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由美住處,佐藤走進來,「你今天是怎麼了?這麼精心打扮干嗎?好像要去相親似的……」由美還在照鏡子,「差不多了,去見千鈞的父母。你看看我現在哪里的打扮還不合適?」佐藤驚嘆,「真的好漂亮啊!你這樣出去,會引發交通事故的!得了,我開車送你過去吧,免得路上有人想打你主意。」由美確定沒什麼問題,點頭答應,「糟了,忘了戴項鏈了……剛剛摘下來的……」
佐藤看到了,「是這條白金色的項鏈吧?你那麼多首飾,最寶貝這一條了。不如送我好了!」由美笑道,「不行啦,那是千鈞送我的。我的首飾多的是,其他的你隨便拿都可以,就是這個不行。」美和子無語了,「真是的,我隨便說說,看你緊張的,我才不喜歡這種東西呢!」由美取笑,「你需要的是手槍吧!其實,你要想買什麼首飾,直接打招呼,警視廳那幫傻瓜肯定願意白送的……」佐藤氣惱,「你是不是又背著我騙人項鏈了?真是的……」二人笑鬧著離開了住處。
鬼屋,梅琴雨音看著鏡子里陌生的絕色容顏有些嘆氣,她也精心打扮一番,心里有些緊張。梅琴有些憂郁,自己跟千鈞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呢?明明知道兩個人不合適,而秀一那里也徹底決裂了。梅琴自我安慰,「我只是替志保去的,只是以家長的身份……」但她自己卻非常希望得到橫野夫婦的認可,想起千鈞古怪的笑臉,梅琴臉紅,「大,我會看緊你的,在志保出來之前不能再有新的女人了。」
門鈴聲響起來,梅琴急忙將桌子上的綠色項鏈戴在脖頸上,確認沒有問題後,跑了出去。藤野樹人來接梅琴,「雨音,你今天可真漂亮啊!快點上車吧!」司機都看呆了,好美啊!梅琴答應一聲,進入車里,藤野也坐進去,吩咐司機開車。司機急忙將眼楮移開,全神貫注地看著前方,認真開車。梅琴以為藤野也會一起參加聚餐,藤野卻搖頭,「我要和橫野他們去參加老兵聚會,將你送到後,我打聲招呼,就回離開,你也不用緊張,哈哈……」
橫野宅,曉月和千尋一邊斗嘴,一邊換好衣服,曉月戴上晶瑩透亮的項鏈,千尋也是不示弱,也戴上了黑色光澤的項鏈。千鈞走進去,「喂喂,我的兩位好妹妹,你們兩個有必要搞得這麼正式嗎?切,你們才多大,戴這些首飾合適嗎?」曉月道,「那有什麼啊,你就會歪嘴。我明年就滿16歲,有點首飾也很正常啊……倒是千尋,你還是毛丫頭,竟然也學我,真是笑死人了!」
千尋惱火,「就算是小女孩也可以戴項鏈的啊!我又沒有戴耳墜之類的東西,你不過比我大2歲,充什麼大姐頭啊!」曉月惱怒,「死丫頭,你跟誰說話呢?」千尋譏笑,「跟一個不懂事的妹妹,是不是,千鈞哥哥?」曉月立即沖過來,跟千尋掐起來,千鈞急忙將二人分開,「真是的,你們兩個在一起不是斗嘴就是打架,簡直天生的冤家對頭!」橫野夫婦換好衣服已經下來,在外面喊他們,兄妹三人只好匆忙收拾一下,就出去了。
千鈞依然很隨意,穿了一身平時的衣服。橫野正一皺眉,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麼。代子笑道,「算了,千鈞的性子你還不了解,率性慣了,由他吧!」正一道,「也罷,反正他穿什麼衣服都差不多,還真是奇怪的家伙!」今天代子打扮的很漂亮,正一也穿得頗為正式。代子笑道,「哪有這麼說兒子的,我兒子雖然樣貌差了些,可是要仔細看看,也蠻酷的!」正一笑道,「你這個當媽的,是自賣自夸,也不怕人笑話……」
代子輕笑,「這又不是我說的,我的那些朋友都這麼說,要不怎麼有好多女孩喜歡千鈞呢?之前我還一直擔心他找不到女朋友……」千鈞兄妹三個走過來,千鈞納悶,「爸爸,媽媽,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開心?不會是我和曉月要有弟弟妹妹了吧?」代子臉紅,「臭小子,你胡說什麼呢!給我滾過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看著媽媽在旁邊教訓哥哥,哥哥不停地討饒,千尋在旁邊起哄,曉月笑問道,「爺爺呢?怎麼沒看見他?」正一解釋,「你爺爺去參加二戰老兵聚會了,當年的戰友,現在也沒多少了……」曉月輕笑,「那幫老鬼子,還沒死光啊!」正一批評她,「你這麼說,不是將你爺爺和藤野爺爺都罵進去了嗎?多沒禮貌啊!」
曉月平時被橫野一夫寵慣了,才不在意,「是爺爺自稱是老鬼的,藤野爺爺也說他們以前在z國的時候,那里的人呼他們為鬼子。」正一無語了,現在風氣開放,這麼說倒也沒錯,像父親听到這個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藤野恰恰相反,每次都充滿了愧疚,不管如何,當年那段錯誤的歷史讓當年的那些軍人都刻骨銘心。
橫野一家在笑鬧中,趕到了約好的飯店,他們早就訂好了包間。大家在門口會合,新莊姐妹、直子、花井先後來到,佐藤將由美送來後,調侃幾句也離開了。藤野先生開車將梅琴送到門口,稱贊一幫女孩的美貌後,也匆忙離去參加老兵聚會了。
千鈞嘖嘖稱贊,「你們今天一個比一個漂亮啊,快點進去吧,在這里會引起交通事故的。」听到他的贊嘆,6個女孩都很開心,有說有笑跟著他進去,曉月和千尋走出來,大聲喊話,「哥哥,在這邊……」8個漂亮女孩會合在一起,自然引起轟動,這時候吃飯的人還是很多的。
大家進入包間後,關上門,這才安靜下來,外面的喧嘩聲真的太大了。代子非常欣喜,拉住6個女孩,一個個的問這問那,覺得她們一個比一個漂亮,看得眼都花了。正一張羅大家坐好,菜都已經點好了。千鈞急忙去門口吩咐,可以上菜了。橫野夫婦、花井、梅琴、由美5人這里都準備了紅酒,而靜楊、小雅、直子、千尋、曉月這邊都是低碳飲料,原因自然是未滿18歲。正對門口的下位,自然是千鈞的。讓千鈞郁悶的是,服務員將他當成跟班的手下了,大家都一起取笑他。
外面,毛利3人匆匆進來,小蘭道歉,妃英理毫不客氣指出,「一定是某人又去玩麻將玩到很晚吧!」小五郎有些尷尬,哼了一聲。柯南佩服她的判斷力還是那麼厲害,「在伯母面前絕對不能講錯話啊!」一家人在寒暄之際,一個男子攬著兩個美女進來了,熱情地跟毛利打招呼。弘樹,36歲,旁邊的美女甲問小胡子男人是誰,弘樹說了毛利名偵探的身份。兩位美女都很吃驚,原來這個小胡子就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毛利很是得意,上前顯擺,又介紹了妻子和女兒,以及寄養的柯南。柯南很是不爽,「又是寄養,沒有別的詞了嗎?」弘樹自報家門,是毛利的好友,二人在浦高打高爾夫球時是一組,他現在在為全美高爾夫球公共賽做準備,「為了這個比賽,我一年來一直在練習啊!今年一定要拿到優勝!」毛利祝他好運,弘樹說今天是來放松的,明天帶這兩個美女去乘直升飛機。弘樹有自己的私人直升飛機,也有駕駛執照。
弘樹想起下周日也有飛行,「有空的話,你們可以一起來。」小蘭大喜,「真的嗎?」英理也露出喜色,「真浪漫啊!」柯南大叫太好了,小五郎卻拒絕了,因為他有恐高癥,「謝謝你的邀請,下次吧!」弘樹覺得蠻可惜的,毛利哈哈大笑。柯南很是惱火,小蘭也覺得挺遺憾的。
毛利一家人在大廳就坐,準備開始吃飯。毛利夫婦的好友,調酒師木公平,36歲,葡萄酒專家,給他們拿上了一瓶好酒。柯南看到他的葡萄胸針,好奇問起來。小蘭進行了解釋,原來那是品酒師的證明。脖子上掛的是塔斯卡,是用來試酒的器具。毛利覺得女兒知道的未免多了些,小蘭笑道,「因為我看過仁科稔先生的書。比如紅酒是室溫,白酒和roze最好冰鎮。」木公平肯定了小蘭的話,「但是葡萄酒是可以隨個人喜好的。」
小五郎故作高深,喝下了杯里的紅酒,「不錯啊!」木笑道,「淡紅酒冰鎮會更好喝,更重要的是冰鎮能隱藏澀味。」小蘭有些驚疑,記了下來。小五郎感慨,小蘭到了對紅酒感興趣的年齡了。妃英理也說,「我們已經老了。」毛利道,「說得沒錯。」夫妻二人難得很有默契地一起笑出聲來。小蘭大喜,低聲道,「他們兩個相處得不錯嘛!」說著話,木公平就告辭了,「有個朋友讓我幫他去開酒。」
晚餐進行的差不多了,小蘭發現柯南吃得滿嘴都是,就拿出絲巾幫他擦嘴,柯南有些臉紅。小五郎從後面出現,抓住柯南,幫他擦了嘴,還把柯南批評了一頓,柯南很是火大。妃英理喝完杯中酒,「真好喝!」毛利看著鮮花,「這里的葡萄酒和料理,和以前一樣都沒有變。」妃英理淡淡地哦了一聲,「你還記得啊!」
原來,十年前,小五郎在這里送過妃英理禮物,是英理最喜歡的瑞士巧克力ziguba,二人在回家路上的公園一起吃掉的。談起往事,夫妻二人都頗有情趣,小蘭和柯南露出笑容,覺得這次的計劃成功了。
正在這時,橫野一家子和6個美女一起從里面走出來,橫野夫婦跟毛利夫婦打招呼,原來木公平就是去給他們開酒去了,他提到了毛利來這里,大家就一起出來見個面,也是禮貌所在。看著千鈞身邊這一堆女人,柯南有些佩服,這樣都行啊,居然一起出來聚會吃飯,還跑到這里見家長。小蘭跟她們都很熟,很快就笑鬧起來。大家說笑幾句,橫野正一提出告辭,打算繼續回去吃飯。
毛利小五郎突然站起來,走到窗口,看著外面,「十和子小姐!……那個男人是誰?」柯南一下子認出來,皮特華特,電視台的新聞主播,今年40歲。接待她的小姐正是岡野十和子,32歲,姿色中上,千鈞覺得也就那麼回事,不知道為什麼毛利那麼迷戀。小五郎大為生氣,「可惡,為什麼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妃英理不明所以,「十和子是誰?」大家都是一愣,小五郎說,「她是銀座俱樂部的接待小姐,我常常受到她的照顧。」其實就是做那種特殊服務的女性,大家都心照不宣。
妃英理覺得太丟人了,還當著橫野一家子的面,「我想先走了!」小蘭急忙勸阻,「到家里喝杯咖啡吧!」橫野代子也圓場,「英理,到我們這邊坐一會吧,時間還早。正好,我有些法律問題向你請教。」妃英理搖頭,「對不起,我還有工作要做,下次吧!」道謝後,妃英理氣呼呼地離開了。小蘭攔阻不住,大家一起嘆息。小蘭生氣,小五郎大呼小叫,「十和子小姐不見了!」柯南也無語了,「這個老伯真的不行了!」千鈞只好告訴大叔,「她陪著那位皮特離開了。」
小蘭揪住老爸出去了,柯南也只好跟上。橫野一家人一起搖頭,毛利太不成體統了。代子招呼大家回去繼續聚會,飯還沒有吃完,酒也還有不少。代子對她們6個都非常滿意,各有各的特點,每個人都很漂亮,將來誰會成為千鈞的妻子,那就要看緣分了。
吃完飯後,橫野夫婦離去,千鈞陪著她們一幫女孩去卡拉ok唱歌,當然,千鈞很郁悶了,她們擺明了故意整人,想看他的笑話,誰讓他的歌聲太搞怪了呢。一直鬧到半夜,千鈞才將玩瘋了的女孩們一起帶回千鈞宅,還好,這里房間夠多。不過,千鈞到沒有什麼歪心思,畢竟自己的兩個妹妹也在,他只好裝純潔,盡管心里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