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怪乎他吻得狠,只因這個欠收拾的女人確實招惹到他了!
就在她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才緩緩松了口,看著她又羞又惱火的在他身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這才稍微平衡了一點。
「非要讓我收拾你你才舒坦,以後可以提前通知我一聲,我非常樂意效勞!」
「混蛋!」微微喘著氣,她咬牙切齒的冷哼了聲,推聳著壓上來的身子,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讓她非常不爽!
「如果來真的,你會希望我更混蛋一點!」戲謔的揚唇,他很滿意看到她那挫敗的神情,撐起身子坐到一邊,順勢扣住她的手腕,把她也拉了起來。
剛坐起身,她便不客氣的過河拆橋甩了他的手,對著苒苒的火光死命的瞪著眼,隱忍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周遭一片安靜,依稀可聞雨後的蟲鳴聲,還有樹枝燃燒的吧嗒聲。
他轉頭看了她一眼,見她還穿著濕答答的作訓服,還是控制不住朝她伸過手去,「月兌衣服,不烤干的話你一整晚下去你會感冒的!」
「……」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收回手,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耗著,最終她還是沒熬住冷的哆嗦了下,低下頭去月兌了外套,重重的扔在他臉上。
某公子也不惱,抬手從臉上把外套抓了下來,那樹枝撐著在火堆旁烤干。
嘴里依稀還有血腥味,他拿過一旁的水壺遞給她,她不接他依舊沉默的跟她耗著,直到她轉過頭來把水接了過去。
他實在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她就那麼討厭他,棋逢敵手他可以理解,討厭軍人也可以理解,但是他總覺得莫名的她就是討厭他!
喝了口水,她轉頭把水壺還給他,便看到他對著自己剛剛喝過的地方喝了一口水,還邪氣的朝她笑了笑,找了個無聊的話題︰「我們這算不算間接接吻了?」
輕嗤了聲,她一臉無語,「吻都已經吻過了,還需要間接這麼矯情麼?」
「嗯哼,你這是在提示我不需要對你這麼客氣,是麼?」收起水壺,他直直的看著她,俊臉上的神情認真而專注,仿佛是在說著什麼誓言一般。
她猛地想起剛剛他的行動,某個地方依稀還能感受到他的余溫,不由得臉一紅,磨牙霍霍的別開頭,拿過一旁的無線通訊繼續修理,徹底無視一旁的男人。
無線通訊剛一修好,她便迫不及待的聯系了那邊的人,正要說話的時候,她卻把無線通訊扔給了一旁的男人,心里很清楚,自己並不知道此刻是在什麼方位。
接過無線通訊,周公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看了看自己手表上的方位,「我們在偏南方向,90N的地方,派一架直升飛機過來!」
回到營區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向幾位首長報告了下作戰結果後,幾位首長笑了笑,卻也沒多說什麼,仿佛已經把一切都看得了然于心了,吩咐他們下去換衣服休息。
從作訓室出來,顏情抬眸瞥了眼面前的男人,冷哼了聲,一腳重重的從某人的鞋上踩過,昂首挺胸的往宿舍走去。
身後,某公子看著那囂張又任性的身影,無奈的笑了笑,低頭看了看手里從她身上拽下來的一顆子彈項鏈,妖冶的桃花眸微微沉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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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也會有禽獸的時候,期待反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