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已經掛了,蘇沫沫氣得小臉都變形了,陡然才想起慕一諾的話,難怪說她不可能出去了,原來他都已經安排好了,她呆在這里,居然連衣服都沒有穿,更別說可以走出這間房了。
慕一諾一直有一棟非常隱蔽的別墅,而這棟別墅里面住的人,幾乎沒人能知道,連慕家的人也不知道。
他從酒店出來後,幾乎是狂奔至家里,他看到的,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女孩臉色通紅的躺在靠在沙發上,看到慕一諾突然出現,她大大的眼楮立即就涌現出了透明的淚水。
佣人全部站在女孩旁邊,低著頭不敢說話。
慕一諾快速奔過去,伸手探著她的額頭,燒得灼手,他轉過身,頓時大喝,「你們都是干什麼,小姐發燒成這樣了,你們才通知我?」
「對不起,先生,我一直打你電話,你沒有接!」管家戰戰兢兢的答。
「該死!!」慕一諾冷喝了一句。
「司徒什麼時候來,你們有沒有電話他?」他不耐煩的喝,女孩靠在那里,委屈得鼻尖泛紅。
「司徒醫生說他和阮小姐正在過來的路上了,應該很快就到了!」
女孩的臉上,都被高燒燒得泛出了不正常的紅色,慕一諾抱著她坐在沙發上,眼眶都開始濕潤了媲。
正在慕一諾焦急的等待時,別墅外陡然響起汽車剎車的聲音,慕一諾眼眸陡然閃過一絲欣喜的亮光,很快,他抱起女孩立即站了起來。
果然,是好友司徒從車里下來了,他的身後緊接著還下來了一名身材嬌小的女子,是司徒的女友,阮小姐。
「司徒,你怎麼才來?」慕一諾有些不滿。
司徒快速接過他懷里的女孩,重新將她抱著放在了沙發上,一番檢查後,他神色肅穆的問,「怎麼豆豆高燒成這樣了,才開始找我!」
這應該還是慕一諾的疏忽,他抿了抿唇,原本是他責備司徒的,這下,他被司徒問得有些啞口無言了。
司徒在幫名叫豆豆的女孩檢查完了後,便要離開了,慕一諾看到他看著旁邊女友的炙熱眼神,便也明白了,沒有多做挽留,將兩人送到車里後,司徒兩人便快速離開了。
而慕一諾看著這個瘦小的女孩終于進入了夢鄉,他竟然在她的床前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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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沫穿著偌大的浴袍蜷縮在沙發里,眼前的食物擺在眼前,她卻一點胃口都沒有,地上全是她煩躁時扔下的東西,亂七八糟的,就像是她此刻的心情,凌亂不堪。
電視里正播放著新聞,蘇沫沫想,這場盛大的婚禮,慕家有請媒體參加晚宴,理應來講,現在才過去三天,新聞台和娛樂台里應該還能找到他們婚禮的相關信息,可是,蘇沫沫回放很久,居然都沒有找到新聞台關于那場婚禮的信息。
也不知道沒有見到她,慕一展怎麼樣了,還有方凌柔,那個對她特別好的婆婆,她會不會看到自己沒有參加,會不會很失望,還有蘇家的人,面對她沒有出現而搞砸了的婚禮,她們會不會很失望。
不過,一想到林嬌容會失望的表情,蘇沫沫沒來由的又覺得內心痛快不已。
慕一諾在離開酒店時,霸道的只留下了他的電話給她,蘇沫沫看著那幾個她看了幾天幾夜的阿拉伯數字,心莫名的抓得慌。
她還是鼓起了勇氣,撥通了慕一諾的電話。
第一個電話,他沒有接,蘇沫沫再打了一個,慕一諾這才接了。
「喂……」她沒好氣的問。
「有事?」慕一諾嗓音很沉,似乎還有些疲憊。
蘇沫沫一下就被他這兩個字哽住,她若是沒事,她會隨便打電話給他?也不想想,她有多麼討厭他,若不是被困在這里,她才不想自己主動撥電話給他呢!
蘇沫沫原本想說好多負氣的話,但一想到慕一諾這男人比她遇到的任何人都要倔強和冷漠,最後,她不得不妥協下來,軟了語氣問,「什麼時候過來?」
「想我了?」低沉的嗓音里帶著一絲曖昧緩緩透過電波傳進蘇沫沫的耳膜內。
蘇沫沫被他這一問,臉立即就紅了,她立即想要和他撇清關系,「我,我哪里想你了,你別自作多情了!」
「那你如果不想我,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電話中的他似乎興致漸漸好了起來,聲線也忍不住提高了很多。
「我只是問你什麼時候過來,我一個人在這里,快要悶死了!」蘇沫沫不想想那麼多,悻悻的說。
電話那里有了短暫的沉默,很快,慕一諾就戲謔的問,「我過去了,你就不悶了?」
「你……慕一諾,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時間和我開玩笑?」蘇沫沫郁悶的用很大的聲音頂了他一句。
慕一諾又是見鬼了的沉默,蘇沫沫氣急,懶得在他面前低眉順眼了,惱火的吼了起來,「喂,慕一諾,你到底過不過來,你再這樣囚禁我,我真的會恨死你的!」
「你不是一直很恨我嘛?再恨一點,我無所謂的!」他在那邊,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反正他說出來的話,讓蘇沫沫有種想吐血的沖動。
「你……我再也不想和你說任何話了!」蘇沫沫猛地掛斷電話,小臉被他氣得通紅通紅的。
獨自呆在酒店里的蘇沫沫只要一出門,很快就有大批的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鏢進來,他們面無表情的將她攔住,任憑蘇沫沫跟他們說什麼,他們都是緊繃著臉,什麼也不說,蘇沫沫被逼急了,不顧一切的要沖了出去,為首的保鏢起初對蘇沫沫還很禮貌,這下見她來真的了,他們竟然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喂……你們到底想干什麼,你們這樣囚禁我,你們是在犯法,你知道不知道?」
「我們只听慕先生的話,他不讓你進去,我們就不能讓你進去!」保鏢冷酷的說。
蘇沫沫一听到慕一諾的名字,整個人都開始如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徹底焉了。
門被重重的鎖上,蘇沫沫被他們扔在了床上,對于這群和慕一諾一樣野蠻的男人來說,蘇沫沫真是恨他們恨到了骨子里。
「痛死了,一群臭男人,就知道欺負我這樣的弱女子!」蘇沫沫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膝蓋,痛苦的咒罵著。
深夜,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和他們折騰,坐在床上的她靠著床頭昏昏沉沉的睡去,凌晨一點的時候,套房的鎖突然被悄然擰開,一抹高大的身影披著淺金色壁燈的光芒突然出現在門口。
鷹隼的目光落在床上的嬌小身影上,慕一諾站在門口,唇角抽了抽。
蘇沫沫睡得不是很沉,睡夢中的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輕輕移動了位置,她舒適的舒展著四肢正安然的躺在男人強勁的臂彎里。
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她的婚禮,她穿著潔白的婚紗,嬌俏含羞的挽著帥氣逼人的男人身邊,而很奇怪的是,男人的臉,她卻看得模模糊糊的,不知道他會是誰?
當神父宣布他們正式結為夫妻時,男人低下頭,輕輕吻住她柔女敕的唇,這一次,蘇沫沫並沒有感覺到很別扭,反而好像是因為太開心,太夢幻,她覺得男人唇間的氣息越來越好聞。
突然,周圍的一切好像都不見了,蘇沫沫好似站在了雲端,她眼前,依舊是那張模糊而溫柔的臉,他正緊閉著雙唇,陶醉的親吻著她的唇,而他的舌尖,竟然已經大膽的探進她的檀口內。
一點一點的,好像是在試探她,又好像是不好意思的挑。逗她,總之,蘇沫沫對于婚禮上男人的這個吻,她真的一點都不排斥,相反,她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動。
他溫柔的大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探進她的衣擺內,沿著她腰間完美縴細的曲線慢慢向上,當他的大手終于開始揉捏著她嬌女敕的酥胸時,蘇沫沫終于忍不住在夢中發出了一聲勾人心魄的申吟。
男人像是被她鼓勵到,突然唇間的力度開始變大,他吸著她嬌小香甜的舌很用力,蘇沫沫的身體立即就變得特別柔軟,她縴細的手臂開始勾住他的脖子,生澀卻又很渴望的配合著他的親吻。
「沫沫……給我……」
似乎還听到了熟悉的低喃聲,正陶醉在夢中的蘇沫沫渀佛一下就清醒了,她眼前又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臉,那麼凶,還有他的掠奪,那麼殘忍,不顧一切。
似乎還听到了熟悉的低喃聲,正陶醉在夢中的蘇沫沫渀佛一下就清醒了,她眼前又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臉,那麼凶,還有他的掠奪,那麼殘忍,不顧一切。
頓時,蘇沫沫就心口一緊,可很快,她似乎看到那張臉,竟然又幻變成了慕一展,充滿了那麼多的柔情蜜意,還有他深情的等待,瞬間就撫平了蘇沫沫恐懼的心。
「沫沫……給我……做我的新娘……」
听呵,慕一展開始在她耳邊低喝出愛的甜言蜜語,他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真誠,若是嫁給這樣一個真的愛自己的
男人,那這的該有多好,而她,她多麼不舍的害怕自己會拒絕,于是,她閉上了雙眼,緩緩將自己的雙唇湊了過去。
「一展……我是你的新娘了……」
她嫵媚的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聲喟嘆,撩人的聲線應該是最動人的催情劑,可是,原本落在她柔滑肌膚上的手指突然一僵。
但是很快,男人的手又開始朝她的身下探去,那柔美的秘密花園里正流淌著潺潺的泉水,他的手指感覺到了一陣濕潤,忍不住加深力度,試探性的刺了進去。
「啊……好舒服……」早已熟透了身體被男人撩撥得已經很有了感覺,所以,正在睡夢中的蘇沫沫忍不住都發出了一聲難耐的輕喘。
可是,男人的眼眸卻突然變得暗沉,那灰暗的光芒渀佛被濃重的陰霾掩蓋住了一樣,不管如何強烈的光束都無法將它點亮。
手指突然用力的刺了進去,毫不留情的,帶著懲罰的力道。
一根還不算,竟然還多了一根。
正在睡夢中陶醉的蘇沫沫這才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痛,她頓時緊擰起眉頭,還沒來得及睜開雙眼時,她的手已經開始去抓男人的手,並嘟起被吻得紅腫的小嘴不滿的發著脾氣——
「一展……好痛……輕一點……」
男人的臉色冷得已經有些變形,他的手指猛地撤了回來,大掌直接扳過她的身體,而他沉重的身軀則是狠狠的壓到了她嬌小的身軀上。
「啊……」蘇沫沫尖叫了一聲,因為睜開雙眼時,她看到了就是潔白的枕頭,那麼白,哪怕是沒有多少光線她就可以看到,這里,根本不是她的婚禮,這里是慕一諾那個可惡的男人囚禁她的地方。
蘇沫沫徹底清醒過來後,便拼命的掙扎著自己的身體,可憐的是,她被壓在床上,臉被迫邁進枕頭里,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嗚聲。
「你愛一展,你喜歡和他做,是不是?」慕一諾這下完全火了,原本憐憫她這幾天來所承受的掠奪,他還想好好憐憫疼愛她一番的,沒想到,他才剛開始撩撥她,她竟然就發出了那麼舒服的聲音,還口口聲聲的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這樣的事情,在慕一諾的世界里,是絕對不會容許的。
所以,他懲罰性的咬著她的耳朵,在她耳邊殘忍的問,「說話,你是不是只想和他做?」
正在暴怒邊緣的他並沒有多加思索蘇沫沫為什麼會沒有回答,見她嗚咽著發出一連串模糊的字音,慕一諾他地陰下臉,冷峻的神態隱隱著了憤怒的火,咬著牙對著低吼道,「你是裝傻還是心虛?」
蘇沫沫根本沒有時間來消化他話中的含義,她扭動著腰肢掙扎著想要起來,沒想到,「嘶……」的一聲,她身上的浴袍就被他用力的扯了下來。
「慕一諾!是你……你這個惡魔!你……」當蘇沫沫開始終于喘氣時,慕一諾已經開始月兌衣服了,他不是在月兌,他純粹是在殘暴的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蘇沫沫朝他大吼一聲,憤怒的情緒使她無法冷靜下來。
「我極度討厭你在我身下叫別人的名字!」他妒意滿腔地霸道宣告著,然後把手伸向蘇沫沫平坦的小月復下。
當看出他的意圖,蘇沫沫驀地身體一緊,驚叫著雙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服,「不要!」
「給我月兌下來!」他冷酷的語氣中帶著命令和威脅,冒火的眼神直直盯著她!
蘇沫沫也火了,惡聲惡氣地對他喊,「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不是你的人,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
他的臉上的憤怒更炙,一把攫住我的手,綴綴地說,「我以為我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
慕一諾的表情又陰又狠,恨不得撕裂什麼似的!
此刻的蘇沫沫看著他那要笑不笑的表情,眼眸里有了一絲懼意,恐懼之意在心底油然而生!
在還沒引發爆炸之前,蘇沫沫緊繃著身體,伸出手死死地抱住已陷入狂亂狀態的慕一諾,壓低聲音道,「真的很痛,不要來了,好不好?」
他身體一怔,用食指勾起我的下巴,表情十分認真地問,「好,那你告訴我,你和他上過床嗎?」
蘇沫沫臉憋得通紅,她的頭搖得象撥浪鼓似的,拼命地否認道,「沒有沒有,你放過我吧!」
「是嗎?」他眼楮一眯,象是在揣測的話中的可信度。
蘇沫沫見他好像有些相信自己了,她漲紅著臉郁悶的答,「我沒有騙你,所以你也不要這樣對我了!我不想和你再鬧了,好累!」
蘇沫沫頹然的說,雖然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但是,對于這個殘忍的男人,她這兩天已經想清楚了,她只能低眉順眼的對他,一旦和他強行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最後受傷的還是可憐兮兮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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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