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孟希在哥哥結婚當天回來。
其實她有些提葉雨濃感到不值,也不甘心,明明,守在哥哥身邊的那個人應該是她。
「這麼多年了,你為他做的那些事他不是沒有看進眼里,為什麼就是差那麼一步呢?要你做他的妻子,怎麼就這麼難?」
婚禮還在進行,兩個人站在角落里听台上的新人說誓詞,孟希遺憾的望著葉雨濃,「你究竟是還差了些什麼?」
葉雨濃一手環腰,另一只手端著高腳杯,她無所謂的笑了,「你也都說他看進了眼里,那不就足夠了?別的,我什麼都不圖。」
「雨濃姐……」
「孟希,愛一個人不是非得得到他。」
她閉了下眼,之後仰頭,抑制住滾燙的暗涌奪眶而出。
孟希嘆息,再次將目光轉回台上。事已至此,對哥哥,她只能祝福。
「但願這次,我哥沒有選錯人。」
「但願。」
葉雨濃睜眼,視線所及之處,她這一生唯一愛過的那個人,正在吻他的妻子。
曾經她以為,站在童嘉瑜現在那個位置的、被他擁在身前的女人,應該是她……
新婚之夜姚知非多喝了幾杯,沒有醉意,性致很好,跟新婚的妻子求歡那是理所當然的。
嘉瑜的敬酒禮服很貼身,襯托出玲瓏有致的身段,加之禮服的緞面質地,姚知非將她摟在懷里掌心輕觸她的身子就令他心動不已——
他偶爾也會很沒出息的腦子短路,就比如落入嘉瑜溫柔鄉的時候,真是給他點甜頭讓他去死他都甘願。
「寶貝兒別躲了,乖,洗洗睡了。」
嘉瑜一進屋就鑽進被窩將自己過得嚴嚴實實,擺明了今晚不給他機會。
簡直就是開玩笑,怎麼可能!
「童嘉瑜,你在跟我玩兒欲擒故縱?」
知非扔開了西裝,挽起襯衫袖子單腿跪在床上,笑著伸手去勾住她的下巴。
還是第一次見她化這麼濃的妝,烈焰紅唇,雙唇微張,那樣子足夠勾人心智。饒是姚知非在女人面前一向自持穩重,面對這樣的嘉瑜,他也有些難耐。
本來他對她就沒有抵抗力。
「過來,給你月兌衣服。」捏住她細細的手臂,一拉,人就落入了他的懷中。
嘉瑜坐在他的腿上,任由他解開她裙子的拉鏈,任由那單薄的衣裳在他手中剝落……
「知非。」
當他俯身吻在她漂亮的鎖骨處,嘉瑜雙手搭在他的肩頭開了口。
他停下,抬頭看她。
喝過了酒,臉本就有些紅,此時也動了情,胸中的欲、火燃燒得越發肆意,嘉瑜的指尖觸及他的肌膚,一片滾燙。
媚眼迷離間,他听嘉瑜說,「到底……什麼時候辦理股權轉讓?」
話落,她弱弱的看著知非,直到知非抱著她的手漸漸松開,她才猛然驚覺,今天是他倆的新婚之夜!
心里暗嘆這下完蛋了,連忙去拉他,知非卻已經起身離開了床。
「知非……」
嘉瑜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光著腳丫跟在他身後進了浴室。
姚知非冷著一張臉,欲、望早已被澆熄,走到洗手台邊擰開水龍頭往臉上澆水,背對著她許久才站直身子面對鏡子里身後的女人。
「蜜月之後,蜜月之後我就讓律師找你。」
「對不起知非,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別說了,我什麼都不想听。」
他關了水,一邊月兌襯衫,扣子一粒粒解開,抿緊雙唇眉目冷清,然後頭也不回的對嘉瑜說,「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
婚禮沒啥看頭,咱們少羅嗦,哪兒精彩寫哪兒,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