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聲躍水聲讓岸邊的歐陽阮兒和非凡嚇了有一跳,見有人跳水救人了,這兩個躲在暗處的女人趕忙轉身逃跑。舒駑襻
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歐陽珠兒是她們殺的。
兩人跑遠,歐陽阮兒腳步有些癱軟,她緊緊的捏著非凡的手,聲音都有些顫抖︰「非凡,你說那個女人會不會沒有死。」
「不會的姐,就算是她沒有死,我們也要再殺她一次,她一定得死,別怕,她該死。」非凡心硬的緊緊握了握歐陽阮兒的手,不再猶豫的拉著她逃回宴席場所。
躍入湖中的男人模著黑在湖水中好不容易拉住了歐陽珠兒的手,將她提上岸妍。
兩人重新回到岸邊的時候,男人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他慌張的拍了拍歐陽珠兒的臉,滿臉的恐慌︰「珠兒,珠兒,歐陽珠兒你給我醒醒。」
見歐陽珠兒沒有任何反應,他將歐陽珠兒倒扣在膝蓋上,用力的給她往外頂肺部的積水。
不知道他來的會不會晚了,剛才跟古希蘭聊完,他就快步往這邊走,起初听到一聲隱約的呼救聲,他以為是自己听錯了,可當他快要走到湖邊時,他熟悉的聲音發出的兩聲︰「救我,救我」卻讓他心驚祉。
他當時只模糊的看到湖邊有兩個人,卻看不清楚那兩人的樣貌,知道歐陽珠兒在湖中,那一刻,他猛然意識到,他竟不能失去這個女子,他要她。所以,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縱身跳進了湖中。
凶手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活著。
見歐陽珠兒沒有反應,夏侯戟直接將歐陽珠兒抱起往有光亮的地方跑去。「珠兒,你要挺住,你敢死試試,你敢不經過我的同意就離開我試試,我不會饒了你的,歐陽珠兒,你不許死。」
跑了好遠他才看到有奴才正在往宴會地走。
他上前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喊住那人怒道︰「趕緊找大夫來,快去,快去。」
那奴才一听嚇壞了,趕忙撒腿就跑。
另外的奴才在前引路,讓夏侯戟順利的把歐陽珠兒抱進了房間中,他擔心的不停的搓著她的手,看著她發紫的唇,有些緊張。
「珠兒,你現在安全了,別怕,我在陪你,你的夫君在陪你,乖。」夏侯戟模著她的臉頰,她腦袋晃動的時候,他就看到枕頭上一片血紅的血跡刺目的灼燙著他的眼球兒。
血?怎麼會有血,難道她落水前已經受傷了?「來人啊,快去戟王府找花遙公子來。」
夏侯戟吼叫完,外面的人也已經跑出去,不過一小會兒,夏侯覃帶著一大幫子人趕到。
其中,還有大夫也在。
「王爺。」
「喊什麼喊,趕緊來救人。」夏侯戟瘋了一樣上前拎起大夫要下跪的衣領,將他一把甩倒床前︰「她若死了,你全家都要陪葬。」
「是,是,小的知道。」大夫手腳都有些哆嗦,絲毫不敢怠慢。
「她的後腦勺有傷口,不要用力的踫她,先給她處理傷口。」夏侯戟在一邊來回踱步,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打顫了。
夏侯覃臉色也是一片鐵青,看著夏侯戟濕透的模樣,心中滿是責怪的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珠兒怎麼會落湖?」
夏侯耀的身子也已經從門口擠進來,在看到床上躺著的歐陽珠兒時,心中一挺,怎麼回事兒。
「你問我怎麼回事兒,我還想問問你怎麼回事兒呢,你的覃王府為何會有人想要殺珠兒。」夏侯戟此刻已經顧不上要裝什麼善人君子了,滿臉的焦急模樣早就透露了他的心。
「有人要殺珠兒?怎麼可能,我的王府上下,誰有那個膽子,再說你剛才不是跟珠兒一起離開的嗎?你們一直在一起,難道你會不知道誰要殺她?還是…根本就是你為了重新跟古希蘭在一起,所以要殺珠兒滅口的。」夏侯覃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這兄弟倆互相猜忌,似是誰都有嫌疑似的。
夏侯戟怒吼︰「放屁,他會是我唯一的王妃,我為何要殺她,當時我看的清清楚楚,要殺她的人是兩個女人,若不是擔心珠兒,我一定會將那兩個家伙給抓住的。」
還站在門口的歐陽阮兒心中一陣慌亂,非凡沉沉的呼了口氣,鎮靜的握住歐陽阮兒的手,歐陽阮兒總算是感到了一絲安定,可心里卻還是害怕的。
「兩個女人?」夏侯覃疑惑的重復了一遍︰「今日來王府的賓客如此的多,我怎麼知道這里面會不會有七弟得罪的人在場。
剛才你明明就跟珠兒在一起,為何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受傷,難不成你連兩個女人都打不過?」
夏侯覃的諷刺讓夏侯戟無語,是啊,是他帶著珠兒出來的,可他卻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听到夏侯覃的話,古希蘭似是豁出去了似的上前道︰「請覃王爺不要責怪阿戟了,剛才是我攔住了阿戟,我有話與他說,所以才會害戟王妃遇上了這麼可怕的事情,都是我不好。」
覃王爺冷哼一聲︰「安民公主還真是重情重義,都已經成了別國王妃了,還不忘要與舊相好敘舊,而且還是在這深夜里,我的王府中。」
「不是你想的那樣。」古希蘭咬唇,有些求救的抬眼看向夏侯戟,以前遇到別的王爺欺負自己夏侯戟都會站出來幫她的,可這次,他卻沒有動作,只是焦躁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古希蘭擰眉,情理上,她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出來,這樣會讓別人制造她與阿戟的謠言,可她如今想要的不正是這樣的謠言嗎?
有了謠言,她才能氣到歐陽珠兒,讓人以為阿戟對自己還有情。
她雖然沒想過自己的後路一定就是夏侯戟,但如今,夏侯戟卻是她唯一的踩腳石了。
「不是我想的這樣又是如何?七弟若不是對你還有情,也不會放著這麼如花似玉的妻子不去管,任由她被人害成這樣。」夏侯覃咬牙切齒︰「我今天邀請你來只是為了顧全皇後娘娘的面子,可你也太沒有客人的自覺了吧,你若是真想與夏侯戟甜蜜,就去他的戟王府,不要在我的覃王府這麼偷偷模模的。」
「覃王爺,你說話真的太過分了,你怎麼能都不听別人解釋就冤枉別人。」
「行了,都閉嘴,再吵就全都滾出去,難道你們沒有看到這里面有病人嗎?」夏侯戟怒了,他回頭瞪了夏侯覃和古希蘭一眼。
古希蘭握拳,夏侯戟,你怎麼能變的這麼徹底。
夏侯覃也是擰眉,他瘋了不成,敢這樣吼他,他還是他的五哥呢。
夏侯耀目光從古希蘭頭頂掃向門口滿臉擔憂的歐陽阮兒的臉上,眉心微擰。
珠兒是在湖邊落水的,當時歐陽阮兒是不是也在那里?
歐陽阮兒看到夏侯耀看她的眼神,心中一陣局促,害怕的趕忙將目光移開。
非凡見狀伸手在她後面推了她一把,不讓她退縮。見夏侯耀將目光移開,她趕忙輕聲對歐陽阮兒道︰「在這里退縮,我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姐,已經開始的路就沒有回頭路了。」
歐陽阮兒定了定神,上前一步扶住古希蘭輕聲道︰「安民公主,大家現在都有些焦急,你也不要想太多,我們王爺也不過是擔心戟王妃罷了。」
听到歐陽阮兒的安慰,古希蘭這才覺得臉上有了些臉面,終于有人給自己台階下了︰「覃王妃放心吧,我沒有往心里去的。」
夏侯覃上前將歐陽阮兒不客氣的拉開︰「孩子不需要你管了嗎,沒事兒跑到這里做什麼好人。」
歐陽阮兒咬唇︰「我…我听說小姐落水了很擔心,所以過來看看。」
夏侯覃冷哼一聲,側頭看向一群圍觀的人,想到今天是自己的兒子的慶賀宴,卻竟被人看了笑話,心中一陣不悅︰「行了,大家都回去吧,這里有我跟七弟照顧就可以了。」
「厄…對,大家都先請回吧,今天謝謝大家來參加我兒子的宴會,改日我們一定再好好招待大家一次。」歐陽阮兒上前以女主人的姿態將圍觀的眾人給送了出去。
走到大門邊,歐陽阮兒對古希蘭微笑︰「安民公主不要多心,今日兩位王爺會失態,無非是因為戟王妃受了傷,他們不是針對你。」
古希蘭看向歐陽阮兒揚唇微笑︰「今日多謝覃王妃為我解圍了。」
「都是女人,我們立場相同,我當然會為安民公主解圍。」歐陽阮兒知心的上前握住古希蘭的手,就好像知己一般。
「覃王妃什麼意思?」
「如今我的丈夫與安民公主心愛的男人,似乎是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我們的立場是一樣的,你的痛,我也懂。」
「你的意思是…覃王爺也喜歡戟王妃?」
歐陽阮兒無奈的點了點頭。
「可大家不是都說覃王妃非常非常愛你的嗎?」古希蘭有些吃驚于古希蘭的話,難道傳言也會有假?
「以前是這樣的,可自從小姐不知道對我夫君說過什麼之後,夫君對我就不再如往常那般了,他看我的眼神變了,以前對我的那些溫柔,如今全都成了小姐的特權。」歐陽阮兒眼中帶了絲濕潤︰「不過,即使這樣我也不怪小姐,誰讓她曾經是我的主子呢?」
「可你為覃王爺生了一個兒子啊,覃王爺怎麼能這麼對你。」
「能為覃王爺生下兒子的女人何其多呢,算了,說這些有什麼用,蘭兒姑娘,我之所以會對你說這些,只是想要告訴你,有些事情想開了就好。
雖說我明白你對戟王爺的感情,可有的時候,女人的感情總是最容易受到傷害的,所以你要懂得保護自己才好。
小姐是那樣的高高在上,被那麼多男人眾星捧月的愛著,我們這樣的人,也就只有遠遠的羨慕的份兒。」
古希蘭握拳擰眉︰「你也太妄自菲薄了。」她咬牙︰「你才是覃王妃,為何要這樣泄氣,加油,我支持你。」
歐陽阮兒賢惠的抿唇對古希蘭點了點頭︰「時間不早了,安民公主還是早些回去吧,路上要小心些哦。」
古希蘭點頭︰「那你也要…」
「蘭兒?」古希蘭話還沒有說完,就從旁側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
古希蘭轉頭,也驚喜道︰「花遙,你怎麼來了?」
「是阿戟派人去找我來的,說是歐陽珠兒受傷了。」花遙擰眉︰「怎麼樣,你見過了嗎,她傷的重嗎?」
「不過是落水昏迷了而已,阿戟有些太大驚小怪了。」古希蘭努嘴︰「花遙,阿戟到底是怎麼了,如今他為何這樣的冷漠呢?」
花遙吃驚︰「啊?不會是缺氧了吧?」花遙說著,也已經轉身開始往王府里走去︰「蘭兒,我改天再去找你啊,先走一步。」
「花遙我…」看著花遙已經消失的人影,古希蘭緊緊的握拳,就連花遙都是這幅模樣了。
歐陽珠兒這個女人到底是有什麼樣的魔力,竟能勾.引這麼多男人的注意。
歐陽阮兒抿唇一笑︰「在意的越多,失去的越多,蘭兒姑娘,想開些吧。我該回去了,咱們後會有期。」
進了王府大門,非凡一把拉住歐陽阮兒,擔心的問道︰「姐,你剛才跟那安民公主說什麼了,我見她看著你的背影看了半天呢。」
「沒什麼,只是告訴她,我們倒霉的被同一個女人搶了心愛的男人而已。」歐陽阮兒抿唇︰「你說的對,如今路已經開始了,沒有後退的余地了,現在這一刻,不是歐陽珠兒死,就是我歐陽阮兒亡。」
非凡激動︰「姐,你能這麼想真的是太好了。」
兩人再回到歐陽珠兒那里的時候,花遙已經很利索的給歐陽珠兒將頭頂給包扎好了。
歐陽阮兒呼了口氣上前關心的問道︰「花遙公子,我家小姐如何了?」
花遙懶得搭理她,連頭都沒有抬,也沒有回應。
歐陽阮兒自討沒趣的咬了咬唇,這時只听非凡道︰「你這家伙真是好怪異,我姐姐關心小姐的身體問問,你干嘛不說話,難不成小姐會死嗎?」
「你才會死呢。」花遙回頭瞪向非凡︰「這里哪有你一個丫鬟說話的份兒,滾到一邊去。」
歐陽阮兒將非凡護到身後,有些擔心的道︰「花遙公子莫要生氣,我妹妹她被我慣壞了,有些沒大沒小的,我代她向你道歉,她其實沒有惡意,也只是擔心小姐罷了。剛才在門口,她擔心的都快要哭了。」
花遙上下看了歐陽阮兒一眼,隨即走開︰「放心吧,這女人命硬的很,死不了。」
歐陽阮兒心一沉,死不了嗎?那她若醒來,她不就沒有活路了嗎?
歐陽阮兒咬唇,看到歐陽珠兒身上濕漉漉的衣服,上前擔心的道︰「小姐現在身上還穿著濕漉漉的衣服怎麼行,三位王爺,你們還是先出去一下吧,我該先給小姐換上件干的衣服才行啊。」
花遙想了想也是,拉了夏侯戟一把道︰「阿戟,走我們出去,你看你的衣服也濕透了,得讓人給你找件干淨的衣服換上了。」
夏侯戟看了歐陽珠兒一眼,跟著花遙走了出去。
歐陽阮兒來到夏侯覃身邊微笑︰「夫君,我知道你擔心,可是…小姐的情況可不是你擔心就有用的,所以還是先讓我幫她換件干淨的衣服吧。」
夏侯覃旋身走了出去,沒有做什麼回應。
此刻,房間中就只剩下夏侯耀了,他側眉凌厲的盯著歐陽阮兒︰「這件事兒是不是你做的?」
歐陽阮兒咬唇︰「你覺得呢?」
「呵,你最好祈禱這件事兒不要是你做的,不然…」
「你放心,你永遠都不會听到這件事兒是我做的這件事兒的。」歐陽阮兒也變的凌厲了些,無懼的看向夏侯耀,因為,她不會讓歐陽珠兒活著離開這個房間的。
夏侯耀撇嘴一笑走了出去,非凡擰眉有些著急︰「姐,你怎麼會招惹上這樣的男人,他一看就不是個善人啊。」
「行了,別說了,我也快要後悔死了,眼下著急的是先去解決這個女人。」歐陽阮兒回頭瞪向歐陽珠兒︰「說好了,她得死。」
歐陽阮兒腳步堅定的上前,非凡走到門邊往外看了看,見夏侯戟已經不見了蹤影,而夏侯覃和夏侯耀各自站在門的一邊,誰也沒有搭理誰,她放心的回來︰「姐,就是現在。」
歐陽阮兒點頭,惡狠狠的看向歐陽珠兒︰「別怪我,誰讓我們是天生的仇敵呢,我不想死,所以,只能你死。」她邊說著邊拉起被角,沒有絲毫猶豫的捂在了歐陽珠兒的臉上。
非凡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
夏侯戟與花遙走出院子,漆黑的夜里,兩個丫鬟的影子從他身前經過。
那一刻,他腦海中忽然閃現出救珠兒前湖邊那兩個身影。
看那兩人的穿著,顏色似乎很華麗,而覃王府當丫鬟都是穿的土灰色,所以,她們不可能是丫鬟…
夏侯戟心一動,伸手拉住花遙搖頭︰「不對。」
「什麼不對。」
「那兩個女人不對。」夏侯戟恍然大悟一般,轉身就往回跑。
花遙愣住︰「喂,你跑什麼啊,話說清楚,哪兩個女人不對。喂,你先換身衣服再說啊。」
夏侯戟邊跑著人也已經來到院落里,他真是大意了,歐陽阮兒一向痛恨歐陽珠兒,她巴不得看到她不幸,可如今看到她渾身濕透,她竟要幫珠兒換衣服,這不是有鬼是什麼?
見夏侯戟這樣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夏侯耀和夏侯覃都莫名其妙的緊張了一下,原本倚牆而戰的姿勢全都站正了。
夏侯戟沒有絲毫停頓,直接推門而入。
房間中原本已經臉色醬紫的歐陽珠兒在這一刻得到了解放。
歐陽阮兒听到門聲,頭都沒有回的將被子完全撩開,「非凡,還不快來幫忙。」
原本因為有人闖進來而傻了眼的非凡一听,趕忙眨眼回神。
歐陽阮兒回頭裝模做樣的疑惑︰「戟王爺怎麼又回來了?」
夏侯戟擰眉上前去看歐陽珠兒,見她沒事兒,這才放松了一口氣︰「珠兒的衣服本王自己換,不勞五嫂費心了。」
「戟王爺換?這…不好吧,戟王爺好歹是堂堂王爺,再說,我與小姐從小一起長大,以前也伺候小姐沐浴了無數次,伺候小姐換件衣服我還是能做到的。」歐陽阮兒和善的微笑,想要打消夏侯戟的警惕,可她心里現在快要緊張死了。
夏侯戟揚唇︰「本王堅持自己來。」
非凡見再夏侯戟似乎是起了戒心,知道再這樣僵持下去也不好,索性拉住歐陽阮兒︰「姐,人家懶得用我們,我們干嘛要這麼討好她啊,走啦,正好我也懶得管她。」
「非凡,你怎麼…」非凡用力的將歐陽阮兒給拉出房間︰「有這時間,你還不如多陪陪你兒子呢。」
兩人出去走遠,歐陽阮兒急了︰「非凡你干嘛呀,不是說這是最後的機會嗎?」
「姐,你沒看到夏侯戟懷疑咱們的眼神嗎?咱們現在越堅持越像是心虛。你放心,那夏侯戟總不能一直守著歐陽珠兒,我就不信歐陽珠兒能一直不吃東西。」
「你的意思是…」
「她身上有傷又昏迷未醒,一時半刻怕是根本就不能離開這里了。你放心,我有的是辦法讓她死。」
房間中,夏侯耀和夏侯覃互看了一眼,都有些疑惑。
「我要為我的王妃換衣服了,兩位哥哥是不是該回避一下呢?」夏侯戟冷聲下逐客令,顯然沒有意識到這里不是他的地盤。
花遙站在門口有些沒有弄清楚情況,阿戟這是什麼意思?
幾人全都走出房間,夏侯戟坐到床邊伸手模著歐陽珠兒的臉,「珠兒,剛才嚇死我了,我以為我會再次失去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擔心你,為什麼我會該死的這麼擔心你。」
「牧哥哥,牧哥哥。」昏迷中的歐陽珠兒似乎是因為這溫柔的撫模,意識煥發,輕聲囈語了起來。
夏侯戟手頓住,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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