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主?身為古城的審判者,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想吞沒我維斯,公主殿下,你如何服人?」嵐錦走下高位,走近寧唯伊。舒殢獍
寧唯伊美麗的金瞳流光溢彩,「吞沒?呵!維斯要是真在十二種族內消失了,這個世界的平衡可是會失調的,你以為本公主為那麼傻的沒事給自己找事干麼?」
「那你是什麼意思?」嵐錦顯然有些退縮,寧唯伊的氣場可不比之前那一副淡淡的模樣,現在的她,可是高高在上慣了的女王。
「什麼意思?」寧唯伊淡淡的看了一眼嵐錦,「你耳朵是出問題了還是被維斯海錦的死嚇得沒了膽?我說了,維斯只是易主,並不是讓它消失,我想,維斯的大小官員應該會很樂意的。」寧唯伊笑的無害,「你想啊,你一個人的覆滅換回了整個維斯一族未來的安穩與民安,你覺得他們會想陪你一起死呢還是選擇我的方案?」
「我們願從公主殿下的旨意!」大殿之內突然響起雷霆貫耳的呼聲,就連奄奄一息的人都被自己身旁的人拉起來,擺出最標準的跪姿來應和寧唯伊剛剛所說的注意。
寧唯伊說的不錯,比起內部的這些爭斗,他們更願意好好經營自己在維斯的勢力,至于外邊的,他們一概不管,也沒有他們什麼事,有些東西,他們雖有**,但也沒那個膽!
對于這些王孫貴族的吶喊,寧唯伊只是諷刺的笑了一聲,一群貪生怕死的蠢蛋,「听到了沒有?這就是你的下屬,看樣子,你這主子當的也夠失敗的。」
嵐錦惱羞成怒,對著寧唯伊就是一掌劈出,江緒情反應迅速,伸出手,擋住了嵐錦的襲擊,掌與掌之間的踫撞聲,威力大到連整個大殿都為之搖晃。
寧唯伊眼神一暗,面色一緊,她縴細的身子靈巧的一轉,白希的手對著嵐錦與江緒情互相打在一起的手掌輕輕一推,原本踫撞在一起的嵐錦與江緒情便分了開來。
「緒情,嵐錦交給我收拾,至于維斯一族犯下的罪孽,就由你來降下懲罰。」說著,寧唯伊便與滿是怨恨的嵐錦糾纏在了一起,她很清楚,嵐錦想毀了她的**有多麼的強烈,但可惜的是,他的願望永遠都不可能有實現的那一天。
但是,在臨死之前,她會好好招待這個私以為是的bt,讓他死在自己的手里,也算是給他最大的諷刺——呵,死在自己最狠最討厭的人的手里……
江緒情听著寧唯伊所吩咐的話,紅唇動了動,便起身往外殿走去,江緒情的不慌不忙、氣定神閑與大殿上那些心慌意亂、焦急如焚的大小官員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他們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害怕或者恐懼那麼簡單了,他們听見了,那位公主殿下說,要給維斯降下懲罰,可是上位的人錯又不是他們的錯,憑什麼他們要和這個少主大人一起死?
他們從出生的時候就知道,自懂事起就清楚,惹誰都不要去惹古城的金發公主,那可是一位為了古城平衡,就算對方是多余出來的老弱病殘或者是無辜孩童都可以親自下手毀滅的裁決者,她做事一絲不苟、不近人情,更有傳言說每位金發公主都不曾擁有自己的心,她們是古城的高端領導者,更是他們眼中的修羅與閻王。
即使她美的無可比擬,即使她美的傾國傾城,那她也是最毒的那朵花,雖擁有著美麗的外表卻隱藏著你永遠都不知道的危險與恐怖。
他們這次可是被這位少主還有那位嬌媚的二公主害死了,沒事去惹星辰唯伊做什麼,在獅子面前捊老虎的胡須,這不是純屬找死嘛!
突然有人冒然的站了起來,對著與寧唯伊正對戰著的嵐錦大聲喊道,「少主,您就自刎謝罪吧,自己犯得錯,您要自己承擔,請別拉著我們整個維斯下水。」
「就是啊。」
「就是就是。」
「天府精衛說的不錯,少主,您自己犯得錯,得要自己承擔,請不要害了維斯一族。自殺謝罪了,為維斯一族向公主殿下求求請!」
底下的應和聲連綿起伏,刺激的嵐錦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寧唯伊則是笑的天花亂墜,「嘖嘖嘖,這就是維斯一族的內部啊。早就听聞維斯鬧不和,看樣子,這是真的。」
「你少說廢話。」嵐錦一個魔法光球,直直的朝著寧唯伊的肩膀推出。
寧唯伊又怎麼會讓嵐錦得逞,她身子向後一倒,優雅的形成一個下腰的弧度,接著縴手聚集起一個白色的魔法球,不偏不倚的朝著嵐錦的後背拍了過去。
嵐錦沒有想到,寧唯伊的速度居然可以快到這個地步,明明前一秒還在他的眼前,後一秒居然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後方,這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速度啊,他隱隱的感覺到,寧唯伊根本就是在戲弄他,玩弄他,以寧唯伊這樣的身手,完全可以將他秒殺。
寧唯伊好似看出了嵐錦的想法,「我不會讓你死的太快,怎麼樣也要讓你听听你的好屬下是怎麼在底下謾罵你的。你快看看他們那一張張自私自利的嘴臉,是不是覺得特別的熟悉?嘖!本公主覺得,他們那一副尖牙利嘴,滿月復怨恨的模樣,特別像你,快看看那幾個,那扭曲了的嘴臉,是不是很像此刻的你?」
寧唯伊赤果果的挑釁與嘲笑,更是讓嵐錦氣急了臉,他心中一個翻涌,一口鮮血從嘴里吐了出來,寧唯伊見此,忙不迭的‘安慰’道,「哎呦喂,千萬別把自己給氣死了呀,要不然怎麼對得起自己,以後維斯說不定還會傳言,想當年某某某個少主,被自己活活氣死,你看看,這樣的話誰听見都會活著的都給氣死,死了的人都會被氣活了吧。」寧唯伊拍了拍自己受了驚的胸,「唉唉唉,別在吐血了,我和你說真的呢。」
嵐錦一口氣沒上來,堵在了心口上,「星辰唯伊,百年剜心悲劇,都是你活該造成的。」說完,他不甘心的閉上了眼楮,活活的氣死在維斯的大殿底下,死在寧唯伊不足兩米遠的地方。
寧唯伊嘴角抽了抽,額頭黑線直冒,都說別氣死自己了,怎麼還真把自己給氣死了呢?功德無量功德無量,上帝作證,她可沒有動手殺了他,嵐錦可是自殺而亡的。
寧唯伊用手踫了踫自己紅艷艷的唇,還以為嵐錦也會和蘇海可一樣死不瞑目呢,奇跡一般的,嵐錦居然閉上了眼楮沒有死不瞑目,她可不會認為嵐錦是甘心的死去的,不對,是氣死去的。寧唯伊嘆了一口氣,這人估計是死去了怕自己依舊看見她,所以寧可甘心的閉上了眼楮也不願在死後自己的眼楮依舊看著她吧,嵐錦啊嵐錦,看在你沒有害死那麼多條人的人命的份上,她就不制裁這個可憐的人了,看看,就算你最後說了那句大不敬的話,我星辰唯伊依舊善良的寬恕你的罪過……15409080
寧唯伊金瞳微微一閃,都是‘情’造的孽障,蘇海可為情癲狂、嵐錦為情痴狂、江緒暖為情無悔、姜果為愛無怨……這些人無論是做錯了事的還是遁規蹈距守護著自己的一片本心的,他們的起端都是因一個‘情’字。
寧唯伊看著大殿之內此刻一片戰戰兢兢著的人,她藕臂緩緩抬起,金色的發絲劃過她白希的手臂,她放輕了自己的聲音,「睡吧,在這里閉門思過……」
隨著寧唯伊蠱惑一般的魔音落下,維斯一族所有的人都如同中了瞌睡魔法一般,全部停下的手中忙碌著的事情,陷入了深深的沉睡寧唯伊睨了一眼周圍忽然沉寂下來的一切,滿意的勾了勾紅唇,現在的她已經不會像百年前那麼的沖動了,毀了維斯一族那可是會打破平衡的麻煩事,但是維斯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有些人又死不得,比如管理維斯一族的高級管理,他們要是死了,維斯以後可就真沒得救了,她可沒有那麼多的閑心去管理維斯一族的大小事務,與其以後麻煩事情一堆堆給她處理,倒不如將維斯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通過時間的流逝沉澱沉澱。
「唯伊……」
江緒情早就準備好了一切等在了大殿門口,看著寧唯伊優雅的出了來,心中便清楚,看樣子,里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他邁著自己的步伐,上前去叫了一聲蹙眉的寧唯伊。
寧唯伊微微轉頭,漂亮的金瞳內立刻溢滿了江緒情那張絕美俊俏的臉……
江緒情手臂一伸,將寧唯伊抱了個滿懷,他輕輕的在寧唯伊的額頭上烙下一吻,柔聲道,「想讓他們沉睡多久?百年?千年?萬年?」
寧唯伊在江緒情的懷里輕笑出聲,「你當我傻啊,讓他們睡那麼久維斯可就真完了。你說,這些人需要睡多久,才可以漸漸的淡忘了今日所見的一切?」
還是那句老話,維斯要是完了,古城的平衡必定打破,到時候,處理事務的一定是她,而她只不過希望維斯一族不要因為今日之事心里留下陰影,所以她再三考慮,維斯還是需要好好的整頓一番才可以。
但是前提是,這些大小官員心中不能有二心,更不能因為恐懼她,而心不甘情不願的去做事,如若不是將維斯當作自己最親的故土去管轄,那麼最後很有可能演變成,他們會因為今日之事,因為恐懼金發公主的存在,從而展開一系列的報復或者恐慌行動,這樣一來,對她還是對古城,都是沒有任何益處的。
「百年之久的封印與沉睡,夠他們淡忘一切俗事。唯伊,什麼時候那麼善良了,居然想給予他們一次重生的機會?」江緒情所謂是最了解寧唯伊的人了,要是以前,維斯一族現在恐怕連渣都不剩了。
寧唯伊笑著推開江緒情,「快快使用出你那古城獨一無二的治愈魔法吧,冰凍整個維斯!」
江緒情挑眉,「是是是,我的老婆大人。」
寧唯伊一听江緒情那似無意說出的‘老婆大人’四個字,頓時紅了臉頰,「少說話,多做事。」主身美寧高。
江緒情微微一挑眉,眸中帶上了溫和的笑意,宛如三月春水,浮光四溢,暖意連綿。
原本他身上的紅衣此刻被月色寬松的衣袍所替代,頭上的那一根純白色的簪子害羞的挽起他的那一頭銀發,可惜發絲太調皮,硬是垂落在他眼前,遮去了他一只美麗的血色瞳孔。
淡淡的清風掃過,那柔順的銀發隨著微微飄動,那月色的衣袍也隨之清逸飄動,他臉龐溫暖完美,似沐浴著淡淡的月華,江緒情一身的雪白,那被風吹起的透明般的白色紗衣,襯的他仿佛是雪之精靈,銀色,寧唯伊金色的瞳仁內,除了一片的雪白,再無其他。
江緒情一伸手,一把精致的泛著銀邊的扇子出現在了他的手上,江緒情妖妍的紅唇中淡淡吐出幾個字,「降下懲罰,百年沉睡。」維斯少主嵐錦以下放上,冒然頂撞金發公主,維斯二公主不惜代價,害死多名無辜的人命,這樣的懲罰,對于寧唯伊來講,已經算是很公正很善良的了。
隨著江緒情的話音落下,整個維斯一族在一個眨眼的瞬間,變成了一片冰天雪地——雪白一片。
如同一個世界忽然之間被一個巨大的冰櫃給封了起來,寧唯伊之所以讓江緒情出手,也是因為,江緒情擁有著她永遠都學不會的魔法,那就是治愈魔法,在江緒情刻意的摻入了治愈魔法的懲罰中,被冰封住的人並不會被凍死,只會隨著百年來時間的流逝,忘卻了一切他們不該記起,不該知道的記憶。
「現在該怎麼辦?回去?」江緒情解決了眼前的事情,便回頭看向一臉平靜的寧唯伊,她既然想起了一切,那麼是不是也該復蘇金發一族了。
「我還欠著目雨一族一個人情。我們先去解決了目雨一族無法降雨的事情吧。先救出那位長公主方為上策。而且,她也不過是一個棋子,被命運捉弄了的一個可憐人,說白了,是我害的她,也是我害的目雨一族的小少爺。」
江緒情微微皺眉,「那小少爺怎麼就成你害死的了?唯伊,你什麼事情都沒做,不要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到自己的身上來,這樣太累。」
寧唯伊縴細的手撫上江緒情的臉龐,她溫暖的指月復描繪著江緒情絕美的輪廓,美麗的金瞳內閃爍著令人憐惜的淚光,「情情,說出來也許你可能都不會相信,你之所以想不起關于我被剜心的那段記憶,不是因為你現在還沒有恢復所有的記憶,而是因為我……毀了你的那段記憶。」
江緒情一把抓住寧唯伊的手腕,皺著眉頭道,「唯伊,你說什麼?」他不會相信,唯伊真的會有想要害他的念頭。
「這是真的。但是,我並沒有害你。這也是真的。」寧唯伊一把抱住江緒情的腰際,「情情,我求求你,有些記憶,不要了就不要了好不好?我已經知道了百年前的剜心謎底,這一切的事情就交給我一個人去處理好不好。你只需要知道,你不是凶手,你是我星辰唯伊最愛的人。」
江緒情一陣沉默,最後淡淡開口,「和安郁然有關系,是不是?」
寧唯伊沒有隱瞞,「是。」
「好。」江緒情回答的異常果斷,這讓寧唯伊有些不自在,「情情,你……」12eby。
江緒情則是微微的一笑,令人如沐春風,他說,「就算我將這個世界踩到自己的腳底下,都抵不上你一句我還愛著這個世界分量來的重。但是……你的自由只是暫時的,以後,一生一世都擺月兌不了我的糾纏。你處理百年前的恩恩怨怨,我在一旁看著不打擾,這便是我最大的底限。」
寧唯伊還想說些什麼,江緒情低頭,靠在了寧唯伊的肩上,他對著寧唯伊的耳垂吹了一口氣,曖昧道,「悄無聲息的奪走了我的記憶,怎麼能就這樣放過了你,你說對麼,我的偷心公主?」
是的,從他見到了她的第一面開始,就偷走了他的心的公主殿下……
江緒情絕美的臉頰慢慢靠近寧唯伊白希的臉頰,兩人目光糾纏,即使在這冰天雪地之中,都能感覺到這一刻的曖昧令人害羞的不敢去注視。
江緒情的雙手環繞到寧唯伊的頭後,他微微的俯,將自己的紅唇吻上了那張小小的櫻唇,兩人的呼吸在這一刻合一,沉寂的世界都可以听的清楚彼此的心跳。
寧唯伊臉上微微泛紅,帶著些許迷人的羞澀,令人忍不住的想要立馬將她吞入月復中,江緒情的吻深情而又溫柔,時而又狂野的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般的奪走她的呼吸。
他的氣息漸漸的由溫和變得霸道,異樣的酥麻瞬間蔓延在她的全身,讓多年以來未體會過心動的寧唯伊此刻心弦劇烈的顫動不已。
清澈的金瞳漸漸變得迷離而沉醉,身子也軟成了一灘水般倒在了江緒情的懷里,異樣的感覺讓她留戀,卻又覺得危險異常。
江緒情這時抬起頭,緊緊的環抱著此刻的寧唯伊,那張被他滋潤過的小口泛著瑩瑩的光輝,怎麼看都像是勾引著他心弦的毒藥,他眼中一道光芒一閃而過,最後卻是邪氣氤氳的輕笑,「當初是誰說我純情來著?」他捏了捏寧唯伊的瓊鼻,沒安好心的道。
寧唯伊這時迷糊的腦子漸漸清醒,運氣很是好的听到了江緒情的話,她猛然抬頭,「說的就是你,純情。」月復黑老狐狸!
江緒情挑眉,「是麼?」剛才到底是誰比較純情?
寧唯伊不服了,緊緊摟住江緒情的脖子,雙手一環,將江緒情的頭往下一靠,自己玉足一墊,便將自己的唇按在了江緒情的紅唇上……
她學著先前江緒情吻她的那樣,將自己的舌頭伸入他的口腔內,毫無章法的亂攪卻讓江緒情緊繃起了身體,這還不算,寧唯伊那雙小手總是在他的身上動來動去,很是不安份,直到將他弄得七葷八素,寧唯伊才不在使壞,看著江緒情迷離的神色,寧唯伊笑的那個叫做一個惷光燦爛,「嘿嘿,千萬不要動情,我忙也。」
溜得速度比說話的速度還快,說實話,她剛剛那算不算強吻了江緒情?上帝啊,她一定是瘋了……看著江緒情最後那可怕的眼神,她瞬間覺得不妙……
江緒情看著寧唯伊落荒而逃的樣子,模了模自己的唇,最後卻又是低低的笑出了聲,要不是寧唯伊見好就收,說不定在這個美麗的冰雪之中,還真會出點什麼‘好事’……
「唯伊他們怎麼還沒有處理好?真是急死人了,會不會出事啊?」姜果急的在原地打轉轉。
「哥哥很厲害的,不會出事。」納月昕欣嘟嘴道。
「星辰唯伊在他身邊,想出事都難。」秋英顥翻了一個白眼,現在的寧唯伊有幾個是她的對手?
「納月昕欣,你是不是該自我介紹一下?」牧佑隱笑道。
納月昕欣清澈的眸子泛著天真的光輝,可愛的做了一個標準的公主禮,朝著在場的眾人微微一笑,「我,納月昕欣,銀發一族的二公主,納月七情的親妹妹。擅長……額……沒什麼擅長的。缺點是,老是拖哥哥的後腿。」
納月昕欣的直言不諱可把在場的眾人給笑岔了,這小姑娘的缺點還真是江緒情最頭疼的地方啊,真是可愛的無可救藥。
就連心情起伏不定的楚流灕都‘噗哧’一聲,好心情的笑了出來,「昕欣啊,緒情是不是經常對你說,我親愛的妹妹啊,你可沒鬧了,小心以後沒人要。」
听著楚流灕的話,納月昕欣煞有其事的點頭,「這位姐姐,你怎麼那麼聰明?猜的**不離十哎!」
納月昕欣學著江緒情的模樣,小小的手指著一處空氣道,「昕欣啊,你可別鬧了,傻里傻氣的,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她記得,以前哥哥就是這樣對批她的。
納月昕欣像模像樣的表演讓楚流灕頻頻點頭,果然哥哥都是一家的,對自己的妹妹都是這個樣子,想當初,楚流湘也經常這樣對著她說到。
秋英顥看著楚流灕這段日子以來難得的發笑,他也好心情的當場宣布,「楚流灕,我要追求你。」
秋英顥話音剛落,姜果等人瞪大了眼楮,(☉0☉),這傳說中的追求……姜果身子抖了抖,有八卦了……有八卦了……
牧佑隱提示性的咳嗽兩聲,臉上帶著笑意的微微側頭,楚流灕的臉頓時紅的像是火燒雲一樣,「秋英顥,你亂說什麼呢?我楚流灕可沒空和你開玩笑。」
秋英顥嘿嘿笑了兩聲,「流灕,雖然我們相識的日子並不長,但是我的為人你很清楚的是不是?咳咳,雖然脾氣有點怪吧,但是心底善良啊。」
听著秋英顥奇怪的告白話語,楚流灕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淹死,「心底善良?就你?我還說我善良的無可挑剔呢!」
「楚流灕,你不要太過分,我可是認真的。」看著楚流灕那一副我無所謂的樣子,秋英顥來氣了,難道這些日子以來,只有他一見鐘情?
楚流灕嘟了嘟唇,「我也是認真的啊,別開玩笑了,我們才認識幾天啊。」她心里是很感謝秋英顥當初的救命之恩的,但這並不代表她會相信秋英顥真的愛上她了,她又不是傾國傾城的寧唯伊,怎麼可能運氣那麼好的被人愛上呢?
「我相信,我是愛上你了,而且,就算你從來沒有相信過一見鐘情,但是如今,你也必須相信,我,秋英顥,願意為了你放棄一切。」
「就算是為了我放棄辛錄的身份,與我一起浪跡天涯也願意?」楚流灕看著秋英顥堅定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她微微蹙眉,也認真的回應道。
姜果聰明的拉起納月昕欣的手,退到了一旁,牧佑隱挑眉笑笑,心中一陣感嘆,他們在這個地方,有喜有悲,但是……現在卻還不是結局……
「楚流灕,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留下來做這些麻煩的要命的事情的?如果說,當初在天籟幫你月兌險是意外中所發生的事情,但是後來我有必要為你們透露安郁然的消息麼?有必要為你們透露百年前的事情麼?有必要幫助寧唯伊的復活盡心盡力麼?」
楚流灕剛想反駁什麼,秋英顥卻打斷了她所有想要說的話,繼續道,「如果你想說,我是為了秋英峻的死想要報仇,從而接近你們,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小峻的死是他自找的,我不會像嵐錦那群人一樣,因為仇恨,完全的蒙蔽了是非曲折,我是有思想有想法的人,請你不要將古城的所有人都定義成壞人或者有目的的人。對于楚流湘的意外身亡,這是命運在作祟,現在你的哥哥在遙遠的天堂,一定過著快樂的生活。」他凝望著楚流灕泛紅了的眼楮,緩和了語氣,「就算我有那樣或者這樣的目的,你能為我帶來什麼幫助,若是我真有目的,我應該去討好的人是寧唯伊,而不是你楚流灕。」
「我覺得,這位哥哥是個好人,他沒有說謊。」納月昕欣突然冒出了一句話,這讓楚流灕更加的羞愧難耐,現在已經不是她信不信的問題了,是她怎麼從這個懷疑的台階上下去的問題了。
這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心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早知道戀愛是一件那麼麻煩的事情,她當初干嘛還那麼期盼呢?
「昕欣我不會看錯人的。」納月昕欣似乎懂了什麼東西,又附加了這麼一句。
姜果也跟著摻合,「要是小隱也這麼對我表白,我一定立馬抱住小隱使勁的強吻個。」
听著姜果的話,牧佑隱嘴角一抖,默默無聞的好好呆在一旁,果果依舊還是那麼的強悍……不對……是強悍的一點也不遜與當年……
楚流灕看著一旁的好友瞎鬧騰著,羞紅了臉,「干嘛呢干嘛呢?沒事干了?」她抬頭看了一眼秋英顥,然後低頭著看著自己的腳,「那個啥,我求求你了,這玩笑開不得。你要知道,欺騙我的後果,會死的很慘的。懂麼?」
秋英顥用手,扼制住楚流灕的下巴,低頭,便吻上了那張明顯是口是心非的嘴巴,楚流灕嚇得瞪大了眼楮,竟忘記了反抗的動作……
姜果捂住了納月昕欣的眼楮,口齒不清的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牧佑隱走到姜果的身後,捂住了姜果的眼楮,「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啊——」寧唯伊剛一踏進這個小地方,便看見了這麼一幕,捂著自己受刺激的心就是一聲叫嚷,天吶,這光天化日之下,個個都膽大包天了……
江緒情隨後趕到,看著寧唯伊呆愣的神情,不安好心的朝著里面那對擁吻的男女愉快的吹了一聲口哨,「干的不錯干的不錯……」雖然知道秋英顥對楚流灕有意思,但是沒有想到,這下手的速度居然這麼快!
楚流灕被江緒情叫嚷的那一聲一驚,猛然推開了在自己唇上胡作非為的某人,她惱羞成怒道,「流氓!強盜!」
而這時,納月昕欣听到了自己的哥哥的聲音,拿下姜果蒙在自己的眼楮上的手,便又叫嚷道,「唯伊姐的唇和流灕姐的唇一樣,腫腫的!」
說完,納月昕欣使勁的憋著自己的笑意,但那抖動的肩膀顯然背叛了她,她憋笑憋的快要窒息了,看著寧唯伊與楚流灕忽然之間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色,她躲到了牧佑隱的身後,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原諒她吧,童言無忌啊!
姜果這時不滿意了,添亂道,「小隱,我也要腫腫的唇角!」
寧唯伊、楚流灕︰╰(▔▽▔)╮
江緒情、秋英顥︰→_→
納月昕欣︰(☉0☉)
牧佑隱︰(─.─|||,兄弟們,能不謀害我這無辜的良好市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