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想起來,自己不是在現代,自己還是個苦命的,沒有地位的姬妾,所以,她認命地閉上了雙眼,極力配合著她的夫主,行使著他的權力。
不過,感覺還挺不錯!
這時世的男人,尤以公子貴冑為最,在他們成人之初,便被安排識得風月之事。像南宮柳這樣的人中之龍,不僅見貫風月,更是個中高手。
而像鐘無雙這樣,僅僅停留在理論知識層面,從未進ru實踐操作階段的生手,盡管一開始還由理智主控感官,在男女之事上還處處提防。
可她再理智,也終究經不起南宮柳的口舌糾纏,耳鬢廝磨,最終,以她自己也想像不到的速度,快速淪陷了。
畢竟,像南宮柳這樣的如花美男,原本便是鐘無雙沒事的時候,流著哈拉子的意婬對象。
如果不是因為在這異時空,如果不是因為南宮柳皇冑的身份,如果不是他的身份注定他這一生,都不會專情于某一個女人,那麼鐘無雙必定會毫不猶豫地將他撲倒。
可是,橫亙在眼前的現實,卻由不得她太過放肆自己的感情。便是她再忘情,心里始終還是有個堅守的底線。
所以,當南宮柳胯間的jian挺抵上她雙腿間,他微涼而修長的大手,緩慢,堅定地隨著她背往下移,扣上了她的縴腰,移向她的翹臀時,鐘無雙瞬間清醒了……
她身體一僵,隨即眼珠一轉,驚呼一聲︰「疼!」
爾後,鐘無雙一把推開正值情到深處的南宮柳,夸張地抱著肚子倚向床榻。不管是做為女人,還是做為姬妾,鐘無雙的反應,都太夸獎,太嚴肅,太可笑。
南宮柳又急促地吐出兩口粗氣後,閉上了雙眼,冷冷地問︰「你早已心有所屬?」
啊……
鐘無雙回過神來,忙不迭地辯解,「沒有!」
「既然心無所屬,何以一直不願侍寑?」
一向溫柔小意的南宮柳,幾近低喝了。
這一喝聲,冷漠中有著一股死氣,一股火山在暴發前夕才有的死氣。讓鐘無雙的小身體一個得瑟,差點跌下床榻。
裝是裝不下去了,鐘無雙猶豫了半晌,方期期艾艾地說︰「妾知道,男女歡好,是天經地義之事,就算剛剛相識的男女睡在一起,都是尋常之事。這天下的女人,沒有幾個在成婚時,還是處子之身的。chu女之身,只有當那美人是貨物時還有點價值。」
期期艾艾的鐘無雙,突然抬起頭來,直視著南宮柳,喃喃的,堅定地接著說︰「妾也知道,妾已是夫主的姬妾,原本便不該再固守這處子之身了。但是,妾不願意,妾打心里不願意,就這樣將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給一個不能給自己未來的夫主。」
「我說過,回南國之後,待諸事穩定,便會前來接你。何來不能給你未來之說!」
南宮柳不耐地打斷鐘無雙,他的聲音很清冽,也很冷。他的雙眸,也恢復了一貫的深邃和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