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濃煙滾滾,零件四處往外蹦。
拖拉機上的幾個人,一副鄉村難民,逃荒的樣子沖向了王城。
所過之處,盡是從城中向外跑路的百姓,當他們看到路小貧的時候,全都是一愣,然後一個個跟見到了救世主一樣,抱著拖拉機的車輪子就不撒手了。
「公子,不要去王城了!王城已經被敵人包圍了!」為首的一個身強體壯的中年人說道。
「包圍?那你們又是如何出來的?」路小貧淡然一笑,既然城里的人還能往外跑,證明里面有問題!
「路公子,這一次百諾國可是蓄謀已久,他們的魔法師準許城中的百姓撤離,卻包圍了王宮和王城外圍……好像目的並不是要屠殺。」另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少年正攙扶著腿腳不太利索的女乃女乃聲音有些急切。
「哦?那我就更要去看看了,我最喜歡湊熱鬧了。」路小貧捋著小雙雙柔軟的長毛,眯起了眼。
百諾國聯合烈日帝國帶著三千魔法師過來……居然不為了殺人?這事很有意思啊。
「公子,您真的要去麼?似乎那群魔法師只對貴族出手!」人群漸漸停下了腳步,一臉茫然的看著路小貧,還有下那個黑乎乎的丑陋拖拉機。
「嗯,王國有難,我當然要去了!」她隨意的說著,並沒有什麼慷慨激昂的聲討,但卻讓大家都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責任。
上一次,她也是輕聲的說了一句,我會救你們……不需要太多承諾,她說到做到!這一次,依舊是這樣,淡然的語氣,冷靜而又從容。
「公子……」
「大家先去別的地方避一避吧,如果我真的沒有辦法,就讓祁寒國成為歷史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很久以前,我們祁寒國不也是這麼來的麼?」她笑了笑,祁寒國如此統治,國將不國,還不如讓給別人,也許這里的百姓們還能有一線生機。
「大家是希望更好的生活,還是……一次次被別人放棄?」行了不遠,路小貧回頭,一絲北冥真氣關注在了聲線之中,傳遞給了向城外逃難的無數人耳中。
這一句話,不僅是在問大家,更是路小貧在問自己。
祁寒國現在的狀況,明顯是走到了盡頭,只需要一根稻草就能將這只瘦死的駱駝壓死!而現在,稻草來了,她不確定自己是要救駱駝,還是眼睜睜的看著他死!
大家幾乎是想也沒想的,異口同聲的喊道︰「我們想要更好的生活!」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更好的生活,其實是祁寒王給不了他們的……
其實,出了祁寒王以外,誰來統治,都將比祁寒王統治來得好。老百姓不在乎天子是誰,他們只希望得到安穩的生活,不用顛沛流離。
「我知道了……我會盡量幫大家的。」點了點頭,她如果不是王國之臣,她倒是很樂意站在烈日帝國那邊,支持投降的。
她的這個決定,直到很久很久以後,都被人們所爭議。因為她的舉動,實在不是一個一國朝臣所能干出來的事。
當她走進王宮的時候,道路兩側全部是清一色的紅袍法師。她發誓,此生之中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魔法師齊聚一堂,雖然現在昭示的不是什麼好事,可還是覺得有些暴發戶的感覺。
這就是大國財大氣粗的顯現啊!
路小貧由衷的贊嘆了一句,笑呵呵的走入了紅地毯鋪著的大殿之中。
不出所料,爹娘都在殿中,坐在上位的祁寒王明顯的頭發白了不少,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也許他就是祁寒國的最後一個王了!著實不讓人淡定的起來。
沒有人通報,沒有王侯將相的君臣之禮,路小貧帶著柳萌萌和小雙雙就那麼簡單的站在了大殿之中。
「路小貧,拜見大王!」路小貧微微欠身,十五歲已經出落的高挑身材加上清淡的衣裝,看起來並不似大將軍之子應有的雍容華貴,紈褲不堪……
祁寒王眉頭一皺,不行下跪之禮,難道對方是在現在就已經將他視若無睹了麼?
「大膽,見到孤王還不下跪麼?」祁寒王雖然沒什麼大本事,可長年累月的威嚴卻不容忽視,猛地拍了一下坐下的鎏金椅,王者之氣盡散。
路小貧沒有說話,眼楮一直打量著烈日帝國的那一行人。此番前來她不是和祁寒王這個土匪頭子講道理的,到現在還在拘泥于禮數問題,真是腦袋里灌了水了!
烈日帝國的一名老者並沒有管祁寒王,反而直接打斷了他的說話,沖著路小貧和藹的笑了一下︰「相比這位就是六年前祁寒國的那位拯救王城四十萬百姓的智者,路公子吧!」
對方一語便道出了路小貧的底細,言語中並沒有之前的那般冷峻嚴肅,很顯然對路小貧這個人才很有好感。
「勞倫斯校長好記性……沒想到這麼多年發生的事情還記得!」路小貧看著那個火紅色頭發的老者,胸前那火焰一樣的紅色繡文,點頭一笑。
能夠讓身後那幾個六級魔導士都大氣不敢喘的,這老頭的身份可非同一般。
她在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將對方幾人的底細模了個透。有幾個人她看不出真實身份,但十有**都是烈日帝國的人,在這人群之中,百諾國的人只是站在幾個人的身後,主僕尊卑顯而易見。
「人才!果然是人才!你要是加入我們烈……咳咳,我們國,前途定然不可限量,又何苦在這此等蠻夷小國埋沒了你的才華!?」勞倫斯有些激動,現在的年輕人大多有些心浮氣躁,反觀路小貧,步伐靈動,談笑間已經掌控了所有人的信息,祁寒國智者又豈是浪得虛名?
勞倫斯,作為烈日帝國,烈火皇家學院的校長,帝國公爵本是懶著跑過來攙和這件事的,只是無意中听說祁寒國有一人才,曾經一度被大陸第一智者尉遲絕收為徒弟,頓時起了愛才之心,死活都想把她挖過來好好培養。
「各為其主,校長的心意,小子領了……這一次我來,只是盡我作為一個臣子應盡的義務而已,不知幾位前來所謂何意。」
路小貧不卑不亢的說道,隨意拉扯了一把椅子,瀟灑的坐在了大殿正中央,一副談判的架勢。路小貧不坐倒好,一坐反而引起了祁寒王一些「心月復」的不滿。
「大膽,你將大王的威嚴至若何處?」
「哼,路家看來已經跟別人里應外合想要篡奪大王您的王位了,看來這一次是他們密謀已久的!」
「……」
半晌過去,路小貧並沒有想要起身認錯的意思,只是輕輕的揉了揉耳朵。
只听得有些凜冽刺骨的聲音淡淡的傳來︰「說夠了,能閉嘴了麼?」
一時間,寒冰氣場完全散開,就連上座的祁寒王也瞬間變成了啞巴。
她叫他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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