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走進書房,沈冰凝趕忙將蓮子羹放到桌上。
「奇怪了,剛才明明還在的」四下望去,齊君豪人不在房里。
沈冰凝趕忙跑回房間拿了瓶燙傷藥。剛才不小心被燙到的手背,現在已經紅成一片了,還一陣一陣火辣辣的疼。
幸好齊君豪不在房里,這要是讓他看到,說不定又會有什麼‘驚人’的舉動,她可無福消受了。
「嘶▔好疼」顯然傷勢要比看起來嚴重,沈冰凝倒吸了口涼氣,只能自認倒霉。
想起剛才那個人她就一肚子氣,這麼大的人了,走路居然橫沖直撞,害她被燙成這樣。
看他長得人模狗樣,不但毛手毛腳的,說話的口氣也如此輕浮。就連他看她的眼神,也讓沈冰凝打心眼兒里覺得不舒服。
不過這人到底是誰啊?齊家堡守衛一直很嚴,外人沒有批準根本就進不來,這幾年在堡里,除了家丁護院她幾乎沒沒見過有什麼年輕男子出入。
想著想著,沈冰凝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剛才的男子
「是那個人!?」猛然間,沈冰凝想起自己在麗陽城里被人跟蹤的事,剛才踫到的家伙不就是那天的那個登徒子嗎?
難怪剛才就覺得好像在哪見過,還有那種讓她不舒服的眼神,絕對沒錯。
他究竟是什麼人,又是怎麼追到這兒來的?看他的穿著體面,肯定不是來當下人的。年紀與堡主相仿,會是堡主的朋友嗎?
沈冰凝越想越覺得渾身發毛,現在還不知道這人的來頭,最近小心點躲著他吧
只是她哪里知道,自己口中的那個人正是齊君豪的堂兄,當然更不可能知道齊承業心中的邪惡想法。
夜晚,齊君豪回到書房。
沈冰凝正心不在焉的準備著洗澡水,一轉身齊君豪就站在身後,嚇得她差點把一盆熱水扣在地上。
「堡主你回來了」他怎麼走路都沒聲音。
齊君豪一句話沒說的徑直走到她面前,低頭看著她。
一進屋,他就發覺氣氛有些不對,以往冰凝這丫頭都是一臉高興的跑來迎接他,今天卻走到身邊都沒發覺,神情有些躲躲藏藏,好像有什麼事瞞著他。
「額水已經準備好了,奴婢這就出去候著。」為了不讓他發現,沈冰凝故意把衣袖拉低,蓋住右手上的傷痕。
「你就沒什麼話想對我說嗎?」這丫頭不敢看他的眼楮,肯定有問題。
「我說什麼?沒、沒有啊!」剛才正想著要不要跟堡主問問那個人事,沒想到他卻突然出現在眼前,害她不由得緊張起來。
沈冰凝想強裝鎮定,在他面前卻難掩心慌。說起話來結結巴巴的,反而讓人覺得可疑。
「真的沒有!?」
齊君豪又往前邁了一步,把她逼到角落。雙手撐在她兩側,低下頭在她耳邊,用低沉而性感的聲音you惑著。
看著滿臉通紅的沈冰凝,他倒要看看這小丫頭還能嘴硬多久!
「唔~」沒有地方可以躲,堡主真是太狡猾了,每次都用這招‘嚴刑逼供’。
齊君豪健碩的胸膛就在眼前,她想推開他,可是手又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還有他的氣息都吹進她衣領里啦!酥酥麻麻的,讓沈冰凝雙腿直發軟。這回別說是臉,估計渾身上下都紅透了。
不行,說什麼都要挺住,每次都這麼容易就投降,她不甘心。
忘了最初的目的,沈冰凝反而跟齊君豪較起勁兒來,橫下一條心,無論齊君豪怎麼蠱惑她,就是不肯開口。
兩個人面對面僵持著,誰也不肯讓步,估麼有半柱香的時間。
「算了,沒事最好。」看來冰凝今天是準備頑抗到底,瞧她一臉通紅滿頭是汗的樣子,再逼下去,這丫頭恐怕要暈倒啦!
沈冰凝閉著眼楮,一臉赴死的表情,讓齊君豪真是哭笑不得。
「你先下去吧。」最終以齊君豪投降告終。
睜開眼,齊君豪已經走到屏風後面換衣服準備洗澡了。
「呼~」長長吐了口氣,沈冰凝的兩條腿早都已經軟啦,天曉得她是在怎麼強裝鎮定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