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蕭天成要她進屋,夏清杺驚恐的搖了搖頭,不肯靠近半步。
見狀,蕭天成嘆了口氣,知道是自己剛才嚇著了她,無奈之下,只能返身回屋拿了鞋子,站在門口舉著問︰「你腳不冷嗎?」
直到這時,夏清杺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光著腳。此刻,被蕭天成這麼一問,她才感覺到腳冷。
「過來。」
「我不去,我死都不去。」
「你不過來是吧?那我過去。」說著,蕭天成竟然真的朝她走了過來。
看著蕭天成的動作,夏清杺一邊躲一邊說︰「你不要過來啊,你要過來我就跑。」
兩人躲躲藏藏,蕭天成終于失去了耐心,站在院子中央威脅道︰「你再不過來可就仔細你的皮了。」
果然,听到這話,夏清杺真的站住了腳,然後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挪了過去。
見夏清杺這樣,蕭天成哭笑不得地問︰「我就這麼可怕?」說著,竟蹲下為她穿鞋。
僵直的站在原地,看著蕭天成生疏的動作,夏清杺如實回答道︰「你比閻王爺還可怕。」
踫觸到她冰涼的腳腕,蕭天成不悅地蹙起了眉頭,抬頭說道︰「腳這麼涼,怎麼不知道進屋。」
「進屋?」想起剛才那令人浮想聯翩的喘息聲,夏清杺頓時羞紅了臉,吶吶道︰「你剛剛那麼忙,我怎麼好意思進去打擾。」
說到這個,蕭天成也有些尷尬,但卻不肯在她面前示弱,因此說道︰「我忙關你什麼事兒,你自己進來就好。」
面上一哂,夏清杺聲若蚊蠅地反駁︰「我沒興趣看活。」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這種話怎麼能說出的口。」
「你做的出,我有什麼說不出的。」
知道她臉皮厚,卻不知道她臉皮竟然這樣厚,一時間,蕭天成竟不知道自己說什麼。沉默了片刻後,他還是將早已知道答案的問題問出了口。
「你為什麼不問問我?」
「問什麼?那個女子是誰?可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是你未來的夫君啊,難道你不應該防止其他女人出現在我身邊嗎?」
「你忘了,我們只是契約關系。」
一句話,將兩人之間的關系即刻劃分清楚。
听到這話,蕭天成手上的動作一僵,隨後慢慢起身,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溫柔的看著她,用極其認真的語氣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喜歡裴錢有多少年,我就喜歡你有幾年。」
見夏清杺用一種見了鬼的表情看著自己,蕭天成不忍直視,于是抬手捂著她的眼道︰「這麼些年來,你可曾有半分喜歡我?」
听到這些鬼話,夏清杺只覺得如同雷劈,呆立在原地不敢動,過了很久才說︰「你今天真的是喝醉了。」
饒是蕭天成有再多的話要說,在听到夏清杺這番推月兌後,也知道不應當再說什麼,因此就著她給的台階說道︰「今天讓我失態的不是酒,而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