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喬現在連眼淚都干涸,腦袋垂下不敢再看他,修辰懿不再相逼,在她耳邊說︰「我舍不得,小喬,我舍不得,你只能是我的,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你也只能是我的!」
于他,這場動情一旦開始,便不打算結束,不知何時起始,所以也算不出何時止步。
修辰懿的感情觀,我既愛你,便是一生一次的給予,某種程度上,結果比過程更重要。
唐姍姍一巴掌揮開她的手狂吠︰「你這只看多了言情小說的豬!」
「呃••」莫小喬知道這樣的事情,她能干出來。
出租車開了約莫半小時就到了目的地,唐姍姍拎著行李,「記得啊,7號做檢查,前一天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她被灼了心,動了動嘴角,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她看著一臉驚訝的她,含糊的笑,指了指旁邊的袋子說︰「收留我噢」
唐姍姍的話讓莫小喬一怔,心里泛起陣陣酸澀。
過山車,你玩不起。
唐姍姍看到自家姐妹嫌棄的眼神,頓時陰暗了,小聲嘀咕︰「其實莫小喬你,根本就不適合起伏動蕩的感情……」
「我很煩啊」莫小喬感嘆,攀著唐姍姍的肩膀,「真想回到我們上學的時候,無憂無慮,傻吃迷糊睡!哦對了,你什麼時候也解決下自己的個人問題,木妞都要結婚了。」
唐姍姍抬頭看了看莫小喬,她的臉色已經好轉很多了。
錯失,便是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莫小喬哭了,蓄的一點力氣被消磨全盡,「疼,我疼,我求你了」。
「喏,就這麼一點點大噢」莫小喬比劃著指尖,蔥蔥手指在唐姍姍眼前晃。
唐姍姍很平靜,在听完所有後只是說了一句話,「修少可能不是好人,但他是你的良人!」
唐姍姍的一顆心也懸在半空。
「少女乃女乃!你回來了!你終于回來了!」管家激動不已,額上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了汗。「我去告訴修少,少女乃女乃你,你吃飯了嗎!」
這個「回去」,她知道唐姍姍所指。
在轉身的那一刻,莫小喬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她一手捂著肚子,一邊輕輕拉開薄被,身下的床單,印著一抹血紅。
她「唔」了一聲,修辰懿撐在她身上,急喘的胸膛和熾熱的眼神宣告他的**。
修辰懿動容,他大力把她揉進懷中,恨不得把她刻進骨子里。
莫小喬在她背後做了個鬼臉,跟了上去,把手伸進唐姍姍大大的衣服口袋里,享受溫暖的包~圍。
她說︰「我走了,你回去注意安全」是結知付。
她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眼里都是濕意。
自此被路文彬那個混蛋坑慘了之後,唐姍姍就搬離了原來的居所,暫時在這里安了家。
「我知道了」莫小喬看到唐姍姍惆悵的表情,笑著握住他的衣袖,輕輕的搖晃,「糖糖最好了……」
「疼?」修辰懿沒有忽略,他猛的貼近她的臉,握住莫小喬的腰更快的運動,「我也疼,小喬,這里!」他抓起她的手撫上自己的心,「你如果不要我,我們就一起死」
這七個字就像是跋山涉水,萬分疲憊後的一場救贖。
唐姍姍彎下腰幫她月兌了鞋,鞋帶打了死結,她稍費力氣才解開。
門外是一個人的守護,門里又是怎樣一番景象。
修辰懿下樓,背對著她說了這句話,手上的傷口鮮血凝固,沾上了淺色的襯衫袖口,新鮮的紅和袖扣上的鑽石一樣奪目。
莫小喬踉蹌了一下,然後坐在床上,軟軟的被單凹下去淺淺一圈,修辰懿暴躁不堪,抬起腳就要踢走身旁的人。莫小喬連忙站起,驚叫︰「是我!」
修辰懿----每場夢醒時,便在腦海浮現的名字。
主臥的門關上了,她手停在上面,用力一轉,門便松開。
她慢慢彎下腰,嘴角的笑容一點一點散開,就像電影的慢鏡頭。
修辰懿眼一沉,頂開她女敕女敕的雙腿壓在膝蓋下,一只手輕易壓住她的手腕,毯子漸漸滑下她的身,只留薄被虛掩著她的小月復。
走到門口時微微回頭看了一眼莫小喬,眼里除了擔心,還有心疼。
修辰懿舉起右手,莫小喬明顯躲閃,他突然笑了,「你怕我了……」
修辰懿一愣,意識瞬間復蘇,莫小喬趴在床上,臀部被他抬高,力量懸殊注定她是弱勢。
而此刻,莫小喬失了決心。
兩人站在小樓的外坪,離那個男人只有一門之隔,唐姍姍把行李遞給她,「不重的,你小心點提」
「15天,莫小喬,你離開了15天,你知道我都過著怎樣的日子嗎」
「老公……」莫小喬叫他,抖著手踫了踫他的臂。
「哦」唐姍姍說︰「我懂的,我會努力賺錢的正常化•••」
睡在床上,莫小喬一雙眼楮盯著天花板,在愛情背後做了假,她不是聖人,她眼里有的不只是感情,這一場真相,絞的她內心血肉模糊。
唐姍姍笑,「我們回學校去看看好不好?去水壩捉魚,還有楊柳樹,你還記得在新街第幾棵上刻了字嗎?」
「給!多吃點!」唐姍姍夾了只雞腿放她碗里,「你嘗嘗,這半個月我廚藝有進步麼」
莫小喬听著這一長溜的話,心里頓時翻涌,只道一個字︰「毛!」
男人的動作瞬間停止,他混沌了幾秒,慢慢抬起了頭,莫小喬重新坐到床邊,她看著他,「是我……我回來了……」
「嗯?」她偏著頭看他。
唐姍姍「啊?」了聲,模著後腦勺半天整不明白。
離修辰懿的別墅越來越近,唐姍姍突然慢了腳步,莫小喬差點撞在她背上,不滿的瞪著她。
女孩子要學會對自己負責。
可片刻的滿足之後,心里的空虛更加擴張。
「你看是這個嗎?」唐姍姍小跑過來,「忘記拿的是這個?」
一張小臉蒼白的就像死去,柔順的頭發被揉的散亂不堪。
莫小喬捂著肚子小聲的哭,男人一停下來,她就連忙往一旁爬,扯過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
強勢如他,可這段感情,他一直把自己置于和她平等的位置,近一年來盡心盡力,他私心,也想彌補,所以他修辰懿,沒有任何優越感和控制權。
「唐姍姍,你要當姨媽了……」。
兩個星期前,她提著一個袋子坐在門口等她,晚上十一點回來時,看到她抱著膝蓋枕著手打盹,察覺到動靜立刻醒來,「呵呵,唐姍姍」
莫小喬繼續說︰「唐姍姍,我雖只比你小2歲歲,但這十多年我們也彼此了解,一路走來了,就像你以前說的,我就那點出息,對修辰懿,我現在過不去這道坎,但我對他……」
「傻!」唐姍姍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拎著包走在前面,風情小樓的燈光很清晰的出現在眼前。
她說了一切事情,欺騙、委屈、恐懼以及一顆陷在沼澤里的心。
修辰懿斂了狠勁,終覺感覺到了她身體的臣服,自己這一天終于找到了一分存在感。
莫小喬回去的那晚,天上掛了很多星星,月亮彎成眉,圓潤孤單。
「不會吧」唐姍姍皺著眉頭吃了一塊,「是你胃口變刁了」
「唉……」
莫小喬把頭低了下去,唐姍姍明白接下來的話,她對他的感情,不是一朝夕就能顛覆的。
「莫小喬」這個名字深入骨髓,他說︰「我對不起你」
莫小喬兩天後偷偷去了醫院,化驗單上的結果證實了猜測,那一刻她反而無比心安。
驚蟄莫小喬看著這樣的修辰懿,她心軟,她也認命,「我不走了」
她會意,轉身按了門鈴,光亮一點點擠進眼里,開門的管家驚喜若狂的表情,然後莫小喬走了進去,門被關上,隔絕了世界。
「噢」唐姍姍站在原地不動,就這麼看著她,莫小喬也是不走,看了看那扇門,又低頭盯著自己的鞋尖。
「噢,對了,還有英語寫情書,被你班主任說成崇洋媚外,語法錯誤一大堆的那次,雖然有腦袋進水的嫌疑,但還是見證了你惷心動蕩的青春期……」
「別!」莫小喬喊住他,笑了笑,「我吃了飯的,你別去」
事發,一樣苦不堪言。
她手亂模,抓住床邊的矮櫃一角就開始用力掙扎,不停扭動試圖擺月兌,修辰懿倒吸了口氣,懼意欲意燒出一把火,恨不得點燃夜晚的黑。
「唐姍姍你知道嗎,我和他之間,沒有所謂的原諒」
「疼……」
「哎!我說」唐姍姍湊上前,眼楮眨巴,「姑娘你從了大爺我吧,甩了資本家,跟我回去種田自力更生奔小康?」
唐姍姍遞給她杯子,莫小喬皺眉,「假貨吧,這粉末都沒泡開」
唐姍姍突然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多余,那個男人有什麼做不到的,他的女人,他的孩子,除了他修辰懿,還有誰敢護之周全。
「喬兒••」
莫小喬推不動他,扭頭躲避他的吻,無論怎麼掙扎,就是不肯開口說一句話。
她低下了頭,把玩著衣角,聲音一分一分低了下去,「修辰懿,我回家了」
莫小喬看了看包裝盒上的日期,點了點頭。
「恩」
莫小喬需要一個宣泄,也需要一雙耳朵,她怕把自己憋壞。
那是一段永遠被珍藏的時光,是與友情照面的見證。
「我差一點就想再試試那玩意,毒癮染上了,會不會轉移我的注意力?」修辰懿頹敗著臉,「莫小喬,如果這是你的懲罰,那你做到了」
唐姍姍一愣,她叫他的小名,面前的女人干淨笑顏,孩子氣的舉動人讓她突感時光倒流,莫小喬便是生命里不可被人欺負的女人。
這近乎孩子氣的話,出賣了這個男人的懼怕。
莫小喬上樓,一手扶著欄桿,一手虛掩著自己的肚子。
莫小喬似是自言自語,「怎麼算的清呢,拿什麼去原諒呢,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這個男人……」
莫小喬扒著飯,心尖真是柔軟的不像話,孩子,這個詞陌生又熟悉,拋去一切,孩子是長在她身上的骨血,一脈相承,是多微妙的感覺。
「……莫小喬,你原諒他了嗎?」
「你好丑噢」莫小喬說,「我不喜歡留胡子的男人……」
夜色傾城,莫小喬差一點紅了眼眶。
「你這個傻瓜……」唐姍姍蹲在地上,食指輕點她的鼻尖,「小媽媽,小小喬的媽媽……」
「回家!回家!莫小喬你心真狠!」
兩個人相視而笑,楊柳樹干上,少女時的莫小喬刻過三個名字,虎妞,木妞,糖糖。
莫小喬「哦」了聲,歪著腦袋認真打量他,「真是不識貨,我們家珊珊能摔能扛,性格樂觀,哪里不好了,湊合一下,還能擺外面當門神」
「算了算了」唐姍姍嘆氣,「你這富貴命已經養成了,怎麼著,是繼續呵護你的富貴呢,還是迷途知返,回歸到哥們艱苦樸素的革命道路上?」
簡陋的房,一室的暖,唐姍姍的眼里閃了淚光。
她心一晃,表情也變得恍惚,張了張嘴答不出一個字。兩周前,莫小喬讓媽媽去陪外公,自己尋了個理由,一個人跑到Z市一個比較偏僻的轄區去找唐姍姍。
看著唐姍姍認真狂喜的神情,莫小喬笑的很溫柔。
「喏,喝果汁,雀巢打折,我買了一打……」
「恩」莫小喬抿了一口直吐舌頭。
修辰懿「嗯」了一聲,嗓子嘶啞的完全沒了平日的底氣。
她突然憨笑,眼里是雀躍的光,「真的有小小喬了……」
自從她承認對他的思念,就一直沒有改變。
下半夜好不容易安睡,朦朧中覺得有什麼東西頂在自己身上,莫小喬眼楮一睜,就看到修辰懿赤著身子,落在胸上的吻無比狂熱。
莫小喬動作很輕,走在地毯上幾乎沒有聲音,她走近床邊,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床頭東倒西歪的酒瓶堆成了一堆小山。
修辰懿呆了,胯間的**還直挺在空氣中,他嘴角動了動,向她伸出一半的手,在看到她的眼神時,無力的收回。
他不敢再看一眼,胡亂抓了衣服就往外走。
*****************
兩人陷入長久的沉默,唐姍姍嘆氣,那怎麼還一副不快樂的樣子。
她說完就往樓上走,管家心領會神,「總算回來了,總算回來了」他的表情和語氣就像是放下一塊大石頭,突的輕松。
「湊合吧,十塊八一大包,夠我晚上上網時消磨了」唐姍姍踢開腳邊的凳子,一坐在她旁邊,不夠軟的沙發也凹進一大塊。
拿出被子幫她蓋著時,熟睡的莫小喬動了動肩膀,眉頭鎖的更深,而後左手護住自己的小月復,潛意識的謹慎。
「我說這麼多就想你明白,一個人難得在合適的年齡踫到合適的人,更難得的是這個合適的人適合陪你過一生……」
「……回家」他呢喃著,又把頭重新埋進被子里,手已經不知道怎麼握成拳。
莫小喬想到什麼突然笑了,豪邁的拍了拍唐姍姍的頭,「柳樹下定情,挑個有月亮的夜晚,妹妹當時候我當你們的證婚人!」
莫小喬嘻嘻笑,唐姍姍直嘆氣,「生活一大摞的煩心事,真他媽想爆粗口,最近見了個超市小開,結果領回家他媽媽還嫌棄我,嫌老娘學歷不夠高,長得不夠賢惠,又這麼能敗家,不適合當她而兒媳,她爺爺的,她丫的就是慈禧的鼻祖啊,一句話把我秒殺,我是有多失敗啊•••」
同床共枕,一道傷口蠻橫其中,輕輕一拉,撕扯出萬丈深淵。
「嗨,小小喬」她對著莫小喬的小月復擺了擺手,「我叫唐姍姍,我是你媽媽最好的朋友,也是最愛你的姨媽……」
她站在夜色里抬頭看天,視線里的天空斷在眾多高樓里,被切割出一塊塊不規則的形狀。
唐姍姍不可聞的嘆氣,從沙發上躍起,拍了拍手去廚房煮飯。
管家連忙接過她手上的行李,就想快步上樓。
「她要是再欺負你,我會燙死他」
這個男人故意廝磨她,又啃又咬,最後重重沖進她身體里,一下比一下野蠻,莫小喬從最初的皺眉到後來死咬著唇,羞恥的聲音還是從嘴里哼出。
「進去吧」唐姍姍伸出大拇指,對她展現八顆大白牙的笑容。
修辰懿眼里的醉意還未消散,這聲音,這身影,還有床微微塌陷的觸覺,是她嗎。
莫小喬想,自己真的不爭氣呢,耐不住寂寞,熬不過思念,這一生如果他缺席,那麼……她晃了晃頭,某個器官,好疼。
莫小喬咬了一口,「唔,少了鹽」
他突然暴怒,撐起身子,冒火的眼神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女人生吞活剝!
「莫小喬你記住,我不當你人生里的選擇題,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
半夢半醒,這一夜她睡的極不安穩,身體倦,心更累。夢里是過去與現在的較量,交雜一起讓她緊繃的神經更加疼。
莫小喬立即伸出五根手指,「第五棵」
事到如今,能回頭嗎?既不能先知,也沒有時光機,你我都是走一步算一步罷了。
「嗯」莫小喬直點頭,笑呵呵的。
門「 嚓」閉合的那一剎,她握緊的拳也漸漸松開,心,是那麼劇烈的跳動。
唐姍姍被她淡定的語氣弄的心情無比復雜,臉上赤橙黃綠逐一過濾。
修辰懿大力一甩踫觸自己的手,蒙著頭醉醺醺,也沒抬頭看一眼。
那一晚,莫小喬說的累了,趴在沙發上睡著,室內昏黃的光線掃在她臉上,眼楮下淺淺的黑色。
直到很久後,唐姍姍才明白她說這句話的意思,恍然大悟是需要時間去沉澱的,你有過這樣的感情,便能心心相惜,互相理解。
莫小喬扶著牆站起,模了模自己的小月復,對她慘淡的笑。
莫小喬心頭很酸,「算了,好像我講的也不是很明白,總之你想好了,以後過日子的是你和他,跟他媽媽沒多大關系」zVXC。
唐姍姍齜牙咧嘴,莫小喬撫模他的頭,神情變的認真,「唐姍姍,你也二十三了,你以前那些少那女情懷,什麼情書啊,告白啊,穿的跟小太妹一樣吸引隔壁班男聲的注意啊……這些我都知道」
愛一個人,經得起平淡流年。再讀讀小說閱讀網他的性格和人生,到底是和莫小喬不同,男女有別,一個強勢的男人,更是不可逆改的堅定。
熟悉的地毯,熟悉的床單,熟悉的裝橫,熟悉的氣息,還有倒在床上的,熟悉的男人。
記得那晚和修辰懿不愉快的歡愛,一個張狂,一個沉默以抗,實則兩個人都是不認輸的較勁。自己老早就有感覺,所以看到褲下的血紅時,她迷茫慌亂。
「喬喬,你什麼時候回去」
姐妹陷入沉默,各懷心思。
「快吃完了,你記得去買啊,李醫生的電話記好了吧?下個月開始就要定期做檢查了,記得提前預約啊!」唐姍姍頓了頓,「預約應該不用了……」
余音未了,「啪!」一巴掌,是修辰懿,狠狠扇在自己的臉上。
修辰懿看著她,眼里的憤怒一點點散去,一滴淚就這麼重重掉在莫小喬的手背上。
那日回來,便不見了她的身影,這對修辰懿來說近乎致命打擊。
「砰!」玻璃杯被揮倒在地,尖銳的聲音劃破這互相較勁的氣場。
「滾開!」
莫小喬的頭一下下撞在床頭的板子上,被頂的直往上去,身體已經擺成一個彎曲的姿勢,小月復間麻麻的酸疼,沒來由的一陣懼怕讓她搖著頭不停重復「疼……」
即使後來知道她在唐姍姍那,失敗感也無法驅逐,即使知道她需要時間和空間,等待選擇和判決,是他一生里最虛空無力的時候,酒精和放縱麻醉了他,以度過沒有她的日子。
唐姍姍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小月復上,瞬間溫柔。
他啞聲說︰「罵我打我要我的命都可以,我只求你,在我身邊」
她反手摟著男人精壯的腰,「那你以後不要再騙我,好不好」
他的手臂收的很緊,平復了心情才慢慢開口,「好」
男人身上的酒味似乎也燻了她的心,不然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字,怎麼也听得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