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紅顏國至從傳承下來,這喂馬的活都是女人干,男人不都是端茶遞水嗎?你什麼時候見過男子喂馬,女人來干這活了?」
听著阿青充滿驚愕的話語,顏落這才回過神來,頓時想起,該死的,自己竟然又忘了身處的地方以及身份。
當下,忙掩飾道︰「咳咳,我的意思是,你看她那麼瘦小,獨自一人,怎麼訓得了那畜生,旁邊的那群男人長得高大,怎麼像個……」女人二字沒有出口,她又轉念道︰「像個……外人一樣看著,好歹他們也是在同一個府上做事,應該互相幫助嘛。」
阿青听了這話,像是听了世上最好笑的事一般笑道︰「將軍,就算他們是一個府上的人,可是男兒怎麼能干喂馬的這種粗活啊?而且,你也別小看了喂馬那丫頭,這事可是她的拿手活,今天這馬是張司管剛從商人手里買來的,有點野,待會就好了。」
說話間,那馬果然已經軟趴趴的跪在地上,一臉哀怨的盯著那瘦黃丫頭,也不知道她使了什麼絕活,那馬就是不動了。小丫頭得意的罵道︰「小畜生,老娘不給你點顏色,你還真要飛天不成。」
看到這一幕,顏落剎那間目瞪口呆,腦子里除了混亂就是顛倒。
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將軍府也被顏落逛得差不多了。總體來說,這府邸建得挺大氣雄偉的,由此也可以看出,這主人的地位身份確實了得。
這時,阿青已經點起了燈籠,月亮也升上了梢頭。
顏落頓時覺得自己的子gong一陣又一陣的收縮著疼,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分娩過後的這幾天,時不時的會這樣一下。
當下她讓阿青送她到了自己房間的門口,便差遣她下去休息了。
看來,身子還是敵不過意志啊,就算她再怎麼不想休息,可是身上傳來的疼痛,讓她不得不屈就啊。
輕巧的推開門,顏落就被屋內香案上那幾盞充滿曖mei色彩燭光所怔愣。
是誰在她屋里點燈了?剛剛出門的時候沒人啊,而且阿青也沒進來啊?就在她感到莫明其妙之際,卻見有抹影子在牆上晃過。她定楮一看,那張檀香柳木榻上,似乎有動西在動。
咦,她身為將軍府的主人,誰敢擅自闖入她的房間啊?轉念一想,難道是刺客?畢竟古人比較喜歡結仇,而且從阿青嘴里得知自己的名聲也不是很好,難道真是有人想害自己?想到這里,心里有些害怕的她正想探出頭去喚人,可是一想到今天那群男奴在背後議論她的話,她不由又軟了下來。是啊,這是女兒國,自己又是這里的老大,若是表現得太膽小,那豈不是讓人笑話?
當下,她壯著膽子上前一步,輕咳一聲,將平時的音量放大數倍的喝道︰「是誰?是誰躲在本將軍的榻上?」
此話一落,突然听得一聲男子的嬌笑,米色紗幔中鑽出一位媚態橫生的墨發男子來。
那個男人生得絕美,他的容顏可以說是精雕細琢而來,他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唇色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而且,那半眯的眼神,有說不出的慵懶,再配上那欲啟微開的薄唇,簡直魅惑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