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得神兵‘奼女劍’
要說這大家閨秀,也是嬌憨的很。把個二八之齡的少女禁足在繡樓里,就像籠養的金絲雀。
趙員外這個女兒自小就嬌柔可愛,特別討人喜歡,這趙員外有三妻四妾,可就這麼一位寶貝女兒,心痛的不得了。一家人捧著她,倒也過的幸福,可這孩子大了,身體方面就自然發生了變化;性意識朦朧覺醒,向往異性。
可是這位叫趙柔兒的小姐,那可是從來就沒出過她家這個大院,嬌生慣養十六年,對事故一竅不通,更不知道自己身體這是怎麼了。偏巧這個時候?玲來了,開始時不甚熟悉,一段時間後,?玲隨和又勤快,深得小姐的心,閑時小姐就央求她講些外面的趣事。這話說起來,先前的丫環、婆子那個敢多言,唯這個?玲敢說敢言。?玲其實也就比她長上一歲而亦,但經歷的多,女兒家說話方便,說來說去,就說到了趙柔兒身上。?玲被倒賣過多次,也經歷過多次男女之事,說得明白道得清楚。原本那難以啟齒的事,到了?玲嘴里就像說書一樣說給趙柔兒听。自然的生理反應,讓什麼也不懂的趙柔兒困惑,就像霧里看花終隔一層。被?玲這一破解;嘿嘿,不說全懂,可也明白了大概。生理方面的需求,就像春天的花草,**你也阻擋不了它生長、開花、授粉、結果的。
趙柔兒現在就是渴望;越神秘越要去探索。可是她十六年來,見過的男人就只有他父親。渴望的煎熬,讓趙柔兒幾天下來就憔悴了很多。就如大病一場。
趙員外得知後,甚是焦急,招來?玲查問,這?玲這會也後悔不及。暗責自己多嘴。可是她明白,她和小姐說過的話,絕對是不能說給員外的,一是這事怎麼能對員外說出口,二來坦白了自己怕是不被打死,也好不了哪去。因為梅夫人也就是老尼的關系。趙員外根本就沒問及?玲的身世,不然就她這身世,打死趙員外也不會用她侍候小姐的。
「秋日里忽冷忽熱,小姐的繡樓又門戶關的嚴實不透風,老爺又不讓小姐出來活動,大概……可能……」這?玲反應倒也快,說的也貼譜。
「恩….」趙員外沉吟了一會︰「你這丫頭說的倒有些道理,你回去好生侍候著。我安排一下,讓柔兒出去走走。」
哪想這一走就走出事來。
趙員外無子,又無子佷,偌大個家業沒有個接承的。眼見這就是趙柔兒的,趙員外就想物色一位人品好,又有些持家能力的姑爺。這肯定是有很多人惦記著。他這些個妻妾的,哪個不想爭這個頭彩。明里相敬如賓,那是趙員外家規極嚴,又是剛進中年,御妻能力,持家能力都在旺勢,沒人敢促這個霉頭,可是暗里卻沒停過勾心斗角。
趙柔兒的生母又早就過世,親娘舅也沒有,這可給這些後娘姨得了便利。
離這個順義縣城北三十里,有個太平村。太平村依山傍水,是處魚米之鄉。趙員外在這里有處莊園。因沒人幫他打理,就交給他一位妻弟照料。這里風景極好,秋冬交接之時,景色更佳,趙員外就選了這處帶柔兒出來透透氣。
家丁丫環婆子簇擁著大車小輛,走了小半天,來到太平村。管理莊園的張良也就是趙員外的小舅子,早得到信接了出來。陪著小心把財神姐夫一家接進莊園,好一通張羅討得趙員外非常滿意。直到太陽要落山時,一切以安排妥當。這其中有一少年特別引人注目,這少年一身布衣端莊俊俏,沉穩的指揮家丁安頓車馬及瑣事,讓趙員外看了暗自點頭。
這少年叫張承宗,張良的獨子,趙員外自小看他長大,又出銀資他進過貢士。因家不是士族望門,被排擠不得入仕。趙員外是明事理的人,他是商,張家也就算是個農。這在官家眼里那是最不入流,被排擠也意料中事。說白了,趙員外就是想把女兒嫁給這個張承宗。算是從小培養的姑爺。這趟來就是打算定下這門親事。別看趙員外不說,他還是明白女兒這病的源頭,女兒大了,成人了。該出嫁了。
酒宴過後,一切都像預想的那樣發展。柔兒的親事也定下來了,皆大歡喜。然而在午夜後就出了大事。
「什麼?柔兒和那個丫環不見了?」因高興有些喝高了的趙員外被小妾郭氏搖醒,一听女兒不見了,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酒一下就醒了。
「去吧張良叫來。」趙員外一把推開給他更衣的丫頭,自己邊穿衣邊對管家趙福吼道。
「回老爺,張良被人給殺了。」趙福在門外戰戰兢兢的回道。
「啊!」趙員外一听沒站穩,一下跌坐在床上;「那承宗那?」
「也不見了。」
「什麼?」
「我說老爺,奴家早就說過這張家父子靠不住,您…」郭氏嬌滴滴的說著,扭著身子來扶趙員外。卻見員外怒瞪著一雙吃人的眼,死死盯著她,下面的話嚇得咽了回去。
「哼….!」見郭氏雖嚇得張目結舌,卻也沒看出什麼不妥之處,趙員外冷哼了兩聲。一躍下床,沒想到這趙員外,卻是個練家子。他這一動作,可是把郭氏駭的不輕,十年的夫妻,她還不知道丈夫是會武的人。
「趙福,把太太和一干丫環婆子都帶到廳里,那些家丁雜役都給我看好了。」員外冷靜的可怕。
「到底怎麼回事?」等人都走了,員外捻著手上的血,嗅了嗅道。
「員外,對不起。」從梁上跳下一人,燈光下這人左肋處在流血。
「明月,你先處理一下傷口,慢慢說不要著急。」員外沒有嗅到血里有異味,略放心的道。這血是剛從房上進來的,受傷的明月滴到員外手上的血。
「小姐和那個丫環是被三個黑衣人劫走的,小的無能,沒能攔住他們。」明月吸著涼氣,皺著眉道。
「他們劫帶那丫環干什麼?」員外不解道。帶著個沒用的丫環豈不是個累贅。
「我听小姐吵道,傷了那個丫環她就自殺,小姐手里有把剪子。」
「哈哈…梅夫人果然不欺我,小姐無恙爾。」員外忽然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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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你說什麼,?玲姐失蹤了?」陸小雅一听急了,抬腿就往外跑。
「站住,你干什麼去。」梅夫人把陸小雅攔住道。
「我去找?玲姐。」
「你到哪去找,就你這樣,找不到她不說,怕是連自己也搭進去。」
「嗚….那怎麼辦啊?」
「就知道哭鼻子,你長個腦袋干什麼的。」梅夫人斥道。
「啊…?」陸小雅沒了主意。
「想想,你身上和她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在不算很遠的距離內,能感應的對方?」
「香囊,對香囊,這是?玲姐回來看我時,說是那個趙小姐送給我的,這香囊里的香是揚州的冰麝香,味道特別。」姑娘家自然對這些喜歡、敏感,陸小雅也不例外︰「據說這順義縣還沒有賣這種香粉的。」
「恩,如果那丫頭有心計,或許能給留下痕跡,這樣就好找了。」梅夫人把手中的劍交給小雅︰「這把奼女劍,老尼本想讓她陪于地下,呵呵,也是它和你有緣,就傳給你吧。」
陸小雅本想推辭,但見老尼態度真誠,行了個跪拜大禮接了過來。
「孩子……。」梅夫人蠕動了下嘴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揮了揮手︰「去吧,小心為重。」
也是陸小雅幼稚,也或是心念?玲安危,就沒注意到老尼的表情,也沒問老尼的姓名,哪怕是名號也行,可能她還以為找到?玲,還要回到這里。反正就這事後來讓陸小雅懊悔不亦,傳授她受用一生的奇功寶刃,卻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下回陸小雅斗惡徒,群雄聚直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