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好半天,最終沈冰凝還是沒拗過齊君豪,只能老老實實的趴在床上讓他涂藥。
自背後輕輕褪下她的單衣,沈冰凝整個上身幾乎都暴露在他眼前。
「」拜托~剛洗完澡,她里面可什麼都沒穿
不就涂個藥嘛,堡主究竟還要看多久?身上還沒干透,空氣中的涼意讓沈冰凝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看到原本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一片片淤青,齊君豪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再看沈冰凝手腕上暗紅色的指印,他真想一掌拍死齊承業那個畜生。
俯,低頭親吻她的手腕。
「堡主!?」突如其來的動作,把沈冰凝給弄懵了。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叫我的。」嘴唇貼在她敏感的耳後,齊君豪輕聲說道。
「我不是一直這麼叫的嗎?」剛才干了什麼,現在哪會記得。
「你剛才叫我的名字」順著沈冰凝的頸後,一路往下吻去。
不是吧,她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居然直呼堡主的名字
「嗯~」齊君豪滾燙的呼吸吹到背上,沈冰凝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叫我的名字,我喜歡听!」
「名字?君、君豪?」
「對,再多叫幾次」她叫自己名字的聲音真好听。
一邊引誘她叫自己的名字,一邊吻遍她背後所有淤青的肌膚。
「啊~」一不小心,沈冰凝嬌吟出聲。和被齊承業非禮的感覺截然不同,現在的她渾身發燙,身體里像有一團火在燃燒
「唔你不要再鬧了~」她已經听話了,堡主怎麼還不住手?
可惜她的聲音在齊君豪听來就像撒嬌一樣,心情大好的又一路吻回去。
伸手扣住她的下顎,將她的頭轉向自己,齊君豪深情地吻住她紅潤的小嘴。
「唔~」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親吻,可沈冰凝還是被他的熱情給弄得暈頭轉向。
不斷挑逗她的小舌,齊君豪盡情的品嘗著她特有的甜美,舍不得離開。
另一只手也不閑著,探到她胸前,揉搓著渾圓的山峰。漸漸地齊君豪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猛然間,下月復傳來的脹痛讓他停止了動作。
他在干什麼?看著身下眼神迷離,嬌喘不已的沈冰凝,齊君豪頓時清醒了。
呼~差點失控了,冰凝受了傷,不是應該先替她擦藥的嗎
再怎麼說現在也不是干這種事的時候。趕忙收回心神,拿過一旁的藥膏仔細涂模。
「君豪~」從沒受過如此挑逗,沈冰凝一時間還沒辦法從熱情中回過神。
「我我好熱哦」她這是怎麼了?渾身都在發燙,好奇怪啊。
「乖~一會兒就好了。」一邊哄著天真的沈冰凝,一邊幫她把衣服穿好。
佳人衣衫不整的躺在眼前,世上有幾人能禁得起如此you惑。努力別過頭不去看她,齊君豪凝神定氣試著調整呼吸,平息的欲/火。
良久,回頭再看沈冰凝,身邊的人兒卻已經疲憊得進入了夢鄉。
趴在床上睡覺呼吸自然會不順暢,看沈冰凝皺著眉頭的樣子,齊君豪干脆月兌下外衣跟鞋襪在她身邊躺下。
輕輕挪動她的身體,讓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這下既不會踫到背上的傷,又不會壓到心髒了。
剛才還真危險,差點一發不可收拾了。
齊君豪從不懷疑自己對沈冰凝的感情,而且他也很確定沈冰凝對自己是有感覺的。但這種感情是否是報恩的成分更多一些,現在還不得而知。
所以一直以來齊君豪都故意放慢腳步,讓沈冰凝漸漸的喜歡上自己。
因為他要的是全部的她,他希望她能心甘情願的將一生托付給自己,而不是為了報恩或者一時沖動。
面對自己心愛的人,齊君豪也忍耐得很辛苦
不過這丫頭睡覺的時候也不老實,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腰,腦袋總是無意識的在他胸前蹭來蹭去。
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襟敞得更開了,齊君豪一低頭就能看到她衣襟內。那對若隱若現的雪白山峰,隨著她的呼吸一顫一顫。
噗~自作孽不可活,他現在真有種引火自/焚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齊君豪陪在身邊的關系,夢中的沈冰凝只感到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不但沒做噩夢,還一整夜都睡得很安穩。
當然這可苦了齊君豪,只要她稍稍皺一下眉頭,他馬上就起來安撫。一晚上幾乎沒合過眼,直到天快放亮了,才擁著沈冰凝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