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可不知道大家心里怎麼想。
滿眼陰冷的走向天邪,看著天邪那一臉驚恐的神情冷冷一笑︰「本宮告訴過你,跟著我身邊就要完全听我的,你以為你是誰?從摩羅那里贏來了聘書和信物就能做我的相公了?你問過本宮的意見麼?現在,給本宮說清楚當時的情況。」
天邪從最初的訝異到之後的惱怒,這一瞬間想了好多好多,
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將來她就是我的妻子了,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讓自己的妻子給嚇唬住。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何況還當著未來岳母及其家人,我這個臉無論如何都不能丟啊!」
天邪打定了主意,自信九娘一定不會將他如何,當下一仰脖︰「哼,我是你未來的相公,你就是這麼做妻子的麼?摩羅把你輸給了我,那你就是我的人。還不快把為夫放了,否則今後有你的好果子吃。」
九娘聞言不但不怒,反而一陣輕笑︰「是麼?相公?好,那本宮今天就弄死你這個相公,大不了做個寡婦。」
聲音未落,九娘雙手再次飛舞起來,幾道七彩光線點射而出,分別襲向天邪的十根手指,和十根腳趾。
十指連心,從指甲那里狠狠刺過去,讓天邪頓時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痛。
「啊!你,你謀殺親夫!」天邪仰天怒吼。
九娘冷哼︰「吵死了!」
七彩絲線再次飛舞起來,這次是朝著天邪的嘴,那絲線猶如帶著一根天下最利的針一般,幾道光線隱沒,將天邪的嘴給生生縫了起來。
天邪驚恐的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面前這個如此狠毒的女人居然會是自己買來的妻子。
只是為什麼他的內心深處沒有一點後悔,反而有了那麼一點點的竊喜!
天邪忙著糾結與心底的古怪情緒,九娘也沒閑著,命人找來羽毛。
扒掉天邪的鞋襪,之後用七彩蠱蟲,刺激天邪的神經,讓他的神經比平時敏感幾十倍。
之後命人拿著羽毛在天邪的腳心撓羽毛。
這一下天邪真的受不了了,那種癢已經不單單能用語言來形容的。
偏偏嘴被縫上,想要笑還笑不出來。
結果是身子扭成了幾道彎,二十根指頭痛徹心扉,腳心和腋下癢的要命。
這種類似于天與地,冰與火的交替折磨,讓天邪原本就不怎麼堅定的心里防線瞬間崩塌。
「,^*&$&。」天邪支吾了起來,意思是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只是嘴被縫上,根本說不清楚一個字。
九娘也不著急,命人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天邪面前,端著茶水悠閑了喝了好一會。
這才讓手下人叫停。她自己也收回了封嘴的七彩絲線。
「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九娘一手托著腮,神情慵懶的看著他。
「我說,我什麼都說,那是二十天之前的事了……」
天邪也顧不得還被捆綁在空中,只能先滿足了這個女魔頭的要求再說。
這片大陸疆域異常的寬廣,摩天帝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就類似于地球上中國對于全世界的面積而言。
只不過,摩天帝都是被海水包圍的,這年頭的船只也不發達,因此能當真遠渡海洋的,只有先天高級武者才行。
而整片大陸有三大組織是橫跨所有大陸的超級存在。
他們主要是以經商為主,其中一家便是天邪背後的家族︰天家。
天家到了這一輩,只有天邪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可惜這家伙在娘胎里便被人陷害,誤食了火焰草。
這也是天邪猶如焰神臨世的由來。
天家的人為了這個孩子尋遍了天下各個有名的神醫,都不能醫治這種怪病。
捎帶的,也就不能和女人歡好傳宗接代了。
後來有人說,找到一個全身經脈堵塞盡斷的女人成親,便能與其歡好同房。
至于這是個什麼原理,就無人得知了。
于是天邪便開始四處尋找那個經脈堵塞的人。
可惜,天下的人經脈堵塞的有之,斷裂的有之。
可如果是全身經脈從小堵塞還斷裂,又能順順當當活到成年的,基本沒有。
九娘如果不是有醫術了得的老祖給續命,也早就一命嗚呼了。
天邪從十幾歲便和家人四處尋找,好不容易到了摩天帝國,才知道了葉九娘的存在。
偏巧了,他們打听葉九娘的時候,被外逃的摩羅發現。
也就是九娘的未婚夫裕親王。
摩羅最近也不知道在躲避什麼,猖狂的逃竄。一听說天家的人要找葉九娘便主動找上門。
和天邪打賭二局。
第一局的賭注便是葉九娘的婚約。
這片大陸是強者為尊的世界,女人往往處于絕對的弱勢。也因次買賣贈送妻妾的事也很正常。
至于剩下的那局,天邪輸了,輸掉的賭注就是運用天家的能力幫助摩羅和另外一個女人一起遠渡重洋,到另外一塊版圖上去。
天邪得到了葉九娘的婚約,便興致沖沖的前往帝都。
到了帝都听說這里出了一個神醫能醫治各種疑難病癥。
天邪這才找上了門。
講完了,九娘揮手將天邪放下來,也沒解開綁縛的絲線,轉身帶著他去了祖廟。
「九娘,三天後的挑戰怎麼辦,要不讓你爹回來吧!」葉夫人異常的擔憂,一雙眸子水潤潤泛著紅紅的血絲。
九娘搖頭︰「娘親放心,你還不相信老祖的本事,不會有事的。將琴姨的尸體送去官府吧!等下我會派阿狸去官府交待一番的。」
曾幾何時,這位葉府的廢材大小姐也開始展露鋒芒,無形之中在葉府有了很重要的話語權。
出了府門,九娘見四下沒什麼人,駐足轉頭看向天邪。
「摩羅帶著的那個女人,長的什麼樣子?」
天邪抓了抓頭,眼神古怪的四處飄散,很顯然不樂意面對這個問題。
「你是不是還想嘗嘗剛才的滋味?」九娘冷哼。
天邪聞言頓時蔫了。
「要不是我從小有怪病,元力始終不能突破先天境界,還能讓你這麼糟踐我?」說到這里天邪忽然想到了什麼,精神有些恍惚。
他現在是九級武修,只差一步便是先天境界,可九娘呢。
她究竟是不是天生經脈堵塞的,為什麼她能那麼輕松的制服他?
可她明明連中級武者都算不上啊。
稍微愣怔的功夫,九娘再次是施展了手段,鑽心的痛楚從指尖向著心口蔓延。
天邪急忙回過了神高喊︰「我說,我說,那女人和葉夫人長的一模一樣,只是氣質有些微的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