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隋輕晚的話,皇後贊賞地點了點頭,看了眼自己的兒子,寒聲道︰「皇嗣一事茲事體大,容不得半點馬虎。」說著,便讓人將侯在外面的太醫請了進來。
事情至此,夏清杺知道躲不過去,想著自己肚子里空空如也,她便蒼白了臉頰。
許是感受到夏清杺的恐慌,趁著太醫沒來,蕭天成便回身握了她手,輕聲安慰道︰「別怕,一切有我。」
听到這幾個字,夏清杺便覺得如五雷轟頂一般,每次蕭天成說這句話,便代表著不好的事情發生。
預想到馬上就要發生的事情,夏清杺便覺得眼前發黑,只能緊緊地抓著蕭天成的衣服,閉著眼楮道︰「我怕。」
情急生變,看著已經進門的太醫,蕭天成揚眉道︰「我覺得隋小姐的一句話說的好,皇家無小事,尤其事關皇嗣,這麼重大的事情,我想外人就不必在場了。」說完,還有意無意的瞥了隋輕晚一眼。
「輕晚不是外人,她將來會是你的……」
蕭天成等的就是這句話,因此沒等皇後的話說完,便打斷道︰「母後,你也說了是將來,而且世事多變化,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定,而且像隋小姐這樣冰清玉潔的人,想必是見不得這樣的事情,這件事……」說到這里,蕭天成冷哼了一聲,吊足了胃口後才接著說︰「這件事往大了說是國事,往小了說是家事,既然是家事,所以此刻還是請隋小姐回避了好。」
再度被辱,隋輕晚臉色愈加蒼白,向皇後求助無果,只能行禮退了出去。
只等隋輕晚出門後,蕭天成才起身笑著對站在一邊的皇後說︰「不如我陪母後到屋外等候,人太多了,恐怕會影響太醫診脈。」
說完,便不由分說的拉了皇後出去。
鬧哄哄的屋子頓時靜了下來,夏清杺便覺得更加恐懼,雙手擱著肚子上哭笑不得。
床帳被宮人放下,眼前頓時一暗,夏清杺也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晦暗起來。
等了很久,直到夏清杺听到屋外皇後驚詫的聲音,她才發現太醫已經診斷完畢。可是她剛剛明明就沒有見到太醫的面,那這脈搏一說又是從哪里來的,這診的到底是誰的脈?看的又是誰的病?難道說蕭天成還有別的女人?
正當她胡思亂想間,眼前一亮,抬頭間就對上了蕭天成笑意盈盈的眼。
「太醫已經診斷過了,說你胎氣不穩,要好好休息。」
無奈之下,夏清杺只得咧嘴笑著附和一下。
听到這話,皇後先是妥協般的嘆了口氣,然後才不容辯駁地說︰「既如此,那我明日就請皇上下旨冊封你。現在你這身體不方便,成兒也要個服侍的人,我看輕晚就很好,以後你們就共同服侍太子吧。」
撂下這句話,皇後也不容蕭天成再說什麼,直接扶了宮人的手離開。
只等皇後走遠,夏清杺才算真正松了口氣,癱坐在床上,哭喪著臉說︰「我上哪兒給你找個孩子去呀。」
蕭天成聞言痞氣地一笑,甩掉鞋子爬上床,曖mei地說︰「我送你一個?」