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小妻 第七十一章

作者 ︰ 忘辰

「老左,這件事情拜托你了。」南宮宇沉默半晌,便笑著對老左道謝道。

「不礙事,南宮老爺于我有活命再造之恩,我自然會盡心盡力做這件事。只是,時間可能不會太短,還希望兩位能夠耐心等待。若真是查不出什麼來,還請兩位莫要怪罪。」老左先把丑話說到前面,兩人先是一怔,隨機笑道︰「老左,你這麼說豈不是堵住我們催促你的話?你也太小心了。」

「莫不是老左你責怪我今日命令你去給那個東方老爺看病?」南宮靖一听,便是臉色一變,郁郁道。

「不過是盡人事听天命罷了。兩位將軍不要多想了。在下現在回營帳,盡早搞清楚那東方老爺身上的蠱毒是從何而得的。」老左也不回答南宮靖的質問,便是一轉身就離開了營帳,只留下南宮宇和南宮靖叔佷倆。

「靖兒,你是該學著收斂自己的脾氣了。」南宮宇看了看老左那有些僵硬的背影,便是一臉不贊同道。

「連二叔你也這麼說我?」南宮靖是個 脾氣,看到南宮宇也不站在他這一邊,便是不悅的皺了眉頭,想要轉身就走。

「靖兒。」南宮宇一看南宮靖這般模樣便是也只得無奈搖頭了。

南宮靖越想心中越氣憤,他腦中似有一個惡魔的聲音催促他向前,一再的向前。待他清醒後,就發現自己正坐在東方府的花廳中。花廳中東方百里正一臉蒼白的看著南宮靖手中的那塊玉佩。

「南宮將軍,老夫是听錯了吧?你便是當年老夫逝去妻子給女兒定下的未婚夫?」東方百里不由得拉高了嗓音。心中卻是惱怒異常,按照輩分,自己可是這小子的未來岳父,當日見到自己,不但不相認還屢次羞辱他,真真是個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只是,為何當日婉傾竟是沒有提給女兒做下的竟是這麼一樁十分劃算婚事?

只是,這小子要退婚……

「南宮將軍,你這可是說的什麼話?老夫的大女兒好歹也是千金小姐出身,除了她出自商賈之家,哪里配不上你,竟是讓你態度堅決的要上門退親?」東方百里十分不悅,因著知道南宮靖的真實身份,又怪罪他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便是更加不悅了。

「你們東方家不過是商股之家,我們南宮家可是官宦人家,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再說,本小將可是不喜歡那些所謂的養在深閨五谷不分四體不勤的柔弱女子。」南宮靖不屑的說道,他也知道這東方百里是什麼意思,但此次來本就是壓著火而來,又怎麼會對東方百里客氣呢?

「南宮將軍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雖然士農工商,商在最後,但我們家的女兒也都是正經人家的女兒。再說當年這樁婚事乃是你父親先提出來的,現在你卻自作主張,是不是太不把你父親看在眼中,也不把我們東方家看在眼中呢?」東方百里這話一出,南宮靖便是有些惱怒了,在軍營之中被二叔責怪也就罷了,那畢竟是自己的親叔叔。眼前這人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竟敢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明明前兩天還是一副巴結的嘴臉,今日听到自己自報家門,便擺出一副未來岳父的陣勢。什麼未來岳父,不過是個渾身散發著銅臭味兒的奸商!只要有利可圖就緊緊巴上來,不管那人是不是冷眼以對。

「不過是個商賈之家,竟敢如此以下犯上!」南宮靖說著,腰間的軟劍已然出鞘,劍身煩著冰冷的光正橫在東方百里的頸間,只要一不留神,就會刺破皮膚,血流如注。

「賢、賢佷你這……是什麼意思?有……有話好、好好說嘛……」東方百里臉色蒼白,本就因為生病而失了神采的臉上此刻正是蒼白的從額上冒出大量的冷汗,順著皮膚滑下頸間,滴在南宮靖的劍上。

「你退不退婚?」南宮靖這次是徹底鬧了,他打定了主意要退婚,哪里管得著那劍會不會一偏就劃破東方百里的脖子?

「退,自然要退!」此話一出,南宮靖也愣住了。東方聆從花廳後走出來,也不看東方百里,露出手中的玉佩道︰「將那簽訂婚約的婚書給我,這東西自然還你。」

「誰知道這是不是你的緩兵之計!我現在就要收回屬于我的東西。」南宮靖眼尖,看到那果真是原本戴在自己身上的玉佩,便是要上千搶奪。可不料這個時候,夏嬤嬤突然出現,正好擋在了東方聆的前面。

南宮靖連忙剎住車,冷哼一聲,手中的劍自然月兌離而來東方百里的脖頸,讓東方百里好生松了口氣。

「我怎麼會知道這是不是又是你的計策?說不定你根本就不是那個與我們家定下婚約的男子,你手中若是沒有那紙婚書,這玉佩我即使不要,砸了它也不會給你!」東方聆冷哼一聲,作勢要砸,南宮靖便是往後一退,倔強的抿起唇,卻怎麼也不肯再開口了。

「南宮將軍,若你們家真有退婚之意,還請你父母親自上門來退婚。不過,到時候,還請南宮將軍給小女一個說法,畢竟這退婚一事對女孩子家的名譽可是有損,若是一個處理不好,小女豈不是要安守青燈古佛了此殘生了?」東方百里一听到這南宮靖竟然就是林婉傾給大女兒定下的男方,便是十分歡喜的開始計算著這樁婚事能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好處。只不過,這南宮靖竟是如此不識抬舉,正當自己不過一個商人,就隨意拿捏不成?東方百里眼楮一眯,即使鬧到最後真的要退了這門親,也一定讓這南宮家月兌一層皮不可!

花廳外,李氏听到了南宮靖的話,便是滿心的歡喜,果真這個小將軍有眼光,那樣一個沒娘甚至連大字都不識得幾個的孤女如何能擁有這樣一門好婚事。畢竟自己的女兒跟自己親,若是寶珠能夠代替東方聆嫁到南宮家,那麼她不但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東方家的當家主母,自己的其他兩個女兒不也是可以靠著這門親事,謀得一樁更好的婚事嗎?

李氏不自覺的講南宮靖要退婚的話拋在耳邊,只是,這不過是她自欺欺人的話,那南宮靖厭煩的是東方百里為人算計一切的精明,卻並非是為了反對這樁婚事才要退婚的。

「真真是是人為財死,你們既然要守著這樁婚事,就別怪本小將軍不講情面。」南宮靖冷哼一聲,轉身就走。東方百里以為這南宮靖是害怕了,便是十分歡喜的笑了笑,對著東方聆道︰「你娘是個好的,這樁婚事本是雙方父母定下的,那南宮靖也是不敢違抗他父母的婚事。你這幾年就在繡樓中好好待嫁吧,等為夫寫了書信到南宮家,自然要那南宮家的族長給你一個交代。」

還是第一次听到父親如此夸獎她那個已經死去了的母親,只是為了利益,便是如此,東方聆不能不為這東方家的一切而感到悲哀。

「此事乃是先母生前鎖定,聆兒自然是不會拒絕不會放棄的。只是還請父親能和那南宮家好好商量,畢竟女兒日後嫁過去是當兒媳而不是當丫鬟的。」

東方百里一听東方聆的話,不由得挑了挑眉,這般有骨氣的話可真不像李氏口中說的那個幾乎連字都認不全的大女兒,看來這幾年她竟是有些眼拙了。只不過,想到李氏,東方百里還是潛意識的開始為其尋找借口。不得不說,這薛嬤嬤所下的痴心蠱還是起了點兒作用,這不是只要面對事情的時候,東方百里總是潛意識里的偏向著李氏。

「聆兒先回去,這件事有你母親操持著,必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繼母雖然也是母親,但這件事上繼母卻不一定會站在我這一邊的。」看多了前世的事情,東方聆可不保證這個糊涂的父親會不會因為那女人的一句話就將她的這樁婚事給了東方寶珠。

「你這是什麼話?若是讓人外人听到了,豈不是要笑話咱們東方家的當家主母為母不慈?以後萬不可如此大意說出這般忤逆的話!」听了東方聆的話,東方百里自然的以為這是東方聆在給他上眼藥,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但是看到女兒穿著實在淡雅,根本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顏色,便又嘆了口氣,畢竟身上流著自己的血脈,東方百里並沒有太過疾言厲色,只吩咐東方聆回到房間開始抄寫《女戒》。

東方聆再不甘願,又能如何?便是行了禮,便退出了花廳,反正這話已經說出口,不管父親現在怎麼想,待日後李氏真的露出了馬腳,今天她的話便會讓父親更加懷疑李氏的用心。

東方聆剛回了繡樓,就看到院子里空無一人,葉子不知跑哪兒去了,而風輕這個時候大概又是在房間里繡花。

東方聆嘆了口氣,回了房間,有時候真的恨不得拿了毒藥將那李氏給毒死算了。但是想到死了李氏,父親可能還會抬進來王氏徐氏等等,東方聆便是再次壓下了心中的煩惱,一閉眼,慢慢的睡了過去。

傍晚的夕陽浮在天邊,就在這時,從城外跑進來一隊士兵,這些士兵一個個面帶寒霜,直接沖到東方家,將東方家圍了個水泄不通。不許進更不許出,就連那出門采買鮮魚的老嬤嬤也被他們用冰冷的兵器逼著退回了東方府。

老嬤嬤回到府中,還怕的兩腿直打顫。到了琳瑯院,將整件事告訴李氏,李氏便是有種不好的感覺。前世那婚事被東方寶珠給搶走,固然有李氏在其中興風作浪,也是怪那南宮家入不敷出,而李氏得了消息,便是承諾給東方寶珠三十萬兩的銀票作為壓箱底兒。那南宮家一听,便是十分歡喜的答應了,不顧東方寶珠還未及笄,便是迫不及待的迎進門中。

不過,前世和今世情況又哪里一樣了?那嫁妝現在還暫時在老夫人的手中,而南宮家這一世卻是家境殷實,南宮宇和南宮靖做了官,便是有族人依靠著兩人的名聲,而開設了綢緞莊銀樓和酒樓等,有人撐腰也無人上門搗亂,自然是日進斗金。很快,就積攢了下豐厚的家底。

南宮靖不喜東方家,有因著南宮家是官身,本就門不當戶不對。又看到東方百里如此死纏著,不顧自家女兒的名聲偏要強留下這樁婚事。南宮靖惱怒之時,便是恨不得滅了這東方家,並時時悔恨當時自己真是腦袋抽了才就下了這麼愛攀親戚咬住了就不肯松手非要要掉一塊肉的一家。

李氏知道這件事耽誤不得,便是連忙到了外書房,跟東方百里說明了情況,東方百里沒想到自家竟會淪落到被士兵監禁的地步。但是,想到婚事能給他們東方家帶來的好處,東方百里便是狠下心來不予理會。他們東方府上下幾百口人,他倒要看看這南宮靖是不是真的會冒天下之大不韙,禽獸下令要滅了他們東方府滿門。

南宮宇得了消息,連忙急急趕來,耐心的勸說南宮靖。偏偏這南宮靖也是個倔強的,非要退婚,雖然對南宮宇十分恭敬,卻是不肯松口。

三日已過,東方府中的糧食基本告罄,東方百里這幾天雖然沒有挨餓,但是吃的可比以往差了很多。

「這個小兔崽子,還真敢跟自己杠上!」東方百里隔著大門看著外面那仍舊沒有退去的士兵,不由得咬牙切齒,低聲咒罵。

誰料,那外面的士兵耳朵倒是挺尖,竟是听到了東方百里的咒罵,手中的銀錢一挺往前,那厚實的大門上也出現了個洞口。東方百里心中一跳,連忙閉了嘴,回了內院。

李氏看到這東方百里灰溜溜的跑回來,便是知道在外面踫壁了,不由得咒罵起南宮靖和做下這門親事的林婉傾。

如今,看來這個南宮靖不是個貴人,反而是個災星了。自己還是勸說老爺,將那婚事給退了,反正這天下之大,又不是只有他南宮靖一個官兒。

李氏想到這兒,便是叫上薛嬤嬤,一起進了勤勉居。

「你說要我同意退婚?」東方百里一廳,便是沉下臉色站起身來,他滿身的怒氣無法faxie,便是冷哼著,轉頭看向那窗外的景致。「哼,我東方百里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要我同意退婚,門都沒有!」

「只是,老爺,現在形勢比人強,人家要是再圍在外面,咱們豈不是都要餓死在這兒?你即使咱們幾個孩子著想,也該為老夫人著想啊,老夫人前兩天可是嚇得不輕,雖然這兩天用人參等藥材補著,但還是要找個醫術高明的老大夫過府診治一番,若是累的老夫人有什麼差池,那些個愛嚼舌根的可不會說是那南宮將軍阻撓咱們讓咱們無法救治老夫人,而只會說咱們不孝,讓老夫人受那麼大的折磨。」這幾年下來,李氏也知道東方百里是個愛面子的,尤其是在被種下了痴心蠱之後,更加愛面子。整兒府中便只有老夫人才夠資格讓他作為退親的借口。李氏眼楮一轉,又道︰「老爺,那南宮靖現在也不過是個武官,若是咱們將來到了京城,攀上什麼公侯,豈不是能夠一洗今日的恥辱,要知道君子報仇可是十年不晚啊。」

東方百里其實心中也害怕這個強硬的南宮靖,如今得了台階,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點了頭,默認了李氏的做法。

「那老爺,我這就是去拿了玉佩,還給那南宮將軍,換回了信物,相信那將軍便會將圍在府外的士兵撤離。」李氏小心的詢問道,就听到東方百里冷哼一聲。李氏便是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帶著薛嬤嬤到了東方聆的繡樓中。

「咦,聆兒還在刺繡嗎?你可是不知道咱們府中可是出了大事了。」李氏一邊觀察東方聆的刺繡手藝,一邊故作驚訝的大叫道。

「哦,什麼事?」

「你可不知道,那南宮將軍還真是咄咄逼人,非要你將信物交出才行呢。你祖母現在又病了,急需找來大夫為她醫治,你一向是是個乖巧的孩子,能不能幫你父親解決這個難題呢?」李氏一臉慌張道,可東方聆卻是能從李氏的眼中捕捉到幾絲得意。

「玉佩就在這兒,母親盡可隨意拿去。只是,等那南宮將軍找來了大夫入府為祖母看病,這信物才能還給南宮將軍。」東方聆一听,便是干脆的說道,讓準備了一大堆話的李氏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只是,看到東方聆這般不喜不悲的模樣,李氏便是想,若是自己給她安排一門十分不錯的婚事,不知道他會不會露出一副驚異的表情?

李氏看東方聆這麼干脆,也不多在此停留了,連忙帶了薛嬤嬤,出了繡樓,朝著大門口走去。

南宮靖並沒一直呆在這府外,他被南宮宇叫回了軍營,說是城外南北方向找到了那些匪徒的余孽。和退婚一事相比,南宮靖寧願去面對凶惡的匪徒,便是請戰,帶著自己的士兵出了城。南宮宇也不好停留在東方府外,便吩咐那看守大門的士兵有什麼事等到南宮靖回來再說,並吩咐這些士兵讓東方府那些采買的下人可以自由出入。這次出城追擊余孽,也不知道南宮靖什麼時候能回來,總不能真讓東方府一大家子人喝西北風吧?!

李氏命薛嬤嬤去還玉佩,卻是听到了南宮宇的話,頓時臉上一喜,又想出了一個主意,便是轉過身來進了內院跟李氏耳語幾句,李氏便是十分歡喜的同意了。

薛嬤嬤得了消息,也是有些戰戰兢兢的,站在府門口,看著那一個個臉上冷肅的士兵,不知道究竟該不該跨出哪一步,但險中求勝,若是自己真的可以出去辦成了這件事,那李氏豈不是更加引她為心月復了?!

薛嬤嬤一咬牙便跨出了那一步,倒沒想到這些個士兵視她如無物。薛嬤嬤頓時一陣狂喜,連忙到了附近城中最大的玉石軒。

薛嬤嬤在店中一陣尋找,終于找到一塊差不多的原石,要那掌櫃的按照自己手中的玉佩,雕琢一件一模一樣的,那掌櫃的雖然好奇,但也不會刻意去知道客人的**,便是十分爽快的花了樣子,承諾三日便將東西送上。而薛嬤嬤現在最缺的卻是時間,便加了銀子,要掌櫃的最好一晚上便將東西做好。

這掌櫃的有些為難,匪徒入城,他店里也受了很大的損失,若不是自己機靈,現將一部分原石和珍貴的東西鎖到了密室之中,現在可就是血本無歸了,本來他手上還有幾件要緊的東西要雕刻的,但當看到薛嬤嬤手中那一張薄薄的銀票,那點兒猶豫便煙消雲散了,嬉笑著接過銀票,掌故的保證一晚上便將東西雕刻好了。

薛嬤嬤這才滿意的離開,只是她不由得心中淌血,一定要在李氏身上摳到更多的銀錢才甘心。

很快的回了東方府,告知李氏一切順利。李氏便是滿心歡喜,直道自己沒有看錯薛嬤嬤。

薛嬤嬤卻苦著臉道自己將棺材本都搭上才讓那掌櫃的松口,一日便能將東西做好。

李氏心頭一動,看薛嬤嬤恭敬的低著頭,這才道那銀子由她出了。

果真,李氏到了梳妝台上,將里面放著的兩張銀票遞給了薛嬤嬤。相較于一樁令人滿意、有利可圖的婚事,兩千兩銀子根本不算什麼。

薛嬤嬤推辭兩句,這才收下了。想著那廚房的燕窩粥該好了,便是稟告了,出門去了。

李氏看薛嬤嬤離開,更加滿意了,抽空將那真的玉佩藏到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地方,這才端坐在桌邊等著薛嬤嬤端來燕窩粥。

不一會兒,薛嬤嬤果然斷了燕窩粥並幾道甜點過來。

「薛嬤嬤果真是個懂我的,這兩盤點心賞你了。」指著桌上的兩盤點心,李氏十分大方的就賞了出去。這一塊銀子可是值半兩銀子,薛嬤嬤便是臉上帶笑,卻在心中笑道這下算是賺到了。

一夜無話,因著府中的采買可以自由出入府中,府中一些驚慌的丫鬟小廝門也都鎮定下來,又因著得了李氏的賞賜,對李氏可是更加的心悅誠服。一時間,東方府上下安定團結,倒是別有一番繁榮景象。

東方聆听到那南宮靖出了城,並未在城中,便是知道可能事情另有發展,便是偷偷的進了空念,轉到李氏的院子里,卻剛好看到李氏在藏什麼東西,東方聆並未看到那東西的模樣,便是心中有些疑惑,只當自己撞見了李氏的小秘密就拋之腦後。

第二天,南宮靖並未歸來,但因著東方府的采買已恢復,且薛嬤嬤拿回了一模一樣,可以以假亂真的玉佩,李氏便是穩坐釣魚台。只可憐了那東方百里,因著並不知道李氏有後手,便是滿心的忐忑不安,明明玉佩已經還了回去,為何那些圍著府邸的士兵還未離開?

李氏見東方百里如此,便是神秘的給了東方百里看了一件東西,當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玉佩時,東方百里幾乎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東方百里愣了一愣,便是笑著問李氏這是從哪兒想的好辦法,想到了這個以假亂真的方法?

李氏便是故作神秘的將這件功勞攬到了自己的身上。東方百里不由得笑了,直夸李氏這是個好主意,即使他們到了京城為女兒們找不到一門好親事,也有這樁婚事撐著,他們就能好好的圖謀。甚至,可以送女入宮,撈個國丈當當。

東方百里想的這麼遠,便是這一晚歇在了李氏的房中,一夜柔情蜜意。

第二天,李氏見到那風塵僕僕歸來的南宮靖,也是面上帶笑的將玉佩送上。

這麼輕易的講東西給叫出來,惹得南宮靖也不由的看了吊著臉色的東方百里好幾眼。但檢查一下玉佩,並沒有看出不妥,南宮靖便以為是東方家怕了他,便是微微一笑,將士兵們給帶回了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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