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坐鎮,娘子乖乖投降 89皇子的真心

作者 ︰ 風流保主

楚恨天神情閃過一抹無奈與哀傷,最終,朝顏落望了了眼。這時,顏落已經不見了,再一抬頭,她已朝後院的菜園走去。臨了,回頭笑若朝陽的說了一句︰「我去做飯,算是贖罪。」

陽光下,一身青衣的她,身段縴美,眉清目冷,隆鼻淡唇。遠望去如冰山上的一朵雪蓮,清冷嫵媚。尤其是那一笑,簡直勝過萬千星華。

不得不承認,他是舍不得離開的。

這里,不知何時有了屬于他的回憶。有了,屬于他的期待,有了,屬于他的美景。

……嫠。

用過晚膳以後,天色漸黑。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讓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沒有了以前看守巡邏的護衛,偌大的顏府變得清冷空寂無比。

顏落早早上了榻,正欲熄燈睡覺蕁。

這時,門外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顏落暗忖,這麼晚了還有誰來啊?當即,起身開門。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一臉不自在的阿青。

「阿青?你有事嗎?」顏落這人有個特點,吃飽就犯困。所以,現在她很想睡覺。

不料,阿青卻尷尬的看了看屋內,又打量打量四周,隨即有些為難道︰「侯爺們呢?」

顏落先是一怔,隨即理所當然道︰「怎麼了?都睡覺了啊。」

「你…。」顏落指著她空無一人的床榻,半晌說不出話來。

「呵呵,你該不會以為,他們睡我這兒吧?」

「……」

這話一說,顏落自己都覺得可笑了。是啊,他們和自己是夫妻啊,就算睡這里,好像也不奇怪啊。

果然,阿青下一秒就接著說道︰「夫人啊,你有多久沒跟侯爺們圓房了?」

顏落嬌顏瞬間通紅,就像下了油鍋的蝦,「噌——」的就快熱炸了。

還好是晚上,阿青看不出她的異常。

「咳咳……你問這個干嘛啊?」顏落不自然的轉過身,隨便又披了件衣服在身上,以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阿青卻一臉苦口婆心道︰「夫人,少主子現在安頓得很好,府上也相安無事。這都兩個月了,夫人你都沒有踫過任何一位侯爺,這…。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顏落臉燙得厲害,當即揮了揮手道︰「這……不……不……我怎麼會有事呢?」

「那我現在,就去召一位侯爺過來今晚侍候你?」

「啊?」

「不滿意啊?那我叫兩位?」

「什麼?」

「三位?」

「停!」

「夫人?」阿青一臉的詫異。

「我沒你想的那麼重口味好不好?」

「重口味?什麼重口味?」

顏落聳了聳眉,一臉無奈道︰「我口味比較清淡。」

「夫人,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可不可以直說?」阿青被弄得糊涂不已。

顏落卻苦著臉道︰「你什麼意思,你能直說嗎?」

大半夜的,自己不睡覺,來關心她的家務事,而且,還是閨房之事,這完全讓人覺得受不了。

「夫人,你听說我,不是我要管你,而是顏大將軍那天無意問起。我就不小心說漏了嘴,大將軍听罷很是擔心你,見你兩個月不動男色,正準備為你納新夫,不料府中又發生了這種事情,所以耽擱了。我估計啊,過幾天大將軍想起來的話,還要為你再納一夫。」

「啊?我怎麼不知道。」

「大將軍還沒為你務色好人選,她讓我私底下問你,這幾位爺,是不是都讓夫人你膩了?」

一句話,說得顏落幾乎是啞口無言啊。

膩了?從何說起啊?她穿越到現在,一個都沒踫,怎麼膩呢?

看著一個白白淨淨的,俊俊俏俏的,幾次想偷模幾把,奈何有色心沒色膽。

有時候,也想真正的做一下女人的感覺,可是想到房陵和張元風這幾位,比自己還娘的男人,當下又沒了興趣。

好不容易像秦昊楚恨天有點男人魅力,可是,二人又對自己有頗大的成見,平日兩句話都說不到一塊,還別說在床上能玩出什麼花樣。

「夫人……夫……。夫人……」

見顏落突然獨自發愣,久久不語,阿青在旁邊有些著急的喚了兩聲道︰「難道說,真是這樣?」

顏落忙擺了擺手道︰「怎麼會?你又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我只是……只是……最近府上發生了那麼多事,我……」

「那府上現在平靜了,夫人是不是要……」面對阿青的挑眉質問,顏落暗忖,看來,今晚是躲不掉了。

當下咬了咬牙,豁出去道︰「行,不過你讓我想一下,我讓誰來服侍比較好。」

阿青總算眉眼一開,滿意道︰「那好,夫人,我等你。」

顏落臉一紅,不敢去看阿青,獨自朝床頭一坐,然後雙手捧腮。

八位,走了一位,還有七位…。先誰好呢?

老大慕容留白,細膩,懂事,貼心,而且有超出常人的洞察力。如果讓他來服侍,今晚肯定很爽。可是,也容易露出馬腳,為什麼?因為自己在現代的時候,從來沒有過一次性——經驗。而在這里的這個身份,可是沉湎婬逸,荒婬無度。那經驗,估計不是一般人可比的。若是待他看到了自己生澀而笨拙的一面,估計怕是會引起懷疑。因此,排除!

老二秦昊,此人正義,且有擔當,是他們八人中,最有血性與男子漢氣概的一位。只可惜,到現在,他還心系紫昭公主。當初自己強行要了他,他怒急攻心,大病一場。若讓他來服侍,不好,因為她顏落不想讓一個,心里有別的女人的男子來踫她。因此,排除。

老三楚恨天……咳咳,陰郁美男,沉默不多言,外表拒人于千里之外,內心卻是狂熱,心腸也軟,感情過于敏感。最重要的是,還是外男。其實,讓他來服侍,是最好不過。但是,想到今天,他還在為別的女人與自己大吵一架,正準備鬧離家,自己今晚又要他來……XXOO,估計,懸。

老四張元風,長得清晰俊朗,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才藝俊男,一張臉是風流雅致,只可惜,過于陰柔。顏落準備,真正動他時,要待他成了一個血性男兒才行。因此,排除。

老五赫連覓波,是個干淨,白皙,文質彬彬的俊男兒。看到他,有種看到鄰家哥哥的感覺,溫馨,暖和。只可惜,尚缺男女之情,若貿然行那事,她顏落肯定放不開。老六葉孤尋,唉,人去樓空。有些懷念,不提也罷。

老七房陵,房陵呱噪多嘴,如果不說話,一雙桃花眼,更是讓人迷醉無比。最重要的是,他是眾夫君當中,最最最最最,最娘的一位。若是到了現在,這個男人絕對是極品小受。要讓自己跟一個小受上床……估計到最後反過來,還是自己去服侍他,當下咳咳……算了吧。

最後一位,老八,趙雨寒。他雖有些膽小,可一心向著自己。他也是幾人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十六歲的小正太啊,美麗的櫻花少年啊。比起自己還要小三歲啊,這樣的男紙,那委婉的目光,那幽怨的眼神,她要踫他,那就有種作孽的心理啊。最最最最主要的是,一個多月前,他親自爬上了她的床,最後被自己強行摳打,然後關了小黑屋。若現在再請他過來,顏落估計,他會帶著心理陰影前來,這一晚,都在惶恐中渡過。

想來想去,嘆來嘆去,顏落怎麼覺得一個也不合適。該怎麼辦?怎麼辦?難道要出去找男人?先把這方面的技校練熟了,然後再回來和七位切磋?

可是外面的男人不干淨啊,萬一中獎咋辦?而且,家里已有七位如花美眷,她何必留念外面的春色呢?她不是花心的人,這樣的事情,她做不出來啊!

見顏落越想越急燥,最後焦急的滿地徘徊,阿青在那里看得納悶無比,終于忍不住道︰「夫人,讓你選一位爺,有這麼難嗎?這都過了一柱香時間了,一會都入睡了,恐怕不太好吧?」

「啊啊啊,能不能不選啊?」顏落苦苦的瞪大眼楮,神情痛苦無比。

阿青立馬投去一個怪異無比的眼神︰「夫人,你該不會真是……」

顏落知道她又要多想了,當下,百口莫辯的她,只能抬起手道︰「打住,去請吧,把三爺給我叫過來。」恨就恨吧,想來想去,只能選他了。誰讓他是處男呢,只有這樣,她才不會被人發現破綻。

阿青怔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沒想到顏落會讓她去找楚恨天。

楚恨天可是眾夫君當中,最不領夫人情面的一位。雖然接下來的這段時間,稍微有了好轉。可是他們之間,仍然保持距離。而且,又經過今天的事情,鬧得很不愉快,夫人讓自己去請他……這……

「你不想去啊,那算了,我們都洗洗睡吧。」

顏落正怕沒機會避免這個事,現在見阿青猶豫,立馬想找借口推掉。不料阿青卻朗聲道︰「好,難道夫人下這種決定,阿青立馬就去請三爺過來。」

「呃……」

顏落看著她遠去的身影,幾乎是在風中凌亂了。

三秒過後,立馬打水洗臉加淑口。

今晚,就要與男人合體了,她能不緊張嗎?雖然看似過來人,可在心理,她還是處啊啊啊啊。

也許在紅顏國,女人是處並不重要,可她顏落,卻是一個十分保守的現代女子啊。

香粉,香粉在哪里……

胭脂,胭脂……算了,紅顏國女人,很少用這玩意兒的。

粉色的肚兜呢,甩哪兒去了,這灰色的情趣內衣,太陳舊了,她絕對要給對方留下好印象啊。

梳子,梳子……

「砰砰——」

就在顏落快把房間弄得一團亂的時候,門外陡然響起了敲門聲。

娘西皮,這麼快?

當下,顧不了那麼多的顏落,模了模頭發,然後對著銅鏡抿唇一笑,這才慌張的去開門。

「吱嘎——」一聲,大門開了。

楚恨天就提著燈籠站在門口,臉上面無表情,月光照在他的肩上,他目光清朗,劍眉斜飛,墨色的錦袍襯得他貴氣十足。那微微揚起的唇角,露出一抹桀驁的氣質,那輕蹙的眉宇,仍有一絲愁思。

顏落就怔怔的打量了他許久,半晌,才紅著臉,吱吱唔唔道︰「你……你…。我…。我……」

「不讓我進去嗎?」對方淡淡的回答著。

顏落四肢顯得有些僵硬,不過在這一瞬間,卻猛的彈開。

對方見空間讓出,掃視四周,便踏入屋內。看著凌亂的櫃子里散亂的衣裳,還有滿地的水漬和絲巾,不由皺起了眉頭道︰「屋里發生了什麼嗎?有刺客?」

「沒……沒有!」

「如此奇濃的香味,是從哪里散發的?」

說罷,他的鼻子開始嗅著味,朝她走來。

她莫明心虛,忙指著窗外道︰「曇花開了,是曇花的香味。」明明女人擦香粉是自然不過的了,可是,穿越到這紅顏國以後,這玩意完全是男人的專屬品,害她現在抹一點,就擔心這里的人會嘲笑她。

「明明就不是曇花的香味,而是你身上傳來的。」楚恨天,一邊說,一邊放下燈籠,饒有趣味道。

顏落越想掩飾,越卻心慌,當下,不由直接亮明身份道︰「好吧,是我灑的。」

對方一愕︰「你大半夜的,為何擦這個東西?」

顏落暗自咬牙,心想,這家伙裝傻,還是賣萌啊,都到了這田地,還不懂嗎?

「咳咳……那你說,你來我這里干嘛?」顏落不正面回答,反而插起腰,以質問的語氣問他。

楚恨天一臉自然,揮揮袖道︰「阿青說你漫漫長夜,有些失眠,所以讓我過來陪你。」

「僅此而已?」

「當然,否則還有什麼?」

「……。」孩子,你是有多單純啊?

「你敢嘛臉紅成那樣?」楚恨天面對那雙吃驚又幽怨的清眸,一時間,模著不頭緒。

顏落忙埋下頭,盯著地面道︰「咳咳,今晚可能你要睡這里了。」

「噢!」

听著他無關緊要的回答,顏落又是一怔︰「孤男寡女……」

「知道!」

這他媽是處男嗎?還沒反應?她顏落嚴重懷疑。

靠,該不會是趁著她忙的這段時間,出去偷人了吧?否則,自己都表現得如此明顯,要上了他,他還不懂?

不行,她要檢查一下,若是失貞,他就死定。老六葉孤尋,唉,人去樓空。有些懷念,不提也罷。

老七房陵,房陵呱噪多嘴,如果不說話,一雙桃花眼,更是讓人迷醉無比。最重要的是,他是眾夫君當中,最最最最最,最娘的一位。若是到了現在,這個男人絕對是極品小受。要讓自己跟一個小受上床……估計到最後反過來,還是自己去服侍他,當下咳咳……算了吧。

最後一位,老八,趙雨寒。他雖有些膽小,可一心向著自己。他也是幾人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十六歲的小正太啊,美麗的櫻花少年啊。比起自己還要小三歲啊,這樣的男紙,那委婉的目光,那幽怨的眼神,她要踫他,那就有種作孽的心理啊。最最最最主要的是,一個多月前,他親自爬上了她的床,最後被自己強行摳打,然後關了小黑屋。若現在再請他過來,顏落估計,他會帶著心理陰影前來,這一晚,都在惶恐中渡過。

想來想去,嘆來嘆去,顏落怎麼覺得一個也不合適。該怎麼辦?怎麼辦?難道要出去找男人?先把這方面的技校練熟了,然後再回來和七位切磋?

可是外面的男人不干淨啊,萬一中獎咋辦?而且,家里已有七位如花美眷,她何必留念外面的春色呢?她不是花心的人,這樣的事情,她做不出來啊!

見顏落越想越急燥,最後焦急的滿地徘徊,阿青在那里看得納悶無比,終于忍不住道︰「夫人,讓你選一位爺,有這麼難嗎?這都過了一柱香時間了,一會都入睡了,恐怕不太好吧?」

「啊啊啊,能不能不選啊?」顏落苦苦的瞪大眼楮,神情痛苦無比。

阿青立馬投去一個怪異無比的眼神︰「夫人,你該不會真是……」

顏落知道她又要多想了,當下,百口莫辯的她,只能抬起手道︰「打住,去請吧,把三爺給我叫過來。」恨就恨吧,想來想去,只能選他了。誰讓他是處男呢,只有這樣,她才不會被人發現破綻。

阿青怔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沒想到顏落會讓她去找楚恨天。

楚恨天可是眾夫君當中,最不領夫人情面的一位。雖然接下來的這段時間,稍微有了好轉。可是他們之間,仍然保持距離。而且,又經過今天的事情,鬧得很不愉快,夫人讓自己去請他……這……

「你不想去啊,那算了,我們都洗洗睡吧。」

顏落正怕沒機會避免這個事,現在見阿青猶豫,立馬想找借口推掉。不料阿青卻朗聲道︰「好,難道夫人下這種決定,阿青立馬就去請三爺過來。」

「呃……」

顏落看著她遠去的身影,幾乎是在風中凌亂了。

三秒過後,立馬打水洗臉加淑口。

今晚,就要與男人合體了,她能不緊張嗎?雖然看似過來人,可在心理,她還是處啊啊啊啊。

也許在紅顏國,女人是處並不重要,可她顏落,卻是一個十分保守的現代女子啊。

香粉,香粉在哪里……

胭脂,胭脂……算了,紅顏國女人,很少用這玩意兒的。

粉色的肚兜呢,甩哪兒去了,這灰色的情趣內衣,太陳舊了,她絕對要給對方留下好印象啊。

梳子,梳子……

「砰砰——」

就在顏落快把房間弄得一團亂的時候,門外陡然響起了敲門聲。

娘西皮,這麼快?

當下,顧不了那麼多的顏落,模了模頭發,然後對著銅鏡抿唇一笑,這才慌張的去開門。

「吱嘎——」一聲,大門開了。

楚恨天就提著燈籠站在門口,臉上面無表情,月光照在他的肩上,他目光清朗,劍眉斜飛,墨色的錦袍襯得他貴氣十足。那微微揚起的唇角,露出一抹桀驁的氣質,那輕蹙的眉宇,仍有一絲愁思。

顏落就怔怔的打量了他許久,半晌,才紅著臉,吱吱唔唔道︰「你……你…。我…。我……」

「不讓我進去嗎?」對方淡淡的回答著。

顏落四肢顯得有些僵硬,不過在這一瞬間,卻猛的彈開。

對方見空間讓出,掃視四周,便踏入屋內。看著凌亂的櫃子里散亂的衣裳,還有滿地的水漬和絲巾,不由皺起了眉頭道︰「屋里發生了什麼嗎?有刺客?」

「沒……沒有!」

「如此奇濃的香味,是從哪里散發的?」

說罷,他的鼻子開始嗅著味,朝她走來。

她莫明心虛,忙指著窗外道︰「曇花開了,是曇花的香味。」明明女人擦香粉是自然不過的了,可是,穿越到這紅顏國以後,這玩意完全是男人的專屬品,害她現在抹一點,就擔心這里的人會嘲笑她。

「明明就不是曇花的香味,而是你身上傳來的。」楚恨天,一邊說,一邊放下燈籠,饒有趣味道。

顏落越想掩飾,越卻心慌,當下,不由直接亮明身份道︰「好吧,是我灑的。」

對方一愕︰「你大半夜的,為何擦這個東西?」

顏落暗自咬牙,心想,這家伙裝傻,還是賣萌啊,都到了這田地,還不懂嗎?

「咳咳……那你說,你來我這里干嘛?」顏落不正面回答,反而插起腰,以質問的語氣問他。

楚恨天一臉自然,揮揮袖道︰「阿青說你漫漫長夜,有些失眠,所以讓我過來陪你。」

「僅此而已?」

「當然,否則還有什麼?」

「……。」孩子,你是有多單純啊?

「你敢嘛臉紅成那樣?」楚恨天面對那雙吃驚又幽怨的清眸,一時間,模著不頭緒。

顏落忙埋下頭,盯著地面道︰「咳咳,今晚可能你要睡這里了。」

「噢!」

听著他無關緊要的回答,顏落又是一怔︰「孤男寡女……」

「知道!」

這他媽是處男嗎?還沒反應?她顏落嚴重懷疑。

靠,該不會是趁著她忙的這段時間,出去偷人了吧?否則,自己都表現得如此明顯,要上了他,他還不懂?

不行,她要檢查一下,若是失貞,他就死定。「咳咳,那我們睡覺吧。」

「好啊!」

楚恨天放下燈籠,臉色也不紅,也不燥,直接就月兌了外衣,然後先上了榻。

顏落心跳如鼓,朦朧夜色下,美男一件一件的月兌著衣服,那頭烏黑如墨的長發,隨風搖曳。簡直,是一副美極了的畫面。

待他月兌完,顏落也除了外衣,但里面的,還保存著呢。

是的,一口氣月兌完,第一顯得她太不矜持了,第二,要留點神秘感。第三,她現在以查對方清白為主。

這時,楚恨天上了榻,整理了一下長發,雙手擺放在胸前,然後欲要閉眼。

突然,看到顏落挨著自己身側躺了下來,他立即如觸電般的彈了起來。

「你……。你……干什麼?」

顏落被他這一舉動驚得莫明其妙︰「我……我……。我睡覺啊。」

「你怎麼可以跟我睡一張榻?」面對他驚羞的質問,顏落有種撞牆死了算了的想法。

這尼妹的算哪門子的事啊,如是這事拋現代,人家男人還樂意死了呢,在這里,這群死男人總一副吃了大虧的模樣。更重要的是,他們明明是夫妻,反應怎麼比她還大呢?

「夫妻不是都睡一張榻嗎?」

听了顏落的話,對方才從驚愕中,緩緩回過神來,眼神由方才的驚嚇變得恍然,最後,又在掙扎,無奈,認命中反復轉換。

顏落看了,哭笑不得,這是什麼表情啊,不就躺在一起嘛,還沒月兌衣服,還沒踫他,感情他卻像被自己強bao了無數次一樣。尼妹啊,這讓她情何以堪啊。

「算了,如果你不願意,就回去吧!」顏落不想為難他,看到他難以忍受的樣子。算了,本來自己也沒做好準備。

不料對方卻苦澀一笑,然後閉了閉眼,一臉復雜而沉痛道︰「我早該想到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料到,會是今天而已。」

「唉,不是,你這樣說,我就不懂了,夫妻睡一張床又怎麼了?難道我們成親那夜,你沒跟我睡嗎?」

「那晚,我以死相逼,你自己離開了啊。」

「我……」

「事已至此,就不必談了。」說完這句話,他突然又躺下去,然後側過身,整個人就像死了一般,一動不動,帶著一股莫明的悲傷與沉痛。

顏落有種被人當頭一棒的感覺,自己辛辛苦苦準備了一晚上,打算敞開自己的第一次。可是,怎麼也沒想到,這男人,是何反應啊?沒開始,就好像已經受了萬般摧殘一樣。早知道,選房陵也不選他了。

「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事已至此?」顏落望著對方偉岸的背脊,不甘心的大吼起來。

對方卻冷冷道︰「我現在一切都是你的了,還要我說什麼?」

「你什麼是我的嗎?我的天天……」她幾乎都要抓狂了。

他卻一臉暴怒的跳了起來︰「難道不是嗎?我們躺在了一起,我的守宮線沒了,我的清白沒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

听到他的暴吼聲,顏落的水眸,直接瞪得快要蹦出來。這他媽多大點事啊,就躺一下,守宮線就沒了,清白沒了,那親一下,豈不是就要懷孕了?

感情,這家伙對于閨房之事,是個白痴啊?怪不得,反應那麼大。

「你還看什麼?這樣,你滿意了吧?」對方咬著唇,一副倍受委屈又無可奈何的憤怒。

顏落直接翻了個白眼,然後搖了搖頭,在對方不知所措的情況下,一把捧住他的臉,然後,強吻!

「你干什……唔……唔……」

一口氣強吻下來,顏落雖然也不熟練。但是,接吻的感覺,似乎挺不錯的。

擦擦唇,她興奮的大口喘著粗氣。

這時,楚恨天茫然的望著她,眼瞳瞪得又大又圓,不可思議的望著她半晌,久久也回不過神來。

「你現在看看你的守宮線。」

楚恨天怔怔的埋下頭,迅速拉開臂膀的衣袖,然後發現,那根線依舊清晰的存在。

他愕然的驚呼一聲道︰「咦?我們都這樣了,怎麼……」

顏落滿意一笑︰「其實,一切都沒什麼的。只要我們沒辦那事,這玩意就存在的。」

「那事?是什麼事啊?」

面對楚恨天無知的詢問,顏落反而不好意思了。臉色微微一紅,含糊的說道︰「我也不是很懂……」

楚恨天听完,並不相信的看著她。畢竟顏落孩子都生了的人,不可能不懂這個。

望著楚恨天充滿質疑的眸光,顏落只能硬著頭皮道︰「好吧,我直說了吧。要想你的守宮線被破,唯一要做的就是,我們兩個要選把衣服月兌光光,一件不留。接著……相互的身體要……」不好啟齒的她,做了個很形像的動作。就是用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準確無誤的戳在了一起。

說到這里,楚恨天突然就倒在了榻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過被子,一切掩蓋整齊後,便閉上眼楮打起了呼嚕。

顏落被著莫明其妙的一幕,頓時雷得里焦外女敕。

這家伙,想逃避與她那啥……裝睡是吧。好吧,其實自己對于這一關,也很緊張,他不想發生,那她也不勉強。畢竟,今晚,她也是被迫的。

……。

一覺到天明。

雞鳴三聲,阿青來到顏落的房間。看著睡相並不雅觀的夫人,正與三爺相擁一起,阿青嘴角劃過一抹滿意的笑。

「夫人……該醒醒了,天亮了。」

「夫人……。」

在阿青的呼喚中,顏落睜開了眼眸。但見,一只修長而白皙的手臂正纏著自己的脖子,當下反射的扭過頭。

那是一張放大的細膩憂郁容顏。對方,突然也瞪大眼楮,一臉驚愕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三秒過後,二人同時松開對方,爆發出一道震天的喊聲。

首先是楚恨天,直接從榻上蹦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撩起袖子,發現守宮線還在,這才喘著粗氣拍著胸膛。

顏落也慌亂的檢察身體,發現並沒有一處不妥,這才稍微放心。

目睹一切過程的阿青,詫異的盯著二人道︰「你們……」「我們是看看身上有沒有蟲,昨天,老是有老鼠在我身上爬啊爬,所以我……」顏落還沒解釋清楚,阿青便露出一副奸妄的微笑︰「夫人,你的確在爬的是一只老鼠?」

然後,轉頭看了一眼俊顏通紅通紅的楚恨天,點點頭道︰「昨晚我還有些為夫人擔心,想不到,夫人現在可以和三爺相處如此融洽。嗯,看來,日後有好日子過了。」

顏落和楚恨天各自偷睨對方一眼,然後又迅速轉過頭來,假裝正經的盯著窗外。

心想,這阿青明明就會錯了意,他們卻又無法解釋,這種痛苦,簡直比啞巴吃黃連還要難受十倍。

「好了,夫人,你和三爺趕快收拾收拾到前廳用膳吧,阿青先走了。」

說完,阿青一臉滿意的點點頭,便轉身離去。

楚恨天眼瞪著眼楮,一臉痛苦的盯著顏落道︰「我們怎麼會……怎麼會……」越說,越是害羞的他,雙臂不由在半空中劃來劃去。任誰也能看出,那是個擁抱的手勢。

顏落苦惱的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昨晚明明睡得好好的,被子蓋在當中,今兒一起來,怎麼就抱在一起了。噢,賣嘎,說不清了。算了,我還是快些整理一下吧。」

楚恨天听罷,默默的埋下頭,一雙俊眸悄悄的瞥了一眼慌慌張張的顏落。只是一瞬,又將眸光收回,嘴角,有一時蜜意,在無聲無息中,悄然劃開。

顏落和楚恨天同時出現在前廳的時候,就好比人潮擁擠的飛機場里,突然駛進一輛火車。

那壯觀,那詭異,不是用言喻說得出來的。

大家只是用眼神,說明了一切。

「咳咳……」

幾乎時同時,顏落和楚恨天一起埋頭,然後將手掩在嘴畔,假咳起來。

房陵偷偷壞笑的看著旁邊的張元風道︰「用膳,用膳,別看了。」

張元風回頭道︰「你叫我用膳,你看看你,筷子夾的什麼東西就往嘴里放,裝得比我還不像。」

房陵一埋頭,看見筷子上面夾的是只紅辣椒,當即嚇得手一抖,扔出多遠道︰「天吶,還好沒吃,這麼大只辣椒,我要吃了,估計一個月沒法見人。不行,我要去清洗下筷子。」

顏落和楚恨天默默的坐下,兩人正提筷子,卻發現,大家的目光又一次一致的落在了二人身上。

楚恨天啟了啟唇,幾次欲要開口,可話到嘴邊,都咽了下去。這時,正欲再說,不料赫連覓波卻一臉神秘兮兮道︰「三爺,昨天晚上你不在房里,我可擔心了,于是就問了大家,他們說你去打獵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楚恨天「涮——」的一下,臉直接紅到了脖子根。抬頭,紅唇動了動,卻緊張得說不出來。

慕容留白立即朝赫連覓波使了個眼色道︰「最近後院竹林,有不少野兔夜間出沒,恨天昨晚一定是閑著無事,就去獵兔了。」

赫連覓波沒有發覺其中詭異,忙道︰「那打中沒有?到手了嗎?我告訴你,我最喜歡打獵了,今晚你帶上我好不好?我們一起去,看那些野兔還猖狂不。」

一句話說完,只听「噗——」的一聲,顏落入口的清湯,直接就噴灑了出來。剛好噴在了相對之人的臉上,那倒霉鬼,不是別人,趙雨寒。

趙雨寒模模臉上的湯漬,一臉苦逼道︰「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為什麼倒霉的是我?」

慕容留白連忙掏出巾帕遞給趙雨寒擦拭,同時朝赫連覓波遞眼色道︰「五爺,還是用膳吧,有什麼事,吃完再說。」

「我說錯了什麼嗎?」

赫連覓波納悶的話語剛落,卻听得楚恨天放下碗筷的聲音,他紅著臉起身道︰「我吃飽了,你們繼續。」

他起身欲走,顏落也想逃離。因為大家的眼神,實在是太怪了。

別的不說,就說楚恨天,時不時的凜自己一眼,那眼神帶著質問與一種消沉。模不清,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原本有些失控的場面,突然安靜了下來。

因為在前廳里,突然出現了一個,萬萬不應該出現的人。

那個人容顏無雙,清眸是雪山的蓮花,潔淨而純然。那張臉,細膩如瓷,遠遠望去,如一輪朦朧而令人迷醉的明月。

他一身玄色雲紋錦袍,將他襯托得貴氣非凡。

眾人看著他,不由微微驚呆了。天下間,還有如此貴氣潔淨男兒,實在是少。

顏落和楚恨天認識此人,同時驚呼道︰「赤英皇子?」

听到這里,大家才愕道︰「原來是九皇子赤英。」

大家紛紛起身,然後行禮。

赤英這次,神色已無當初的傲慢與霸道。他變得憔悴了一些,親和了許多。

當下,他揮了揮手,示意眾人起身。然後,走到顏落身畔,突然拉起她的手,把她往偏廳一拽,不顧眾人的感受道︰「你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顏落有些無所適從的被他拉走,心想,上次自己把什麼都說得很清楚了,這皇子此次前來,是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嗎?

就在她還沒想清楚之際,只听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了起來。

她驚得一顫,莫明的望著眼前這個潔淨高貴的男子道︰「皇子殿下,你這是……」

對方淒然一笑,俊眸流露出一抹眷念之色︰「我想見你了。」

顏落心想,要見就見嘛,何必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心雖這樣想,可話不能這樣說。

她只能婉轉道︰「皇子此次前來,不只是見我這麼簡單吧?」

對方臉色突然變得幽怨淒婉起來,一臉深情的對著顏落道︰「不錯,確實還有別的目的。」

顏落看這形式,陡然想到自己當初那樣無情的對他。當下,先討好對方兩句道︰「當初,傷了九皇子的自尊,實在對不起。一來是我顏落高攀不起皇子殿下,二來,顏落是一個不太會講話的人。希望皇子,不要把往昔的話放在心上。」

看出了她的顧慮,當下赤英抿唇一笑,那笑如竹菊般的高雅清冽,讓人看上一眼,神清氣爽。「你不必擔憂這個,我不會與你計較。」

顏落松了口氣,淡淡的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

「不過,我還是很欣賞少將軍當日的勇氣。」

顏落听罷,先是一怔,繼而自嘲的落落︰「什麼少將軍啊,現在不過也是一介平民罷了。」

對方狡黠一笑道︰「不過,在本宮的心中,你一秉承著將軍的氣魄。」

「謝謝皇子看得起。」

「我知道,你被貶一事,與我皇姐有關。這一切事情,我已調查,確實是我皇姐不對。我待她,向你道歉。」

說罷,對方欲要行禮,顏落忙阻止道︰「這可使不得啊,你是皇子殿下,我現在是平民,就算有錯,也是紫昭的錯,不關你的事。」

對方愕然︰「你喚我皇姐為紫昭?」

「哼,如何?」

「天下間,除母後以外,還無人敢直呼皇姐名諱。你可知道,她將來可是……」

「不就是紅顏國下一代女皇嘛,有啥了不起。」

「你……」望著顏落一副並不放在心上的表情,對方越發吃驚。

「就算她將來做了女皇,如果她還是如此死性不改,心機歹毒,不為百姓著想,那麼在我心中,她連畜生也不如。」

「你……」

「皇子殿下,不必如此吃驚。我只是事實求實罷了。」

「難道你不怕我告訴皇姐?畢竟,她才是我的親人。」

顏落不滿在乎的揚唇一笑道︰「呵呵,我相信,皇子殿下不是那種人。況且……」

「況且什麼?」

「這要講究證據嘛。我當面肯定不會這樣說她,只是背地里說說小話。」

對方听完,朗聲一笑︰「看來,到了現在這地步,你還是如此樂觀。當初的我,真沒有看錯人。」

顏落無味的攤開手道,神色如初︰「皇子殿下,今日前來究竟所謂何事?」

「當然是,招你為女駙馬之事。」

顏落听罷,嬌顏陡然一紅,愕然抬頭。

看到她這個表情,對方放聲一笑︰「怎麼?有如此吃驚嗎?上次不是已經跟你商量過了?」

「皇子殿下,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乃萬金之軀,我顏落不過是一介草民,我何德何能…。」

不待她說完,對方便伸出細長的手指,攬在她的唇畔,一臉深情道︰「只要你答應我成為女駙馬,從前的容耀,我可以立即將你恢復。」

听著對方大氣的承諾,顏落怔愣片刻,良久,才失聲一笑︰「不必了。」

話一說完,赤英皇子便著急道︰「你放心,這一次,本宮不會逼你休了那八夫,本宮……原意做小。」最後一句,聲如蚊蠅。

顏落仿佛被人點穴,片刻回不過神來。她哪輩子休來如此福氣啊,這俊男是一串一串的來啊,連皇子這樣高貴的人物為了她,也願意委曲求全。她……唉,真不知道怎麼說了。

是喜?是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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