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埋葬的千萬種苦,不能說,他的愛注定被掩埋,而他卻只想看著她幸福就夠了,不奢求別的,他只想做一個遠觀者默默守護她到老。舒璨
況且,他現在也是一個孩子的爸爸了,他若真還不懂事的話,他就真有些丟男人的臉了,畢竟,他是比較講究這些,嚴格來說他是有點精神小潔癖,所以他才會和她結婚,不然他早就花天酒地了,那還像現在回家還要看母老虎的臉色,他容易嗎?
這是為啥他現在說話那麼不積口德,因為跟什麼人,他也就學成什麼樣子,最多他就是一個男老虎。
「墨,要女兒,自己回家拉著老婆滾床單去,別在這打我寶貝女兒的主意,不然我跟你沒完。」
北冥幽冰對著黃赫使了一個眼色後,黃赫就趕緊上前將癱坐于地上的北冥幽冰給扶了了起來坐在床邊上,他也松了一口氣,但他心間所憋的火,卻讓他人腿越來越軟了,而他就只好坐在女人和寶寶身邊了。他深邃卻又帶一絲赤紅的眼眸別有深意的望了墨笙一眼,看的墨笙不自在的搓了搓手,背上一陣惡寒,感情他被人盯上了。
可好說歹說,為毛是他呢?墨笙想了千百次也未想通,更別說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但他都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不巧,我就喜歡打這個小寶貝干爹的主意,哈哈哈…。怎滴,人家想當一個干爹還不給?璃兒,你好歹有說句話吧?」
墨笙勾唇一笑,眼角快要眯成一條縫了,這一幕幸福的畫面,該有多刺眼,他卻感覺自己在這只是一個多余的人,即使他再怎麼想要融入到這個場景中,他也只不過是一個配角,一個沒人在意的配角,心在拉扯,而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表情後,未等他們說話,墨笙扯著一抹笑涎又開口道︰
「璃兒,冰,孩子的干爹可別忘了是我哈,我和黃赫還有事,我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黃赫,我們走吧!」
墨笙端的話使至始至終都未能插上一句話的黃赫有些尷尬地伸手模了模頭,笑了笑道︰
「呵呵,老大、嫂子,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聊,你們聊,墨,我們走吧!」
轉身,兩人不給若璃一絲說話的機會就走,只留給兩人一個匆忙離去的背影,偌大的病房中此刻又只剩下北冥幽冰、若璃和若璃懷里抱的寶寶三人,一陣沉默,兩人都未有人打破這份寂靜的沉默,因為他們都不知從何說起,更不知如何訴說他們心中的那一絲害怕,所以,他們到情願享受這份壓抑的沉默。
一場令人擔心的一幕幕都還在兩人腦海中不停回放著,一遍又一遍,他的擔心,他的害怕,他被揪著的心,讓他快要發瘋的一幕幕,莫名的拉扯著他的心。她的恐懼,她的不舍,還不想就這樣離開的她,沒人知道當那一幕畫面回放在她腦海中時,她的心猶如被人正在凌遲處死一樣,一刀一刀割的她有痛不能說,無形的壓力將他們兩人步步緊逼,而他們逃不掉,只能分別獨自忍受這份來自于靈魂的痛…。
因為,他們都是同樣的人,有痛自己咽,卻不知,他們這樣做只會讓對方更加緊張,更加慌亂。
夜已深,而他們還未睡,當一切繁華落幕後,僅剩下兩顆苦不堪言的心在一步步靠近彼此的心,拉近的距離,又會漸漸遠走嗎?
病房中一股無形的氣息壓的兩人快要喘不過氣時,最終還是北冥幽冰忍不住開口了︰「寶貝,對不起,我知道,一個對不起並不能代表什麼,但它代表著我最真得心,你可听見了嗎?這次,是我的錯,若不是我給你喝那水,你也不會躺在醫院,更不會早產生下我們的女兒,說到底,都是我這個窩囊的老公給造成的結果,一次又一次的讓你陷入危險,一次又一次的讓你在黑暗中徘徊,我卻只能在旁邊傻傻的看著你,我真不知怎會變成這樣,而這一切傷痛都不是我想要的。
也許,墨他說的對,我一次又一次讓你受傷,還有什麼資格站在你身邊……」
北冥幽冰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女人蒙住了嘴巴,被女人硬生生給搶了發言權︰
「北冥幽冰,你能別這麼說行嗎?你別說你自己窩囊成嗎?不是你的錯,你就別怪自己了,更別說什麼想要離開我的話,更別說不要我們母女的話,好嗎?曾經你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曾經你那麼愛我,曾經你那麼包容我的一切,而我連這一點小事都怪于你身上,那麼我真是個失敗的老婆。我們都未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所以你又何必自責?雖然,在別人眼中一句對不起不能代表什麼,但在我眼中,你的一句對不起勝過你的千言萬語,勝過我所受的一切委屈,因為,至少在我醒來之後,不管你錯沒錯,你總是會對我說那三個字,那三個經常撩撥我心弦卻又更心痛的三個字,況且,我還活得好好的,而我們的女兒也好好的。所以,請你別在自責了,因為,那一幕畢竟都不是你我願意看到得。」
她心疼的話語,每個字,每個字都戳進男人的心尖上,堵得男人心里一陣發慌,卻又找不到任何理由來反駁女人這一席話,他是很自責,因為,畢竟是他拿水給女人喝的,女人現在這樣也是經他之手,他怎能原諒自己呢?說到底是他自己不願意走出那道囚禁他自己的牢,他又能怪誰?雖說愧疚難免,但他這愧疚的也太嚴重了吧?彷佛他就是那個凶手一樣的愧疚,真是讓若璃有種想要將他大卸八塊的沖動︰
「老婆,是我對不起你,你也不用幫我找借口了,是我錯了,就是我的錯,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不能擔當的?不管它是不是間接性的錯,一旦錯了就是錯了,時間也不可能倒流,錯過的事,也不可能彌補,真是委屈了我的老婆了。不過,寶貝,等會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你就早些休息哈。」
北冥幽冰伸手撫了撫若璃微白的臉,眼底的那抹心疼是那麼的明顯,卻又藏著一分嗜血的冷光,現在他的老婆醒了,他也該去辦某些事情了,他說過的每一句話,他心中發的誓言,他全都會實現,一個不放過,有種做,就要有膽接受他的殘忍。
「委屈?我看倒是委屈你了?每一次我有事,我還沒有你委屈,你還好意思說,真是不要臉還臉皮厚,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好省心。」
「why?」北冥幽冰不解的問著若璃,他真是有口難辨啊!
「why什麼why?我只听國語,別拿你的鳥語和我說話。」若璃嫌棄的撓了撓耳朵,一副听不懂的模樣,簡直就快將男人氣得吐血了,使他們兩人一下子就忘了先前的不痛快了。
「怎麼委屈我了?明明委屈的是,我怎能搶你的表情呢?」
北冥幽冰邪邪的對著若璃吹了一口氣,親了親她的額前,一副得意的樣子準是欠抽了。
「懶得和你扯,你不是有事趕著走嗎?那你趕緊走啊!我才懶得听一只鳥在這里叫的煩!」
若璃在男人親她時,伸手打了一下男人的臉,像在趕蒼蠅似的那樣不耐煩。
「是,小鳥滾了,老婆大人趕緊休息吧!」
北冥幽冰嘴角綻放著一抹燦爛的笑涎,搞怪是的對女人說了這句話後,他伸手撩了撩女人額前的發,轉身他的身影一瘸一拐的消失在女人的視線中,愣是把若璃給看傻了眼,因為她認為男人的腳被人打瘸了?所以走路才那樣一瘸一拐的。但她卻不知道,這男人是被欲火和怒火憋成這樣的,吼吼!
此刻,男人走了,偌大的病房就只剩下她與寶寶兩人了,她懷著的寶貝正瞪著眼楮盯著她看,她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反正她就可以放心了,因為她和男人的寶寶沒有事,即使她心中再怎樣百感交集,她也覺得是幸福的。
「寶貝啊,你有一個好爸爸,他為了你可是做了好多好多伺候媽媽的事,你長大了以後一定要好好孝敬他哦?你爸爸為了我們母女倆操碎了心,今後我們可不能讓你爸爸在為我們操心了……」
若璃看著這個長得有幾分像北冥幽冰的女兒,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燦爛的笑涎,心中滿是幸福的感覺在蔓延。
什麼痛都抵不過,她現在的幸福感。
……。
華麗的分割線——
a市,某個地方陰暗潮濕的房間內。一路狂趕而來的北冥幽冰正緩緩朝那個房間走去,而他還未進屋就听見了里面傳來一聲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但他卻覺得還不夠慘,推開原本緊閉的門,他忍著腳下的不適,快步來到早已狼狽不堪的女人面前,一把掐著女人的下顎,又從他的兜里拿出一包幾份量的藥狠狠地給女人灌了進去,又拿過一旁的鹽水猛地女人身上潑去,刺骨的痛意刺醒了早已疲憊不堪的女人,痛得她忍不住尖叫出了聲︰「啊!」
又冷又熱,又痛又似千萬只螞蟻在撕咬著她的身體,又似雪山上的冰冷冷地刺痛了她,而她卻無力反駁,只能任由他們宰割,猶如殺死一個螞蚱一樣簡單的折磨,對于她來說卻是撕心裂肺的痛,她的驕傲,她的尊嚴早在她被人抓進這個看不見光的地方給毀滅了,恐懼、不甘、冰冷的痛都狠狠折磨著她,卻又不會輕易讓她死的痛,她受夠了,她不想在這樣無止境的糾纏下去了,所以她用盡她的最後一絲力氣拼命的對著房間內的三人吼了出來︰
「你們趕緊殺了我把!殺了我,哼。」
說話的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向北冥幽冰表白的那個護士,那個害的他老婆差點流產,害的他憋火憋到發瘋的女人,莫雪。
北冥幽冰狠狠地掐著女人的下顎一扯「 嚓!」她的下巴華麗的月兌臼了,撕心的痛到她眼淚瞬間掉落,而他冰冷的話也隨之刺痛女人的心︰
「殺你了?太便宜你了。你放心,絕對會讓你爽到爆。墨,將讓人將她丟到那個蛇屋,讓她與蛇纏滿致死。」
北冥幽冰沒有一絲猶豫,沒有一絲感情,冰冷的話語仿佛不是從他嘴里說出來一樣輕松,他就像一個看戲的過路者,冷冷看著女人絕望的雙眼,他依舊沒有半點動搖之意。
他說過,這次,他絕對不會放過傷害他老婆的人,既然敢動他老婆,就要做好這種心理準備,因為,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大善人,更不是什麼活菩薩,任由人拿捏,他卻只笑不還手。
「知道了,你大半夜不去陪你老婆、孩子就是為了這事?」墨笙不耐煩的說了幾句,但他卻未想到,男人竟然比他還狠,因為他只讓人輪///奸了女人,卻不像男人這樣下了藥,還要送去那個滿屋是蛇的屋子,讓女人去與蛇纏綿,真是虧男人想出來的法子,真惡心。不過由此可見,男人的怒火究竟有多大,他也終于可以放心了。
「想看看是誰有種傷害我老婆,替她解解氣。這里就交給你們了,我先走了。」話落,北冥幽冰轉身就大步離去了,根本未有一絲停留的意思。
而一旁被男人無情的話給嚇傻了的莫雪,只是傻傻的盯著她深愛多年男人遠去的背影,心中說不出的苦澀,更加不甘的心即使被點燃了,卻還是只有失望的份,而她依舊連男人一個正眼也未得到,因為剛剛男人給她灌藥、潑水都是半眯著眼,多麼可笑啊,她竟然因一個小錯惹上了一個惡魔,更毀掉了她的性命,值得嗎?值得嗎?問了一千遍的心,她卻還是不懂,她這樣做值得嗎?
因為,她本以為男人不會找到她頭上來,可還沒讓她得以一天,她晚上九點過就被人抓了起來,而她的噩夢也隨之到來了,先是十幾個人lun。奸了她不說,現在她又先被抓她回來的黃赫和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用盡手段折磨著她不說,如今,又來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愛的男人,卻又是她最愛的男人無情的給她灌下了藥,絕情的讓她的下顎月兌臼了,她也成功的不能說話了,身上的藥效也開始慢慢發作了,千百只猶如螞蟻一樣的撕咬,讓她難受到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卻只能不停地哼哼唧唧著,身體更是不受控制地朝牆上蹭去,想要以此來緩解她心中難忍的sao癢,但卻解不了盡渴。
而她只能任由人擺布,恨卻沒有用,畢竟這是她自己造的孽,而她的生命也漸漸走向了盡頭,因為,她從未想過她會與蛇纏綿致死……。
「你們幾個將她帶到最底層的那個蛇屋去。」
墨笙和黃赫一走出門,墨笙就冷冷地對著幾人丟下了這句話,便大步和黃赫走出了這個陰暗的地下室中。
而守門的三個男人見老大走遠了,就趕緊色咪咪的進了屋,走在最後的那個趕緊將房門關上,幾人色咪咪的來到女人跟前挑逗著︰
「哥們,你看這個女人長得還行,就是身上太多血了,難以下口啊!」其中一人說道。
「是啊!要是讓我對這種血淋灕的女人下手,還真是惡心死我了。」另外一人也趕緊跟著附和道。
「娘的,你們沒看哪里有水麼?給她洗洗不就干淨了,真是沒見過你們這麼挑人的,有個白送的就已經不錯了,你們還嫌什麼嫌?不想要就給我滾出去,老子可沒你們那麼挑剔。」
話落,某男就開始與早已泛濫的某女開始纏綿了起來,別樣的畫面,極限的旖旎深深刺激著兩人的感官,他們就開始閉嘴站在一邊等男人完事後,他們再上。
不知過了多久後,男人都玩盡興了後,直接將某個**未解反倒更猛地女人一把丟進了蛇堆後,轉身,毫不猶豫的便走了,只留下某個**未褪的女人在蛇堆中滾來滾去,直到最後慘死她也不明白,她這一生怎會愛上了這麼一個惡魔……。
……。
「老婆?蘇蘇?沒人?」一路趕回家的墨笙,一進屋卻發現床上早已整整齊齊的被人理好了,而他的老婆卻沒了人影?他第一個反射性動作則是朝他們為兒子準備的嬰兒房跑去了,結果還是沒人不說,連他的兒子也一樣消失了?他深邃的眼眸一下子就冷了下來,而他現在想起那時女人和他的對話,他的眸子就越來越沉,直到最後雙眸滿是猩紅的陰霾,一拳狠狠地砸向了牆,不悅的怒吼著︰
「好,狠好,敢帶著我兒子跑,蘇藍依,你真好。有種你就躲我一輩子,否則,天涯海角,我一定不放過你。」
真好,連一封信也不願意給他,真夠可以,難道他真的讓她那麼煩嗎?還是,他本身和她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為何,為何有些事,有些人,他非要在她離開之後,他才能夠明白對他的重要性?為何,失去的時候,他竟然,竟然會這麼痛,痛到他快要沒了呼吸,而他卻還要守著一個空房子過?難道是因為有她嗎?
他記得,他們結婚時,他說得這句「不管我以前愛誰,從現在開始,我的心只住你一人。」但她卻不曾真的明白過,他的心中現在只有她一人,對于璃兒,他純屬哥哥對待妹妹那樣的關系,為何他會說那些話,也是因為,他不想看見璃兒再次受傷才故意那樣說給他的好兄弟听的,可是,可是,他做了這麼多,卻從未有人真正了解過,他還奢求什麼?如今,他的老婆、孩子沒了,他還剩下什麼?
忽然,他腦海中閃過一個人,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老婆的好朋友璃兒有可能知道她的行蹤,他就趕緊伸手拿出電話趕緊給撥了過去,等到電話接通這短暫又漫長的時間內,他的心一直緊繃到了極點,而他捏著手機的手心早已溢出了一片冷汗,電話一被接通後,他就趕緊開口說了一大啪啦︰
「冰,你問問璃兒,我老婆給她打過電話沒有?要是打了,你讓她暗地幫我探探我老婆他現在身在何處?問道了就趕緊通知我一下。」
「你等一下。」北冥幽冰突然接到好友莫名其妙的電話有些不解,但還是對他說了一句後,用手捂著電話開口問起了他的老婆︰
「寶貝,墨他打電話來問你有沒有蘇蘇的消息,听他口氣蘇蘇應該是;離家出走了,不然他也不會那麼著急。」
「他和蘇蘇又出什麼ど蛾子了?況且我手機不是在家嗎?你讓他明天過來再說。」
若璃听了男人的話後,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心卻還是漏了一拍,因為她深知,蘇蘇和墨兩人吵架的根本與她有關,所以她還是忍不住往哪個壞的方向想了一下,卻不敢深想。
「墨,璃兒叫你明天過來一趟,你還是明天過來再說吧。」北冥幽冰無奈的對著電話那頭的墨笙說著。
「嗯。你們早點休息。」
掛完電話後,北冥幽冰真有些頭疼了,他們的事才剛剛處理完,誰知墨笙又和蘇蘇出了ど蛾子,真是風平不會浪盡。
「寶貝,你才醒過來沒多久,你就早些休息,有什麼事,明天他來了我們在說。」
北冥幽冰抬頭就見女人微皺的眉頭,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他真不想女人才醒來就這麼費神,比起兄弟他更心疼老婆。
「知道了,你也趕緊過來睡吧!那個欲火憋的爽吧?哈哈…。」
若璃沒有良心的說出了這個讓男人臉紅脖子粗的話,憋的他有氣卻不敢發作。
「睡覺了。」北冥幽冰躺在若璃身邊臭臭的丟下了這句話後便閉著眼楮裝睡了,那樣子像個抱怨的小媳婦。特別扭。o(n_n)o哈哈~
「嗯!」轉身,若璃抱著男人的腰悶悶的應了一聲,其實她的心早就笑翻了。
而原本準備裝睡的北冥幽冰一听女人說話的聲音有些不對,就趕緊睜開了他原本緊閉的雙眼,小心翼翼的翻身將臉向著女人,輕聲低問著︰
「寶貝,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虧你問的出口,你娘的,還沒有給我們的寶貝女兒取名字,我怎麼?你說我怎麼了?」
若璃一想起他連女兒問都不問一下,更別說給女兒取名字了,她的火一下子就竄到了最頂點忍不住給爆發了,管它三七二十一,罵了再說。
「嘿嘿,人家這不是給忙著擔心你去了嗎?嘿嘿嘿,我這想。」
北冥幽冰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眼更是不敢去看女人的眼,他真怕被活剝了。
「我想了一個名字你听听,叫北沫璃怎樣?」某女得意的說著。
「怎麼有些怪怪的?不過挺有紀念意義,就這個吧,我們的小璃兒就是小寶,你就是大寶。」某男撇了撇嘴,最後還是說好。
「什麼大寶、小寶,你腦袋被門夾了麼?」某女狠狠地掐著某男的手臂,不悅的吼著。
「老婆,饒命啊!這里是醫院!」某男雙手抱頭。
「你臉皮那麼厚,還需要分哪里嗎?」某女依舊使勁的掐著某男。
「再厚丟的也是你的臉啊!」……。
隔天,天還未大亮,只是微微露了一些朦朧的白光。
病房中,兩人相擁而眠的唯美畫面,伴隨著時間的流逝,不久之後就有人來打破這份唯美的畫面︰
「璃兒,冰,你們趕緊、趕緊幫我找找蘇蘇吧?」第二天一大早,墨笙便從他家匆匆來到了軍區醫院的某間病房中,根本沒有任何顧忌的吵醒了正在睡夢中的兩人不說,他還惹的北冥幽冰一陣怒吼︰
「墨,沒事這麼早過干什麼?」
「墨,你先別急,先給我說說,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吧,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畢竟你也知道蘇蘇的個性很強,但她卻為你安安分分的呆了一年多,你自己想想這里面的分量吧。」
若璃看著一臉著急的墨笙,心也不禁漏了一拍,她總感覺這件事不好辦,因為蘇蘇那個倔脾氣上來了,真有些頭疼啊。
「是這樣的,她誤會我還喜歡你,正跟我鬧脾氣不說,還帶著兒子離家出走了,我能不著急嗎?而且當初那些表現我是不得以才那麼做,可她卻不給我一絲解釋的機會,我能怎麼辦?璃兒,我自從和她結婚後,我的心里就只有她一人罷了,對于你也只是哥哥對妹妹的照顧,可是她始終都不信我,我能怎麼辦?不是說相愛的兩個人會懂對方嗎?可她這樣算什麼?一聲不吭的帶著我的孩子就跑了,她可真狠。」
「你先別著急了,蘇蘇她這個人就是沒有大腦的,對于感情,她做什麼事都容易想多,但她還不至于這麼狠,畢竟你是她孩子的爸爸,可定是你做什麼事惹著她了,而你找到她後,好好和她談談吧。我猜她應該去d市了,d市你們婚前的那房子,你先過去找她吧,一定要帶她回來給我孩子過滿月酒哈。」
「嗯,謝謝你了。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我先去找他們了,等回來的時候在好好慶祝一下。」
墨笙听了女人的話後仔細的想了想他最近有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可任由他想破了腦袋也除了那一晚得罪了她,就再無其它原因讓她鬧得離家出走的地步,還狠心來張紙都不給他留一張,真是快氣死他了。
卻又听璃兒說她有可能去之前他們在d市買的房子中生活,他的怒氣才消了一點,至少她從未離開過他們的家不是嗎?
懷著一顆急切想要見到女人的心,他離開了醫院坐上了他的私人飛機去了d市……。
待男人走後,北冥幽冰就開始抱怨起來了︰
「寶貝,你可未對我這麼耐心過,哎!我們還是繼續睡覺吧。」北冥幽冰伸手小心翼翼的將女人抱在懷里。
「娘的,你說話要憑良心哈,別冤枉好人,我可沒你壞!」若璃被某男的話氣得出胡子瞪眼,恨不得一腳立刻將某男從她床上給踹下去,奈何她現在是病號,木有力氣,不然她早就一腳將男人踹下床了。o(╯□╰)o
「我可沒冤枉你,你平時都對我那麼凶,對我都沒有這麼耐心過,我怎麼冤枉你了?還經常不給我福利吃,你這不是存心讓我當和尚嗎?」
某男摟著某女,那聲音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仿佛某女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一樣,指婦怨夫。
「哦?我讓你當和尚了?就算是讓你當和尚了,那也是你自願的,怨不得我,而且,你自己都說了你喜歡當和尚,那就一直當和尚吧?」
「老婆。我錯了…。別,人家不想。當和尚啊…。」某男一下子臉色就變得異常的難看了起來。
某女卻當是沒有听見這殺豬般的聲音,直接無視裝睡…。……。
一個月後……
a市,某個野外的草坪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粉色氣球,擺滿了許多餐具,還有一個白色的舞台,而此刻草坪上已經聚集了不少的大人物,有軍界、商界、黑道,凡是有名的人物都來參加了這場別出心裁的滿月酒…。
而我們的主角正被她的媽媽東方若璃抱在懷里,而他的父親北冥幽冰也站在女人身側陪著她一起迎接來參加他們女兒滿月酒的賓客們,而這時一對璧人正朝他們迎面走來了,四人相視一笑,因為今天她終于看見了墨得到了幸福,好友得到了幸福,她怎能不高心?而她心中塊石頭也終于在今天可以放下了。
「你們終于來了,我們還以為你們嫌棄你們的干女兒啦!」若璃不客氣的挑逗著眼前手牽手的兩人。
「怎敢嫌棄?我還想多逍遙幾年,所以不敢嫌棄…」蘇藍依知道,若她說了她嫌棄的話,肯定會被三雙眼楮給活活殺死。
「沒就好,你們趕緊進去吧?還是你們要在這里幫我抱著寶寶?」她現在真心想月兌手,因為抱著孩子站久了,她的手好疼啊。
「好歹我們也是干爸、干媽,和你們一起迎接客人是再所難免的,總不至于你不給我抱寶寶吧?」蘇藍依似乎看出了好友的意圖,但她也沒明說,畢竟有些人還是會忌諱這些。
「怎麼不給,諾,給你,抱吧!」若璃伸手趕緊將孩子遞給了好友。
「不抱,我手疼。」某蘇撇嘴一笑。
「你丫的,敢玩老娘,老公。」某璃怒了。
「來了,怎麼了,老婆?」某北沉著一個包公臉緊張的問著。
「她欺負我。」某璃滿臉無辜的指了指某蘇。
「欺負我老婆?膽子不小?」某男沉著臉。
「我沒蛋,所以不小。」某女撇嘴不悅道。
「咳!誰借你的膽子?竟然敢怎麼跟我說話?」某男怒了。
「老公。」某女大喊了一聲。
「怎麼了?冰,幾分不見,欺負我老婆來了?」某墨趕緊跑了過來不悅道。
「哦,你老婆借你的蛋,所以才會這麼大膽,但敢欺負我老婆,老規矩。」某男一副我明了的樣子,惹的某墨不解。
「老規矩就老規矩,欺負我老婆的沒有好下場。」某墨惡狠狠的說著。
隨後,兩人相視一笑,轉身就大步朝空闊的草坪走去了,而他們口中的老規矩就是比拳,誰贏誰就對,誰輸誰就錯。
沒過多久,兩人就在空闊的草坪上打成了一團,而他們周圍圍滿了人為他們加油助興。
而遠處觀望她們嬉笑的親人,不由欣慰的笑了笑了,今天,這一刻是他們人生中最美的一天,卻又是另一種生活的開始,那就是作為一個父母該有的責任,也是他們人生中另一個轉折點……。
懷念最初的腳步,但卻只能是懷念,有些人,有些事,強求不得,有些話,有些苦,閉口不談,人生的下一站,他們又會在哪里?人生的下一秒,他們是否會想起彼此最真得的笑?還是會走到分岔路口?誰也猜不透,更無法預知未來或人生的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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