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躺在床上眯著眼沉思的若璃,被門外傳來的對話聲給喚回了思緒,听著外面的對話聲音越來越不對勁。而擔心著男人背上的傷口會不會再次撕裂的她。卻猛地從床上翻身而下,臉上透著一絲擔憂的神情,急匆匆地朝門外跑來,打開門卻見到獨孤澈滿臉陰森,緊握的拳頭正朝大叔臉上揮去,情急之下的她,連說話的語氣不禁也加重了。
被她喝斥讓原本滿臉陰森的獨孤澈愣住了,他的身體微僵,高高舉起緊握的右手卻停在了半空中,不放下,也不向男人臉上揮去,只是愣愣的舉在半空中,沒有絲毫動作, 在喉嚨內的話,卻猶如過了幾個世界那麼長,讓他久久難以說出口。最後低啞卻夾著一絲失落的聲音喃喃自語︰
「你真的與他結婚了嗎?不管怎樣,你也不肯原諒我一次嗎?我後悔了,後悔當初沒有勇敢的牽你手,璃兒,你真的結婚了嗎?還是只為了騙我?」
而他剛說完,一旁,挽著男人手臂的若璃只是陌生的望了他一眼,隨即,冷淡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的充斥著獨孤澈失落的心︰「我結婚了,只是沒有對外公布而已。謝謝你來醫院拜訪我老公,但由于你時間來的不對,還請你改日再來拜訪吧!不好意思獨總,我們就先進去了。」
轉身,若璃望著臉色黑的跟包公似得的男人,身體斜靠于牆,眼眸溢滿溺寵的望著自己,撇嘴一笑︰「老公,沒事你跑出來瞎溜達什麼?醫生都說了你的傷需要靜養,靜養。你還愣在這里做什麼?還不趕緊給我滾進去躺著?」
斜靠于門上的北冥幽冰,目光熾熱的望著身側,一身凌亂卻還逞強幫自己解圍的女人,一股股暖意流淌于內心,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大手緊緊包裹著挽著他臂彎的小手,企圖用自己有力的大手,給女人微顫的小手無盡勇氣。
但女人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眼角一抽,內心卻產生一個邪惡的想法。隨即,大手摟著女人的腰,轉身便朝屋內大步走去時,男人接下來的話,卻讓兩人愣了愣。
獨孤澈望著眼前相擁的兩人,卻怎樣也不願意相信,自己所看見的這幕。也不願意相信她已結婚的事實。而他原本高高舉起的右手已垂落于大腿邊緊緊抓著褲子,左手凸顯的青筋,卻早已泄露了他此刻極力隱忍的情緒。漸漸微紅的眼眸別有深意的望了北冥幽冰一眼,內心憤恨著︰總有一天,他會帶走她,任何人都無法阻止他帶走她堅定的決心。
獨孤澈盡量讓自己的情緒冷靜點,可怎樣也掩飾不住,他眸子內濃濃的失落感,不甘的話語從他嘴里沙啞道︰
「璃兒,我是不會放手的,等我,不久我之後,我一定將你帶走,等我…。」
轉身,獨孤澈腳步略顯慌亂的大步離去,內心只想將公司與獨魅的所有事情快點處理好了後,他就好帶著璃兒遠走他鄉,過著山間野鶴無人打擾的悠閑日子。
這刻,他深深的明白了,他無法放開她的手,就算她已結婚,他也有辦法將她搶過了。
而他也不知,他要搶得卻是上校軍官的女人,否則,他不會這麼大意吧?(涼子︰他剛剛處于短路期間)
待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時,北冥幽冰早已摟著若璃來到了病房內,他便以乖寶寶的樣子躺在床上,然後眸子熾熱的望著病床前詫異的若璃,勾唇一笑︰「老婆,你不說要我躺著,現在我躺好了,你就沒點表示麼?」
「嗯?我要表示什麼?趕緊給老娘躺好,靜養。否則,老娘就將你炖湯吃!」(涼子︰女主要回到她真實的她性格一部分。)
若璃望著眼前一副風騷樣子的男人,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忽然想起了什麼,讓她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對著滿臉邪笑的男人一陣焦急道︰「北冥幽冰,你趕緊讓墨笙去一下藍魅酒吧門口,看看我的車是不是還停在那里?若在那里,讓他將蘇蘇給帶回家一下,不知蘇蘇現在有事沒有,否則我真該愧疚一輩子了…。」
哎!也不知她昨晚被綁架後,喝醉酒的蘇蘇到底怎麼樣了。
「嗯。」
話落,北冥幽冰便將手機拿了出來,撥通了好友的電話後,冷聲道︰「墨,你去一下藍魅酒吧門口,將璃兒車內的朋友連人帶車開到你家去,好生照顧。記得我說的事盡快處理。」
「嗯,好好將璃兒給照顧好,若她有什麼閃失,我可不會放過你哈!至于你‘妹妹’我會好好照顧,絕對讓她‘爽’夠四十七天。可你家里你打算怎麼辦?需要我做份假象嗎?」
電話一頭的墨笙,一邊朝車庫走去,一邊有些疑惑的問著好友。當然他也支持冰這麼做,因為,就算冰會放過那個女人,他也不會放過,而且只會更殘忍。
「不用,你只要把我交給你的事情辦好便可,盡量快點。」
「嗯,你自己多注意,恐怕那些人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要不等會我將你們接到我家來修養?畢竟醫院人雜,你的身份不適合那里,況且,到時候若真有個萬一,受傷的你,確定能保得了璃兒嗎?」
墨笙擔心卻分析到點上的話語,讓北冥幽冰臉色一沉,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好,你等會來接我們吧!」
掛完電話後,北冥幽冰嘴角勾著溺寵的淡笑,對眼神焦急卻不停在床邊走來走去的女人安慰道︰「沒事,我已經讓墨笙去了藍魅,別在走來走去了,老婆你趕緊去辦理一下出院手續,等會我們出院去墨家里。」
「什麼?出院?你丫的,早上醫生才說你要靜養,不能激動,好好休息,下午你竟然給我來個你要出院?你想死嗎?你要出院可以,除非我們不是夫妻!否則想都別想,好好給我養病。」
若璃不可置信的眼眸下,卻藏著一抹擔憂的暗光在流淌,生怕男人有任何閃失,所以她只想讓他好好的養病,她男人受傷,她心疼。最後一句話,讓她忍著眼底泛濫的淚水,努力扯著一抹淡笑,聲音哽咽道︰
「男人,我別得不求,只求你能好好的,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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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晚了額,抱歉,你們都來爺懷里吧!(嘻嘻,撲到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