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緊了牙關一聲不吭,哥哥的循循善誘到底還是有用,她終于承認,一開始是她去招惹他,勾.引他,姚知非不揭穿她,不管是看好戲的心態還是別有所圖,錯的那個人,都不是他。
他求哥哥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家人,之後就收拾行囊遠行了。
這一趟去的是南非。
不管和姚知非那一段是對是錯,她都決心要忘記他。可是真心喜歡的第一個男人,想要忘掉,談何容易?
一個人的日子,听到某一首歌或是看見某樣東西,都會不經意的想起他來。
他們在一起幾個月,本本分分沒有做過什麼越軌的事,有時候嘉瑜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會很緊張他突然有什麼要求,可他一次都沒有。就連接吻,也都只是點到即止。
說起來,時常胡思亂想的人,是她。
她偶爾想在他那里過夜,跟他躺一張床上手拉手到天亮也好,亦或是發生更親密的事,她有所期待,卻羞于啟齒。那個時候她知道,不管一開始她是以什麼心態接近這個男人,到後來,她都真的不想離開他了。
可是姚知非說︰我能明白童祿初的女兒替她父親作弄仇人是什麼心理。
他就是這麼看她的!
真真假假他沒有分清,她對他付出的那些真心,他感覺不到,所以她離開,沒有任何理由回頭。
和他斷了聯系之後她刪掉了他的電話,跟他有關的任何東西她該刪的該扔的,無一還在。可是當她在機場遭了賊身無分文,唯一能想起來的人,還是他。
爸媽哥哥姐姐的電話沒有一人的她能記起來,倒是姚知非,那十一個數字一個個的在她腦子里跳得異常活躍。
要不是走投無路,她絕不會在借到電話後打給姚知非,帶著哭腔,她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對不起我不想打擾你,可我沒辦法,我需要你的幫助。
她幾乎都能感覺到他在听到她的聲音之後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然後他低聲問,你在哪里?
于是她哭得更加無助,他也不安慰她,問清楚狀況後扔下手里的重要事情就讓人訂了機票飛過去。
嘉瑜在機場警務室等了他十幾個小時,當她看見那個熟悉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忘記了一星期之前她發狠對他說的那些話沖過去就抱緊了他。
什麼話都不說,就只是哭,將他的風衣扯得很緊,就怕他丟下她。
他說我帶你回家,她說不要。
========================================================
那啥,估計我四月一號上架,求吭聲,求重視,求證明有人在看我編故事~~
回憶很少,不要不耐煩啊我很快就寫完了,好歹也要交代一下下下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