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殘暴妃 第八十七章 游玩

作者 ︰ 幽明盤古

章節名︰第八十七章游玩

今日的京城到處都洋溢著節會的喜慶,白天廟會,晚上歌舞。浪客中文網i^而每年的各大花樓選魁都極為出彩,吸引著京城內外的無數風雅之士。選魁是今日的重點看頭,京城的護城河,童思河那邊已經在著手準備了。只等這邊廟會一完,那邊就開始。

太子爺和黃勝兵分兩路,黃勝自告奮勇,拿著銀子去置辦畫舫,太子爺帶著小靴子公公躡手躡腳的來到雷霆王府後門。

「爺,您這是做什麼啊?」靴公公甚是不解,大大方方的從正門進去不就得了,還要偷雞模狗的走後門,搞得自個兒像是來偷人似的!

太子爺望了望這牆的高度,然後用手撐著試了試,往後退幾步,「你懂什麼!要是走正門,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本太子到雷霆王府來了?別人知道無所謂,就怕那一臉死樣兒的跟屁蟲知道了,肯定又要跟著墨墨後面跑。那要本太子還有何用!」

太子爺嘴里一臉死樣兒的跟屁蟲說的就是溫婉嫻靜的玉蝶姑娘。

咳!以墨來京小半個月,太子爺也不是沒找過她,可每次上門,以墨身後就跟著病入膏肓樣兒的玉蝶。

最讓太子爺慪氣的是,每當他想與墨墨獨處增進增進感情的時候,那死人就像鬼飄似的立馬出現。搞得他恨不得賜她一瓶鶴頂紅,直接死透氣埋土,來個里眼不見為淨。

太子爺今兒是打定主意要將墨墨拐出府去,且還要好好過過既浪漫又溫馨的二人世界,肯定不能讓那死鬼知道!

太子爺助跑兩步,雙腳‘噌噌’在圍牆上蹬了兩下,輕而易舉的翻上高牆。無比風騷的擺了個帥氣的姿勢,半蹲在牆頭,朝小靴子公公招招手,「快上來。」

小靴子公公苦著臉,抬頭仰望著如天神般俊美邪魅的太子爺,「爺,太高了,奴才上不去。」

太子爺氣憤的舉起手,作勢就要捶他,可距離太遠,打不到,只得咬牙低吼,「豬啊,把腰帶解了,你拉著一端,將另一斷甩上來。爺拉你!」

「哦!」小靴子公公趕忙解開腰帶,一端拴在腰間,一端遞給太子爺。靴公公對于太子爺的行為很是不解,以爺的武功,帶他飛渡童思河都沒問題,還怕一堵小小高牆?!

太子爺蹲在牆頭,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靴公公拉上去,看著累得直喘息的靴公公,太子爺恨不得一腳踹他下去,「你最近是不是又偷吃了?怎麼重得跟豬似的!」

靴公公冤枉死咯!

悄悄捏了捏上的肉肉,嗚嗚~爺,您這是啥眼神,奴家瘦了好不好~上都沒幾兩肉了!嗚嗚~他夢寐以求的翹胸肥臀。

太子爺看著他這幽怨的眼神,煩死了,「趕快下去,下去。別待會兒被人發現了。」

小靴子公公望望了地面, !這麼高!嚇得腿兒直發軟。顫抖著手死死抱著牆頭,「爺,太高了,奴才下不去。」

太子爺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一閉眼,修長性感的腿兒一伸,然後就听‘啊’的一聲驚呼,小靴子公公就飛下去了。

太子爺得意的拍拍手,勾唇一笑,「看,多快啊!」隨後縱身一躍落在地面,踢了踢趴在地上不斷申吟的小靴子,「走了。」

一轉身,就踫上一張無限放大的臉,嚇得太子爺猛然後退,直接從小靴子公公挺翹的肥臀上踏過去。

「哎喲!」倒霉的靴公公又是一陣痛呼。

以墨雙手背在身後,冷著臉看著兩個翻牆而過的‘小毛賊’,大手一揮,霸氣外露,「私闖王府,送官查辦!」

張月鹿嘿嘿一笑,挽著袖子就要動手,「太子殿下,得罪了!」

太子爺可不會將他放在眼里,一個陰厲的眼神過去,就嚇得張月鹿一股遛兒的跑了。

以墨指了指小靴子公公用**砸出來的坑,「補上。」說罷,轉身就走。

太子爺踢了小靴子公公一腳,「給爺填上。」然後屁顛屁顛的小跑上前,跟上以墨的腳步。

「墨墨,今兒京城有廟會,晚上童思河上還有歌舞,可熱鬧了,表哥帶你去看吧。」太子爺走在以墨身側,傾著身子,歪著腦袋去看以墨的臉。

見她小臉蛋兒白女敕白女敕的,水潤的肌膚透著紅潤的光澤,好看極了,徒然升起股想要啃上一口的沖動。

以墨帶著他走上回廊,饒過偏房,推開主屋的門,「有什麼好看的?」

朱雀見主子回來,接過她月兌下來的披風,規規矩矩的向太子爺行了禮,「見過太子殿下。%&*";」

太子爺揮揮手,雙眼直溜溜的盯著以墨不放,「好看的東西可多了,園子里搭著戲台子,有名角兒上台演戲,街上有長長的舞獅隊,敲鑼打鼓的可熱鬧了,廟里還有燈會,猜詞,讀物,念詩,如果得了第一還能拿彩頭。晚上,童思河上各家花樓奪魁,定是鶯歌曼舞。」

以墨像是軟骨動物,懶懶的窩進絨毛躺椅中,藤椅隨著她的力道一搖一搖,看著好不悠閑,「不想動。」

到了冬天,以墨就懶,完全不想動。整個人就想入冬的蛇,能窩在洞里就窩在洞里,哪兒都不想走。

太子爺看著痞然隨性,可骨子極其霸道,今兒他是打定主意要將人給拐出去,哪容她說不去就不去。走過去,趁以墨不注意,攻其無備,彎腰將人橫抱而起。

「不想動就不動,我抱你去。」俊美的臉龐笑得燦爛若花,顯然心情極好。

朱雀目瞪口呆的看著太子爺高大的背影,真是……帥呆了!

等她回過神來,人已經不見了,朱雀一驚,舉步正要追出去,卻被突然出現的張月鹿拉住了,「朱雀大人,您還是不跟上去的好。」太子爺臨走時那警告的眼神,明顯是不想讓人打擾。

街上熙熙攘攘熱鬧至極,太子爺像頑皮地孩子似的,拉著以墨亂跑,一會兒看看這邊,一會兒看看那邊。

兩人來到一個賣面具的小商販攤上,太子爺拿起一張白無常面具帶著臉上直問以墨好不好看。然後又拿起一張黑無常遞給以墨,「墨墨,你帶這個。」黑白無常,正好一對。

一旁的小商販笑道︰「公子,您看這個面具怎樣?這款鳳凰面具今兒賣得最好,好多姑娘都喜歡。」小商販面上雖在笑,可心里卻止不住的月復誹,這公子看著俊美俏麗,怎麼腦子這麼不好使。姑娘們都喜歡漂亮精美的東西,他怎麼拿丑陋的黑白無常送給人家。

果然!人家姑娘不要。

小商販見姑娘推開公子手里的黑無常,臉上頓時笑開了花,忙將精美的鳳凰面具遞上去,「姑娘,這個您可喜歡?」

以墨看都沒看一眼小商販手里的鳳凰,指著左上角掛著的那個凶煞的閻王面具,「把那個給我。」

小商販一怔,怪異的看了以墨一眼,心想︰這姑娘只怕也是個腦子不好使的。好好的姑娘家喜歡凶神惡煞的閻王!

想歸想,為了生意,還是乖乖拿下閻王面具給那姑娘送去,「喏,姑娘,給。」

以墨將面具拿在手上,端詳一番,模模質感,溫潤如玉,心里甚是滿意。拿出十兩銀子交給商販,指了指太子爺,淡聲道,「給他拿個小鬼。」

嘿嘿~閻王收小鬼!

太子爺拿著小鬼面具,亦步亦趨的跟在以墨身後,模著鼻尖心想︰總有一天他要農奴翻身把歌兒唱!

以墨像是曉得他有‘造反’之心,驀然回頭,那眼神鋒利似箭,冷冽如冰,嚇得太子爺心肝兒顫顫,頓時將‘農奴翻身’的想法給狠狠壓下,壓在心底完全看不見的角落。嘿嘿笑了一聲,大跨一步上前,與之並肩而行。

「墨墨,我們去前面看看吧,那兒有個放生池。今日有許多外地人來此地放生祈福。」怕被看穿心底那點小心思,太子爺忙轉移話題道。

以墨涼涼的睨他一眼,點點頭。

京城的放生池在苦樂寺後院。苦樂寺後院修得極為別致,園內,玲瓏精致的亭台樓閣,清幽秀麗的水池長廊,陣痛提拔的雄偉假山。

池中流水清澈見底,池底鵝卵石絢爛灼眼,朵朵嬌艷的睡蓮下藏著各式各樣的錦鯉,一會兒從石縫中游出,一會兒又嬉戲在荷葉底下。斑斕的錦鯉游得歡快至極,看著都讓人覺得心情愉悅舒暢。

以墨蹲在池邊,撥弄著水中的睡蓮,用手掬起清水,清涼的水順著指縫滑落,一滴一串的落在女敕粉色的花瓣上,經過水洗的花瓣,裊裊娉娉、清清艷艷,美極了。

一只條紋分明的大手伸來,握住那白女敕的葇夷。

太子爺將她的手拉回來,從懷里拿出一方錦帕,細細的給她擦拭著指尖的水,「天氣冷,水涼,以後少踫,對身子不好。」

自上次知道以墨來葵水了,太子爺對女子來葵水期間的忌諱就特別重視。為此還親自去請教了宮里資深的教養嬤嬤。

以墨一到冬天手腳就是冰涼的,如今踫了涼水,更是冷得似寒冰。太子爺雙手握住她的手,哈氣給她取暖。

以墨懶洋洋的眯起眼,指尖上的溫暖化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好像就連腳趾頭都暖和起來了。身體舒服了,整個人也精神了,偏頭看著池子里有得歡暢的錦鯉,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能、帶兩條回去嗎?」

「能。待會兒我們買兩條回去。」太子爺這是睜著眼楮說瞎話呢!

放生池里的魚能賣嗎?!

當然能。

太子爺說能就能,看吧,大冬天的非逼著人家小沙彌下池子撈兩條上來,過分的是,還得是一公一母。

太子爺捧著小甕罐細細端詳著里面的兩條小錦鯉,「是一男一女吧?」

小沙彌苦著臉胡亂點頭,「是是。」其實他哪兒認識公母啊,趁著其他人不注意,隨便撈了兩條,要是讓外人知道他們將放生池的魚給撈起來轉手,還不得被京城人士的唾沫給淹了!

太子爺給他個贊賞的眼神,拿出十兩金子放他手上,「別苦著臉,爺又不是搶你的魚。喏,錢給你。」

小沙彌捧著金子欲哭無淚,心里默念了幾遍往生咒。轉身低喃了一聲,「作孽啊!」

以墨可不知道小沙彌糾結而又忐忑的心情,捧著甕罐逗弄著兩條翠綠花斑錦鯉,笑得很開心。

以墨今日著的是女裝。男裝時,似開在雪山之巔的傲梅,冷傲孤清;似翱翔在黑夜中的蒼龍,霸氣凜然。女裝時,似百花之中的嬌艷牡丹,高貴怡然;似亭亭玉立的純潔白蓮,出淤泥而不染!

精致的臉廓因為染上笑意而顯得柔和溫潤,肌膚細潤如脂,粉光若膩。臉龐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白里透著霞紅,真真是好看之極。

把太子爺都看痴了!這小女兒的嬌俏姿態……太子爺垂涎的咽了咽口水,真想上去咬一口。

火辣的視線惹得以墨頻頻蹙眉,終將是收起笑容,冷臉以對他才像個正常人。

以墨捧著甕罐轉身就走,太子爺擦擦口水,連忙跟上。兩人走進一座陶瓷坊,里面是京城最出名的手工陶瓷制作之地,這里制作的出的陶瓷品不管是質量還是彩繪或是手工都是一絕,每一物件都價格不菲,一個小小的陶瓷管都要好幾百兩,如果是上等孤品,一件買好幾萬兩也是常有之事。

「兩位客官,里面請。我們這里有各式各樣的陶瓷魚缸,大的、小的、圓的、方的,還請畫師專門印上了相配襯的圖案,很是精美。」掌櫃熱情的招待著以墨和太子爺,引著兩人進屋。

屋里,精美的陶瓷魚缸滿目琳瑯。滿室的瓷罐,有的淨白如月,有的翠綠如竹,精美別致。

以墨游走在期間,挑挑選選,最終選中了木匣子里珍藏的一款陶瓷罐兒。

顯然太子爺也注意到了,上前一步,將瓷罐從木匣子里拿出來。當看清瓷罐的全貌,兩人眼里皆是露著驚艷。

瓷罐是扁圓形,珍珠般的素胎上有青色的線條如煙雨般勾勒,孔雀藍色的圖紋下是如月光般淨白的胎膽,柔美清淨質感讓人愛不釋手。

俯瞰瓷罐內部,滿是一副詩情畫意,瑩淨月白,香氣清郁。畫中煙雨朦朧,隔著千里山水遙遙眺望江南的裊裊炊煙,隔著茫茫人山人海默默想念回憶中那一抹淡淡的背影,一切都帶了點朦朧,如燻如醉。

一派圓潤娟秀的字體附在瑩白的內壁,以墨傾著身子,凝目看去,低低呢喃念出聲,「珍珠白沁就煙雨,孔雀藍映著月光,瑩透的素顏,朦朧了琴弦上一縷檀香!」

許我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或綻放或氤氳在自己的空間。握一縷茶香,許我在夜色里將那情懷打撈,然後在靜水流香的歲月里,與你一起,相看兩不厭,無語也纏綿。

「好。」太子爺呼道,「好詞。」

以墨認同的點頭,確實是一首好詞。

掌櫃得意笑道,「兩位客官好眼光,此物品是我們景昌民窯首席大師蘇師傅的得意之作。」

太子爺細細端詳一番,「做工確實好,都快趕上官窯的做工了,不過最妙還是這內側的畫作與詩詞。做工加上詩詞畫作,比普通的官窯出品都要強上幾分。」

「看來兩位客官也是懂詩畫之人。蘇師傅本來已經收山揚言不再著陶瓷,可在忘川游歷時踫上一位叫‘李三兒’的游人,听蘇師傅所言,此人博學多才,通儒達識,此詩畫皆是由他所作,聞得好詩,幸得佳畫,蘇師傅就破做了陶瓷將其記錄了下來。」掌櫃掃了掃木匣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觀這熟稔的動作,顯然是對此陶罐喜愛至極。

以墨看著這陶罐也甚是喜歡,頷首道︰「買了。」

太子爺隨即遞上一張價值五萬兩的銀票。

掌櫃接過一看,欣喜若狂,這陶罐確實精致難得,可還值不上五萬兩。不過對方願意出高價買,他也完全沒意見。掌櫃收好銀票,將木匣子遞上去,「客官請收好。」

以墨擺手,「不用。」翻手就將甕罐里的兩條錦鯉倒進陶瓷缸里。

看得掌櫃嘴角直抽搐,姑女乃女乃耶~這可是花五萬兩買的陶瓷缸,您用來裝魚!?

掌櫃看得一陣肉痛,太子爺渾不在意,只要他家墨墨高興,就是把他的肉割下來喂狗都成。

晚上,童思河畔熱鬧之極。

星輝、霧嵐、暮中、晨鼓,清淡的月光懶散射下,為燈火通明的童思河畔蒙上層渺渺輕紗。

今日的夜空格外明朗,是入冬以來最好的夜晚。

河畔上彩船、官船、畫舫、商舟各式各樣,多不勝數。河岸上觀望的人也甚多。以墨和太子爺走著走著就被人群給沖散了。

以墨站在河畔邊上,隔著茫茫人海左右張望著那熟悉的身影,眼里帶著連她自己都不能察覺的無措。

以墨卻不知道,她如此模樣落在了對面閣樓上一雙深邃清亮的瞳眸中。

男子站在窗前,遙遙注視著那站在寒梅樹下的女子。女子一襲黑色曲裙,衣襟與袖袍間用金線繡著神秘逶迤的遠古圖騰,凜然穩重之間又不失柔美嬌媚,筆直的背脊盡顯與生俱來的貴氣與儀態。涼風輕浮,點點寒梅搖落,嫣紅的花瓣輕點在她的眉梢,掩映在身後的是那童思河對岸的萬家燈火!

「爺。」敬畏的聲音在其身後響起,男子緩緩轉身,望著來人,「可查探清楚了?」

那人隱身在暗處,雖看不清容貌,可聞其聲,甚是恭敬。

「今晚,最有希望奪魁的四人中有兩人都是來自一個叫溫香閣的組織。這兩人便是溫雅閣的雅姿和麗香樓的湘薈。」

男子踱步到左邊坐下,深沉的眸子里竟是思索,指月復輕輕摩挲著桌沿,「溫香閣、溫香閣……」

隱在暗處的人垂著頭,躬著身不語。冷清的低喃在空寂的屋里顯然如此清晰。

半響之後,男子才抬首復問道︰「朝中可有大事發生?」

「大事倒是沒有。只是年後,七皇子隨大軍返京……」那人語氣稍微沉重,「……日後朝中只怕是不安穩了。」

男子輕輕一笑,悠然道︰「如今朝局復雜多變,各方勢力相互平衡牽制多年,早已到了一個臨界點,只需一件小事便能打破目前局勢。再加上前些日子,皇上命太子掌吏部事務,這一步棋打得任左相一派措手不及,任左相是個野心十足的人,太子得勢讓他變得不安分起來。而七皇子此刻回京,這朝政要是能安穩得下來,就只能證明他任顴禾是個成不了大事的膿包了。」

「爺,屬下以為,我們還是……」

男子揚手止住他的話,「你要說什麼本座知道,你下去,本座自由安排。」

「是。」

待那人走後,男子又站在窗前,下意識的尋找寒梅樹下那抹讓人無法移開眼的身影而去。可令他失望的是,樹下那抹倩影早已不知蹤影。

太子爺千辛萬苦才找到以墨,拉著她來到人比較少的暗巷口,「墨墨,拉緊我的手,別到時又走丟了。」

以墨像孩子似的點點頭,果然緊緊拉著他的手,一刻也不放。

這憨貨!也不想想他小時候是怎麼騙你生孩的,你還信他!?漬漬~也不知道平時那股陰厲狠辣勁兒去哪兒了,這會兒咋就這麼‘嬌弱’了呢。

太子爺握著柔軟的小手,心里那叫一個美啊。

童思河畔,熙熙攘攘的河岸上,兩人漫步在人群中,結骨分明的大手包裹著縴白素手,手指相扣,袖袍交纏,有種生生世世都不分開的錯覺。

今日,太子爺也穿著一襲深黑暗服,刀刻般俊美的臉龐此時噙著溫暖而又深情的笑一身黑衣掩不住他卓爾不群的蘭華之姿。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身旁女子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瑰姿艷逸無人可比。

寒梅樹下,老者抱著酒壇,仰頭猛灌一口美酒,胡亂抹抹嘴巴,接著酒意,大聲吟道︰「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風蕭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娥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補上昨天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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