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采反應很遲鈍,可是卻不得不承認,被他親吻著,真是很享受的一件事。
他霸道卻不失溫柔,明明沾染了情.欲氣息的吻,卻又是這樣從容不迫,輕而易舉地就帶溫采進ru了曼妙的境地。
很奇怪。他們之間明明很陌生,可是每一次的親密,卻又都是那麼的自然而然。哪怕開頭很突兀,過程卻永遠美好。
他順勢將溫采抱起來,放在櫥櫃上頭坐著,這樣一來,兩人處于一般的高度,他接下來的行動,就容易得多。
「啊……」溫采忍不住發出聲音來,卻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宋席遠垂眸低笑,重重往上一頂。
溫采沒能忍住,又哼哼了兩聲,同時又為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姿勢而感到羞恥。
這是在廚房啊……
她臉色紅得欲滴,只慶幸這里是獨幢的別墅,每一幢間相隔都那麼遠。如果換做是她那間小屋,廚房對面就是別人家的客廳,那該多要命!
她一面胡思亂想,身子卻愈發敏感,不自覺地扭動著,欲迎還拒。
宋席遠呼吸漸漸粗重起來,掐了她細軟的腰肢重重地頂。
溫采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水,任他翻來覆去地折磨。
直到最後一刻,她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有什麼問題沒有回答他,頓時淚流滿面——
她不是嫌棄他喝過的牛女乃,是怕他只喝那麼一點不夠啊!
如果這是懲罰,是不是也太重了?
***
事畢,她累得一根手指也動不了,宋席遠十分體貼地抱她回自己臥室沖洗過身子,又將她放回大床上,自己才又走進浴室。
溫采昏昏沉沉地趴在大床上,停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神智卻逐漸清醒了。
真是要命!怎麼每回對著他,總是糊里糊涂地就發生這種事?
更何況,他們的關系這麼不明確,怎麼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分享男女之間最親密的歡yu?
宋席遠沖過涼出來,也上了床,卻只是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支煙。
溫采趴在那里已經醞釀很久的問題,終于鼓足勇氣問了出來︰「……這回,是什麼性質?」
他們之間的前幾次,無疑是交易行為,而上一次,他說是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說白了就是419,那麼這一次呢?
宋席遠沉聲一笑,眼眸之中劃過一絲魅色︰「不如,就當是做伴?」
「床……伴?」溫采頓時睜大了眼楮,臉卻更紅了。
這樣的詞語,怎麼听怎麼大膽開放,換做是從前,她絕對不敢跟自己聯系到一起。
宋席遠俯身壓下來,聲音低醇,如酒一般地醉人︰「伴,就是我們各自生活,互不干涉,只在有需要的時候相互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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