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珠兒無語的翻白眼,這家伙想太多了吧︰「我沒有要出軌,你想太多了吧。舒駑襻再說了,你不介意我,我還介意你呢。」
「你去哪里找我這麼好的男人啊,還介意呢,再說了,你剛才不是說要讓某人戴綠帽子嗎?」
「不是你想的那種綠帽子,總之,我就是想給他丟人啊。」若是別人都知道戟王妃在青樓跳舞,不知道戟王爺還有什麼臉面呢,哈哈。
「什麼亂七八糟的,算了,不管你要做什麼,我總是會支持你的,但是我們要說好哦,若是你真要出軌,一定要最優先考慮我。」
歐陽珠兒無語的將他的腦袋推到一邊,果然是想太多了嫗。
身邊有一個夏侯戟這樣的半人妖模樣的男人她都受不了,再來一個淡緋這樣的全人妖模式的臉,她不瘋也得傻了。想想最近跟他一起逛街被圍觀的樣子,她都有些覺得抬不起頭了。
歐陽珠兒見傷口包扎妥帖,不再多話的到服裝屋里去找自己需要的衣服和需要的道具。
暮色落下時,門外響起了翠濃的聲音,「樓主咱們都準備好了,你是不是下來看看還缺些什麼?餌」
歐陽珠兒應聲出門來,走到樓邊往下看了看,頓時驚呼一聲︰「哇,翠濃,你的辦事效率好高,這個我實在很滿意。」
翠濃有些小興奮,她側身看向歐陽珠兒︰「小樓主,我一直沒有弄明白,你搭這麼一個銀色的空台子是要做什麼呢,看上去與咱們的樓風有些不搭調,顯得很淒涼的樣子。」
「淒涼,你感覺到了嗎?」歐陽珠兒揚唇輕笑,以前總覺得這翠濃像是草包,今天看看,好像她觀察力還不錯嗎。
「是啊,打造的時候沒有覺得別扭,可是現在一看,著實有些淒涼,這樣會不會把人給嚇走了啊。」
「沒事兒,這正是我要的效果,一會兒你告訴大家,等到大家都來齊了之後,將所有的燭燈都滅掉,只在二樓西側掛一頂火紅的燈籠就好。」
「這…這不就看不到了嗎,而且咱們現在用布將一樓遮起來了,一會兒二樓就算十頂燈籠都不夠用呢,更何況現在就只有一頂,行嗎?」
「行,你就照我說的去做吧,一會兒我下去著重布置一下背景,然後從現在開始,你就裝作不認識我,不要再進來找我咯,對了,今天的音樂和舞台也都推遲一炷香的時間,這期間,我另有安排。」
「那好吧,都听小樓主的。」翠濃疑惑的下了樓,歐陽珠兒找來淡緋,兩人拿著墨硯下了樓。
「真要這麼做啊?」淡緋努嘴︰「你的腿行嗎?」
歐陽珠兒已經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了淡緋,她要跳舞,就今天,不光要跳,還要與眾不同。
「當然啊,我們都已經去將蒲公英弄來了,難不成還要做做樣子就算啊。」歐陽珠兒將墨汁倒進桶中弄好,顏料也擺好︰「我負責畫,你負責寫,我們要快點了,不然一會兒墨跡干不了,天都已經黑的差不多了,估計卓卿焱他們該到了。」
歐陽珠兒努嘴心想,估計她找人去請的那個家伙也該到了吧。
她不再做任何的思考,拿起拖把沾了桶中的墨汁,開始在地上鋪好的布上畫起了什麼。
淡緋嘆口氣,拿她沒辦法的跟上,也在角落里開始按照她的要求題詩。
大功告成後,畫布被晾干,歐陽珠兒命人將畫布拿到二樓的護欄邊,這是她最後的殺手 ,一會兒要用的。
若單純的只是跳舞的話,她沒有把握可以比這些跳了一輩子舞的古人跳的好,但是,她善于制造那種舞者的氛圍,所以,她會贏,而且會贏的很漂亮。
「我回房間去準備了,一會兒你幫我招待一下大家吧。」歐陽珠兒將畫布壓好後,趕忙回了房間。
她才剛推開門,就听到一樓喊道︰「歡迎卓公子。」
她吐口氣,進門利索的月兌衣服,換舞裙。
而淡緋則優哉游哉的下樓︰「阿焱,你來啦。」
卓卿焱往里側看了看,不禁有些不敢苟同的道︰「你們所謂的這里與眾不同,不會就是因為這里比別的地方多搭了一個這樣…不合時宜的銀色台子吧。」
「那倒不是,這舞台是今天專門為你們搭建的,一會兒你就知道它的作用了,來,到這邊來坐,我給你找了一個最好的位置。」
淡緋邀著卓卿焱進了最靠近舞台中心的座椅,卓卿焱坐定後心中覺得還是很不理解,可因為是淡緋,所以他選擇相信︰「王妃呢?」
「噓,這里可沒有人知道王妃是誰,大家都叫她小樓主,她平常以男裝示人,所以,你也給她保密吧。」淡緋神秘兮兮的樣子讓卓卿焱不禁一笑︰「你什麼時候開始跟她關系好到這種程度了,真是想不通你。」
「我嘛,還不是一直這樣,只要是我喜歡的人,不管是你還是她,我都會好好的以誠相待的。」
兩人正聊著,接著就有許多其他的文雅人士連連進門,因為卓卿焱是邀請人,所以他自然要跟著一起招待。
光看來人的數量也知道,卓卿焱此人的號召力真是非同尋常,原本能容七十人的大廳,此刻被擠的滿滿當當的。
還有許多聞風而來,想要見識見識這些附庸風雅的文人墨士是如何小清新的看客們,翠濃將她們刻意的安排到了二樓,雖然有些人不情願,但沒辦法,今天的主場不是他們的。
而如今,挽心樓也不是以誰出價高誰就能得到最好的位置的時代了。
夏侯戟來的時候刻意換了一套常服,往常他來的時候總是穿的很高貴,所以許多人都會出去說,今天戟王爺也來給挽心樓捧場了,以至于這個挽心樓如今無法無天的將他的魅心樓給踩到了腳底下。
今天那個樓主又邀請他了,只是他今天倒要看看這家伙又玩兒的什麼把戲,這一次,他可不打算再給挽心樓做名聲了。
翠濃一眼就認出了夏侯戟,只是夏侯戟不許她聲張,她也就沒敢多說話,眼看著一樓確實也沒有什麼好位置了,而且以前她也將覃王爺安排過二樓,所以想來想去,索性她就大著膽子也將戟王爺給安排到了二樓。
今日,是淡緋做主持,因為淡緋知道歐陽珠兒的意圖和全部計劃,所以,他配合的很好。
見人來的差不多了,他直接跳上台轉身拍了拍手道︰「好好好,大家看這里看這里,幾日,應阿焱的邀請,來了許多的文雅人士參加這個茶詩會,我很為阿焱感到高興,也謝謝大家給阿焱這個面子。
我想,好多人應該都是第一次來到挽心樓,你們以前一定听說過挽心樓的招牌,但進來一看後,又發覺也不過如此是嗎?別不承認,我剛才可是听許多人議論過了。
你們剛才不是一直在好奇這個台子到底是干什麼用的嗎?不必好奇了,現在就給你們答案。」
淡緋說完,回頭對著二樓道︰「音樂,走。」
咚,咚,咚
三聲類似寺廟鐘聲的樂點想起,頃刻,整個挽心樓所有的燈光全都滅掉了,大家一陣驚慌,有的甚至還站起了身。
就有一道幕布緩緩的從二樓落下,與此同時,二樓西側的燈籠灼灼的亮起了微弱的紅光,被銀色的幕布一遮擋,看上去,就像是一輪圓潤的月。
當大家適應了這黑暗時,也終于從這隱約的假月光中看到了之前沒有,現在卻突然出現在舞台後面的景色。
這是一副很簡單的水墨畫,就是夜晚的樹林中,地上成片的蒲公英正準備乘風而離開母體,四處飄搖。只是奇怪的是,這些蒲公英不知道為何,全都是紅色的。
枝葉畫的很簡單,但卻能看出,它的葉姿全都是迎風飛舞的樣子。
咚,咚,咚
又是三聲鐘聲樂點,接著,有風的聲音來了。
「呀,這是什麼呀。」正在大家莫名其妙的時候,空中開始隱約的有什麼東西拂過大家的面孔。有些人伸手去抓的時候才發現,是蒲公英的種子。
「是紅色蒲公英,風起,蒲公英也隨著風從畫中出來了嗎?」幾個看客有些禁不住心中的小激動,他們從沒見過這樣的美景。
歐陽珠兒听到驚呼聲,接著,她也有些費力的從二樓幕布邊上握著綢布落了下來。
今天,她穿著一聲血紅色的舞裙,裙子的周邊是柔和的絨毛布料,看上去與畫中的蒲公英相輝映。
她的發很簡單的沒有做任何修飾的披散在自己的身後,她落地後,輕輕一個旋轉,接著,音樂中又有了風的聲音,然後,漫天的蒲公英種子隨風的聲音繚亂的充斥滿了整個舞台。
歐陽珠兒真的沒有做什麼,她只是在舞台上跳了幾個最最簡單的古典舞的姿勢,可這會兒,人們似是入了那個意境,這舞竟是怎麼跳,怎麼像是精靈在舞動一般。
此刻,近百雙眼楮在直勾勾的盯著沒有任何修飾,看上去自然雕琢的歐陽珠兒的臉,別人許是因為燈光不亮,看不清歐陽珠兒的輪廓,但是二樓的夏侯戟,卻早就已經認出了此刻的畫中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王妃歐陽珠兒。
他隱隱的握起了拳頭,一面在心里暗暗歡喜,他喜歡這樣跳舞的珠兒。可另一邊,他又很是惱火,她怎麼能夠在這麼多男人的面前展現她的美好?
此刻因為燈光太暗,他並看不到別的男人覬覦她的眼神,但只要知道他自己現在心中的想法,他就會明白別的男人是在想什麼了。
夏侯戟站起身,滿目的怒火,剛才欣賞歌舞的心情早就已經散了大半截,想到今天邀請他來的那個人,起先他心中還疑惑,如今看來,就是歐陽珠兒這個女人了。她是故意的,她在氣他。
距離舞台最近的淡緋,他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台上的珠兒,他想過,珠兒今日的舞姿必然曼妙,但卻沒想過,竟是如此的畫意。
此刻,他對她早就已經不僅僅只是想要親吻那麼簡單了。
他的心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他想要這個女人,很想要。
卓卿焱也呆住了,他喜歡後面那副畫,喜歡旁側那首詩,更喜歡此刻畫中的蒲公英仙子。
此刻的歐陽珠兒,她已經完全與這幅畫融為了一體,就好像她本就是這畫中人一般。
全場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說話,甚至連茶杯踫底座的聲音都沒有,在場的人,不分男女,全都融合進了這音樂和曼妙的舞姿中。
角落里,原本還在忙碌的翠濃听到聲音後也靜下心來回頭,全場一片昏暗中,一個體態優美的女子在隨風輕舞,可是,不過一小會兒的功夫,她的眉心就緊緊的擰在了一起,這個身姿為何那麼眼熟呢?
她輕聲挪動腳步往前走,沒有打擾任何人,當她走進舞台最前方的時候,她完全傻眼了,小樓主。
起初她還有些怔愣,隨即就無語的笑了笑,她竟是個丫頭片子,這麼多日子以來,她竟被一個小丫頭給指使的團團轉?
當所有的蒲公英都飛散完的時候,歐陽珠兒也以一個優美的伏地姿勢結束了舞姿。就像一個蒲公英隨風落地一般,美而淒涼。
隨著歐陽珠兒伏地,二樓的燈籠被滅掉,全場再次陷入一片漆黑之中,當一樓的所有燭光再次被點亮時,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瞪向舞台,想要看清楚之前台上的人兒,可再看去的時候,哪里還有那仙子的影子呢。
眾人奇怪的詫異︰「蒲公英仙子呢?」
淡緋輕笑︰「哪里有什麼仙子呢,她馬上就會出來了,大家都稍等一下吧。來,先喝茶,對詩。」
歐陽珠兒氣喘吁吁的回房間換了自己的衣服,隨即將頭發簡單的挽了起來,出門。
她才一拉開門,就被門口站著的人兒給嚇了一跳,她眨了眨眼,平復了自己的心跳,心平氣和的揚唇對怒氣沖沖的夏侯戟笑道︰「喲,戟王爺,你也來捧場了啊。」
夏侯戟握拳︰「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厄,誤會,純屬誤會,我怎麼會把戟王爺給找來呢。」歐陽珠兒抱懷︰「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賬東西,居然還告我的密呢。」
夏侯戟不由分說,拉起她的手腕就往樓下去︰「跟我走,你不許在這里呆著。」
歐陽珠兒用力掙月兌了一下,將自己的手腕從夏侯戟的手中掙出︰「走,戟王爺是要我跟你去哪里呢?像我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還是應該少跟戟王爺在一起摻和比較好吧。」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我不過說你幾句,你就要這樣惹我生氣?你何苦這樣敗壞你自己的名聲?我們有話好說,先跟我走。」這是夏侯戟最後的讓步,他很生氣,可他並不打算在這里跟她爭吵。
「敗壞名聲?哼。」歐陽珠兒斜了夏侯戟一樣,理了理頭發就要往樓下走,夏侯戟上前一把拽住她,將她抵到牆邊,圈住她︰「歐陽珠兒,你到底要干什麼。」
「我能干什麼,自然是要不靠任何人的幫助也要在這個地方混的風生水起,因為我太懂得如何拿著別人的心當利劍了。」這全都是今天上午夏侯戟對她說的話。
「你…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尖銳,我們當時都在氣頭上,說出來的話,也都是些氣話,你何苦拿著這些氣話到這里來做這種事情。」
「我做什麼了?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你說的對,我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利用別人來圓滿自己的壞女人。」歐陽珠兒用力將他推開,瞪了他一眼就往樓下走去。
台階處,夏侯戟再次拉住她,可這時候淡緋卻看到了她的處境,指著樓梯處喊道︰「快看啊,咱們今天的舞者出現啦。」
眾人抬眼一看,見跳舞人竟是個男人,不禁都感到有些失落,可在場的人中,也不乏見過世面的。在看到歐陽珠兒身後的夏侯戟時,那人隨口道︰「那不是戟王爺嗎?」
所有人再次將目光聚集到夏侯戟身上,歐陽珠兒揚唇一笑,心中暗想著,夏侯戟,看你丟不丟人。
她回身看向夏侯戟抿唇︰「夫君,我們也趕緊下去吧。」
這聲夫君讓所有人都傻了眼,這不是個男人,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王妃。
那麼看來,他們今天在這挽心樓不就賺大發了嗎?不是所有人都有幸能夠看到戟王妃跳舞的。
听聞上次戟王妃在皇宮里跳舞也是讓皇後娘娘都贊許有加呢。
夏侯戟擰眉看向回身看他,臉上春光明媚的歐陽珠兒,在這許多文人面前,他偏偏不能這樣將她硬生生的帶走。
歐陽珠兒回身晚上他的手腕︰「王爺,下去吧,大家都等急了呢。」
眾人紛紛起身給兩人行禮,夏侯戟冷著一張臉︰「都起來吧。」
歐陽珠兒對眾人調皮一笑︰「上次卓公子邀請我們的時候,王爺不是說也想來參加嗎,沒想到他今日果真就來了呢,王爺可能是故意來給我捧場的,我還真的很感激呢。王爺,剛才臣妾跳的好嗎?」
夏侯戟咬牙看向歐陽珠兒,「還好。」
卓卿焱看出兩人之間似乎不那麼愉快,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坐在那里沒有動。
歐陽珠兒聳肩對眾人笑道︰「看來王爺不滿意我的舞,下次我一定好好表現,到時候,就請大家來繼續捧場,今天,算我獻丑了。」
「王妃這是哪里的話,這哪里是獻丑,小生活了二十二年,從未見過今天這麼美的舞,這一定會成為小生這一輩子最美好的回憶。」其中,距離歐陽珠兒最近的一個書生起身拱手說著。
夏侯戟握拳,若是這個男人再不閉嘴的話,他怕是要發飆了。
歐陽珠兒低頭抿唇輕笑,這時只听周遭所有人都點頭應是。
卓卿焱這時候站起身拱手感激道︰「臣沒想到王爺今日竟真的會來捧場,真是讓臣很是感激,王爺請上座。」
卓卿焱將夏侯戟引到自己身邊坐下,歐陽珠兒自然也陪同一起。
她對淡緋使個眼色,淡緋對她豎起大拇指,那樣子似乎是很喜歡。
歐陽珠兒起身道︰「听說這幕布今日是為我們準備的,這畫的旁邊還有許多的空白地方,若是今天大家有人想要作詩的話,就直接題詞到畫布上吧。」
卓卿焱看向幕布上的畫,輕聲道︰「這畫該是出自王妃之手吧。」
歐陽珠兒吃驚︰「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上次王妃教過臣如何在畫中畫風。」卓卿焱思及上次的事情,還很是感恩。
「卓公子,這風也可以畫在紙上?」後面一位書生听到很是驚奇。
卓卿焱只是點了點那幅畫︰「你覺得這畫中可是有風吹?」
那書生看也沒看就點頭︰「從剛才我就發現了,這葉子是剛被風吹過的模樣。」
歐陽珠兒抿了抿唇,「你若只畫靜止不動的,就叫靜的。你若畫風吹時的模樣,那就是動的了啊。」
書生恍然︰「果然啊,這不就是風在吹著樹葉的模樣嗎,被王妃一提點,小生受益良多。」
「那這詩呢?這詩又是出自何人?我知道是淡緋寫的,但淡緋是絕對沒有這樣附庸風雅的。」
淡緋撇嘴︰「你小看我啊,這怎麼就不能是我做的?我也很有詩意的好吧。」
「這是棄婦詩,你是棄婦嗎?」
夏侯戟一听卓卿焱的話,也注意起了上面的詩。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兒,比翼連枝當日願
「啊?棄婦詩?珠兒,你怎麼寫棄婦詩啊?」淡緋吃驚的看向歐陽珠兒,這一句話,讓歐陽珠兒成功的再次成為眾人的重心。
夏侯戟握拳,她是打定主意要讓他丟臉的,他現在已經很確定了。
歐陽珠兒看著夏侯戟笑︰「什麼棄婦詩啊,我也是隨便抄了抄別人的,為了配合這畫中淒慘的意境而已。
這詩是為蒲公英做的,蒲公英就很寂寞,蒲公英被它心愛的郎君拋棄,離開了母體,飄到哪里,就在哪里生根發芽,哪里就是家。
~~存稿,存稿,碼不動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