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但我更需要你幫我撐過這段日子,等我老公走了以後,我會親自操作這一切。舒駑襻蘇蘇,就別問我為什麼這樣恨夜氏,終有一天我會告訴你一切,但不是現在。而且我讓你幫我的事千萬不能告訴我老公,你能做到嗎?」
沉浸于自己思緒中但若離沒有看見好友那陰沉的臉,更未發現她隔壁正听得渾身透著殺氣,心中卻滿是怒火的男人。而是緊鎖著手上透著熱氣的咖啡,她那幽暗但眼眸下卻流淌著嗜血的精光,昏暗的燈光下,她本無任何波瀾的臉上卻隱晦著一抹淡淡的憂傷,完美但嘴角撅著一抹苦澀的冷笑。但她心中早已泛起濃烈的恨意卻未亂了她的理智,回憶如沙漏狠狠刺痛著她,一點一滴讓她痛到窒息。
她的一千個小心翼翼,只為手刃那三個賤人。
「璃兒,既然你執意這樣做,我一定幫你,誰叫你是老娘的寶貝疙瘩啊!不過我是有條件滴,而我得條件說難不難,就是這件事過後,我——要——休——假——你給嗎?」
蘇藍依望著微微走神的好友,幽暗但眼眸下閃過一絲狡猾的精光,淡雅的臉上卻依舊是擔心的模樣,腦中卻百思不得其解。在她的記得中璃兒很少出門,就連她想要見璃兒還是她自己親自登門造訪,如今怎麼冒出璃兒與夜氏結仇的消息?最後想來想去也未有個結果,她只好在心中默念︰管它三七二十一,朋友就是關鍵時候得利器,若她都不幫璃兒,她就枉為人。不過像她這樣好不容易可以坑璃兒一次,說什麼也要向璃兒要點利息,而且好歹她也是個懷孕五個月的孕婦,要點利息這總不過分吧?
被好友那怪異的聲音拉回思緒的若璃,調整好自己微亂的情緒後,將手中溫熱的咖啡放到嘴邊輕抿一口再放到桌子上。望著挺著肚子的好友,烏黑的眼眸下閃過一絲戲虐的精光,撇了撇誘人的紅唇,沒好氣道︰
「呦呵!你上了橋就要拆老娘的台,蘇蘇你可真會坑我啊!我還記得當初是誰給我說,只要幫她追到墨笙,我說什麼她都答應。如今看來你‘見色忘義’不說,還要過河拆橋,你不覺得我才是最委屈的那個人嗎?還敢跟我提︰休——假!我可記得當初你拉我去藍魅‘干了什麼’,要是我那天心情不好,我可不介意幫你撓‘癢’又‘松’皮?」
「kao!日沒夜的干活,怎滴,現在竟然連一個孕婦假也沒有了?你還好意思給我提當初,雖然我不記得那晚發生璃什麼,但我卻知道你一定又算計過我,這些事到底是你坑我,還是我坑你啊?嗯?」
蘇藍依望著眼前這個說自己‘見色忘義,過河拆橋。’的好友,她的眉頭一皺,嘴角一抽,眼中的無奈感盡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卻只能在心里怒吼著︰「尼瑪!明明你自己就是個坑爹的貨,卻還要說我坑你,真是一只‘假’面‘狼’啊!我這輩子是遭了什麼孽啊?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損友啊?坑我、吃我、用我、威脅我、這些都不說,如今還要給墨笙告我,你這不是存心想害死我嗎?你還真是克不死我,不償命啊!」
「呦呵!蘇蘇,幾日不見功夫又見漲了啊?難道你家墨笙就未好好訓練你?還是你天天訓練他?」
若璃眸中那抹戲虐的精光不停地在蘇藍依身上游走,瞥見蘇藍依那黑著的臉,若璃又趕緊開口道︰
「等我再次來d市時,你就可以休假了,不過在之前你要幫我暗中操控夜氏的股價,而且你還要壟斷他們一切得經濟來源,但不要弄死了。」
每一字,每一句若璃都說得無比嚴肅,特別是最後那幾個字給人感覺是她從牙縫里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得一樣陰冷。
而且之前的話,也是若璃想逗逗好友而已,況且她哪敢讓一個孕婦長期幫她操心夜氏喲!
「好!璃兒,不管你有什麼瞞著我,但你要相信在這個浮華的世界,至少我不會傷害你。天色也不早了,都早點回去吧!」
蘇藍依望著眼前這個不一樣的好友,眸子里閃過一絲擔憂,心中卻只好認命。但只要是若璃堅持要做得事,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幫忙!而她只希望眼前這個世界上她視為親人的好友能夠幸福,她就別無所求了。
她的要求不多,只想她愛的人能夠幸福。若有人傷害到她愛的人,那麼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嗯!走吧!我先送你到家,然後再回家。」
若璃始終不放心蘇藍依挺著個大肚子在入夜的城市里單走,想著反正已經出來了,而且男人又沒有給她規定時間,她干脆就將好友送到家再回去夜不遲,這樣她又能夠放心。听好友這樣一說,蘇藍依淡雅的臉上綻放著絕美的笑顏,撇嘴又開始不怕死的戲虐道︰
「璃兒,你就不怕你回去晚了,你老公給你來個夜偷襲?」
「不怕!況且就算他偷襲,這也是夫妻間最正常不過的事了,怎麼你就沒有被墨笙來個‘無夜’偷襲?」
遭了,她中了男人的‘尸毒’了。否則她怎會月兌口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是她跟著男人學壞了?
「你怎能與我比?我此刻是孕婦、孕婦,就算我在晚回去他也不敢動我。可你就不同了,以你家男人在乎你的程度,估計你今夜就難逃這一‘劫’了,趕緊回家好好‘享受、享受吧!’嘿嘿!」
蘇藍依烏黑的眼中盡顯那壞壞曖昧的光芒,嘴上依舊不饒人。
「我看你皮‘癢’了?需要我幫你‘松’皮嗎?」若璃拐著彎威脅著。
在嬉鬧的斗嘴中,不知不覺得兩人就走出了咖啡廳,坐上了停在馬路邊的黑色路虎車,踏上了回家的路。
……
夜很美,卻總是致命的毒!
入夜,寂靜的別墅內顯得格外的冷清。待若璃送完蘇藍依後,沒過多久便回到那個冷清的別墅內,剛走進屋得她只感覺這黑成一片又冷颼颼的屋子真駭人,讓她心中閃過一絲冷意,不由地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沒過多久她便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外。
若璃一推開門,便被一雙熟悉的大掌緊緊抱住,還有耳邊傳來沉重的呼吸,讓被男人緊緊抱住的她卻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男人這是唱哪出,但男人緊抱著她微顫的雙手,讓她的心不禁漏了一拍,隨後,她伸出縴細白皙的雙手緊緊環住男人碩大的臂膀,希望用自己溫暖的雙手來平復眼前這個愛她如命的男人不安的心。她卻卻無法訴說她心中的無奈,她也知道自己這樣有些自私,更知道夫妻之間不應該有隱瞞,但她不得不這樣做。男人,請原諒她!
愛無罪,能得一深愛,是她今生最大得幸福。雖說她現在還無法給男人太多的承諾,但她清楚自己究竟有多愛、多舍不得眼前這個深愛她的男人。
人生有太多得無奈,不管你怎麼逃,怎樣躲,可它還是會無情的追著你,讓你無處可逃,無處可躲。不管你願不願意,這是你人生中必須面對的無情現實。北冥幽冰雙手緊緊地抱著懷里女人,深邃的眼眸下閃過一絲不明的幽光,冷俊的臉上此刻早已不是陰霾而是恐慌的神情,他道不清自己此刻復雜的心情,但若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怕!他怕懷里的女人悄無聲息的離開自己,更怕她什麼事都藏在心中不告訴自己。
他真得心疼她,他的寶貝疙瘩始終不肯告訴自己那件事,若不是今日跟著她,他如何也想不到她是如此恨夜氏集團,可他怎樣也不明白一個a市足不出戶的市長之女怎會與d市商界的老大有關系?如今回想起她那獨特控電腦的手法真的與他之前的對手手法很像,加上她之前對他說過的話語,難道說她就是自己逝去的對手‘她’?若是真得,這個世界未免也太奇異了吧?說什麼他也不信這詭異的猜想。
而他從咖啡廳回來後,就一直在等她,可任由時間一分一秒的佔據他不安的心,從未有得恐懼卷席著他的身心,唯有緊緊抱著懷里的女人才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存在,她清香的味道,她溫暖的身軀包裹著他,猶如給了他一顆定心丸,讓他放下了緊繃不安的心。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相擁著,時間也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待北冥幽冰平復了不安的心後,再次化身為包公臉,雙手抓著女人的肩膀一把將女人帶離自己的懷抱,深邃幽暗的眸子犀利的盯著女人微愣的臉,冰冷的話語從他嘴里陰沉道︰
「東——方——若——璃你是不是膽肥了?這麼晚你就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嗎?是我惹你厭煩?還是你本就嫌棄我?」
他不知為何這樣說,但這些話猶如他被提著的心一樣恐慌,雖說他本知道女人的心,但他真得不希望這個小野貓抗下這所有沉重的事,他更不希望這個女人沒心沒肺的避著自己。他的女人,必須由他守護。
「沒有,不就是去找蘇蘇聊得忘了時間,你至于這——樣——凶——嗎?我哪敢厭煩你?哪有嫌棄你?別冤枉好人好不好?」
若璃望著男人犀利的眼眸,不由得縮了一下脖子,隨後又滿是委屈的不滿著。此刻的她哪敢區惹這只‘狼’啊!她還想多活幾次。
「我冤枉你?你說你大半夜沒回家不說,竟然連個電話也未給我打,你可知我有多擔心你?而你明知我會擔心你,你卻選擇忘了我?你自己說是你的錯,還是我的錯?」
北冥幽冰越說越激動,他心中的怒火也在此刻爆發了,他不懂為何這個笨女人總是將他往外推?他是個人,他可以寵她、愛她,卻不想她獨自一人承受那過多的傷,他做不到視如漠然,只因那是他唯一愛的女人。
「我的錯,我的錯,你就別生氣了。」北冥幽冰的話一落,若璃便趕緊討好道。心中卻早已將眼前這個微怒的男人罵了幾千遍不說,還在男人的注視下不悅的小聲嘀咕著︰「我都將自己‘賣’給你了,還想怎樣?真是倒霉!」
「我要得不多,只想用我的一切去換你得快樂。但我不希望你有任何事情,哪怕是丟了我的命也不要你受一絲傷害,這種心情我希望你能明白。即使要受傷,也是我當先,我絕不讓任何人傷你一分。下次若被我發現你隱瞞我什麼,我保證饒不了你。」
北冥幽冰不管懷里的女人究竟听進去幾分,他都要將心中的話說出來,每一字,每一句都是來自于他靈魂深處的話。
而男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猶如烙印一樣深深的印于她的內心深處,不是動情的情話,卻勝過情話印于她心,讓她不禁紅了眼,卻遲遲未落下那模糊了她視線的淚花。心酸酸得,她卻不能說。
若璃靜靜地凝視著男人那透著一絲憂傷的眼眸,漸漸地眸中的淚花越積越多,終于還是止不住泛濫了,絕美的臉上瞬間布滿了熱淚,哽咽的話語深深刺痛著北冥幽冰的心︰
「男人,請原諒我,有些事情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等時機一到了,我一定全部都告訴你。對不起,是我的錯。可我沒有辦法,也不能對你說。但我保證自己不會受一絲傷害,你就放心吧!」
「寶貝,別哭了,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只要你好好得,我絕不攔你。但你記住出什麼事,第一個告訴我,否則我是不會原諒我自己得,行嗎?」北冥幽冰望著女人臉上那一滴滴滑落的淚珠,他本憂傷的眼眸下此刻滿是心疼的柔光,而他心中的怒火卻因女人的淚水瞬間慌了神,只因他舍不得讓她哭。
而她卻不懂他的心,那顆只為她跳動的心。
為了她,他什麼都可以。
「嗯!你好久回部隊?」某女一頭埋入某男的胸膛使勁地蹭阿蹭,眼角不停流著的淚早已染濕了男人的黑色襯衣,聲音極其可憐的對著某男哽咽著,問出了她期盼的答案。
只要等男人一走,她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展開游戲了,而夜氏逍遙的三人你們準備好了嗎?
「還有十天,而這一別不知要多久才能見到寶貝你了,不知寶貝打算如何補償我啦?」
一提到這個問題北冥幽冰的心里總是漏一拍,他真怕這個笨野貓會被人欺負,他更擔心她那個報復。可他得時間有限,這叫他如何不憂心?
「補償?我不是天天都在補償你嗎?」某女微紅的眸子內閃過一絲狡猾的幽光,一臉無知道。但她的心中卻不禁抓狂著︰尼瑪!補償,補償個頭,這半個多月的時間內天天壓榨她不說,如今竟然還敢給她提補償?簡直想氣死她不償命嗎?
「哪有?今夜你一直補償我,怎樣?」北冥幽冰望著懷里不停撩拔他的嬌妻,心中的擔心瞬間被燃燒的欲火給撲滅了。
「咦…為什麼啊?」若璃此刻只感覺滿頭的烏鴉在飛。
「外公,他想曾外孫啊!難道你想讓一只腳踏進棺材的老人失望嗎?況且我們又不是養不起寶寶,你說怎樣?」
反正今夜怎樣逃,他一定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不听話的小野貓。
「你就沒有一次放過我得還敢提?不過我奇怪得是為何過了這麼久我都一直未懷孕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我不孕?還是你不行?」
一听男人的話後,若璃就從男人的懷里退出來,一邊疑惑的說著,一邊還不忘在男人與自己身上打量一番,最終無解,只能哀嘆幾口氣。
面對女人的懷疑,北冥幽冰臉瞬間黑到不能再黑了,腦中卻不由月復誹著︰都沒有幾次射進去過,你要是能懷孕那你就是聖母了。而他怪異曖昧的聲音充斥著若璃的耳膜︰
「寶貝,時間不等人,讓我們行動吧!只要你試過就知道你老公我到底‘行’還是不‘行’。」
完了,尼瑪!她到底說了什麼話啊?要是真纏上一夜,那她還要活命嗎?
隨之,若璃烏黑的眼珠一轉,她絕美還帶一絲淚痕的臉上此刻綻放著耀眼的笑容,嘟著嘴對著眼前這頭‘狼’沒好氣的撒嬌著︰
「今天我們都太累了,就早些休息吧?好不好嗎?」她才不要做運動,尼瑪!那絕對不是人干的活!
「沒事,你睡吧。我做我得,不礙事!時間不等人,我們還是睡覺了吧!」
話落,北冥幽冰根本不給女人一絲反駁的機會,直接一把抱起眼前的嬌妻快步來到了床上,快速地褪去了兩人的衣服後,吻了吻女人那水潤的紅唇,雙手也不停得在女人身上撩拔著,而他所到得每一處都比之前的欲火都燒得還要猛烈些,每一分都在挑戰他的忍耐性,終于在過不久後,他開始了猛烈的攻擊,不用隱忍,直接與某個小野貓相融合,一夜歡愛,滿屋旖旎,蕩漾不停。
面對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若璃眼角狂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只‘’。每天裝滿‘精蟲’的男人,她只恨自己不是男人,因為她每次都疼。囧!
而面對男人接下來得一系列舉動,她只好跟著最真實的心來走,一步步沉淪于男人的身下,開始譜寫無眠的今夜,纏綿不斷,姿勢不停換,簡直比殺了她都累!
一夜無眠,一夜歡愛,春色不斷,一直上演到第二天早上七點鐘,兩人才沉沉睡去。
同一片夜空,不同得地方,總有幾人是那樣孤獨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不停的用回憶來代替他所有的寂寥。
a市,一間豪華的別墅內,只剩他一人屹立于這黑暗的窗邊,眺望著一望無際的夜空,他幽暗的眸子內早已溢滿憂傷的光芒,冷俊的側臉上盡顯頹廢的神情,一切都已道不盡,說不明,唯有那滿是滄桑的回憶灼傷他的眼。
他剛下飛機就想去探望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卻得來消息說他們今日一早便坐飛機前往了d市,這讓他怎能不失落,原來他與她已經陌路了嗎?曾經真得不能挽回了嗎?可他真得忘不了,忘不了,他能怎麼辦?有誰知他在國外那些日子是怎樣度過得?那種寂寞,那種失落,那種害怕,那一切一切得回憶都緊緊纏繞于他身心,他能說放棄嗎?但他深知,沒有她,他便失去了整個世界,而他活著也是一種浪費,所以不管怎樣,他都要賭一把,否則他不甘心就這樣稔熟,他不相信女人不愛他,只是她在怪自己當初松開她的手對嗎?
單戀是種無法忘記的毒,曾經一切美好,讓他漸漸活于夢幻,讓他深愛這沒有結局的毒,無法自拔!
回憶一點一滴刺痛著他的心,他不知在窗邊屹立多久,也不知痛了多久……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手機鈴聲拉回了他遠走的思緒,回過神的他理了理復雜的情緒,又一秒鐘變成那個高高在上的無情爺,伸手拿出褲兜里響個不停的手機按下接听鍵,電話內便傳來一道刺耳的女聲,特別是女人那話讓他微微愣了愣︰
「呦呵!我的伙伴終于舍得回國了。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們最初的目的,把我一人丟于a奮斗啦!只可以心上人不在,那就讓我們開始這場游戲吧!北冥幽冰帶著東方若璃去d市認親了,此刻的北氏集團只剩下上官澤一人在守著,我去破壞北氏的系統,但我要你用北氏的名義去攻擊d市有名夜氏集團,讓夜氏與北氏開始一場斗爭,而我們就坐收‘漁滃之利’。你再趁機將她綁走,到時你還怕她不是你的嗎?怎樣?」
「你這樣做真讓我懷疑你的智力是不是下降了?這麼蠢得事你也想得出來?你不知d市的夜氏集團背後有多強大的勢力嗎?要是你在私自做出這樣愚蠢的決定,別怪我到時後翻臉不認人,你只要記住你的本分是勾引北冥幽冰,讓他們兩夫妻感情破裂,別得事不需要你來操心,如今我只要你幫我查一下魅惑到底是何人開的公司?至于其它你若再不听我得,我想我們也沒有合作的必要,至少我沒有與一頭沒有‘腦子’的蠢貨做搭檔的習慣。還有沒事不要打電話給我。」
啪!
獨孤澈狠狠地將手機向一旁砸去,此刻他幽暗的眸子下盡顯狠戾的精光,眉頭皺成一團,他冷俊的臉上更是一片陰霾,一頭銀色的發絲也凌亂舞動于空中,沒過多久,他完美的嘴角卻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那樣得意,綻放得如此撩魂。
他這次回來只想帶走她,別人的任何事都與他無關。
一夜他未眠,卻更加堅定了他心中的想法。
華麗的分割線——某處一個小屋內,某女正拿著手機死瞪著,她清澈的眼眸下滿是狠戾的精光,心中滿是恨意,連她這個所謂的伙伴都幫著那個賤人,她怎能甘心?不,她不能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用,反而去便宜那個賤人,她才不要。既然他不做,她自己做總行吧!她就不信這次還有誰能幫這個賤人。
隨後,某女得意的來到了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不停地敲打著,寂靜的屋內滿是‘ 里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望著眼前的一系列數據,她笑了,笑得那樣美麗,一頭黑發也隨著她得動作而凌亂散于她胸前擋住了她那一片傲人的春光。她的心中更是陣陣得意的快感閃過。
北氏、夜氏斗起來吧!到時後她不介意親手殺了那個賤女人,呵!她說過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搶了她‘老公’的賤人滴!
既然這場游戲開始了,誰也沒有說停得資格,她的男人,她來搶,賤人滅之!
不知她忙碌了多久才算搞定了這一切,她休息了一會後,又開始查最新崛起的魅惑集團,時間一分分過去了,而她敲打鍵盤的手夜不禁在顫抖著,臉上布滿了不甘的冷汗,她就不信破不了這個爛密碼。時間越來越久,而她卻忘了在電腦前做了多久,最終還是在七個小時後以失敗告終。氣得她直接將電腦砸了,直接拿起手機又撥通了自己的哥哥電話,哽咽的哭訴著︰
「哥哥,你不知道他老婆用一間名叫魅惑的公司要毀了我,我該怎麼辦?我想不通,為什麼他要任由他的女人來欺負我?為什麼?難道我默默愛著他也是一種錯嗎?如今我什麼也沒有了,那個女人要毀了我辛辛苦苦所創造的樂園,我還活在這世界上干嘛?我還有什麼可以奢求?不,我什麼都被她奪走了,我愛的男人,我為他而創造的樂園公司一切都成夢了,我還有什麼?」
「芊芊,乖別哭了,你還有愛你的哥哥、爸媽、爺爺女乃女乃,別說這喪氣話,有時間回家來看看我們。你就別在為了那個男人傷心了,千萬別想不開,否則我可不饒了你的心上人咯!哥哥明白你想要怎麼做,你個小搗蛋,我就知道你每次給哥哥打電話就沒好事,你放心,哥哥會幫你辦的干干淨淨,誰叫你是我們家的心肝‘寶貝’啦!我若不幫你估計家里人會統一削我‘皮’吧?得了我睡覺去了,你就趕緊收起那‘假’眼淚趕緊睡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