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夜色下,一幢豪華壯觀、精美別致的別墅內此刻滿是穿著西裝的男人與各種華麗風情的女人有說有笑,都為同一個目的,都來參加獨氏集團成立四十周年的慶功宴,雖說獨氏沒有北氏那樣獨傲A市的勢力,但也不可小窺,以獨家的勢力足以讓少許大小公司倒閉,他們能不借此機會趕來好好巴結一番嗎?
而大多數都攜帶自己女兒前來參加酒會,都希望自己女兒能榮幸被獨家的黃金單身少爺看上,好借此釣個金龜婿。
當眾人心目中的金龜婿出現時,不知讓多少人听到了心碎聲!
金碧輝煌的大廳內傳來了眾人虛偽的贊嘆聲︰
「可喜可賀,眼下獨兄可是a市的大財團啊!像我們這樣的螞蚱可容易被碾死,還妄獨兄多多關照一下下小弟的公司,小弟就此感激不盡。」來人便是a市十大集團之一的王氏集團的王御,也是最初幫過獨孤家的人,他沒想過,曾經他幫過的小公司卻有朝一日會讓他去奉承,想要在a市立足,他不得不防啊!畢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成了十分萬惡的人一樣讓人惶恐不已,況且你我乃至交,何需說這些讓人寒心的話。」听恩人的這話,獨孤均眉頭微皺,歲月漸漸蒼老的臉色微變;在商界打滾的他怎不知恩人話里的話意,可他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嗎?他還謹記當年至交的知遇之恩以及多次出手幫助他的恩情,難道他變成讓人畏懼的惡狼了嗎?
當他正想開口說話時,卻被迎面而來的兩道熟悉的聲音打斷︰
「祝伯父(伯父)公司以後越來越紅火…。」
只見,迎面走來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黑色的燕尾服,渾身帶著一絲壞壞的帥氣,讓眾女緊緊地鎖著他,只因他高貴的身份;而他身側的女子,完美的女圭女圭臉上掛著標準的笑容,身著紫色長裙晚禮服,將她縴細的身材襯托的如此妖嬈,讓周圍的男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兩人便是北冥絕與北輕煙兄妹。
眾人內心不禁暗自嘀咕道︰這兩人不盡擁有讓人羨慕的龐大背景,還擁有如此完美的臉龐簡直是打擊他們弱小的心靈嗎?
「王兄先過去入座吧!小絕、小煙來了,怎麼不見你們父母?」獨孤均對著好友說完後,便朝向他走來的兩兄妹揚起一抹和藹的笑容疑惑道。
「父母有事,便讓我們兄妹兩人前來向伯父祝賀。」北冥絕幽暗的眸子下藏著一抹銳利的暗芒,俊臉上透著淡淡的笑道。
若不是妹妹與獨孤澈的婚約,讓兩家的關系有所緩解,否則,獨家與北家永遠是死對頭,老狐狸還想算計他,也不看看他最擅長什麼,和他比差遠了!
北輕煙一進大廳,便開始尋找那抹讓她依舊愛著的身影,卻任由她眸子掃遍了大廳,也不見那抹熟悉的身影,內心不禁有幾分著急了,臉上卻佯裝冷漠的疑惑道︰
「伯父,怎麼沒見澈哥哥啊?」
「他呀,我一大早便未見他蹤影,可能有事耽擱了吧!小絕、小煙你們就過去坐,叔叔還有事忙…。」轉身,獨孤均眸子滿是冷漠,臉色嚴肅,邁著步伐便大步朝紅色舞台走去,到了舞台上,用手拍了拍話筒,對著下面坐滿了人宣布道︰
「感謝大家參加我們獨氏集團成立四十年的慶功會,獨氏全靠仰仗給位才能在a市行走,獨某在此謝謝大家對于獨氏集團的支持,下面就請用餐吧!」
就在獨孤均宣布宴會開始時,若璃他們兩人也從門外走了進來,對于他們的出現,眾人傻眼了,他們見過帥的,卻沒見過帥到如此邪魅的男人;見過各種美女,卻沒見過比仙子還勾魂的女子,讓眾人屏住了呼吸,生怕這是一個夢,醒了仙子便消失了。
然而,坐在偏角落的北氏兩兄妹卻一個驚喜,一個憤怒的盯著遠處勺眼的一幕。
只見,男子一身墨黑色的燕尾服,俊臉上滿是冷漠,耀眼的銀色發絲立于空中,渾身透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氣。
而他身側的女子絕美未打一絲粉末的容顏滿是冷漠,水女敕的紅唇緊閉卻誘人,酒紅色的卷發垂落于臉頰兩側;一身如鮮血一樣妖艷的紅色晚禮服,胸前的金色蝴蝶花紋再紅色的襯托下,顯得給外耀眼,而裙擺下邊還夾著一層紅色的蕾絲邊,讓裙擺下露著縴細雪白的小腿,配上那五公分高的白色水晶高跟鞋,渾身透著的那抹高貴卻冷漠的氣息,給人一種猶如女王降臨一樣沉重的感覺,完美的身影再絢爛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撩人心魄!
若璃與獨孤澈的到來無疑是給整個宴會增添了幾分風景感,因全場都看著他們這對俊男美女,還是獨孤均雄厚的聲音打破了這份詭異的氣氛︰
「大家吃東西的,都別客氣!」
被喚回思緒的眾人有些尷尬的埋頭吃東西了,內心卻不禁鄙視道︰鬼才跟你客氣,我看的是美女,難得一見的美女啊!
若璃與獨孤澈而是直接找地方坐下了,若璃將在場全部人都掃了一遍,卻發現北氏的兩個麻煩正朝他們走來了,余光掃了眼身側的一臉冷漠的男人,眼眸一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靜靜等著兩人的到來。
他當真以為她是傻子嗎?自從上次在照顧墨笙時,這口口說著愛她的男人來帶她回家時,當時他與大叔的之間的敵意是人都能有所察覺,她又豈會沒感覺到,她不允許任何人拿她當槍使!
「呵!東方‘小姐’我們還真是有緣,竟然每次都能遇見你,真不知是我的幸運,還是我的…。」後面兩個‘不幸’兩字北輕煙故作玄虛道。
望著眼前奪了她男人,搶了她光環的女人,北輕煙心里恨極了,巴不得立刻將女子撕個粉碎,以泄她心頭之恨。
「……。」某女連個余光也沒有給她,只顧著慢慢品著玻璃杯內的紅酒。
「這位小姐,難道沒听見我妹與你說話嗎?」一旁的北冥絕,見自己的寶貝妹妹吃癟了,瞬間臉黑了下來,聲音從他嘴里冰冷道。
這死女人一來就挑戰他的脾氣,真是活膩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那個人的弱點,不用怎麼對的起他?
要不是留她有用,他早將她給殺了。
「你讓我來是听‘狗’叫嗎?」某女聲音淡淡的對著身側滿臉冷漠的男人道。彷佛在說一件無聊的趣事一樣輕松、沒有絲毫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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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