以墨夾著就像生了根似的,一動不動的坐著,手里舉著生理秘籍,細細閱讀。以墨看書的時候最喜歡喝茶,往日朱雀都是隨身伺候在側,只要一段時間就給她添杯熱茶。今日朱雀雖不再,可怎麼說也是太子住的寢殿,自然不會少了茶水。隨手端了一杯涼茶,舉到唇邊正欲淺飲,倏然一道厲喝嚇得她手一抖,差點就將手里的茶杯給摔了出去。
「不準喝!」清越的喝聲霸氣十足。
以墨抬眸望著他,眉眼間盡是不悅,「干嘛?」
太子爺起身,疾步到面前,一把奪過她手里的涼茶,板著臉訓斥道,「你現在正是特殊時期,不能飲食涼性食物,知不知道!否則會肚子疼,而且、對以後生育也不好。記住了,以後來月事的時候不準吃涼的東西!」
以墨懨懨的放下茶杯,敷衍的點點頭。這玩意兒還是個麻煩事兒!俏臉上的神情愈加的不耐煩,眼底也竟是躁意。
以墨在感業寺十二年,沒爹沒娘的。唯一算得上長輩的師父玄空大師還是個四大皆空的和尚,對于女子生理一事完全不知也是理所當然。
而當初太子爺學三從四德的時候,順便將關于女子生理的書也研究了一番,自然比以墨懂得多。見她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心里暗暗焦急。太子爺撩開袍子,在以墨面前蹲,瀲灩的桃花眼氤氳著溺人的溫情,薄唇輕啟,柔聲說道,「墨墨,表哥剛才說的話你必須得放在心上,你別不當回事,知不知道?」
「知道了。」以墨的神情明顯不耐,可到底是听進出了。
太子爺多多少少帝了解以墨的,知道她對他這個‘表哥’身份的親情看得比他這個‘太子爺’的情人身份重,所以就以表哥的身份鄭重其事的給她勸告。
太子爺他不知道,他的執著挽救了以墨的後半輩子。
以墨體寒,當年在千刃崖下練功時,寒氣入體傷了身子,從而導致月事都比一般女子都晚來兩年。如果她平時在生活上再不注意,那她這輩子都別想再生出孩子!
月光下,小彤端著洗漱的盆子敲門進屋,「小姐,水來了。」
屋里,玉蝶精神恍惚的坐在床頭,雙手死死扯住腰間的玉佩帶子。臉上表情緊張而倉惶,見小彤進來,忙開口詢問,「小彤,以墨妹妹回來了?」
自從發生龔邦威侵犯的事件後,玉蝶就變得極其敏感,只要沒有以墨在身邊,她就倉惶驚恐,沒有安全感。每每午夜夢回之時,她都會蜷縮著身子在被窩里瑟瑟發抖,然後便睜大著雙眼,驚恐而無助的望著頂上簾幔,等到天亮,她就換上新裝,若無其事的守在以墨身邊,寸步不離。
今日以墨沒回來,玉蝶心里惶恐不安,就連晚飯都沒用,一進屋就坐在床頭,傻愣愣的坐著。
小彤將洗漱用的盆子放在桌上,掩住眼里的嘲諷與輕蔑,冷冷的回道︰「沒有回來。」語聲中暗含不甘和嫌棄。她回到王府就听下人議論她家小姐被人侵犯的事。那人雖然沒有成功,可到底是被人看了身子,失了貞潔。一個失去貞節的女子還有什麼面目活在世上,還不如死了算了!
玉蝶輕咬著下唇,顫顫噩噩的問道,「她、她去哪兒了?怎麼、怎麼還沒回來?」
「奴婢不知。」冷漠的語聲中還夾著嫉妒與蹌然。听伺候太子殿下的女婢們說,那日太子召見平安公主與她家小姐,太子殿下對她家小姐甚是親和溫柔,就連嫡親表妹平安公主都給冷落了。听說,太子殿下還有意娶她家小姐做東宮娘娘……眼底悄然浮現一抹妒恨,一個失了貞節的下賤女子,怎能配得上尊貴的太子殿下!怎能做東宮娘娘母儀天下!不行,不行,那個位置是她的,必須是她的……她為了那個尊貴的男人放棄了一心為她的南哥,她為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放棄了月兌離奴籍成為自由之身的機會,她為了那個猶如神仙般俊美的男人放棄了一切!
「小姐,你洗漱完了就趕緊睡吧,等養足了精神,才好跟著殿下他們一起進京。」說罷,便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小彤回屋,拿出壓在箱底的包袱,包袱里是幾件華麗盛裝。她換下女婢服飾,穿上盛裝,帶著新買的精致首飾,拿出上等的胭脂,對著銅鏡,細細的描著柳眉,貼著花鈿。
盛裝打扮之後的小彤提著親自做的糕點,搖曳著婀娜的身姿往太子寢殿而去……
嗚嗚~昨晚上傳了,被審核編輯打回來了。今天登陸後台才知道!╭(╯^╰)╮
改了再發,偶就不信還得返回來。嗚嗚~偶又沒寫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