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一夜的書,小玲都沒有找到關于救世主的記載,補了一上午的覺,傍晚時分,交代正中看家,小玲帶上天涯去找求叔。
求叔的診所里,小玲一邊跟求叔東拉西扯地閑聊,一邊討價還價地賴著賬,而天涯則好奇的在一旁打量他的那些老古董。
「喂,丫頭,不要亂動那些東西。」求叔見天涯對那些古怪東西東模西模的,怕她亂搞弄壞了,出聲制止。小玲小聲嘟囔一句︰「小氣。」然後大聲對天涯說︰「別看了,那些古物寶貝可是求叔的命根子,弄壞了你我都賠不起。」
听小玲的話,天涯乖巧地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小玲也坐上去,端著手中的水杯問︰「求叔,你知不知道有關救世主的事,還有就是什麼特異功能,可以將自己受的傷轉移到別人身上的?」「哇,你想練啊?」求叔語出驚人。小玲有些無聊地看了他一眼說︰「不是啊,工作上遇到了這種情況,就來問問你嘍!」
求叔拿下鼻子上的老花鏡,坐回他的太師椅,一邊搖著椅子一邊想︰「救世主听說過,不過那都是神話中的記載。轉移傷害的這種情況我真沒見過,不過如果真的是特異功能那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我知道你們馬家有一條禁咒類似這樣的,只不過呢,不是將自己的傷轉移到別人身上,而是將別人的傷轉移到自己身上。」
「啊?這是什麼咒法啊?」天涯听了後好奇地問。求叔看了小玲一眼,見其也是一副好奇想知道的樣子,于是接著說︰「其實是繼命咒,說白了就是保護咒。將咒語施在你想保護的人身上,當他遇到危險時,所受到的傷害會全數轉移到施咒人身上。換句話說,就是施咒人用自己的命替那個人擋災。」
「一個人承受兩個人的災難,那不是很容易就死了?誰會用這不利己的咒法啊?」天涯搶先一步問。求叔瞥了天涯一眼,又看了一眼小玲,意思是「你這徒弟怎麼這麼了解你心里的想法」。小玲回瞪了求叔,問︰「為什麼我從來不知道馬家有這種咒法?」求叔就知道她會這麼問,早就想好答案︰「都說是禁咒了,早就不往下傳了,你又怎麼會知道呢!」「為什麼會禁的啊,求叔?」天涯問。求叔一個頭變兩個大,這孩子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跟當年的小玲還真像。其實上一次回答就表明了求叔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因為他知道再問下去一定會被這倆師徒問得招架不住,什麼都說的。于是求叔含糊地回答︰「這是你們馬家的事,你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怕小玲再問,求叔趕人了︰「好了沒事走吧,我老頭了要休息了!」一邊說著一邊推著兩人往外走,關門時听到天涯冒了一句︰「不知道丹娜祖師姑婆知不知道,回去問問她吧!」
天啊,關了門的求叔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早知道會是這種結果,剛才就應該一個字都不提的。他自認為了解小玲並且能夠應付,卻忽略了天涯不是正中,其精明與好奇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真不知道天涯這孩子是誰生的,她不但和小玲有一樣的興趣愛好,甚至連行事性格手法都和小玲一樣,再加上有時看人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和天佑又如出一轍,唉!真不知道小玲從哪兒收的這個徒弟,難道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回去靈靈堂正好是晚飯時間,兩個人都沒有心思做飯,正中只好做跑腿的和天涯一起出門去買盒飯,其實是小玲故意支開他倆。等兩人走後,敲敲馬丹娜的茶壺︰「姑婆,出來,有事問你。」輕煙一陣,馬丹娜出現。
「哎呦,你這孩子啊,你說你有多久沒燒東西給我了,現在有事了就知道找我了。」小玲白了她一眼︰「天天給你上香就不錯了。我問你啊,馬家有沒有條禁咒是把別人的傷害轉移到自己身上的?」馬丹娜听了眼楮溜溜直轉︰「你從哪兒听來的?」「這你別管,你就告訴我有沒有?」小玲知道她想岔開話題。馬丹娜回答︰「沒有。」「真的?」小玲假裝走開︰「本來還想有新面膜燒給你的,現在省了!」
「噌!」馬丹娜竄到小玲面前︰「真的?哎呦,我就知道你這個丫頭最好了,一定不會忘了我了,嘿嘿!」小玲挑眉看著她,一副「你知道怎麼做」的樣子。「哎呀不是我不告訴你,只是這個禁咒都禁了,沒什麼意思是不是?我還有事先走了,記得把面膜燒給我啊!」說完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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