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今生注定得不到幸福,那她只能帶著遺憾,帶著男人純真的愛離開,除此之外,她別無法選擇,離開也許會遺憾終生,即使她再舍不得,也抵不過命運的捉弄?更抵不過這三天兩頭的綁架、羞辱……
花開花落,總有凋落的一天,而人也一樣會有死的一天,只不過她選擇了早些結束了生命,她卻好想倒在男人的懷里,可惜那只能是個奢求。舒殢獍
上官羽望著她靜靜閉著的雙眼,他心慌了,他怎樣也未曾想過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更沒想過女人會如此決絕,絕到他慌了心。
他雖佩服這樣忠貞不渝的女人,因為面對死亡,往往都是下了狠心才可以做到如此決絕,也是因用情最深、最真的人才能做到,因為深愛一人,干其一死,也不願受辱。但他卻不會因此而改變他對那兩人之間的恨。
若不是當年他親眼目睹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兩人侮辱卻又無能為力的場景,他怎樣也不相信被背叛他的竟然是自己的親弟弟與好兄弟,若說他不恨,除非他死。否則,他永遠無法原諒那兩人!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帥氣的男人破門而入,快步來到雪白的大床邊,趕緊給幫女人止血,一邊還不忘打趣著男人︰
「羽,你玩得也太猛了吧?把一個弱女子搞到自殺呢?你就不怕北冥幽冰直接將你給殺了?」
此人並不是別人,而是上官羽在國外的私人醫生兼好友__何威。
好友的一個電話,他就得八百里加急的朝這邊趕,真那他當飛機了麼?這年頭,好基友難做,做牛做馬,還要隨叫隨到,他真衰到家了。囧→_→
「趕緊將她給救活,否則,我讓你給她陪葬!」
上官羽好不掩飾的對著好友陰森道,他從未想過因自己的仇恨而牽扯一條不相干的人命,他根本無法淡定下來,也不知女人的傷勢到底有多嚴重,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個︰等!
一個沉重的等,捆住了他緊繃的心,久到他忘了自己愣在原地望著女人有多久……
本是悲傷的屋內,此刻早已被沉重的氣氛緊緊籠罩著,壓抑到讓人快要停止呼吸一樣沉重,可時間不等人,原本銀白的夜色卻漸漸被黑色所渲染……
而屋內的氣氛更是隨著時間悄無生息的溜走後,更是直降到極點,一個字︰冷。
刺骨的冷意不停卷襲著上官羽的心,讓他越來越不安到極點。
終于在不久之後,某男終于放下手中佔滿血跡的小針,模了一把大汗淋灕的額頭,輕輕松了一口氣,轉身對著好友交代道︰
「她已經沒事了,不過她這些日子只能吃白粥,除此之外,她什麼也不可吃,否則,她以後有可能變啞巴,因為她舌苔受傷過于嚴重要好好靜養,不然以後她百分之九十可能是啞巴……」
見好友陰沉的臉,何威本能的咽了咽口中堆積的口水後,余光輕掃了一眼床上安靜躺著的女人沉重道︰
「由于她之前身體受過重傷,身體不知是未康復,還是留下了後遺癥?再加上她狠心差點咬斷了舌頭,所以她在恢復期間不能說話,而她醒後,你一定要她保持平穩的情緒,千萬不可激動,否則,我無法保證她的安全……」
何威一口氣說完後,他到想立刻就閃人,但好友盯著他看的眼神實在是讓他不敢摞動腳半分,只好靜靜地等著好友開口說話,而他那冷汗直冒的臉上更是苦不堪言,這場景仿佛一個罪犯等著法官宣判一樣緊張,而他本緊繃的心反而更加懸了,猶如被人掐著脖子一樣讓他難以呼吸。
「從今天開始直到她康復為止,你都住在我海邊的那套別墅中,你現在就帶她去別墅休養,我處理玩事後,就趕過去。」
上官羽望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女人,深邃的眼眸下閃過一絲不明的幽光,他心中更是愧疚不已,但他卻無法停止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
何威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後,便一把抱起躺在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女人,臨走前還不忘囑咐好友一句︰
「羽,別玩太過火了!」
隨後,他就抱著昏迷中的女人大步離開了酒店。
上官羽靜靜地望著好友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禁默問著自己︰他真的做錯了嗎?
但他沒有回頭路,因為游戲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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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來越靜,行人也越來越少,淒涼的路上,卻依舊有人徒步行走于漫長的寂夜中,猶如一首唱不完的悲歌一樣越唱越孤單,明知是陷阱,但同一家酒店中,卻有人依舊為愛奮不顧身……
北冥幽冰一路狂奔來到了酒店中女人所說的房間門口,門未關,一手推開門著急的跑了進去,卻看見某女躺在床上擺出一個極限動作又白花花的luo體
,一副請君入甕的樣子,仿佛女人早已等候多時一樣,而女人撩魂的聲音更是輕蕩蕩響徹屋內。
「北上校,可真是讓人好等啊!」
莎芷憬luo著身子,擺著極開的雙腿,一手撐著她絕美的臉蛋,雙眼不停地對著臉色陰沉的北冥幽冰拋著媚眼調戲著不說,她嘴角含著的笑涎更加燦爛的綻放著,再加上她白花花的誘體,那個男人能不心動?但她卻想錯了,因為站在她眼前的不是男人,而是來自地獄索命的修羅,更是個只對某女來說才是男人的男人。
她就是要那個賤女人听听自己老公與她纏綿的聲音,她就是想讓那個女人嘗嘗被心愛之人背叛是何滋味。
別以為她在乎的親人,是那個賤人惹得起的嗎?
然而她卻不知,她所做的這些,最後只會輸的一塌糊涂……
「快說,我老婆在哪?」
北冥幽冰無視女人的話,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掐著女人白女敕的脖子,冰冷的眼眸仿佛想將女人看穿一樣寒冷刺骨,但這刻他再無法忍耐了,他太想知道自己的老婆到底怎麼樣了,所以根本沒有顧及手下的力度,狠狠地掐著女人的脖子,而他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怒氣,更是猶如來自地獄索命的閻王一樣寒冷,冰冷的雙眸更甚紅似火一樣爆紅。
他卻迫切的想知道女人的消息。
而被他用手緊緊掐住脖子的女人此刻的臉早已成了慘白,她本平靜的雙眸中不知何時被驚恐所替代,她的雙手更是拼命的扳開男人卡著她脖子的手,卻總是扳不動男人的手一毫,反而使她的呼吸更加困難了,想說的話卻 在喉嚨上,怎樣也無法說出一個字,這要命的恐懼與窒息感將她緊緊包圍,讓她更加慌了心,亂了她僅剩的理智,仿佛下一刻她就要去見閻王了。
可她不甘心,她想要親眼目睹這對狗男女死的有多慘,她更要親手折磨那個賤人後,她才會甘心,不然她死也不甘心。
她卻被男人掐到快要不能呼吸了,仍舊未能說出口一句話,難道她就要這樣認命嗎?她難道就要這麼死去了嗎?
還未開始的游戲她,還未當過一次主角的她,還未替姐姐報仇的她,難道真得就此認命了嗎?
不!還未替姐姐報仇,她說什麼也不要就此離去,她絕不會讓那兩個賤人逍遙法外,她絕不!
而她本是無力卻依舊不停扳著男人掐住她脖子的手,不知從何而來的力氣,忽然一下子扳動了男人的手一下後,她就猶如得了一絲救命的希望,忍著喉嚨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意,艱難的斷斷續續道︰
「有…種…你…殺…死…我?…呵…呵…我…死…了,你…永…遠…別…想…見…到…那…個…賤…人!」
莎芷憬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在最後一刻挽回了她的命,只因在她說完這句話後,男人便松開了掐著她脖子的手,她也突然失去重心,狠狠地倒在了床上,拼命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嘴角含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她卻知道,她贏了,她也賭對了。
「說,你到底想怎樣?」
北冥幽冰被女人威脅的話語刺痛了心,他雖然很想親手殺了眼前這個罪魁禍首,但他卻更想知道女人到底怎麼樣了,更想知道女人又沒有受傷,又沒有被人欺負,種種疑惑佔據了他的腦海,而最後他只能放過他手下的罪魁禍首不說,面對仇人無恥的挑逗,他還能說不嗎?
「我,當然是想,你要了我啊!實話給你擺這,你今若不要了我,你今後永遠也無法見到,你的寶貝老婆!」
莎芷憬望著男人,平靜的眼眸下卻閃過一絲狠毒的幽光,她心里卻不停憎恨著︰這一次一定要整死這個男人,一定要。
哼!跟她斗,最後贏得還不是她?
「若我不呢?」
北冥幽冰緊握的大手早已青筋凸顯,雙眸更是紅到了極點,而他卻只能忍,忍到他必需忍受自己對女人的背叛?還是真得別無它法?
痛撕碎了他的心,背叛了他的身,他卻就此認命了,而他今後又如何去面對她?如何有資格去實現他的承諾?
「你不?呵!我立馬讓你寶貝老婆在別人身下盡情歡愉,你還是說不?」
莎芷憬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冷笑,一手撫了一下她誘人的身體,又指了指猶豫不決的男人,再次催促道︰
「時間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