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對于九娘來說,不過是積累和歷練的一個過程罷了。
短短這半個月的時間,整個城市的聖獸都被消滅一空,連帶著那些聖獸的主人也神秘消失。
當然每次行動她都是用了夜叉的名號。
全城草木皆兵一般的搜索夜叉,她卻一臉怯意的敲詐那些所謂有錢人。
邪醫無心的大名再次響徹摩天帝國。
只是,如今的九娘卻很心煩。
九殘逆天神功最近一段時間似乎到達了瓶頸,
按照那秘籍上說的,現在該是晉級的時候。
九殘逆天神功的晉級和普通的功法不同,它不是一級一級的升。
而是一段一段的跳躍。
如果這次晉級成功,就等于一下子升入了先天境界。
可惜,九娘也說不清楚為什麼,那功法居然死活升不上去。
冥思苦想之下,終于明白是九雷神功在作怪。
這就好像是兩個相輔相成的東西,其中一個升華了,另外一個上不去,就只能那麼不上不下的吊著。
可惜,九雷神功要升級,就需要雷。
而且還要是不大不小的雷,不能把她給劈死了,也不能太弱小。
偏偏最近一段時間整個摩天帝國都不下雨,更加不用說雷了。
于是乎,九娘天天坐在院子里看著天空唉聲嘆氣。
這一天,閻醫堂關閉了,大家決定休整幾天就去下一個城市。
九娘一個人坐在院子里,依然看著天空嘆氣。
天邪有些憂心的瞧著,雙手絞著手指顯示了此刻他心底的不安。
「阿狸,你說你家小姐是不是有心事?」
「你直接去問小姐不就是了。」阿狸不在意的回答,手里擺弄著自己的劍。
「可是,她不會告訴我啊!」天邪更加糾結了。
阿狸聞言微愣,抬眸看了看天邪,強烈忍著笑意的再次垂下了頭。
他的確是去問了,只是問的那種方法麼,讓人不敢苟同。
記得第一次,天邪扭著去找九娘,還特意在九娘面前露出白皙的大腿。
「娘子,在想什麼?是不是心情不舒服,說出來讓夫君為你分擔。」
這短短的一句話,天邪變換了各種姿勢。
當然每一種都是那麼的騷包。
九娘挑眉,一甩手,白絲舞動,將天邪丟了出去。
第二次,天邪做了一碗蓮子銀耳羹,屁顛顛的送到了九娘的面前。
「親愛的,這是我熬了三個時辰的,听說對女人好,吃了能讓你變得很漂亮!」
九娘挑眉︰「這麼說,我長的很丑了?」
「當然不是,我們家九娘是天下最丑的女人了,人見人煩,花見花蔫。」
說到這里,天邪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改口。
「不是的,我家寶貝比我還丑。」
「不對不對,我比我家寶貝還漂亮。」
「哎呀不是的,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天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嘴笨的要死。
最後一跺腳,將銀耳羹放在桌子上不說話了。
九娘憋著笑,端起銀耳羹嘗了一口。
天邪見狀急忙轉頭,一臉期盼的看著九娘。
九娘臉色急轉直下,噗的一下,將嘴里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噴了天邪一臉。
「娘子!你,你不帶這樣糟蹋人家心血的!」天邪快哭了,氣得直跺腳。
九娘一臉的無奈︰「不是我故意的,你嘗嘗你做的東西。」
天邪愣愣,伸出舌頭將嘴邊殘留的那點汁液甜了下去。
而後臉色一陣蒼白,
「我,我把鹽當成了糖。」
他為了讓娘子喝著甜甜的,可放了好幾大勺鹽啊。
因此原本應該甜滋滋的蓮子銀耳羹,變成了苦味。
天邪苦著臉,端著東西下去了。
這事讓阿狸和問夕狂笑了好半天,據說肚子都笑疼了。
第三次,天邪再不敢做什麼了,只能這麼遠遠的看著九娘,絞著手指唏噓不已。
而每次天邪出丑,最開心的就是問夕。
天邪怒了,問問夕︰「你什麼都不做,有什麼資格嘲笑我!」
問夕卻一挺脖子︰「我才不會做那些無謂的事,我只要保護好我的離兒,每天看著她開心,默默的為她付出就好了。」
「不信你問問阿狸,離兒是喜歡我這樣的默默關懷,還是你這種?」
阿狸攤手︰「我不知道大小姐怎麼想,不過,如果是我,我喜歡問夕這種。」
天邪頓時蔫了。
正在天邪為了九娘坐立不安的時候,
九娘召集大家開會。
「你們誰知道,哪里不下雨也會有雷的?」九娘問。
「不下雨也會有雷?」大家莫名,不明白九娘究竟要做什麼。
問夕已經失去了記憶,只能無奈的搖頭。
現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九娘沒有別人。其他什麼也不會去在意的。
阿狸沒怎麼出去帝都過,對外面的事情也不了解,還是沉默了。
只有天邪。
天邪凝眉思考了好久,才不怎麼確定的回答到。
「我知道有這樣一個地方,就在摩天帝國的境內。不過那里被稱為焦土平原,據說那里寸草不生,不管多深修為的人進去了,都是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