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醫院里鬧鬼」？！朱曉敏和王宋元一起看著王俊生驚訝地問。
「你們公安人員也相信這話」？王俊生哈哈笑著說。
「老王，別鬧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給我們說說听听」。朱曉敏有些埋怨地對王俊生說。
「哼」。
王俊生哼了一聲接著說︰「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因為我就根本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所以他們在平時小聲議論的時候我也不參與」。
「這個我可以證明，我們家老王以前在家里從來沒有和我說過單位里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朱曉敏一旁幫著王俊生解釋著。
楊怡這個時候問︰「王叔叔，你說他們平時小聲議論的事情都是些什麼事情」？
王俊生看了楊怡一眼生氣地說︰「還能是什麼事情，當然是一些封建迷信的東西，談論這些事情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楊怡看出王俊生是一個典型的無神論，于是便笑著說︰「醫院被封並且戒嚴不會和她們平時議論的事情有關吧」？
「有沒有關系我就不清楚了，但據幾個同事說前天夜里醫院藥房值班的兩名藥劑師突然發生了意外，好像是說一個是被嚇死了，另外一個是被嚇成了精神病，因為出了人命所以公安機關介入，並下令將醫院封閉並戒嚴」。王俊生漫不經心地敘述著。
「這是官方的發布的消息」？楊怡問。
「官方沒這麼說，官方的意思是說醫院發生了命案，需要保護現場」。王俊生解釋著。
「您是醫院的大夫，也算是內部人了，這其中的具體情況您應該知道更清楚一些吧」？楊怡試探著問。
「哎，我哪知道什麼更加清楚具體情況，這個第一人民醫院三年前就開始很少有病人了，我們這里的大夫每周都有三天時間到第二人民醫院去坐班，昨天剛好是我的班，所以醫院突然組織全體撤離的時候我根本就不在現場，這不醫院的辦公室里面還有我許多個人東西還沒來得及往回拿，今天早上我特意準備取回的時候就和負責警戒的武警戰士吵吵上了」。王俊生依然生氣地說。
「那現在醫院是怎麼安排你們這些工作人員的呢」？朱曉敏現在很是關心王俊生的狀況。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病人能回家的回家，需要轉院的都轉到了第二人民醫院，我們工作人員，除了大夫自己坐班的時間之外暫時都在家休息，不過還好，醫院通知的時候說了，在家待命時間按照全勤發工資」。王俊生的語氣中帶有一種哭笑不得地感覺。
楊怡從王俊生倔強的性格來看也問不出其他工作人員平時到底是議論了什麼樣的事情，于是對他說︰「我看您也算是這個醫院的老員工了，工作這麼多年就沒遇到過什麼自己感到疑惑的事情」？
「疑惑的事情，你想問的是那些現實生活中根本不著邊的事情吧，沒有」。王俊生不假思索地當即給了回答。
這個時候朱曉敏下意識地推了王俊生一下說︰「老王，幾天前你和我說值夜班給那小孩看眼楮的事算不算是一個個例呢」。
「那算是什麼個例，我估計當時是我太累了，自己沒有看清楚原因造成的」。王俊生解釋著，依然不肯承認朱曉敏所說的事情。
「曉敏姐，當時是什麼情況，你說說看」。
楊怡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王俊生打斷說︰「小楊，你管我王叔叔，而叫我的愛人是姐，這不是差輩分了嗎」。
「行了，老王，人家小楊這麼稱呼就是出于禮貌，你還真當真呀」。這個時候朱曉敏用手捅了王俊生一下，生氣地說。
楊怡暗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心里暗想︰「這個王俊生可真是一個認真的人」。
「好好好，算是我錯了，我來給小楊講好了」。王俊生真的感到朱曉敏有些生氣了，連忙搶著說。
「行，姐夫，您能說最好了」。楊怡這個時候改了稱呼笑著說。
王俊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幾天前我值夜班，由于當時一直夜間都沒有什麼病人來看眼病，所以我過了十二點就離開就診室回到辦公室進行休息了，根據醫院的規定，萬一要是有人看急診的話，值班的護士會打電話通知我們回到就診室的。
大概是凌晨一點多鐘的時候吧，我突然听到有人敲我辦公室的門，由于我已經睡著了，當時感覺很是恍惚，後確定是有人在敲辦公室的門後，我便趕緊穿好衣服打開了辦公室的門，沒想到卻看到一個老女乃女乃彎著腰領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子站在門口。
我當時就很奇怪，連忙問︰「老人家，您這是找人嗎」？
那位老女乃女乃一臉皺紋地笑了笑說︰「不找別人，就是找你，找你幫我看看我這大孫子的眼楮為什麼看東西總是看不清楚」。
我當時就認為是病人不知道怎麼掛號，于是便告訴這位老女乃女乃說︰「您呀帶著孫子到樓下的大廳掛號，然後護士會安排就診的」。
可這位老女乃女乃卻說︰「您先幫我看看這孩子的眼楮有治沒治了，然後再去掛號」。
于是我便蹲仔細地看了看孩子的眼楮，然後對老女乃女乃說︰「這孩子的眼楮沒大問題，簡單地說就是眼楮發育過程中沒有發育好，造成了瞳孔不圓，所以看東西不是很聚焦，就看不清楚東西，如果要是治療的話呀，應該能夠治好」。
老女乃女乃一听很是高興，于是便蹲來看了看孩子的眼楮說︰「哎呦，大夫您說的可真準，按照你說的看果真不是很圓，營養沒有跟上呀」。
老女乃女乃說著嘆了口氣，便朝著孩子的眼楮上吹了口氣，然後站起來笑著對我說︰「大夫，您再看看，是不是這樣就可以看得清楚了」。
當時我就很納悶，心想︰「這個老女乃女乃到底是怎麼了，不都和她說清楚了嗎，干嘛還要讓我看一遍」。
可當我蹲子再看那小孩的眼楮的時候，竟然發現孩子的眼楮好了。
「後來呢」？楊怡說。
「後來老女乃女乃就高興地帶著那個小孩走了」。王俊生接著說。
「您認為是自己第一次沒有看清楚嗎」？楊怡希望得到王俊生的證實。
王俊生這個時候沉思了一下說︰「我只能是這麼認為，但奇怪的是，第二天早晨我詢問值夜班的護士的時候，護士卻說根本沒有看到有什麼老女乃女乃帶著小孩夜間來看眼楮的事情」。
听到這里楊怡心里好像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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