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幽冰無比邪惡的說著,他微白的臉上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而他那雙滿是可憐的眸子卻看得若璃真想一巴掌拍死他。舒駑襻此刻,他腦中早已忘了最初的動機,更是絲毫不顧及這里是醫院。讓早已被欲火燒身的他恨不得立刻將誘人的嬌妻壓在身下吃了再說。
「北冥幽冰,你給我活膩了吧?真是給你幾間染坊,你就不知花兒為何那樣紅?還敢在老娘面前耍流氓,你是正常男人嗎?依我看,你簡直就一,還是一只吃人不吐骨頭的。而你才剛月兌離危險就滿腦子‘精’蟲,我看你是不想要‘性’福了?再者,任由你怎樣說破了嘴也不可能,所以你趕緊閉起眼楮給我乖乖睡覺。否則,以後就是你想也沒用,老娘不給!」
若璃眸子恨恨的瞪著病床上臉色微白的男人,而她垂落于臉側的酒紅色發絲遮住了她此刻染上紅暈的臉頰,她腦中更是一陣懊惱,誘人的雙唇一開一合,極致撩人心魂。她卻有些懷疑自己時不是找錯了老公?又或者說這個男人的本性就是這樣‘壞’?
哎!找了一個打不過,罵不過,斗不過,還總是被男人坑,她容易嗎?
吼吼——某女不發飆,當她是病貓。(涼子︰她就是一個被男人欺負的病貓,)
「寶貝,老婆,你凶我?你凶我不說,還要不給我‘性’福?我看你是存心想讓我做和尚,活活給憋死!何況我只是胸口、月復部、左肩受了一下皮外傷,又不是打中了我的寶貝命根子,別懷疑‘它’的能力。而且是你動不是我動,所以寶貝你就滿足我一次吧?況且人家真得想試試這種你在‘上’我在‘下’的滋味是怎樣得,你就滿足我吧?老婆…。寶貝…。試試…。」
北冥幽冰望著一旁化作野貓的女人,深邃的眼眸下溢滿閃閃發亮的欲火精光,略顯微白的俊臉上滿是受傷的表情,猶如被女人拋棄的棄夫一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仿佛在用行動來訴說︰「老婆,你不給不行!」
面對日思夜想的嬌妻對于北冥幽冰來說不止是身心與精神上的折磨,更是從靈魂深處所散發出來的強烈都在無休止的折磨這他,讓他心即使陣陣酥麻、瘙癢,卻不敢惹怒某個小女人,只好用最古老的一招,裝可憐。他知道這招對別人說沒用,但對于他的寶貝老婆來說極其管用,那效果屢試屢中。
若璃望著男人微白的臉上露著受傷的神情,眸子不由的緊了一下,心中更是愧疚、心疼不已。俯身吻著男人干澀的唇,伸手輕輕撫上男人的臉,一遍遍眷戀的撫模著,完美的嘴角隱晦著一抹壞笑,聲音帶著濃濃的鼻腔心疼著︰
「男人,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原諒我沒辦法答應你。你是我的命根子,我怎能不顧你的身體呢?等你好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最後若璃還不忘在內心得瑟的高呼著︰
「哼,等你好了,你要我就偏不給,不給就不給!」但若璃卻不知她今夜乃至日後怎樣也斗不過男人,他就是一只不停耕耘卻依舊不放過她的‘狼’緊纏與她身邊。
「老婆,只要你坐在上面就沒事,何況你男人沒有那麼脆弱,寶貝來吧!試試…。試試…。」北冥幽冰微紅的眼眸溢滿溺寵的柔光,邪魅的聲音在若璃耳邊不停的誘惑撩拔著。
當女人帶著濃濃鼻腔的關心深深暖入北冥幽冰的心底,他只覺得此刻是他有生以來最幸福的一刻。特別是女人那句「你是我的命根子。」這句話激動的讓北冥幽冰不禁紅了眼眶,他心中卻不停地吶喊著︰「我等到了,我終于等到了。女人,為了你,付出一切也值得。」
經過這麼多事,過了這麼多個孤寂的夜晚,他每每都想听見女人這句話,但他終究沒有等到。而如今卻意外的收獲了這樣一個驚喜,他怎能不高興?他無怨無悔的付出,終于等到了他的女人說出這句堪比誓言還要真摯的話,這比世間任何動听的情話還要動人心弦。不為別得,只為說這句話的人。
一段情,一人痴守。一份愛,一人包容。只因她是這個世界上他最疼愛的人。這個世界很現實,痴情不管能否等到美人心,至少此生無憾。
「你…。你…。你怎麼屢教不改?我說了這麼多,你還依舊沒有一絲改變,你不想活了嗎?你以為你真是鐵人,而且‘做’那個的動作力氣那麼大,你怎能不受影響?你存心想氣死我嗎?」
若璃猛地從男人身上離開,身子筆直的坐于床邊,雙眼狠狠地瞪著男人微白的容顏,胸口憋著的那口悶氣,差點憋得她想吐血,恨不得將男人的臉瞪出幾個洞出來。她絕美的臉上更是被男人的話氣得變化多端,而她縴細的手還不停地揪著男人的耳朵,再次一秒變身為小老虎,又開始對著男人嬌吼著︰
「北冥幽冰別給你點顏色,你就不知好歹的給我蹬鼻子上臉。我說不行就不行,趕緊滾去睡覺。」
「嘶!老婆,我眼楮疼好像飛進一個蟲子,你趕緊來給我看看是不是有個蟲子?」
北冥幽冰此刻內心卻盤算著怎樣將女人吃入月復中,他好不容易開葷了幾次,卻沒過幾天便回了部隊,而且又忍了這麼多個夜晚,他今夜要是還能忍,恐怕他就變成‘忍者神龜’了,干脆直接做一輩子清水和尚罷了?
每個男人在面對自己老婆的時候,若說他沒有那是假得,若說他能忍但他不是聖人,能忍幾個日思夜想的撩人夜晚,再面對自己老婆卻還能忍,那他可以直接去醫院掛‘男科’好好檢查檢查一下了。
無愛不歡,無欲不貪。情意纏綿,只為她一人傾心。
「怎麼了?來睜眼給我看看?」若璃俯身望著男人緊閉的右眼,心里不禁漏了一拍。她縴細的手小心翼翼地撫上男人右眼角,剛想伸手去弄開男人緊捂著右眼的左手,卻被男人接下來的動作弄得她的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染上了一層粉色,更羞澀于男人那一系列不分場合的過分舉動,而且嘴角還時不時溢出一陣嬌羞的申吟聲。
北冥幽冰瞥見女人湊過來的臉,迅速地用左手扣住女人的頭,對準若璃那誘人的小嘴狠狠地吻了過去,那麼深,那樣灼熱,那樣想要在若璃嘴里獲取更多的渴望,深深刺激著他,吻得那樣激烈,根本沒給女人一絲反抗的機會,不停得在若璃嘴里輾轉反側,深深地吸允著。
若璃卻不知她是何時上的床,還是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壓在男人身上,她只知道男人沒有給她任何一絲準備,便攻陷了她,那熾熱、激烈、纏綿的吻讓她漸漸地迷失了自己,時不時還因男人過度的力道讓她不禁輕哼出聲,而她也漸漸沉淪于男人無止境的撩拔中。更讓她忘了這是醫院的病房,而她也從開始得抵抗變得默默回應著男人的吻,雙手也不停在男人身上游走,就連男人最終與她合而為一,她也不知,只知渴望彼此給予的纏綿。
北冥幽冰听見耳邊傳來若璃時不時嬌澀的悶哼聲,他知道這是女人動情準備接納他的預告了。而女人嬌澀的申吟聲更加撩拔著他體內燃燒不盡的火焰,讓他不顧一切的拉過身上的被子有些吃力的蓋在兩人身上,迅速地褪盡兩人之間的阻隔,而他終于也不用在隱忍,想要得到那至美的快感,但由于他體力有限只好沙啞著嗓子沉聲道︰
「寶貝,我讓你做主好不好。…」
被男人沙啞的聲音拉回思緒的若璃,一看兩人此刻的舉動白女敕的臉上瞬間爆紅,而停留在男人腰間的手不知該往哪里放,低著頭不敢抬頭看著男人,嬌澀的聲音忍不住低吼著︰
「你…你…。你不要命啦?你怎麼能這樣?趕緊出去,我…我不要了。」
「寶貝,是你誘惑我得,我可沒有犯錯。況且,你認為到了嘴邊的肉,那里還會松口?你老公我命硬不礙事,你快點像之前那樣動起來。」
被女人突如其來的喝斥聲給喚回思緒的北冥幽冰極力忍著心中強烈的,慢慢對著身上的女人解釋著,他可不想強迫她,但也不會放過她。
……
若璃直接坐在男人身上一動也不動,反正一副你愛咋咋滴的樣子,可她卻未料到男人受了傷卻依舊有力的雙手直接緊緊扣著她,讓她跟隨著他的節湊,步步沉淪。而她瞪著男人的眼珠子都快瞪下來了,男人的動作氣得她吐血,恨不得將這無休止的‘狼’給扒皮抽筋。卻還要默默承受著酥麻、別樣的歡愛。
可北冥幽冰等了好久也不見女人有一絲動靜,直接伸手抓著女人的腰,不顧女人的抵抗聲,一直不停地纏綿著,直到最後女人終于如了他的願,徹底與他相融合,開始譜寫今夜熾熱的纏綿,不停耕耘,一夜旖旎的激情,蕩漾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