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貧嘴,趕緊來吃飯了。噢!對了,老婆,你先打了我那麼響一巴掌,那今晚我的福利有木有?人家可是好痛的一說,就差沒把我的二弟給打壞了,你可得好好補償我的二弟才行!別著急,沒人和你搶,慢慢吃哈。」
北冥幽冰對著眼前吃得太急的女人勾唇邪邪一笑,他一邊幫女人擦著額頭的細汗,一邊又輕輕拍打著女人背,嘴上又開始不要臉的向女人討取福利了。
而他這**果的話,讓若璃真想找個木頭將其狠狠抽死,但奈何吃著粥的她被男人的話給狠狠嗆住了,想咳又咳不出來,想說話,卻又不能說,嗆到她眼淚都在眼眶中不停打轉,卻遲遲不肯落下,而她的臉卻格外的爆紅,小小的嘴,誘人的紅唇正努力的在一張一合地想要將 再她喉嚨上的飯給咳出來,但她試了幾次都不行,反而越來越難受了…不知過了好久好久若璃才從這種痛苦中解月兌出來,第一個目標毫無疑問的是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
「福利?別說踫我,就連模一下也不行,今晚,你滾去睡地板,真是吃個飯都不讓我安生了,你到底是故意的吧?再惹我我就立馬搬回市區跟爸媽住,讓你一個人在軍區生活。」
轉身,若璃一手拍開男人在她背上的手,垮著一個臉,沒好氣的對著男人怒吼著,她真想掐死眼前這個滿腦都是那些畫面,又每次都不讓她好好吃飯的男人,她還真是望天天無奈,看地地無語,整個就一倒霉蛋。
「老婆,你怎能要我睡地呢?你剝奪我的福利也就算了,你…。你還剝奪我的政治權利,我…。睡地上我還有命活嗎?你又不是不知到,人家一向很蛋疼,但你讓我睡地上蛋自然就更疼了,要是以後疼壞了,憋壞了,你老公我還是個正常人嗎?我不能讓你這麼打擊我的蛋不管啊!」
北冥幽冰眸子中溢滿了可憐兮兮的幽光望著若璃睜得老大老大,臉上的那副小受的表情更讓若璃很是受傷,特別能氣死人的還不是男人的表情,而是他手上腳下的動作,男人的兩個食指相對于嘴巴下,低著頭,雙腳筆直的立于若璃身旁,而他的手與腳卻在同一時間動了起來,而他的動作整個就一變態。看著若璃頭大,更火大啊。
這死男人擺明了說她在欺負他,而且估計他現在這幅模樣任何人見了都會被嚇死…。
而她剛開始也是被男人活活嚇了好久才適應了他的這個樣子,因為她總是被男人這個模樣給打敗,因為,男人總是那出這樣的姿態、語言和她說話,她能不頭疼嗎?更何況還是一個妖孽般的男人,她能不屈服嗎?但她卻未想過會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蛋疼?更可笑的是什麼叫做打擊他的蛋?
她真心無語望天了,因為她怕她再和男人爭辯下去,她會尸骨無存。
「老婆,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那今晚我的福利也得一起給我,你就放心,我會輕點。」
北冥幽冰久久未見若璃的說話,他就當她同意了他說的話,而他嘴角隱含的一抹笑意卻在此刻露了一個頭出來,他心中說不出的得意啊,因為今晚有肉吃,他終于可以降降火了,免得一天火氣大,傷了他的身。
而他對付女人軟硬兼施的這一招即使被他用了八百遍也不會過時,因為若璃她就吃這一套,所以他越用這招越稱心。
「嗯!我知道了,你能讓我歇會成嗎?別一個勁的在哪里說個不停,因為我看你這模樣頭疼,在這樣下去,恐怕我就直接進醫院了,被你氣得!」
若璃輕輕向北冥幽冰不耐煩的甩了甩手,再听男人嘮叨,她今夜就別想活了。
「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否則,今晚我可饒不了你。老婆,你先去睡會,晚上才好有力氣奮斗。」
他一邊扶起女人朝床上走去,一邊又在女人耳邊邪邪的輕笑著,但他的心情卻格外的愉悅無比,可他還有事要處理,所以女人要是不睡覺他不放心。
「你要有事你就去忙吧,我現在還不想睡。」若璃緩緩靠著床頭,眸子淡淡的掃了一眼男人後,她便覺得男人有事要做,可她又不想睡覺,難不成將她給敲暈?
「我沒事,我就是想看著老婆你熟睡的容顏,想看看那只有我能見的睡臉,怎麼寶貝好像很希望我離開似的?還是我剛剛玩過火了?」
北冥幽冰一把抱過女人,使女人的頭緊緊靠在他的脖間吸允著專屬于他的氣息,而男人熾熱的熱氣也隨之灑在女人的脖間,惹得若璃身上傳來一陣異樣酥麻惡感覺撩撥著她的心,而她也明白,只有男人才有那個本事可以輕易的帶動她的心,若璃見男人褪去了剛剛的變態行為,變為正常時,她再也忍不住惡心道︰
「老公,我拜托你以後別再用哪種不著邊際的話來和我說話行嗎?要是哪天你這樣子說話的姿勢與表情被別人傳開了的話,別人都以為我在欺負你啦。你還是改改,真是不習慣你那個娘娘腔的做法。」
若璃狠用手狠地捶了捶男人背,她還是喜歡這樣的男人,那樣只向她撒嬌的男人,不是她不喜歡而是,她受不了。
她真想捶死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她剛剛明明是為了做戲給暗處的人看得,可這死男人非賴到她的身上來,她真是越想越氣,但又想不出問題的根本,所以她還未等男人開口就又開始輕聲低問著︰
「你何時又給我惹了雜草回來?每次都是你惹出來的禍事都會無辜的牽扯到我,而我估計先前攔住我們去路的那個女人不簡單,你就趕緊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出哪里惹了腥回來?」
因為,她總有預感,最近他們可能還會出什麼ど蛾子,一般都是風浪過後的平靜卻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這個看似平凡卻不安份的日子,總會有人想要出來打破…。
「老婆,我偷什麼腥,又去哪里偷腥,你不是最清楚麼?怎麼現在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甚至還想在冤枉我一次?而今早上那個女人我連瞧都沒正式瞧一眼,你讓我怎麼回你?你讓我說什麼?難道非說我和那個女的有什麼你心里才舒服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眼里除了你哪還能容下第二個女人?反之,你想想那個女人這樣做得目的不就是為了拆散我們嗎?要不我們來個順其自然?我到時想看看在這軍區之中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傷害我的女人。」
北冥幽冰深邃幽暗的眼眸在女人未看見的地方充滿了嗜血的冷意,但卻被他將他的怒氣掩飾的很好,若璃跟了他這麼久也未察覺出來男人身上此刻的冷意,有些時候不是她看不到,又或者說不是她察覺不到男人身上的駭人之氣,而是男人在她的面前從來都隱藏的很好,從不會讓她見到他陰霾的那一面,更別說讓她察覺到一絲駭人的氣息。
她是他的寶,他是她的愛,兩人艱辛的守護這份來之不易的愛,但卻總有人不要他們好過,那他們又豈能如了別人的意?著了別人的道?再說了,他們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踩捏,更不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人。人若想破壞他們原本的幸福,他們兩人首先第一個不答應。
「老公,我沒有冤枉你呀,你要是不去惹那些花花草草,她們能找上門嗎?她們能一個個到我面前囂張嗎?所以說,歸根到底都是你的這張臉惹的禍,你干脆直接毀容算了,這樣我以後領出去時也不用被人用那種‘狼’眼神盯著看許久了。但是,我可沒有說你不是清白的話,更沒有說你背著我出去滾混哈,可是,若你真得出去滾混過,你二弟,我替你割了!」
若璃邪惡的瞄了一眼男人身下的高聳不說,甚至還用手不怕死的去模了模,彈了幾下,而她卻看著某男的臉由黑變成紅,那樣變化多端的表情直接逗笑了某個玩得不亦樂乎的點火女。
而若璃似笑非笑的輕佻聲不停在男人耳邊響個不停,而某男的臉卻由黑變為紅到不行了,因為女人的手正玩著他家的二弟,說玩還不如說是在給他點火,但他解釋了這麼多,可他心愛的女人卻跟他逗著玩,他能說他是聾子嗎?他能說他听不見嗎?他能不氣嗎?哎!再氣恐怕也抵不過女人的一個眼神吧?他總是這樣被吃得死死的,連吃肉這樣的事,他也沒有主動權,這是存心傷他男人的自尊啊!
現在,現在竟然還要親手替他割掉他家‘二’弟,他這是造什麼孽啊?肉吃不到,當和尚不說,現在女人還要割他命根子了,可想而知他以後的‘性’福生活該有多慘啊!
疼老婆是好事,但要是疼到連吃肉的主動權也沒有了,那就是孬種!
「老婆,我的蛋已經夠疼了,你竟然狠心想要割他,你這不是欺負我嗎?況且,我家里已經有一個貌美如話的嬌妻等著我去偷腥,我那還有什麼時間去偷什麼野草啊?而且我爸常說,偷草先偷家里草,免得去外面惹一生騷。我可是秉承我爸的忠旨過了好多年,而你…。我…。我今晚和你真沒完了,讓你試試我到底偷什麼腥,吃什麼人。」
北冥幽冰幽暗的眼底隱晦著一抹女人看不見的狡猾精光,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惹得若璃沒理由的打了一個哆嗦,而男人話中有話的邪惡聲更是毫無防備的飄進了她的耳朵里,她的心咯 一下,只感覺心中一陣涼颼颼的冷風吹過,冷!
但她注定逃不過今晚某人的摧殘了,但避免戰況嚴重,她還是有這個能力的。o(╯□╰)o
「老公,我…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啊?」
她其實很想直接就說,你今晚只在外面做,不要進去了,但她要是這樣說了,恐怕後果反而會更加慘吧?
「嗯?」北冥幽冰一挑眼,而他的雙手卻未閑著,反到是在女人身上一直不停游走著,他就不信她能點火,他就不能放火了?
「嗯…。你晚上能不能輕點?我怕動作太大傷到寶寶,你也知道這個孩子對我的意義有多大,我不希望再因我這個無知的母親而使寶寶受到傷…。」
若璃略顯一絲滄桑的自責聲狠狠撞擊著男人的心房,北冥幽冰他不是傻子,知道什麼該做,又什麼不該做,他更不會做傷害老婆的孩子的事,但是經女人這麼一說,他內心深處被塵封的記憶又隨之打開了,他們第一個孩子,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就那樣被人活活打掉的,他怎能不心痛?他伸手緊緊抱著女人,輕聲低吟道︰
「老婆,兩年前是我未能保護好你,兩年之後,我一定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分毫,但若有人敢欺負我的寶貝,哪怕是讓我犧牲掉性命我也會以十倍的代價還給他(她),我發誓不會讓我們的寶寶再次,再次…。從我們的生命中消失,絕不!」
他怕一松手,就是永別。他的世界不能沒她,而她的世界又何嘗不是呢?
「嗯!我信你說得,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是為什麼,因為你的心永遠都在我這里。」在北冥幽冰和她說話的不經意間,她的熱淚早已布滿了她的臉,而她原本淡紅淡紅的臉卻被這滾燙的淚水給染紅了,她本明明是不想說這些讓人傷感的話,雖然她知道男人和任何女人都沒有什麼關系,但她就是壓抑不住心底的那份刺,因為,她的第一個孩子就是這樣悄悄流逝的,她怕,她怕這次出現的女人又會傷害她的寶寶,所以她才莫名其妙的發了這一場火。
沒有過多的話,更沒有什麼安慰的語言,因為他們兩心底都深知,他們此刻要的不是對不起,要的也不是略顯膚淺的安慰話,而是僅僅一個擁抱就夠了,那個能讓他們感受彼此心跳的擁抱,也是他們此刻最需要的安靜。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抱著,直到快要入夜時,北冥幽冰丟下了這句「寶貝,我先去醫院將你的藥拿回來順便再去買些菜回來給你做好吃的,你就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便去了醫院。
空蕩的房間內此刻只剩下她一人了,而她再也忍不住倒帶起今天上午的那一幕來了,因為她總覺得那個女人的眼神有點熟悉,她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女人一樣,但她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她究竟在哪里見過女人,而女人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深刻印入她腦海里,而她腦海中卻在此時蹦出來幾個醒目的大字︰這個女人要搶她的老公。
哼!現在的女人怎麼都喜歡做︰小三?還是說現在的這個社會小三橫行,正妻讓位?那也不看看是想做誰的小三,誰讓位?想搶她老公別說沒門,就連一個下水道也沒有一絲洞,更別提叫她讓位,更別說和她斗,真當老虎不發威,把她當病貓來欺負嗎?好歹她也是一個企業的領導人,雖說沒有力氣,可她總歸還有智慧!她就不信她活了兩個世紀的人會斗不過一個黃毛丫頭,真是開什麼國際玩笑。
而她也靜靜地坐于沙發上等著男人回來給她煮飯吃,在男人未到家之前,她都將她自己微亂的思緒理了幾遍,使她的思路變得更加清晰,她也更加明了她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不過她的同男人商量一下才能做決定,不然,男人非炸毛不可。
有人說,婚姻是開始激情,經過矛盾,最後歸為平淡的一碗有鹽無味的水一樣,最終都是沒任何起伏的平淡,但他們的愛情,他們的婚姻,他和她都不曾變過,若真說變,那也是男人變得更加寵愛她,而他們的婚姻經得起時間的蹉跎,受得起小人的從中作梗,更是一份不悔變質的愛,而他們之間的婚姻根本不需要什麼冠冕堂皇的維持,經營這些話題,因為她家的男人從不讓她操這個心,所以,即使他們真和別人有什麼關系,但只要他們親口告訴對方那不是真的便可。因為他們可不會像其他夫妻一樣去懷疑對方,但吃醋總是免不了滴。
……。
天色已近黃昏,夕陽西下,入冬的夜總是那麼冰冷刺骨,但有時冷的不是天氣,而是人心,若人心一冷,那麼他們還有什麼可以畏懼?世界上只有人想不到的事,卻沒有人不敢做得事,當一個人被逼到窮途末路時,這個人便再無其它畏懼,他會像一條瘋狗一樣抓著一個人就狠狠地咬著不放,因為他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所以這便是人們心中末路是的**與恨,但往往這樣的人,卻死的最慘,因為他的靈魂每時每刻都在他無盡懺悔中,是他無法原諒他自己,而不是別人讓他死的慘,這種人就是世界上最不該同情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北冥幽冰才拿著一大堆菜和一袋藥回到了家,而他一進門卻見女人坐在沙發上想事情想到天黑了也不知關窗子,就這樣傻傻地坐在客廳吹著冷風,他真是快被這一幕給嚇死了,快步上前,他放下手中的一大堆東西後,他就趕緊去關窗子,進屋拿被子給想事想到出神的女人披在了肩上,而他心疼的聲音也隨之在女人頭頂響起︰
「寶貝,你怎麼不去床上待著?冷嗎?餓不餓?我之前去買菜時順道給你買了一些你最愛吃的獼猴桃,我先給你去削一點讓你先墊墊肚子,免得等會餓著了。」
「呃…。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被男人拉回思緒的若璃,望著眼前為她滿臉布滿擔心的男人,心不禁緊了幾分,她待了這麼久,她今天才發現男人對她,真是,真是好的讓她沒話說了…。
「剛剛,可我剛一回來就見我的傻老婆坐在沙發上吹著冷風,你說能好哪里去嗎?」北冥幽冰伸手刮了一下女人的鼻梁,帶著一絲無奈,幾分溺寵的口吻抱怨著。因為他記得,他的寶貝老婆不能受涼,要是著涼了,他真不敢想那日子。所以,他寧可多加防備,也不願見女人受罪。
可他一踫女人的手,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異常難看,伸手他直接緊緊捂著女人的手開始揉搓著,一邊又將女人的手拿到嘴邊不停地吹著熱氣,又想到女人從他走後到現在還未吃東西,他又趕緊起身弄了幾個女人最愛吃的獼猴桃出來︰
「寶貝,來張口吃點水果,等你吃完了,我就趕緊去做飯。」
「我自己來吧,老公,你先陪陪我再做飯成麼?」
若璃夾著一絲別樣的情緒莫名其妙的對著男人開始撒起了嬌,惹得男人怪異的看了她一眼後,最終還是留下來陪她了,因為他總覺得女人心中有事要說,所以到不如他先開口問,免得到時候他的寶貝說著說著又給感動的哭了,那他就成了一個罪人了︰
「寶貝,你有什麼事別憋子心底,別忘了就算全世界背叛你,至少你還有最愛你的老公,但你若連我都不要,我可真沒地方哭了,更沒媳婦可以抱著睡覺了。」
「老公,我想過了今夜,我們先分…。居一段時間,因為我想知道今天早上那個女人到底有何目的,而你也要注意最近與你走的近的人,畢竟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所以我們現在再沒查清楚事情的整個真相時,我們千萬不可輕舉妄動,因為寶寶和你,我一個也不想失去,求你答應我好嗎?」
若璃眼含著一層薄薄的水霧,吸了吸鼻,她努力的忍著在她眼中打轉的淚水,哽咽的將她思考了好久好久的結果給一個字一個字緩緩從她嘴里吐了出來,她原以為只要她對男人說了她的想法,男人就會依著她,可這次她卻想錯了,因為男人連想也沒想的說了一句讓她不能反駁的話,既堵住了她的嘴,又安撫了她的心,可這樣次次讓男人來保護她,次次讓男人為她操碎了心,她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頭疼嗎?
「我的女人誰敢動,我立刻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北冥幽冰冰冷的話語狠狠地嵌進女人的心里,他就不信這個邪,他的女人在軍區中,也有人敢動,除非那人想死,否則,任由他給他們一千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動他的女人,因為部隊中誰敢惹他這個閻王啊?明知他的手段,還要撞槍口上去,除非那人是個傻子,不是是個人都不會想丟掉自己的命。
「老公,你這樣,我…。我…。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你就別操心我了。」
若璃說了半天也未將她口中卡在喉嚨上的話給說出來,但她知道男人為了她是什麼都可以做出來的人,但她不希望男人為她這樣付出,他總是這樣默默付出,而她總是一味的接受,卻不曾與男人並肩過一次,而這次她是那麼想與男人並肩去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事端,但很遺憾,她還是被男人推得遠遠得,她想哭,又想笑,卻總是哭笑不得,男人總對她那麼好,而她卻永遠不能替他分擔一些,她心顫了又顫,前方的路還很遠,而她卻還要穩住,因為她不能讓男人在為她擔心了,過多的擔心只會讓男人透支,她即使不能與男人並肩面對困難,但她至少能夠做到讓男人放心。
「不行!我不操心你,你讓我去操心誰?你坐在這里等我,我去做飯吃,待會餓著你了,我就又成了餓著你的罪人了,哈哈哈。」
起身,北冥幽冰就帶著笑顏轉戰廚房了,今天可是這個月他第一次有空下廚,他一定要做若璃最喜歡吃的幾樣菜,洗米、洗菜、、切菜、炒菜,等這一系列做完後,天已經黑了,而他忙碌的身影也終于可以停下了,端著一個個精心準備的菜放到桌上擺好時,他熱汗淋淋的臉上綻放著一抹絕美的笑涎,深深地印入了若璃蕩起千層浪潮的笑,一點一點的撩撥著她的心弦,而男人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想直接拿個鍋敲死他的沖動︰
「寶貝,開飯嘍,飯吃飽了,我們等會才有力氣干活。」
男人毫不忌諱的話,直接讓某女的臉一下子爆紅,心里那個恨啊!真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又開始不要臉的男人,她丟人啊!因為男人剛剛說話的聲音很大,不知他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只因他們隔壁不遠處還住著一個讓男人恨不得掐死的男人,喬瑞,喬上將。
「趕緊吃飯吧!我餓了,試試你的手藝有沒有長進。」
若璃狠狠地刮了某個笑得春風得意的男人一眼,起身,她小心翼翼地來到了餐桌前坐下,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未給過男人,她就直接埋頭苦干了,而在男人眼中女人的狼吐虎咽的模樣嚇壞了他,他趕緊伸手遞過去一杯水後,又輕輕地拍了拍若璃的背︰
「寶貝,你慢點吃我不會和你搶。你老公我的技術不賴吧?」
北冥幽冰揚起一抹快來‘夸我’的表情滿含期待的等著女人的話,可女人還是沒有鳥他,只顧著吃碗里的飯和桌上的菜,讓他有點受挫啊,雖然他知他煮的飯還可以吃,但不是可以到讓女人忘了他吧?他這是怎麼惹著他家的姑女乃女乃了?他現在有些模不清是什麼狀況…。
一陣晚飯過後,若璃在男人的攙扶下來到了浴室,她剛想叫男人走,可某男卻送她這句足以氣死她的話︰
「我還沒有洗過鴛鴦浴,我還沒有試過浴室的滋味是怎樣的?我還沒有…。」
某男還沒有說完就被某個氣得上氣不接下氣,臉紅到不能再紅的女人的怒吼打斷了他的‘我還沒有’︰
「現在給我滾出去。」
「老婆,你讓我滾哪?還是你要滾我哪里?但請你收下留情別把我的蛋滾壞了。」
某男干脆就豁出去了,徹底不要臉了,反正他已經沒臉可丟。
「你出去,我要洗澡了。否則,待會的福利沒了。」
若璃努力使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輕輕吐口氣後,她真是對男人無語到了極點。
「我不放心你一人在浴室,所以我們洗個鴛鴦浴吧!我保證不會動你。」
北冥幽冰有些擔心的說著,他真不放心留女人一人在浴室中洗澡,因為浴室可想而知有多滑,要是他真出去了,女人又出什麼事,他又不能第一個趕到,他那是候肯定的哭死了。所以任由女人怎樣罵她,他都不會出去。
「我可以,我有手有腳,你別擔心了,趕緊出去吧!」
若璃無奈的掃了一眼眼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心中恨不把一巴掌將某男拍到牆上去定著,可惜她爭不過男人,只好撇眼不見,正應古人說的那句︰眼不見,心不煩!
而某個厚臉皮的男人對于她這樣,他直接假裝沒看見,反而自顧自的月兌起了他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就褪去了他身上的所有衣物,當一具完美的**就這樣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女人的眼球中,氣得若璃真想去找個牆撞死算了,但她總是拿他沒辦法,她只有認命的份嗎?
哎!她真心有些不想當孕婦了,因為做這個孕婦太累了,每天喝藥,吃營養餐吃到她吐,洗澡上廁所都有一個男人緊跟她身後,但從未洗過什麼鴛鴦浴,如今男人竟然說要和她洗鴛鴦浴,她能不氣嗎?她能淡定嗎?
「別亂來,這里是浴室。」若璃坐在浴缸里用手捂著胸前,雙眼卻死死瞪著全身**又離她很近的某男。
「我不亂來,我亂搞。」俯身,某男對著某女邪邪的吹了一口惡氣。
「你敢亂搞,我直接割了你。哼哼!」某女將手放在某男的私密處比劃了幾下,那樣子要躲搞笑就又多搞笑。
「我哪敢啊,你也不看看我搞的是誰,再亂冤枉我,我可不饒了你,哼哼!」某男也學著女人的調調輕哼幾句。某男直接站進浴缸里,伸手拿過一旁的藍色浴球弄了點沐浴露就開始在女人開始游走了,而他大掌所到之處都惹得若璃輕顫一下,男人的氣息緊緊將女人給包圍,讓她快沒有呼吸,心也越跳越快,因為他們還沒有沒有在這種地方做過,她不緊張才怪。
而就在她出神時,男人的手早已在她圓滾滾的肚子上饒了幾個來回了,那輕如鴻毛的撫模一遍又一遍地在女人身上的每個角落游走,而他卻不敢多做逗留,迅速給女人洗好澡後,他也簡單的沖了一個澡後,起身,他便抱起臉已熟透了的若璃一起滾到了大床上去了,而他早已昂仰的**已經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老婆,我開始嘍?」
北冥幽冰將頭輕輕埋于女人潔白的軟。峰上,低頭不等女人回話他就一口含住女人早已被他揉。捏。硬起來的紅果實,而他的頭是被女人用手抱住的,而他頭頂卻傳來女人輕哼聲︰
「老公,你輕點。要是你敢傷了寶寶,我跟你沒完。」
側身,北冥幽冰一手悄悄來到了女人的秘密幽谷中開始緩緩開墾起來了,而他含著女人紅透了的果實輕聲低吟著︰
「我會輕點,不會傷到我們的寶貝女兒的。」
他額前早已被隱忍的☉﹏☉b汗水染濕了,但他卻未有一絲沖動的意時,因為他不想讓自己後悔,做可以做,但分寸若他拿捏不好,傷的可是他們的寶寶,他不想就因他想吃肉而傷害了自己的寶寶,而他卻是加大了手上、嘴上對女人的開墾工作,雙手熾熱的在女人身上的每個角落里開始探索,嘴也輕輕地吻上了女人的唇,輾轉反側,越來越深,越來越熾熱,兩人身體兩人眼中的**也越來越濃,彼此糾纏的身體也越來越熱,但由于兩人都同時顧忌到了他們的寶貝女兒,才沒有做出更大幅度的動作,男人的身體始終是側對著女人,所以對于一個肚子圓滾滾的孕婦來說真不好做,但兩人都深陷**中出不來,這有什麼辦法?當時做了!
男人的氣息越來越沉重,女的意識也越來越朦朧,她心中仿佛正有千萬條蟲子在撕咬著她的心,將她折磨的身心疲憊,腦中只有一個字︰做!只要做了她和男人便不會難受,只要做了男人也不用再憋著了,而對于她來說,只要小心寶寶,她便心滿意足,可當兩人**上來了,還能注意到這些細微的事嗎?
忽然情到濃處時,某女雙腿緊緊夾著某男的腰難受地蹭了幾下,而她的臀卻被男人用手托起,一次完美的契合,但由于男人顧忌到女人肚子中的寶寶,就沒怎麼使勁,反而是慢慢地開墾著,一次次輕輕卻又最到位的結合,將兩人不知送上了幾個激情的**,而兩人也終于將今夜的春色拉開了帷幕,激情不斷,愛意不減,情最濃,滿屋的旖旎關不住,一夜春色蕩漾無邊…
次日,當清晨的第一縷曙光照射于紅塵,喚醒了沉睡中的人們,拉開了新的一天,拋開過去,展望明天的今天又來臨了,而某個地點,某個讓人害羞的小家內,某人一大早就起來為他心愛的女人準備起來愛心早餐了,而昨晚給累壞了的某人還在溫暖的大床上睡覺,而等某男做好了愛心早餐後,就直接進來將女人一把抱到了浴室中去給她洗澡去了。
咳咳!由于昨天戰況激烈,某女一時半會是不會醒的,所以某個色心再起的大灰狼就又開始趁著給女人洗澡的時間,在浴室又輕輕地要了一會,用他的話說,他就是想試試在浴室做做運動的滋味到底是怎樣的,可是之前某女一直都不肯給他,他也一直都懷著這顆心忍了很久,很久,一直到今天,他才有機會好好的體驗一下在浴室的滋味,可是就是太累了…。
不知過了多久,某男某女兩人**的躺在床上,某男盯著某女的臉看了很久很久,而他也感覺他停留在某女體內的那個碩大正在逐漸長大,而他也越來越想要了腫麼辦?在這樣無節操下去,他們的寶寶肯定會出事,而他不能再要了,俯身親了親女人的額頭,他立刻從女人體內退了出來,轉身,他趕緊沖了一個冷水澡,他真是傷不起啊!
要是他早知道一開葷就會使這個樣子,他死也不會這樣執意,因為想和做根本就是兩會事,而他本就是一踫女人的身體就會無節制,沒有節制到一只快要餓死的狼,只是某女不知她某男的意義有多大罷了。
深入骨髓的愛不是每個人都能遇見,更不是那種說放就可以放的廉價愛,世界最真貴的東西而是有些人用錢買不到,觸模不到的真愛,有些卻是虛幻的夢影,只為某個目的而存在的愛,其實根本沒必要珍惜。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又悄悄流逝了多少分多少秒後,原本睡得比豬還要香的某女卻在這時輕輕「嚶嚀」了一聲吼,便緩緩睜開了她原本緊閉的雙眼,而一映入她眼簾正是她愛的男人放大N倍過後的臉,眨了眨眼,她緩了緩神後,紅唇一張一合輕輕問了一句︰
「你盯著我看做什麼?」
「看美女睡覺,犯法嗎?不過我已經犯了多次法了,請問美女是準備以身相許嗎?」北冥幽冰邪惡的說了一句。
「你給我正經一點,別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看你笑我就恨不得,恨不得將你剁成肉醬喂狗。都說了不要進去,就在外面,可你拉?你…。」
若璃狠狠地瞪了一眼男人後就干脆閉上了她美麗的雙眸又開始養神了,任由男人在她耳邊怎樣叫她,她都不理,她真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