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若璃一個轉身就猛地朝門外跑去了,不顧身後男人著急的吶喊一直跑不說,反而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不一會她就听不見男人的吶喊聲,而她也不知不覺中給跑出了醫院的大門口,迷茫的走在這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一步步潦倒,一滴滴淚珠劃過她的臉頰,傷了她的心,更不知該何去何從……
但她卻不知,就是因她一人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而突然陷入危機不說,還失去了她還未來得及出世的寶寶,更讓男人不顧部隊上的紀律執意從A市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她身邊,而這一切都因她被綁架了…。
此刻,若璃一個人哭著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又染濕了她被微風撩起的碎發,踉蹌的步伐,她更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自己該往哪里走,只是迷茫的走在街道上,一步兩步,步步痛,而她更是褪盡了身上所有的盔甲,只剩那不堪一擊又極致脆弱的心,那裝滿悲歡離合的心,那開心不開心,幸福不幸福的事情都紛紛涌上她腦海,亂了她的思緒,崩潰了她不安的情緒,回憶終究還是傷了她,又傷了他人。而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卻不知,在離她不遠處一直有個人跟隨她的腳步,而那人深邃的眼眸下溢滿了心疼的柔光,他舍不得見她如此模樣,卻只能默默的跟在她身後,默默守護著她,那麼小心翼翼,生怕她有什麼閃失。
而這人便是從A市一路跟著女人而來D市的獨孤澈,當他知道北冥幽冰離開了她身邊,她又要獨自一人去D市的情況下,他最終還是沒能管住他那為她而忐忑不安的心,一直就這樣默默的跟隨女人身後,也不讓她發現,猶如黑暗中存在的影子一樣守護在她身邊,無怨無悔,但他更希望這個期限是︰永遠。
兩人就這樣不停地走在這昏暗的燈光下的馬路上,像似沒有盡頭的*一樣獨自漫步于這微涼的夜里…。
而漫步于街頭的若璃卻不知守在醫院的墨笙為了找她早已急瘋了,任由墨笙派了許多人在醫院附近找她,仍只有一個結果︰沒有找到她。讓他急壞了心卻又不能離開手術室門口,更不知自己老婆的情況,而他卻只能在手術室門口像個無頭蒼蠅一樣瞎轉,心亂到隨時可以窒息而亡。
他此刻又慌又亂,不知是先將璃兒剛所說的一切以原話轉給冰嗎?還是過些日子再說。他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系列事情折磨的沒了理智,除了慌亂,他此刻無論怎樣也冷靜不下來,更不知他自己在手術室的門口轉了多久多久,直到手術室門口打開的那刻,醫生從里面走出來告訴他母子平安時,他提著隨時有可能崩潰的心終于在此刻放下了。但他卻不知,獨自漫步于街頭的若璃卻在此刻消失于街道上了,更不知若璃此刻以身陷絕境,他還是等到安頓好自己老婆後,才親自動身去找的若璃,卻不知一切都晚了……
D市郊區的一個廢棄的倉庫內,昏迷的若璃正靜靜地躺于髒亂不堪的地上,她凌亂散落于臉頰兩側的碎發遮住了她紅腫的雙眼,她身上的衣衫早已被地上的灰塵給渲染成黑色了,而她卻絲毫未有蘇醒的跡象,更未听見男人與女人通話聲︰
「小姐,我們把你說的那個女人抓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了,現在需要立馬解決她嗎?」
此人正是將若璃抓來的頭頭,D市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頭頭︰輝哥。
「你告訴我地址。我馬上過來。」
「D市郊區廢棄的2號倉庫,還請小姐你記得將錢帶過來。」
「怎麼?還怕我少了你們的錢?真是一個沒有見識的小螞蚱。」
電話這頭男人 在喉嚨里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女人給掛斷了電話不說,他還被一個女人鄙視了,心中很是不爽卻只能咽下這口惡氣,誰叫他缺錢又愛錢啦!這一輩子就是他的命,他東躲西藏的命。
而躲在廢棄倉庫外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中的獨孤澈,拿出手機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自己手下的電話,一個是他情敵的電話,他也不知自己從何時就開始接受那個給她幸福的男人,但他知道她此刻最想看見誰在她身邊陪著她,而他只不過是順手罷了,順手把她再次推出去…。
但他卻不知,等會他看到一幕幕讓他震驚萬分,以至于舍命去救了若璃一命…。
不知過了多久,多久,而躺在冰冷潮濕地上的若璃終于睜開了她迷茫的雙眸,望著周圍陌生的一切,聞著怪異的臭味,她只感覺心中一陣反胃,卻還是忍住了,認真打量著眼前的一切以及遠處在哪喝著酒的三個男人。突然她不安的情緒涌上她心頭,她終于在醒過來幾分鐘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綁架了,待她平復好自己不安的情緒後,她才發現是自己一個人失落的走在醫院邊偏僻的小道上,沒有任何防備,也沒有注意周圍的一切,肯定是自己當時的大意才會被人綁架,可她又不明白了,這些人怎麼會認識自己?又為何抓自己?而這種種疑問充滿了她的腦海,最終她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
「大哥,請問誰讓你們來抓我的?為錢還是為什麼?」
「呦!輝哥,美女醒了,還問了一個白痴的問題。哈哈…」正在喝酒中的其中一人不屑的挑逗著若璃。
「小子,哥跟你說,這個世界只有錢才是最寶貴的東西,沒有錢你他媽就是一個廢人。等會我們拿了錢就可以走人了,她醒了就醒了,我們趕緊喝酒,懶得理她。」
被男人叫作輝哥的男人氣憤的大吼著。
被那個叫作輝哥的男人一吼後,就沒有一個人來解開若璃心中千百個疑問,直到沒過多久後,廢棄的倉庫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直到一個漂亮身著黑色緊身衣的美女與兩個高大的保鏢出現在若璃視線中時,女人身上透著一股與身俱來的強大氣勢讓她蒙了一下,隨即若璃很淡定的望著趕走那三個喝酒的男人而慢慢朝自己走來的兩男一女,她心中不安的情緒也越來越濃,而她卻依舊假裝淡定的問著︰
「不知這位小姐用這樣的方式將我請來有何貴干?」
「干嘛?當然是讓你死啦?只要你死了,冰他一定會回到我身邊。說實話若不是你,他真得是我的老公,也許你還不知道,我為了有今天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所以無論如何今夜你都必須死。不過你死之前我還想讓你好好的向我求饒,更想看看你被人玷污後的視頻發到冰手機上,他看了後還要你這個骯髒的女人嗎?」
「呵!若我沒有猜錯你就是前幾次與我通話的蕭參謀吧?我還忘了告訴你,我死了不可惜,可惜的是他永遠不會愛一個殺死他深愛妻子的女人,你說是嗎?還有送你句話,若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你認為他會放過你嗎?所以嘛,想要上位的小三,永遠都不會有好下場。」
若璃不知自己此刻有多麼逞強,但她卻無法不逞強,她也不難過,只是遺憾未能在死之前見男人一面,那個心中永遠以她為中心的男人一面…。
「我可不認為一個骯髒的女人還會有人要,你們兩個還愣著干嘛?還不快狠狠地給我打,打了到她奄奄一息再好好讓她舒服舒服,也讓我看看這個女人的床上功夫是如何下賤?」
蕭芊芊身著黑色的緊身衣,她銳利的眸子正露著狠戾的光芒,絕美的臉上透著的笑容再昏暗的燈光照印下顯得格外的猙獰,此刻她恨不得立馬殺了眼前的這個奪走她所有幸福的賤人,可她還不能那麼做,她就是要這個賤人嘗盡所有屈辱在死去,為了今天她付出了許多,那個讓她離開部隊的代價,那個讓她遠離心愛男人的代價,為得就是讓這個賤人死。
而她終于等到了今日這刻,她說什麼也得讓這個賤人命喪于此。
一旁听見自己小姐的命令後,兩人紛紛朝若璃走來,一步步緊逼,讓若璃沒有絲毫閃躲的空間,只能默默承受這即將到來的拳腳。而兩個男人來到女人身邊卻沒有絲毫的腳手下留情,直接用盡了最大的力氣朝若璃身上打去,那力度讓若璃不禁痛到大聲叫出了聲︰
「啊!」
每一拳,每一腳都硬生生地打在了若璃身上每個角落,讓她只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被人打斷了一樣痛到窒息,讓她無法閃躲,卻無比渴望快點結束這身體上的無盡折磨,她只感覺身體越來越疼,就當她要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她的臉硬生生被其中的一個男人扇了幾巴掌,而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瞬間讓她清醒了幾分,她的嘴角也不禁溢出了一點淡淡的血跡,染紅了她蒼白的嘴角,她卻還要承受這不停歇的折磨…。
一旁看戲的蕭芊芊見若璃這副模樣,絕美的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意,心中那個美滋滋啊!而她終于出了一口惡氣,可她卻不知等待她的將是比這個更慘的結局,而親手折磨她的還是她今生最愛的男人…。
三人紛紛沉浸于這份殘暴的虐待中,卻無人發現廢棄的倉庫中一個隱秘角落中的獨孤澈,沒人清楚他此刻臉色有多麼難堪,他很想沖出去,卻知道女人不想見到自己,也就止住了腳下的步伐,靜靜地待于此地,而女人的每一聲輕哼都讓他心痛到無法呼吸,而他卻只能躲在這里默默祈禱著那個男人來快點。
可此刻眼前這幕卻讓他睜大了眼楮,不顧一切的沖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女人身邊對準正打算強。奸若璃的兩個大男人猛地踹了上去,面對突如其來的男人,蕭芊芊與那兩個男人愣了一下,隨後倉庫中唯一的三個男人迅速打成一團,而一旁的蕭芊芊則是高傲的走到被打到奄奄一息的若璃身邊蹲子,一手嫌棄的挑起若璃溢著血跡的下巴,不屑的譏諷道︰
「你這個一無是處的賤人,也配與我比嗎?你別以為獨孤澈來了你就可以解月兌,也別忘了我還是個軍人,我有得是辦法收拾你這個賤貨。呵!」
話落,蕭芊芊一把丟掉若璃的下巴,揚手狠狠地朝若璃紅腫的臉上打去不說,還迅速起身抬腳就是猛地朝若璃肚子一踢,而她這一踢卻疼到若璃眼淚都掉了下來,不敢動彈半分,而她隱約間還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逆流而出,她卻再也支撐不住了,昏迷前她隱約間還听見男人撕心裂肺的吶喊聲,而她卻不知那是不是夢……。
「寶貝,我回來了…。」
------題外話------
模模,涼子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