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楚夜辰再也按捺不住爆發了,如發了狂的野獸般朝著他們逼近,又仿佛是一個正在捉.奸的丈夫般,「慕海瞳,這下被本王給逮到了吧?!」
望著來勢洶涌的楚夜辰,蒙面海瞳和琉璃二話不說,一溜煙兒地逃走了。
一轉眼,除了管家還留在原地外,主僕倆早已逃得不見蹤影了!
「該死的,溜得這麼快,給本王站住……」楚夜辰對著她們逃走的方向咆哮了一聲,話語一歇,他猛地發現了一絲不對勁,這個蒙面慕海瞳未免也跑得太快了吧?而且不是跛著腳跑……
「如果不是做賊心虛,干嘛還要跑路呢?她大可以光明正大出來和管家見面,用得著約在深夜見面麼?還特地圍著面紗,目的不就是不讓人認出來麼?」慕容紫雪挑眉譏諷道,轉頭面向了太後,「太後,您可不能在繼續縱容慕海瞳了,她實在太放肆了……枵」
太後雙眸黯然直視著慕容紫雪,明眸中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失望與哀傷,或多或少她漸漸開始明白了孩子們為何會那麼討厭慕容王府了!
雪兒從方才到現在說的事情做的事情都是有關于海瞳,似乎有意針對海瞳來著,這是她第二次撞見海瞳和管家見面的畫面了,而恰巧每一次都是雪兒帶她走來瞧見的,是無意?還是有意安排?她迷茫了,糾結矛盾了……
對于海瞳,自己仍然願意去相信她!黎兒說得對,她不能再想當初那樣老糊涂了,不能在傻到去誤會海瞳了…較…
海瞳是那麼的善良,不求回報,不計前嫌地救了她的命,她相信海瞳是一個好女子,不會辜負她的期望,更不會辜負炎兒的情意!
「這件事情總要做出一個了結,把那個管家帶過來,明天哀家要親自審問……」
翌日,延玉殿
太後和楚司曜坐到了高殿上的主位,而海瞳和楚熙炎等人則坐到了左邊,對面則留給慕容妃和容太妃母子,以及慕容王府一家子。
場面何其壯觀,有點類似于開家庭會議!該來的都來了,連許久未露面的慕容紫風和慕容紫雲也到了現場。
當事人管家則戰戰兢兢地跪在殿中,等候太後的審問。
鑒于海瞳被當場抓住把柄,這會兒舒明華母女們別提有多幸災樂禍了,各個面露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誰也不願意錯過這場好戲!
然而有一點,她們感到疑惑萬分,為什麼從慕海瞳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慌張的神色,有的僅是鎮定淡然,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這時,太後面色凝肅地俯視跪在地上的管家,「哀家問你,你到底和郡主是什麼關系?」
面對高高在上威嚴帝王和太後,管家縱使膽子在大也會感到畏懼,何況,他現在要開始誣陷海瞳了,「回太後,是郡主自己她喜歡奴才……」
此話一出,左邊的男女笑倒了一片,「哈哈哈哈……笑死我啦!」
「哇哈哈哈哈……」海瞳抱著楚熙炎差點笑趴到地上。
「這是本世紀我听過最好笑的笑話,我們家阿瞳會喜歡你這老頭子?你也那把鏡子照照自己有幾斤幾兩,笑死老子我了……」雲以澄捧月復大笑,同時也笑得不可抑止,「波小妞,你听到了沒有,這人有多不要臉啊……」
「長得跟頭驢似的,年紀一大把還妄想老牛吃女敕草,你真是不知羞啊……不行了,笑到我肚子疼了……」雲清歌笑趴在楚千羽的肩上休息片刻。
楚夜辰和楚天黎愣愣地看著身旁的海瞳幾人,笑得還真夠夸張的!都什麼時候了,還笑得出來……
「這有什麼好笑的?海瞳喜歡管家很多年了,這我們慕容王府里的人都知道……」慕容紫雪忍不住喝止道。
慕容紫風和慕容紫雲正想說點什麼,待接收到舒明華投來的眼神後,唯有靜靜地保持沉默,然,瞪向管家的視線中卻多出了幾分冷厲。
「就是,我們都可以作證!我有好幾次看到管家和慕海瞳在一起摟摟抱抱!」慕容紫晴和慕容紫霜異口同聲道。
舒明華揚手指向了海瞳,雙眸中溢滿了濃濃的怨恨,「家丑不外揚啊,我本來不想說的,但現在我非說不可了!慕海瞳經常暗地里和管家往來,與管家通.奸……」
「你說我和他通.奸?你認為我會看上一個色.老頭?」海瞳抱著楚熙炎踱步來到了管家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她,「你還真是不自量力!」
管家壓根就不敢抬頭,深怕一不小心露陷了,「郡主,有太後和皇上在呢,我看你還是乖乖承認吧……你當初就是因為欣賞我的文采,所以很喜歡我……」
「我欣賞你的文采?」海瞳撲哧一聲,同一時間和楚熙炎再次笑噴了,「哈哈哈哈……」
慕容紫雪愣怔了片刻,略略驚愕地望著海瞳,「有什麼問題嗎?慕海瞳,你最好老實招來吧!」
「我是在想啊,他到底有什麼文采值得我欣賞?」海瞳淡淡地掃了舒明華母女一眼,淡淡啟言。
接收到慕容紫雪使出的眼色,管家硬著頭皮念出了一首詩,「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蓉淨少情。惟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這是奴才教郡主你的呀?你忘記嗎?」
慕容紫雪得瑟地挑著柳眉回視海瞳,「原來如此啊,莫怪慕海瞳會變得如此厲害,原來是管家暗中相助……」為了能夠成功扳倒海瞳,這次她費盡了各種心思,還強逼管家去背詩……
為什麼選擇管家呢?一來管家對海瞳了解,二來管家對海瞳心懷不軌!在王府呆了幾十年了,也懂得隨機應變,只有他最適合做干這種事!
海瞳也不著急,閑出一手從懷里掏出了一封信,遞到了管家面前,「管家真是才華橫溢啊,那麼這封信真的是你寫的咯?」
「當然!」管家應得理所當然。
「字跡工整,難得管家一個粗人寫得如此秀氣!」海瞳放下了身上的楚熙炎,將手中的信交給楚熙炎,「小炎兒,拿給你母後看看我們這位管家大才子寫的字有多清秀!!」
當太後看到楚熙炎手中的那封信後,不禁愣怔了好半響,那筆跡明顯是出至于一個女子之後,而且……這個字跡好眼熟,好像在哪兒看到的!絕不是出于一個管家之手……慕海瞳到底想搞什麼?這是舒明華母女心中的共同疑問。
容太妃眯眼看著惴惴不安的母女幾人,眸底閃過譏笑。
海瞳淡漠的眼神涼涼瞥了慕容一家一眼,再轉向管家時換回諷笑,「既然管家有如此才華,不如當場給我們露兩手瞧瞧,寫一首詩給我們看看!」
管家心驀一驚,渾身徒然一顫,「奴才的手前幾日受傷了,無法動筆……」
「那沒關系,你念出來給我們听!這樣大家才知道你有多厲害!」海瞳笑眯眯道,優雅的身姿靜然而立,「皇上,像管家這樣的好人才,您可不能給埋沒了!」
楚司曜點了點頭,理了理袖擺道︰「瞳兒言之有理!」
差那麼一點點,管家就嚇得癱軟在了地上,「請皇上恕罪,奴才太緊張了,緊張得連話都說不來了,更別說是念詩了……」
突地,楚熙炎拿著幾張紙來到了海瞳身邊,從中抽出了一張紙放到了管家面前,「庭前芍藥妖無格……」
管家傻愣愣地看著白紙上的黑字,壓根就不曉得寫些什麼,于是故作聰明順著楚熙炎的話說下去,「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蓉淨少情。惟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你不是說你緊張得念不了詩了麼?怎麼就這首詩念得這麼快?」楚熙炎只在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弧度,隨後將白紙上的詩句展示在眾人面前,「大家瞧瞧,這位管家的「才華」真是令人望塵莫及啊……」
又再一次的,雲清歌和雲以澄等人又爆笑了出來,「這個管家才出場多久就鬧出了笑話,哇哈哈哈……」
「真是愚蠢至極……」楚天黎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連身旁的楚夜辰也漸漸清楚了,白紙上的黑字根本就不是一首詩,而是楚熙炎惡作劇的鬼畫符!
管家連楚熙炎的鬼畫符都看不出來,當下只有一個解釋,這個管家在說謊,他根本就不識字!
慕容紫雪被這突發的狀況驚得一愣,她萬萬也沒想到海瞳會使出這招,這出戲該如何唱下去?
舒明華母女的臉色也好不好到哪兒去,袖下緊緊握起的拳頭泄露她們此刻的情緒,這個管家也太不中用了吧!
管家小心翼翼地環視著眾人的反應,即便他再笨也清楚現在處境對他極為不利,他剛才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海瞳將一張寫有「蠢貨」兩字的紙遞到了管家面前,「你是叫張藝對吧?那就請告訴這紙上寫著什麼?」
管家慌張地瞅了眼慕容紫雪,又看向了那張紙,慌張之下月兌口而出,「張藝……」
「錯!這叫蠢貨!」海瞳冷冷一喝,又將另一張寫有「張藝」的紙放到他面前,「這又是什麼?」
管家驚恐萬張地看著紙上的內容,深怕海瞳又在戲耍他,沉思片刻才道︰「蠢貨……」
「蠢貨,這叫張藝!」海瞳嗤笑道,將那些紙全扔到了管家身上,「你連字都不認識,還敢說本郡主欣賞你的文采?說出來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話落,舒明華母女幾人手扶著額頭,心里又驚又急又氣,不敢去看太後那越發銳利的眼神!
「哇哈哈哈……我實在受不了……」男女狂笑聲紛紛響起。
「你們最大的敗筆就是找了一個不識字的管家,才一試探就露陷了……要找也找他兒子嘛,蠢啊哈哈哈……」
「我還以為管家你有多厲害呢?看來是我太高估你們的實力了,連這種最蠢的計謀都想得出來!真是愚蠢至極!」海瞳稍稍收斂住嘴上的笑意,移步走到了慕容紫雪面前,與她面對面直視,「想誣陷本郡主?最起碼也要找一個識字的,別侮辱我智慧!」
楚司曜看著海瞳狹長的鳳眸波光流轉,眸底劃過一絲深邃的笑意。
太後冷沉著一張臉,伸手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小小一個管家,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誣陷郡主,你該當何罪!」
震耳欲聾的響聲,著實驚嚇到了舒明華母女幾人,她們撫了撫胸口努力保持鎮定,不讓太後看出任何破綻。
「太後冤枉啊,奴才不敢說謊,郡主和奴才之間確實有曖昧關系……」管家嚇得連連磕頭,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如果自己沒辦妥這件事,慕容妃他們是不會放過他的。
一旦成功了,他就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還能討到海瞳郡主給她做小娘子!這麼誘人的條件,想不心動都難!
「太後,就算管家有錯,但他確實和慕海瞳有染,這是咱們昨晚親眼瞧見的……」慕容紫雪抬頭看向殿上太後,又伸手指向了楚夜辰兄弟,「六王爺,十一王爺當時也在場,大家都看到了慕海瞳和管家在幽會!」
太後瞬間變了臉色,臉上籠罩輕愁和哀傷,以及一絲失望……
管家之所以會進宮是慕容王府有心安排,目的就是要讓人誤會海瞳和管家的關系!
她實在想不通為何慕容王府要處處針對海瞳,為了趕走海瞳的,她們可謂是不折手段,一點也不顧及海瞳是王爺女兒的身份,就算是庶女,也是她們的親手足不是麼?為什麼她們可以做到如此狠心,勢必要讓海瞳身敗名裂才甘心……
而她這個太後……一直到現在才知道真相,原來,她被她們給利用了,還一直被她們給蒙在鼓里!
她當初真是傻啊,傻到相信舒明華母女的話,從而給海瞳造成傷害,差點害她失去了海瞳這樣的的好孩子!
當然,她傷心的還有另一個原因,那便是慕容紫雪,她曾經最喜歡最寵愛的一個妃嬪,她十分信任她,而今,她卻發現了……
慕容紫雪並非外表那樣的溫柔善良,善解人意!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慕容紫雪和舒明華母女的心思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她掩飾得比她們還要好,懂得哄著她這個太後,懂得趁機挑撥她和海瞳的關系……
這樣的慕容妃令她感到可怕!更可怕的是,慕容妃呆在她身邊那麼久,她到現在才發現她的真面目!她很後悔,後悔當初沒有听嬌兒的話,還固執地以為慕容紫雪與舒明華不同,錯信了一個愛耍心機的女子!她真是愚蠢至極,後宮是個爾虞我詐的地方,後宮妃嬪哪個不是勾心斗角,爭風吃醋,慕容妃接近她是有目的的!
回想起當初舒明華和慕容妃的暗示,有好幾次都是和皇後之位有關!不可置否,當時她對慕容妃很滿意,很想慕容妃坐皇後!
對!慕容妃是為了皇後之位,才來討好她這個太後,好早日當上皇後!
這下,她或多或少有些明白了為什麼慕容妃要除掉海瞳了,因為慕容妃感覺到皇上對海瞳的重視,只要有海瞳在,後位永遠輪不到她坐!
那麼昨天海瞳和嬌兒他們如此反常,甚至還和清歌在眾人面前上演曖昧,莫非早就猜到了慕容王府想要使出詭計?于是他們將計就計?
思及此,她手扶著額頭低著頭讓人看不到臉上的表情,早從慕容妃在她耳邊搬弄是非,說海瞳壞話的時候就該察覺了!怪就怪她太相信慕容妃了……
「慕海瞳,你昨天干嘛跟那個色.老頭見面啊……」楚夜辰不滿地嚷嚷。
「我根本就沒有跟他見面!」海瞳擲地有聲地回答。
雲清歌和雲以澄拍了拍胸口,「就是,我們可以證明!」
「我也可以證明,我們昨天玩到了三更半夜……」楚千羽伸出手臂搭住了雲以澄的肩膀。
「阿瞳昨天和我們一直都在一起!」楚熙炎嬉皮笑臉地張開雙臂圈住了海瞳的腰際。
海瞳心中一柔,彎身抱起了楚熙炎,「我們玩得可高興了!對不對啊?」
楚熙炎重重地點了點頭,雙手環住了海瞳的玉脖。
這一舉動,當即遭來了慕容紫風和慕容紫雲的不滿,他們因她挨了板子,而她卻還有心思和楚熙炎親熱……鑒于皇上太後在場,他們極力地按捺住性子不動!
慕容紫雪眼神閃爍了一下,眼底掠過一絲狡黠,「胡說,這是太後和本宮親眼看見的!不信你們可以問問太後或是六王爺!」
管家看著慕容紫雪點了點頭,「郡主,你還是承認了吧!你和奴才昨夜真的幽會了,連你的侍婢琉璃都帶來了……最後我們還被太後當場給逮到了!您不會忘了吧?」
「你們這群人都站在慕海瞳那邊幫她說話,你們的供詞根本就不算數,慕海瞳和管家通.奸,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慕容姐妹接著迸言。
舒明華眼眸中頓劃過一絲狠辣,抬頭看向太後,「太後,慕海瞳如此不檢點,您也是親眼所見,還請太後發落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靜默在一邊的慕容紫雨正想開口說話,卻被楚琉軒拉入懷中而止住口。
停頓了片刻,慕容紫雪走到海瞳身旁詭笑著說,「慕海瞳,我看你還是認罪吧,或許本宮會請求太後從輕處罰!」
「你跟蹤我?」海瞳不答反問。
慕容紫雪微微一愣,稍稍收斂住放肆的笑聲,「本宮是為了太後著想,讓太後看看你的真面目,如果你不是做賊心虛,為何要蒙著面紗與管家幽會?如果你們關系正常,為何看見太後和本宮,你撒腿就跑?你說啊……」
海瞳听完微微挑高了一邊的秀眉,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與其說你好心好意為太後著想,還不如說你是為了除掉我而設計陷害我,找一個連字都不認識的管家來誣陷我,你慕容妃也高明不到哪兒去,本郡主還是那句話,我昨晚根本就沒有跟管家幽會!」
「本宮說的都是事實!」慕容紫雪有些氣急敗壞地指著管家,「管家,你最好給本宮一一道出!」
管家抖了抖肩膀,顫顫驚驚道︰「郡主從小就很喜歡奴才,一直纏著奴才,奴才也喜歡郡主,昨晚我們談過了,郡主願意和奴才出宮,願意嫁給奴才,還請太後成全我們……」
「我呸……」男女的聲音紛紛傳來,「色老頭,你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死到臨頭了,你還妄想拉本郡主下水啊?嘖嘖嘖……」海瞳眼角微微抽搐了,嫌惡地瞥了管家一眼,「既然你說我昨晚跟你幽會!那我問你,我們約在哪兒見面了?」
管家搔了搔腦袋,「清音亭……」
突兀的,一邊的琉璃忽然插上了一句話,「胡說,那分明就是望荷亭!」
管家登時懵了,頻頻點頭,「對對對,那里就是望荷亭,是奴才記錯了,是望荷亭沒錯……」
言一出,四周的爆笑聲再次蔓延至整個殿內,「哇哈哈哈……」
「連幽會的地點你都搞不清,看來管家你的話並不可信!」海瞳挑眉以對,眯了眯清亮的泉眸,「有本事你就繼續瞎掰吧?本郡主倒要看看你能玩什麼把戲!」
「那是奴才對宮里還不是很熟悉……所以才會說錯……」管家低頭辯駁道。
「不熟悉,那日還跟本郡主說老地方見,你這不是擺明故意說謊讓太後誤會!」海瞳慢條斯理地撥開額前的散發,淺淺一笑道︰「你確定那個蒙著面紗的人是本郡主?」
感受到四周彌漫著一股無形的壓迫力,管家越發感到心虛緊張了,「確定……奴才昨晚明明有看過是你!太後和慕容妃可以證明……」
海瞳回看舒明華母女驚慌失措的神色,清冷一笑收回了視線,「昨夜我和小炎兒他們到御書房找皇上下棋,怎麼可能去跟管家約會?不信的話,你們大可以問問皇上,皇上是一國之君,他可以為我證明!」
楚司曜盯著海瞳的鳳眸中身材變化莫測,「瞳兒,想不到你不但有才華,連棋藝都很高明!」
「多謝皇上夸獎,下次有機會臣女在來找皇上切磋一下!」海瞳對他回以自信莞爾一笑,只有楚司曜的證明才會讓眾人信服。
其實,早在蒙面海瞳出去後,她和楚熙炎一行人便來到了御書房找楚司曜,以下棋為理由賴在御書房里,結果一下棋就下到三更半夜,要不是海瞳犯困了,皇帝還不打算放她回去!「朕隨時等著你!」楚司曜掩飾眸中一閃而過的笑意,頜首淡應。
這是怎麼回事?舒明華母女頓時感到疑惑不解,慕海瞳不是和管家幽會麼?怎麼會出現在皇上那里?
慕容紫雪懷疑地看著海瞳,「這不可能……本宮不會看走眼的!慕海瞳和琉璃一起赴約的……」
**************************
二更到,稍後三更,下章精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